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于公众【李澈学长】
3月13日,美国演员威廉·赫特(William Hurt)去世,享年71岁。
威廉·赫特是美国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知名男演员。父亲是美国国务院官员,父母离婚后同母亲搬到纽约,之后进入世界顶尖专业音乐学院——茱莉亚音乐舞蹈戏剧学校修读。
1985年,威廉出演剧情电影《蜘蛛女之吻》,在片中饰演因猥亵少年而入狱的“娘娘腔”同性恋莫利纳。
现实生活中的威廉本人身材高大,温文尔雅,传统男性气质重,但在电影中,身着艳衣,举止优雅,体态婀娜,眼神迷离,凭借精湛的演技,获得第5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奖,第38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佳男演员奖。
LGBT圈评价他:“孤独、真诚、悲伤、怜悯、恐惧、敏感、脆弱,威廉用眼神真切地诉说着同性恋者的内心独白。”
,时长02:13威廉凭《蜘蛛女之吻》获奥斯卡影帝👆
《蜘蛛女之吻》根据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同名小说改编。小说凭借吸引眼球的同性恋情节,以悬疑和惊悚的故事氛围,高超的叙事技巧,出版后大受欢迎,被翻译为20多种语言,在全世界传阅,后入围“20世纪最佳100部西班牙语小说”。
王家卫曾说,曼努埃尔·普伊格是影响他最大的南美作家。王家卫的电影里,不管是角色关系还是剧情发展,都偏爱非线性叙事风格,这种做法灵感就来自于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另一部作品《布宜诺斯艾利斯事件》。据说王家卫是看了这本书,决定将《春光乍泄》的拍摄地点定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蜘蛛女之吻》中,主角是以“猥亵青少年”之罪被关押监狱的莫利纳。莫利纳是一名男同性恋,热衷打扮,追求浪漫,沉溺爱情电影。狱友是政治犯瓦伦丁,参加革命、追求正义的热血暴躁直男。为了打发时光,瓦伦丁请莫利纳给他讲解电影。在长期的共处中,莫利纳对瓦伦丁暗生情愫,将自己的情感,藏于每一部讲述的电影里;另一方面,他又肩负另一责任,帮警方套取瓦伦丁的情报。
电影《蜘蛛女之吻》依照小说的对话形式,采取戏中戏的模式,对原著的故事做了精简。
莫利纳和瓦伦丁是两个世界的人。同性恋的世界,情爱至上,或者说,用情爱来逃避恶劣的现实环境。直男的世界,革命至上,为了政治可以舍弃小爱。有意思的是,封闭环境里的日常相处,使两人在无意识中完成了身份转换。革命者为爱情而动容,爱的信徒献身于革命运动。
结局是,恋爱至上的莫利纳,为了帮助瓦伦丁传递情报,在街头被人暗杀。
追求爱情的莫利纳一生为情所困,后来不顾个人安危,参与革命行动不是因为追随某种政治意识形态,而是因为他对瓦伦丁的爱。
个人的、自私的爱竟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不管是书里还是电影里,都隐晦地表达了瓦伦丁与莫利纳发生性关系的情节。有人说,这是一个直男被掰弯的故事,我倒觉得,不如说,这是一个同性恋,飞蛾扑火,为爱牺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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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 《蜘蛛女之吻》
作者 / 李澈 排版 / 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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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只男蜘蛛精,我精神崩溃了,我的身体被炸得粉碎,碎片雪一样向空中消散,爆笑、赞叹、迷醉,各种情绪杂陈,令我疯癫。 威廉·赫特,身高九尺,本该“手持丈八蛇矛”,却变成风情万种、媚骨天成、不让蝴蝶系列的“蜘蛛精”。
必须说,这只蜘蛛精镇住了蝴蝶君,比较这个美国巨人,尊龙扮妆“宋丽玲”的形神美有明显破绽;还必须说,比较国荣适和的身高、柔美的外型,威廉·赫特挑战的难度是非人的,他在那儿款款摆摆地聊了五分钟我已大叫他值得奥斯卡了。
威廉·赫特演女人的分寸只能是上帝亲授的,不过不虚,游刃有余,没有造型,只是日常鲜艳一些的男人衣装,却仿佛精神里有一条S线,慢慢地,将身边最强悍的男人、以及无理的世界,圈成自己的领地。
片中大部分是莫利纳和政治犯瓦伦丁的对话,本该单调沉闷,然而迷死人,他不象一般欧美性感尤物那样秀胸秀大腿,当然他也没什么可秀的,他就是那样或优雅地走两步,或盘躺在垫子上、象古代罗马贵妃,施施然讲他一个又一个杜撰出来的故事,在故事里,他征服世界,享受最华丽的爱情,最五光十色的梦幻。
我看得发疯,想问那是什么年代?怎么允许一个同性恋公然烟视媚行,不是噤若寒蝉吗?电影象一个非常冲突的调色板,革命领袖和边缘同性恋,政治犯和恋童癖,信徒和无耻之徒放在一起,各种颜色极其冒犯又对立统一,扎手扎脚的,就象电影存在就是为了挑战各种天花板。
我对美国演员有新认识,多大的咖我曾认为也属于身体派,不高级,威廉·赫特这里对一般称颂的话剧型表演有等级提升,他不会“爆发力”得让人压抑尴尬,永远轻言软语,有招似无招,他的表演就象长出了筋脉,和生活的枝叶长在一起,自然生出丰富的妖气。他家是中产阶级,他本就一付知识分子相,是有责任将美国标准细化,只是人们反复议论程蝶衣乃至蝴蝶君时已经看不到他的名字,人竟然也于去年仙逝了。
盛年的电影今天看来依然意味千重,我记得一篇描写死刑犯的小说,男主是一位坚定的革命者,然而刑前24小时的煎熬中,他还是忍不住失禁了,《蜘蛛女》中坚定的瓦伦丁不顾折磨多次拒绝麻醉药,最后一刻还是注射了,他也沉浸在莫利纳一样的美梦中;莫利纳一生将纳粹帅哥当意淫对象,然而为了唯一真正的男人瓦伦丁他慷慨赴死,我在想,信仰是否只有落实到个人层面才真正令人舍生忘死?
有那么一刻,金发的莫利纳系着颈巾、着彩色衬衣,提着一篮母亲带给他的丰盛食品,自囚犯们在旁狂呼乱叫的甬道上轻笑浅行,那样子比西西里的莫妮卡·贝鲁奇还迷人。
看过一部分,很难入戏,都快忘了讲的嘛了。貌似很久之前看《十年》的时候主角高郁提到过这个小说。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 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william hurt的角色也算是个“英雄”了 至少在我眼中
“我终其一生等待着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真正的男人只想要真正的女人。” 好故事,好剧本,好角色;政治犯和同性恋犯,各自的故事;纳粹电影和牢笼现实的纠缠;从莫利纳讲述的电影结尾的悲剧可预见他自己的命运;热带孤岛上的一个被困于自我囚网的蜘蛛女,遇见一个迷失于荒岛的男人
“爱情是一个间谍无法承受的奢侈品” 没多大吸引力的老片,个别段子有亮点,但剧情整体还是慢。
哪怕后期重新剪辑和配音折腾了十四个月,还是很难赶上小说的神韵。戏中戏比例太大,蜘蛛女的故事反而蜻蜓点水曼努埃尔 普伊格的原著手法纯熟,各种细节和信息都从对话交待了,剧本思维写作
看完电影《紫色》,发现同届奥斯卡奖提名最佳影片的刚好有这部计划要看的《蜘蛛女之吻》,于是就顺便观影了。 -2021.07.06 → 08.04 ——1.威廉·赫特凭借片中饰演的同性恋角色Luis Molina获得奥斯卡与戛纳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2.据说王家卫拍摄《春光乍泄》有受本片原著小说的影响?3.-瓦伦丁,在我生命中 只爱两个人,我妈妈 还有你。-我会想你的,莫利纳。-至少想我的电影。-是,当我睡觉时,或许会想起你 和你那疯狂的电影。-每当我看见糖果时 会想起你。瓦伦丁,我想让你做一件事,我们从未做过的事,接个吻。-好的,但是先答应我一件事。-我说了,我帮不了你,很抱歉。-不是,答应我,别再让任何人羞辱你,你会让他们尊敬你的,别再让任何人剥削你,没有人有权利这样做。-我答应,谢谢你。
电影是好电影,可惜在看完这张碟之后,我的苹果硬盘就此挂了。
监狱,同性恋,讲故事
同性恋与革命者的对话,宿命般的爱情与命运,那些华丽的措辞与每一个夜晚都浪漫的要命,而极致的浪漫将带来极致的悲剧。愿每一个人都能不再受到侮辱,谦卑而又有尊严的活着。
革命所追求的「自由」与同性恋者追求的爱情与人生似乎有相同之处,魔幻的意义除了「戏中戏」以及「政治不正确」的隐喻故事,还有两者在现实世界中处于的尴尬而荒谬的位置。
奥斯卡和戛纳双料影帝恩……NB
William Hurt really knows how to performing like a crazy but cool homosexual! I also love the way he speaks!
当二十一世纪的适婚男女们尚在待价而沽,为各种硬指标而大伤脑筋时,远在1980年代的这部电影却呈现出了一种抛弃了性别界限和一切世俗气的伤感又美好的爱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我爱你,希望你不要觉得恶心。”gay爱的只有real man直男,而真正的直男必定爱的是直女,当gay爱的那个男人也爱上了他,那个男人也就不再是直男,gay也就不会再真爱他。所以说gay永远都得不到真爱,只能接近真爱。这是gay的真正悲剧来源,每一个gay都是一位悲情的蜘蛛女,困在自己织缚的网上。这是我在高中就懂得的道理。
最讨厌全是闪回的电影,编剧偷懒、导演偷懒,剧情的衔接也省事儿了....
William Hurt...我景仰你.....男人都去搞基吧,把政治還給女人
很好,舒缓有度,小空间与大想象,台词真棒,阿根廷这街景、夜晚、灯光、气氛,总有一种哀感顽艳的颓败之美,适合同志题材,怀疑王家卫是看了这个片子,才将《春光乍泄》外景放在阿根廷的。
“只有他(她)自己知道,他(她)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浪漫得要命, William Hurt太妩媚撩人了,夜晚监狱里就寝的哨声吹响,灯光熄灭,她的电影就开场了。
直男是怎样被掰弯的=。=
the dream is short ,but the dream is happy. And 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