哪一位英国作家不爱战前日不落帝国的好时光呢?即使身为日裔的作家石黑一雄,也在《去日留痕》中不吝笔墨大肆膜拜老派的贵族生活。傲慢势利者如伊夫林•沃更不例外,尽管他更钟爱讽刺这种形式表达钟爱之情。伊夫林•沃的长篇是英国影视界的最爱,短篇也不例外。知名短篇《勒夫戴先生的短暂外出》曾被改编为一则短片。如果你读过或看过该部短篇,那么我恐怕已经将电影《斯托克》给剧透了。
《勒夫戴先生的短暂外出》讲述一名贵族小姐安吉拉,去精神病院探望他的父亲,无意中遇到一位彬彬有礼、乐于助人且多才多艺的老头勒夫戴先生。勒夫戴是安吉拉父亲的看护人员兼秘书,是精神病院的中心人物,同时也是一位精神病人——他三十五年前因杀死一骑自行车的女人而投案,入了精神病院。勒夫戴先生心底埋藏着一个秘密愿望,希望能够短暂离开精神病院。心存感激、又富有同情心的安吉拉利用贵族身份和空闲时间,多方奔走终于让他可以短暂外出。勒夫戴离开不到两个小时便回来了。因为在离精神病院半里处,他很幸运的遇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女人。
《斯托克》的故事内核与勒夫戴先生的经历几乎一致。同样的故事,伊夫林•沃仅仅使用几千字,从第三者的角度讲得冷峻克制,编剧温特沃斯•米勒从另外的角度,添枝加叶,复述为一部探索个人成长的心理惊悚片。故事无好坏之说,风格即是一切。相比前者的简洁,后者增添的环境、人物、动机均像是编剧的日常作业,尤其是为男女主角的谋杀寻求动机的庸俗指向,让故事不仅显得冗余,还削弱了惊悚的强度。恐惧之所以惊悚,来源于谋杀者内心的不确定性,为了无限提高故事的惊悚性,悬念必须不断向后延迟,开放式结局是最好的抉择。好的编剧/导演,必须明白与观众揭示和阐释的欲望做斗争,同时遏制自我炫耀的可能。
《斯托克》向它的内在冲动屈服了。它尽管在努力模糊叙述的欲望,但依然按捺不住为谋杀者正名的习惯,向观众提供了两种暗示:血液里的疯狂,或者爱的缺失——或者兼而有之。血液代表着传统和承袭,也呼应着成长的母题;后者则意味着性和欲望,探究人性的可能。二者皆为弗洛伊德式的阐释,好莱坞喜闻乐见的最爱。庸常的、延宕的,过度的动机,将一个探索多维度人性的故事败坏为一个类型片。
但对于初闯好莱坞的类型片导演朴赞郁,这个剧本倒是贴切。反正类型是个筐,什么都往里装。故事容易讲,片子容易卖,观众容易看。类型片的背景要么有套路(V字仇杀队类型的反乌托邦片),要么模糊时空(如本片或武侠片),情节大同小异,煽情功夫做足,只要一板一眼、功夫做足,总有一部分死忠粉丝买账。依靠《老男孩》为代表的一系列复仇影片,朴赞郁在全球奠定了一定的观众基础,掌控《斯托克》还不手到擒来。
通观《斯托克》全片,朴赞郁离某些人口中所谓的“大师”依然存在距离,表现不过不失。他尽最大努力还原和呈现了谋杀的美感,营造了逼真的惊悚氛围。有几个镜头值得为人称道,如查理在电话亭前缓慢地抽出皮带,观众目光的焦点跟随三角形的皮带末端逐渐加速,惊奇提到了嗓子眼;又如查理和伊迪亚四首联弹,谈钢琴的手、紧绷的脚、逐渐红晕的表情,一组漂亮的蒙太奇塑造得性感无比。片中不断出现的脚是朴赞郁最重要的也是运用最自如的意象,部分镜头无疑向意大利著名雕塑家贝尔尼尼的名作《圣特雷萨的沉迷》致敬。
剧本天生的不足之处限制了本片的发掘深度,朴赞郁作为一个东方导演对于西方故事在细节和广度的匮乏,也是决定《斯托克》平庸表现的先天条件。为了弥补内容方面的短板,朴赞郁力图在形式上取得些许突破。为了弥补全文平铺直叙的线性叙事的单调感,他使用了首位呼应的倒序方式;一再重复一些浅显的、常用的构图和意象,例如楼梯、门、脚、密闭空间,比如用蜘蛛指代欲望的觉醒,致敬《双峰》的尸体镜头等等,将影片塞满了一百分钟。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平庸和捉襟见肘,朴在视听语言方面进行了些许创新——既谈不上失败,也谈不上成功。上百倍地放慢时间营造了“子弹时间”视觉上的奇观壮景,或许出于同样的原理,《斯托克》尝试着放大第一人称的听觉。影片开头便说:“能听到一些听不到的东西”,后证明这其实只是浮夸——与其说那如“碾碎鸡蛋的沙沙声”是别人听不见的声音,不如说是第一人称听觉的(心理)放大。我赞赏导演把第一人称的听觉自第三人称的全能视觉的背景中抽离出来并放大,成功营造了郁郁的、疏离的、小清新式自恋的疏离感和孤独感。但他的这个手法显然运用的不如其他意象那么熟练,在关键的饭桌前的那场戏中,全知全能的快速剪辑与伊迪亚的第一人称听觉并不协调,甚至出现背离。
片中的表演精彩有加,只是可惜了妮可•基德曼的出演,这个人物设定几乎比只出现过不到三分钟的管家太太还要单薄,生生浪费了妮可的演技。马修和米娅我们奉献了几个精彩的性感的镜头,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平庸。对的,朴赞郁固然谈不上伟大,但若是不抱过高期待,你也不会失望。
《斯托克》的海报和片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部悬疑惊悚片。
起始,是极其温馨的场景。女主角有个柔美的名字——印蒂雅,尽管片中所有人都如此称呼她,但电影名称却选用了她的姓——《斯托克》,某种意义上不仅指女孩,也代表了这个家族,恩怨、纠缠、报复……种种。
印蒂雅(我还是愿意这么称呼她),一个文静略有些内向害羞的女孩子,在生日当天正依照惯例,寻找父亲藏匿起的礼物时,却惊闻噩耗!
影片的前大半段,都跟随她陷入丧父之痛,加之她与母亲不冷不热的疏离感;一旦代入,更认同于她对那位突然冒出来、尽管很帅、眼神会放电的“叔叔”的厌恶和提防。
不同于一般的悬疑片,其实从一开始,这个“叔叔”身上将会出现的问题不言而喻。几乎完全可以猜到,他与印蒂雅父亲之死必脱不了干系——观众知道、印蒂雅知道、甚至她母亲或许也有所感,只是不愿承认罢。
于是,随着剧情的层层深入,我们探寻的,不再是显而易见的“真相”,而是一如旁观者,冷冷观察事态变化,担心着女孩是否会被害、或被骗等等。然而,大家都上当了!是女孩将自己的外表伪装得太过柔弱吧?博取观众同情之际,更为片尾的突转增强了爆发感和震惊效果!
作为悬疑片,这真是部滴水不漏的佳作。逻辑严密,细节推敲谨慎之至。叙事层面,则跳而不乱。情节线上,常常将现实发生的事件与假想的情境或“被害妄想”的桥段交错叙述,亦真亦幻,时真时假,却是清晰可辨。这点,是电影剧本最值得学习和借鉴的。
而剪辑方面,导演亦将平行蒙太奇和交叉蒙太奇运用得出神入化,强烈的画面节奏感,使叙述回忆、及交代事实真相这两条叙事线更迭、但易读解,没有一处由于画面和情节的跳脱,导致观影者无法明白故事。
制作拍摄层面,最值得一提的,是该片中对于意象隐喻的应用。全片多次运用大特写,不带关系拍摄一些独立物体,如甲虫、蜘蛛、鞋等;也有一些物象,是作为隐喻或人物关系的连结,出现在片中,如庭院里的大圆石、钢琴、皮带以及多次涉及的打猎场面。
仔细分析,这里出现的每一个物象,都是别有用心的设计,出自导演的创作要求,而非美术道具的陈设。对于故事情节、人物关系的交代和推动,都有不同的目的和意义。
比如每年生日时,印蒂雅都会收到父亲“亲手”做的一双平底鞋,放置于一个礼盒中,需要她自己去寻找。而最后这次,她千辛万苦爬上树,打开的却是一个空盒。随之,当叔叔终于坦白真相之后,淡定地从自己旅行包里拿出一双艳丽的高跟鞋,膝盖跪地亲自为印蒂雅换上。这一刻,从平底鞋到高跟鞋,从朴实、纯真到心底的恶魔苏醒,鞋子的改变,是女孩心灵蜕变的象征。不再平静,而是尖利!
至于钢琴,最初以为只是像<Amour>中那样,为交代印蒂雅母亲的身份。然,随着钢琴出现的频率逐渐增多,坐在琴凳上弹奏钢琴的人,不停变换、更替,实际导演以另一种方式呈现这三个人物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心理纠葛。母女之间的暗不和,最初有场饭桌上的戏,叔叔刚来不久,母亲要求女儿在饭后弹奏一曲,以示对叔叔的友好,女儿想都不想便拒绝了。母亲那一瞬间脸上表情顿时僵硬。再之后,便有母亲教叔叔弹钢琴的细节,镜头突出了两人手指和脚的特写,暗喻了他们之间已有不寻常的暧昧关系。最出彩的,便是印蒂雅幻想中的一场戏,她正弹奏着钢琴,叔叔突然出现,并辅以强烈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两人合奏——虽是女孩的幻想、或称意淫,但很明显导演已将她的心理剖析给了所有观众。
《斯托克》带给我们的,是一种另类的暴力美学,那是一种在静谧沉默中爆发的力量,潜藏心底深处的罪恶之念,刹那间可以喷薄而出。极致震撼的,是最后印蒂雅举起猎枪朝着正在用皮带谋杀自己母亲的叔叔射击一幕。印蒂雅端起猎枪,朝向丧心病狂的叔叔,瞄准;突然镜头切换至父亲曾经带着她潜卧在草丛中,等待伏击猎物的情境,无声,父亲没有说话,两人都看着前方,印蒂雅屏气、扣动扳机;下一个镜头:窗玻璃被子弹穿透,破洞呈辐射状。短短几个镜头,干净、利落,紧张到宁静的切换。
潜伏,是父亲教给她的,于是,当父亲突然去世,女孩伤心、拒绝不信任人的假意关心。却不曾表露自己的怀疑,只是暗暗地收集证据,调查真相。甚至,直到两人在楼梯上对峙,叔叔彻底摊牌的刹那,女孩仍然沉住气,不动声色,甚至答应了他共同远走高飞的要求。或许那刻,她心中早已燃起为父亲复仇的火焰了吧,只是,从她温静默然的眼神中,觉察不到丝毫。
唯一,让我略觉有些遗憾的是,人物塑造上,片中无论哪个人物都不可爱,甚至都有些可怕。或许每个人都有值得同情之处,正印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尽管影片的情节扣人心弦,制作极其精细;但作为复仇电影,它没有《哈姆雷特》、《美国往事》、甚至《老男孩》那样的至情至性;作为暴力美学作品,它的主人公也不若昆汀、阿尔莫多瓦作品中的那些人物,虽然低等、边缘,但自有真实可爱的一面,如姜戈。
因此,《斯托克》可谓一部精致细腻的悬疑情节片,精雕细琢于每一个情节、每一帧画面;然它有缺失,缺在反映情感、引起共鸣的一面。
无非,它为人们揭示了一个真相: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潜藏着一个恶魔,就看你如何处理,压制它、把它关入潘多拉魔盒,永世不放;亦或在强力刺激下触动机关,释放出这个可怕的恶魔。
抉择,存乎一念之间。
我很喜欢韩国的几位导演,奉俊昊,朴赞郁,李沧东,我觉得他们是能在商业和艺术中找到一个支点的人。比如奉俊昊,他总是可以把一个严肃的主题处理的很有商业观赏性。而朴赞郁,他电影的口味是浓郁的,从《老男孩》到《蝙蝠》,其荒诞的、浓墨重彩的情节下又隐藏着严肃而又暗黑的世界观。其进军好莱坞之作《斯托克》正是如此,让我很是喜欢。
《斯托克》是一部评价趋于两极化的电影,一般一星评价的理由有这样几种:一不知所云,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导演都很含糊,仿佛什么都没整明白;二暴力的不够极致;三@#¥%反正是很烂的。我一直认为朴赞郁是个很正宗的暴力美学主义者,《老男孩》中那个惊天动地的长镜头总是吸引我一遍遍回顾,但是在网上大家都比较吃北野武和昆汀甚至是三池崇史。当然无脑喷子总是有,见到什么都要大力撕咬一番,这种人必须无视。因为这部电影我是如此喜欢,评价有如此极端,我坚信有一部分人是没有理清这部电影想讲的东西,或者并没具备看懂这部电影的能力,这并不是瞧不起人,韩国的几位大导是很会用镜头讲故事的人。就比如《杀人回忆》,肯定有人看到宋康昊的大脸特写就吐了(同样是母亲的题材看看奉俊昊和金基德的两位母亲女演员。。),也肯定有人看完后捶胸顿足的说这部电影居然不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所以如果没有讲解的话,这些损失的观众是令人惋惜的。
整部影片中有两段是我非常之喜欢的。其一是电话亭杀人那一段的平行剪辑,这段剪辑之前是india去冰柜和金姨在旅馆内打电话。india在冰柜那段个人不是很喜欢,表现色彩过于浓厚,招摇着的、暗示她内心波折的灯罩让人过于不安,是暗示接下来的重复的惨剧,但是太直白,不够收敛。虽然杀人戏的剪辑有同样的毛病---过于直白的电视机旁白简直就是个全程直播解说,但是这段戏拍的相当对我胃口。我喜欢韩国导演的对镜头的掌控,他们的节奏总是不慢不快,他可以固定机位冷漠的观看妈妈在狭窄昏暗的楼梯间提着两个酒杯坏笑着向欲望靠拢,也可以用缓慢的移动镜头跟随金姨慢慢走向孤岛一般的电话亭在一片阴冷中面对死亡。没有疯狂快速的剪切,也没有大特写或者大远景的极致切换,一小段随着越来越紧张的弦乐反而在浪漫中结束了一场谋杀。如果交给朴赞郁所喜欢的希区柯克来处理,肯定就不是这个样子,所以我认为这是东方导演在好莱坞的一次成功尝试。家庭,谋杀,小场景,神经质,这些给了朴赞郁很大的发挥空间,也让他完成了一次很有特色的结合。很多人都喜欢说吴宇森当年《变脸》的成功,那部电影没有任何东方色彩,当然我认为如果把“变脸”这一包含隐喻和创意的概念踢出,那就是一部很平凡的动作片了。
另外一段就是大多数人都觉得不错的四手联弹。这一段是全片的一个重大转折,所以导演是花了很大心思处理的,对于理解全片有很重大的作用,虽然这段中的镜头数量很多,但并没有废的。这段的序幕是几个溶解镜头,india在经历了被迫行使暴力以及发现关于叔叔的真相后显得心烦意乱,一副很忧伤的样子。于是她开始弹琴,弹一首颇为伤感的曲子,结果没弹一会儿,查理叔叔就出现了。在这里,查理叔叔只是一个伴奏的身份,几个镜头的主体都是india,查理叔叔一直都作为前景或者是背景模糊的出现身体局部,无论是手的特写,脸的特写,甚至是钢琴里倒影的特写都能感觉到查理叔叔只是一个局外人,india的眼神告诉我们,她还处于一个抗拒的,厌恶的状态中。这个时候,一个过度作用的远景出现:查理叔叔站着,看了india一眼,india一脸很不屑的样子,但更像是小女孩在挑逗男孩子时故作的傲娇状,于是他选择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是一个观察者的视角,没有任何情感,从某种意义上说查理叔叔之前的附和像是一种缓冲,此时他要做一些介入来使india接受他,因为他清楚,india也清楚,她心里接受他,甚至想要他。于是查理叔叔开始从头开始,放纵的谈起了这首曲子单调的,死板的前奏,india所做的是,是带着一丝无奈,顺从的让开位子,让开脚,坦然的接受。也就是从这时开始,查理叔叔出现在属于india的镜头中,她略作停顿,然后也带着自己的情感弹了起来,用响亮的声音开启了这首曲子的另一种声调(不是很懂音乐所以表达的不是很准确)。india看向查理叔叔的眼神,虽然仍带着质疑和不信任,但是那凝神的表情中已经有了爱慕,她不是瞥,而是一种观察,她对这个男人产生兴趣了。之前的固定镜头也重复几次的推向了这并排的两个人,之前查理叔叔是站着的,用他的口气来说“想知道你为什么处于劣势吗,因为你站在我下面。”,这种高低关系在楼体戏,葬礼戏,铅笔戳人戏中都有出现过,而现在,查理叔叔主动降低了这样的差距,试图和india保持一种心理上的平等和共鸣。接下来,曲子进入正题,情感变得浓郁,在加强的情感中,镜头的主角仍然是india,一首曲子亦是她和查理叔叔的相处过程,她渐渐感受到了来自查理的吸引力和情感/精神上的压迫,表情也变得困惑(不知道为什么被其吸引)和爽起来(毕竟少女)。而接下来,最大胆也是最浪漫的一幕,查理叔叔轻轻的,以钢琴的位置为借口,和india进行了轻轻的身体接触,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这个少女一下子高潮了。她舔舔舌头,夹紧双腿,踮起脚尖,耸起肩膀,闭上眼睛,陷入一种痴迷的境地。在这段钢琴曲中,她完成了成人之路(或者成为叔叔之路?)上的重要一步,她性意识觉醒了,长大了,她用这样独特的方式接纳了查理叔叔,也接纳了基因中固有的不同,她由此,逐渐原谅,接纳了性格里的孤僻,神经质。在这重要的一步完成后,查理叔叔微笑着抽离了双手,india随之停下,只留下几个断断续续的音符,之前那个低机位的镜头渐渐后退,一切归于平静,查理叔叔以一种奇怪的,近乎亲吻的姿势审视着india,他看上去什么都知道。下一个镜头中,没有任何影子,india的脸部特写,如梦初醒,回过头去,身边空无一人。在这里衍生出了两种说法,一是查理叔叔真的来过,india只是high番了在他走后很久才回过神来。第二种说法是这段就是india的YY。。。就我个人而言我赞同第一种说法,因为一切结束后india的特写镜头显得很干净,和上面的镜头没有特别强的连贯,明显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后的事,而且无论是哪种说法都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查理叔叔对india的影响和她的变化,透过钢琴这场戏,极其浪漫的展现了出来。在这场戏之后是india一个人躺在床上,之前曾经爬在她黑丝美腿上的蜘蛛又出现了,随着楼下餐厅里《summer wine》的响起,母亲的一个脸部表情的片段极快的出现在屏幕上,妈妈这个角色是很简单的,但是对india而言有很复杂的情感,在这里随着查理叔叔和india在心灵上的接近,妈妈之前对她要求的场景却突然出现在india脑海中---对她而言妈妈是她和查理叔叔关系中的局外人,随着india性意识的苏醒更是如此,于是蜘蛛钻进了india的两腿之间,这只伊甸园毒蛇化身的蜘蛛啊,和india躺在复杂花纹的昏暗场景一起,为接下来故意刺激她的餐厅戏来开了迷幻的序幕。
如果想要更好的理解《斯托克》我觉得一定要相信遗传的力量,有些共性是可以在一个家族中的人之间体现的。除却父亲从小教其打猎,以及妈妈因为自认为被束于高阁因而产生的不满对于india的童年所产生的影响之外,她和查理叔叔之间的共性和继承一定是注定的,这是流淌在他们身体中的共通的血缘。而这种无法剥离的暴力因子是本片我最为津津乐道的主题,后面再说。有人会问,为什么查理叔叔对india这么好,这么百般的想要接近她。其实片中给出的答案还是很多的。首先查理为小时候因为嫉妒所犯下的错误一直折磨着他,他觉得对不起家庭,对不起自己的哥哥,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去给予这个家庭的新生儿属于自己的关爱,这是他的赎罪,比较悲哀的是他的赎罪一直不被人所认可。他知道哥哥一直把自己寄给india的信藏起来,但是他依然相信亲情,相信哥哥能把他带回那所大宅,但事实给了查理冰冷的当头棒喝,哥哥并没有给查理一个机会,巨大的悲哀释放了查理性格中冷血的一半,但他对于india的情感,出于家庭,出于自己的过去,和这暴力的一半无关。其实由查理的经历又可以延伸出来一个小命题,悲剧的作者,究竟是缔造悲剧的个体还是其身边的众人呢。
片中最丧心病狂也是最难以解释的一幕是最后india对查理叔叔的一枪爆头。就india的立场上来看,在她坐在楼下的时候她就作出了一个人离开的决定,并不是因为她恨查理,而是她随着查理叔叔的启蒙,内心的独立人格终于觉醒了,她用属于她自己的方式完成了成长。这么说可能比较抽象,india纵然爱查理,即使那种爱并不是出于纯粹的爱情,而是糅杂了少女青春期的骚动,对于成熟男人的羡慕和爱慕,和对于自身成长的迫切渴求,但是查理毕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出于道德的立场和情感的立场,她无法原谅查理。虽然叔侄恋对于这个丧心病狂的美萝莉而言我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india一定认识到了必须经历这场祭奠,自己才能变成一个独立的,斯托克家族的人,她不需要恋人,她需要的是可以系在腰间的那一条回忆,和一个不再需要斯托克家族的人庇护的独立人生。作为一个资深精神病患,查理被india拿枪对着没有什么太多的惊恐。。他看到的是自己的血脉,家庭的诅咒,成功的在india身上得到了延续,在她的内心中,已经完全接纳了自己,成为了真正的斯托克家族的一员,(理查德虽然是慈父形象但是就各种标本和妈妈对其忍受程度来看也有一定的不正常)注意这时,查理终于是以一个比india低的角度出现在她面前,所以查理是完全可以含笑面对自己的死亡的。在《超人钢铁之躯》里,克星御姐说:“死的光荣,也就死得其所”,这说的是战士的死亡,所以《斯巴达三百勇士》中潘森是含笑面对一百万只弓箭的,而在《斯托克》中,对查理而言最好的不过是面对一个崭新的生命的延续,而之前过去的自己,使命早已完成,这无疑是一种新生。
其实india和查理的吸引和接近是一种必然。看到高跟鞋那段的时候我就很兴奋了,首先这段非常浪漫,穿上高跟鞋的india是个女人了,她已经可以达到和查理一样的高度了,其次我非常关注这场戏应该如何收尾,是像《天生杀人狂》一样一路砰砰砰杀到high呢还是两个人最终闷声蹲大牢。最后的结尾非常令人惊喜,电影回到了开头,非常,非常完美的诠释了开头那段显得非常装逼的MV式镜头,让人一下子感觉到了宿命性的美感。在这里我可以说一下之前提到的我眼中的主题了,片头india说,就像一朵花无法选择自己的颜色,我们也无法对自己的将来负责。然后镜头里就出现了几朵小红花,刚看的时候我没多想,我觉得任何人都不会觉得那种鲜艳的红色是用血液染上去的,只会觉得噫这个红色怎么有点密集啊。在结尾的时候,观众发现其实这是警长的鲜血染红的。这株白色的花,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某一天会变成红色,就像india从前不会知道自己孤僻怪异性格下隐藏的冲动,我觉得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任何理由想要变得暴力,想要复仇,india也不会想,但这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是她这个家族的回忆,最终变成一种刻在血液中的诅咒世代流传。这是属于india和查理的悲剧,这是他们无法选择的命运。最终她经历了一系列暴力事件,成长为一个标准的斯托克(不喜欢所谓少女杀手养成记这种说法),也是因为她认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所以她获得了自由,这也是最后她笑的有点忧伤,又如此释然的原因。环形结构有一种对于宿命的强调,博尔赫斯小说《环形废墟》和东欧电影《暴雨将至》都是很好的诠释,看完结尾后再看片头,看着india站在草丛中,说我套着妈妈的上衣,系着爸爸的皮带,穿着叔叔的鞋子,真的会有一种宿命感所带来的忧愁,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选择的命运。
花朵从来都不会知道将会被染上什么颜色。
导语:有人说,《老男孩》是只有神经病才能拍出的电影。这样的言语,其实是对哲学系出身的朴赞郁惊世才华的最佳恭维。我想,光凭着“复仇三部曲”,朴赞郁代表的不仅仅是韩国电影工业的成熟,同时也是个人导演实力最好的试金石。于是,端详《斯托克》的整体结构以及运镜水准,即便把拍摄环境放到美国,语言氛围切换成英语,朴赞郁也不失为亚洲导演跻身为好莱坞的一流名导。
成长过程中,不知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路边或是墙角中,正在搬运昆虫尸体的蚂蚁们吸引,怔怔地看着血肉逐渐消散,徒剩躯壳,或是灰飞烟灭?
举出的这个例子与朴赞郁电影中表达的思想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那就是:敏锐纯真的心灵愈是危险,但认清现实残酷嗜血,却是升华童贞心灵最有效率的不二门法。而《斯托克》也正是在用一场血浆与阴谋暴走的方式,来向你讲述一场关于成长中寻找自由的奇幻旅程。
本片的剧本来自《越狱》男主Wentworth Miller的笔下,讲述了少女India在18岁那天失去了父亲。在她与母亲百感交集之时,英俊帅气的叔叔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之中,扮演起父亲的角色。先是忙不颠地与母亲调调情,后是不忘嗜血教会India“好的猎人都懂得安静等待”。每一场打猎都是一场战役,若当不成猎人就会被当做猎物,只有分秒不差的扣下扳机,才得以一举擒获猎物。这也是Miller在剧本中不断用沉郁且压抑的笔锋告诉你——What is Stoker?
Miller的剧本不论是人或是非人,一向不缺乏人性挣扎;相较之朴赞郁善于晦暗迂回地讲故事,两者之间的关系不谋而合,形成了一股强烈的辛呛味。但偏偏,朴赞郁又爱掐着观众的脖子叫你无法呼吸,那股子辛呛味在大脑中放肆冲撞,既不同于收敛骇人的《穆瑙之吸血鬼》,也不是感官华丽颓废的《科波拉》。到头来,朴赞郁是在以希区柯克的严谨融合库布里克的怪诞,来打造亚洲眼中的哥特式风格。
在影片一开篇,本片就在原本顺畅滑行中,突然停格个几秒钟。当影院观众们哑然失笑,以为“电影院里竟然会有读取失败”时,电影又开始正常进行。然后没过多久,电影这般“短暂停格”又来个一两次。这样玩弄观众情绪,不,应该算是“调度”观众的心思,再加上一开篇就出现大量的细节摄影镜头,无非是朴赞郁在暗示你:好戏就要上演了!与此同时,朴导也毫不客气地在片头隐藏了片尾的结局暗示,尤其是当India没头没尾地破题讲出:“成年的意思,就是变得自由了”的时候,你根本就无从晓得她所谓的那份“自由”,到底情归何处。
需待得羽翼渐丰之时,成鸟得以离开巢;若然之时羽翼渐丰,离巢后亦必然死灭。独立最重要的课题,是如何独自生存。人性之所以变得坚韧,除却反复学习如何接受挫折外,骨子里先天的兽性是不可或缺的因子。如果顺从本能,人与獸之间的界限不复存在。朴赞郁在本片中以此为契机,丢进了许多兽性符号的隐喻,大多是为了解开India这个角色的性格与人生。无论是化石中的微察秋毫,或是滚冰球时的静心感受,都是一绝。为了暗喻India跟叔叔之间的关联性,朴赞郁放了一组很有趣的“雪天使”动作来表现,就是小孩子躺在雪地上,挥动双手双脚时塑造出的图形。这种怪异的重叠关联性本身就很难理出头绪,但跟随着导演的脚步一步步穿过迷雾,却能够带出相当强大的后座力。
《斯托克》是场专属于India的成人礼,影片前半场还在讲述一个少女的成长记,后半场就开始依靠内外在的变化将电影推向高潮。外在变化中,India每年生日必定会收到新鞋礼物,一字排开,样式统一保守(象征纯真);片末,India收到她的18岁礼物,平底鞋换成韵味十足的高跟鞋,当她穿上新鞋走在封闭的屋内,鞋跟与地板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成为了India年龄身躯成熟的象征。外在变化中,India与查理叔叔四手联弹,叔叔身上的雄性气味触碰到她的敏感嗅觉,让少女异常兴奋,无时不刻透露她对男体的渴望与好奇,让气氛的温度不断升高;而透过暴力与死亡,更让India初嗜高潮滋味,再也回不到纯真伊甸园。朴赞郁和Miller两人将选择权交还给India之际,兽性驯服的成败已见成效,人之所以成了“人”,终究是由于在人性间的战争中,属人的天性重要懂得如何驯服或释放兽性疯狂嗜血的一面,人兽之间这道坎,成就人为何身为人的真正价值。
再说关于“欲”的部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都摸不清楚她们两腿间“想法”。就像是India,一段四手联弹,其煽情的拍摄手法,穿透亲情、爱情、敌对立场的界限,宛若一场“精神情爱戏”。而弹奏结束后叔叔的消失也是一绝,一瞬间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分界,究竟这场弹奏是查理攻破India心房的一步棋,或是India探索欲望的精神高潮?或许,揉合以上两者,这更能代表查理进入India内心的一种状态。
钢琴的四手联弹是India情欲摸索的铺陈,而目的死亡后的情欲爆发,则是本片最“惊艳”的一场戏。切入的时机点十分巧妙,一步步将主角的心境往前推,只能说,朴赞郁对气氛的掌握实在是太厉害了!再来,关于“手拿冰淇淋”的情节编排,也会让你的不寒而栗,像极了《三更2之割爱》中戏谑又恐怖的死法。这边交叉了查理的杀戮,那边描述着India若无其事的在冰柜旁享用冰淇淋,对比起来,前者在享受着杀人带来的兴奋,后者迷恋上舌尖带来的刺激,两者血液中流淌着来自“斯托克”的邪恶血统,在引燃的触媒下,“谋”的部分瞬时一触即发。
至于India是怎么自我发现“谋”的呢?关键应该是查理叔叔做的那段晚餐。餐桌上的牛排带血,India全部吃完。血是查理叔叔的,这就像是《暮光之城》中的爱德华和贝拉,尝过查理的血就知道,家人就是家人。
另外,《斯托克》做了一个有趣的安排,朴赞郁在片中不断交叉剪辑India和母亲做过相同的事情,既像是一体两面,也像是母女同心,然而在如此相似的表面行为下,她们却又相互排斥着彼此。影片前半场,我以为两者之间的敌意源自对失去父亲(丈夫)的占有欲,仿若《恐怖马戏团》中的情敌关系;影片后半段,India之所以厌恶母亲,源自两人思想上的高度落差。India的母亲曾质疑女儿说:“你到底是谁!”,表现出强烈地恐惧;而India对母亲的沉默,说明她的无以沟通。她厌恶母亲的为人,不愿变成一个只靠着哭哭啼啼面对死亡,只能用身躯色诱男人,只想关在大宅中毫无求生能力的女人。
因此,India需要靠女权主义流淌在自己的血脉当中,她杀掉了片中威胁她、命令她、强奸她的男人。甚至,在电影结尾处,她一人站在道路边缘,冷眼看着刚被她用大剪刀插入头部的警察缓缓死去。这一幕画面呼应了India刚刚跟查理叔叔认识时,为避开叔叔观看她的眼神,India可以从屋外绕了远路回到屋里,然后坐在后屋楼梯下方休息。这时,她听见楼梯上方传来叔叔的声音,站在高处的叔叔对这India说:“你被我抓到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站在我下面。”India闻言,脸庞上露出不悦表情,爬上楼梯,故意比叔叔多占一个台阶,露出女人不想屈居于男人之下的心境。回头再看India与警察位置上的高低变化(女上男下),完全是一副逆转全局的样子。
本片的三位主演Mia Wasikowska、Nicole Kidman、Matthew Goode都变现得相当“神经质”。其中,我各位欣赏Mia的演出,虽然只是个89年的小姑娘,透过眼神你却觅不到底儿,尤其是演出女孩情欲与成长的那场自慰戏时,姑娘毫不羞涩,眼神中写出的抵抗与野心,让雄性动物们都会望而却步。至于Nicole出演母亲一事,算是为她这几年的瓶颈期打了一记硬拳。嘴巴上整天挂着“生孩子是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败人生”的母亲,彻头彻尾都在被摆布、被玩弄,即便在最后,结局给她的下场只是连呻吟也无力,但,Nicole却把这种连攻击力都如此弱不禁风的母亲,诠释得惟妙惟肖,远胜于《狗镇》中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角色。
如此看来,演员在朴赞郁的电影中发酵成美酒,而这狂放而精准的影像风格搭配层层紧扣的配乐,精彩程度不次于昆汀的任何一张电影OST。哥特式的音乐风格搭配冷色调的镜头,可以与《蝙蝠》媲美,也可以当做是后者的一种变形。《蝙蝠》将吸血转换成原欲,对性爱及罪恶的欲望,都表现为吸血行为。朴赞郁将人类的欲望变形扭曲,去挑战道德界限,宛若Luis Bunuel的超现实神采,影响美学里既有民族性的强悍,又有感官气味的浓烈,好比他的吸血蝙蝠吸血时会发出粗鄙荒诞的濡沫声,在唧唧啧啧间,让人头皮发麻,在《斯托克》的原声中这样的处理也很突出,换做希区柯克就一定会用Bernard Herrmann的作品来表现。
看过朴赞郁的《斯托克》,我想,是不是每个人的内核中都隐藏在另一个与现实离经背道的自己,当压力压抑太久,欲望来袭,邪恶便被一点点挖掘出来,于是我们替自己的生命的一个出口,也许像电影的India中一样,透过充满愤世嫉俗的杀戮,仿佛在某种心理层面上代替我们宣泄了心理对现实的不满,以获得心灵上的解脱。
评分:9.5
台词: 你到底是谁!
片段:查理叔叔用皮带紧紧勒住India母亲的脖子,他兴奋高喊:“India快来看!”喊了半天,却不见India身影,查理的语调从兴奋变为命令式,他说:“India,你现在就给我过来!”
网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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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节奏很好,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一直抓住观众的胃口,不停地会让人想是谁做得这一切?为什么?查理叔叔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要杀死自己弟弟,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把英迪亚带走?
我们只能从导演一个又一个的细节铺垫才能猜测着一切!!
这样的影片有一个最大的好处,观众在观看电影的时候可以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因为电影在把握剧情连贯性和结局神秘性的同时,充分给予了观众众多的细节和暗示,去猜测和判断,随着剧情的发展去验证自己的猜测。
能做到这样的把握其实是难能可贵的,失败的悬疑片大多就是因为无法做到这一点,过早地暴露剧情,或者让观众看的一头雾水,是影片走向失败的两个极端,影片除了展现出导演的功底之外,也体现了编剧的编排能力。
朴赞郁电影总有两点特别LOW,一个是炫技成瘾;一个是过分夸大性欲的力量。我实在受不了“性感反派轻佻地摸摸女主角的脖子就能精神控制女主角”这种傻逼桥段,太像常看A片的处男的臆想了。
苍白的精致,美学让人爱不释手。米帅就冲这剧本谁还敢说你——不是基。马修·古迪都帅成这样了快用皮带勒死我~~勒死我~~
是否喜欢这部电影取决于你是否能放下故事,彻底享受氛围上的阴郁。蒙太奇与构图玩出花这就不说了,片子最凌厉的是物象间的类比衔接,蛋与眼,发与草,盒与柜……构成多空间闭合。混合着装对仗少女私密、杂糅的人格构成,从“三亲”中各接钵其部分。老朴这部美漂作挺棒。
一家神经病!堆砌的符号隐喻,毫无逻辑的杀来砍去
导演用一个简单俗套的故事展现出了电影这种载体应有的魅力
可以挑出N个缺点,鬼扯的剧情、各种装小资、明显的炫技,但是我居然蛮喜欢,特写镜头给到Matthew Goode的脸真是赏心悦目,配乐也好听,有些镜头还是挺美的,还有些刻意的变态居然也很对胃口,我怎么了快醒醒...
故事很简单就是一个少女杀手的成长日记,我的感动点是每个镜头都很好看,每个声音的处理都很细致,只有低级的惊悚片才会用血浆吓观众,朴早已超过那个境界。
至多算是vintage服装秀。画面色彩美,装了一手好逼。
细节处理精致微妙,画面氛围无懈可击。故事神秘古怪,作品整体形式略大于内容。
马修古迪身材是好啊……身材是好啊……身材是好啊……慢慢解开皮带(然后勒死人)的动作是sexy啊, 是sexy啊,是sexy啊……#惊悚片观影感想#
Matthew Goode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拜倒在蜀黍的西装裤下!Colin Firth,付兰兰和法叔都是Uncle Charlie的候选人,holy mother of god要是有这些人当叔叔妹子脑残才会一枪崩了他啊!对Mia无感,妮可基德曼也算中规中矩,哎呀反正她就长了一张勾引小叔的脸嘛....
太适合我的口味了,影片在细节上的处理非常的微妙,这种另类的心理悬疑惊悚片还带着点古典的气质,到了朴赞郁这里更是延续了他以往的黑色,流畅的镜头,微妙的声音处理和剪辑让影片变成了一场视与听的盛宴。马修·古迪的笑容让人着魔,他那抽腰带的镜头绝对是2013年最性感最经典的一幕。★★★★
朴赞郁的风格越来越强了,而叙事则越来越不重要。这里很好的打造马修·古迪的形象,抽皮带串起的是欲望与暴力,太有想象空间了。
一个杀手倒下了,另一个站起来!Mia好棒!一直有格温尼斯即视感!选角和配乐好赞,妮可就是适合演风骚俏寡妇!马修美死了!!!看完还想再撸一遍!!
一群变态,尼玛泰国看电影前还要全体起立唱国歌,吓我一跳。
家族的秘密,血裡的盟約,泛濫的美學,故我在他者裡添了冷靜。樓梯的高低對話交待了運鏡,與警長的一席話道出了節奏的跳躍由來。活活向陌生人展現自身的功架。由否定到擁抱,親密在距離裡成立,就在少女成長的剎那間,我今月的經血就到了,真是應景。「我想這會讓你注意我。」也許是朴對荷里活的問話。
“有时候需要做点坏事,以防自己做更坏的事”
变态是种基因。
拍成这样美其他都不重要了
太阳底下无新事,细节之处见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