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 和 Phillip 是两位充满文学抱负的奥斯陆青年,和许多年轻人一样,他们喜爱朋克摇滚、热衷社会运动,认为文学与音乐就是全世界。 渴望成为作家的两人,相约于同一时间将各自的手稿放进了相同的邮筒——在这两份小说手稿投进邮箱的那刻,我们毫无防备地进入了一个幻想蒙太奇,透过一位已对这篇故事了然于心的旁白,以抽离的口吻诉说着他们的手稿最终被双双采用。
两人风格类似而灵魂迥异的两本小说最初并未获得成功,Erik 和 Phillip 却在经历低潮后共同创作了同一本小说,不仅震撼了挪威文学界,作品的影响力甚至引发东非的一场革命。
场景拉回现实,Erik 因缺乏才华被出版社拒绝,Phillip 的小说则成功在当年秋天顺利出版,并获得小众的好评。 时间快转六个月,当人们期盼着 Phillip 这位新锐作家下一部作品,同时猜想着怀才不遇的 Erik 何时才能受到知名编辑提携时,只见 Erik 走进疗养院,接出了因精神崩溃正试图康复的 Phillip...... 他能再次提笔创作吗? Erik 的下一部作品又在哪呢?
摇滚、文学与梦想交织的青春
近期重映的《爱重奏》(Reprise),以两位迷惘文学青年的创作故事开展,以及这两人生命中殊异却同样磨人、彼此交缠的青春时光。 作为开展「奥斯陆三部曲」(《爱重奏》、《八月三十一日,我在奥斯陆》、《世界上最烂的人》)、导演尤沃金. 提尔的长片处女作,它不走线性的叙事结构,而是巧妙揉合法国新浪潮矛盾又幽默的蒙太奇,《让画面说话》的风格成就了这部后设感强烈的电影。
若说对青春的怅惘与探索是爱重奏的核心,「记忆」与「对照」则是导演拍摄手法中的子题,藉由今昔虚实的来回切换,观众得以窥见几位出身奥斯陆、性格各异其趣的青年,如何从朋克摇滚结识了彼此(若是耳尖的乐迷,势必会对贯穿本片的音乐、乐团符号感到惊喜),又如何各自随着光阴的流逝,做出与年少价值观矛盾的选择,续写截然不同的人生风景。
《爱重奏》叙事相当曲折,故事的本质却非常简单,只消开头那一分半钟旁白就能讲完。 尤沃金. 提尔将千禧年初文青男孩的渴望,诸如写作、爱情、毒品、性、精神衰弱、庞克音乐,包裹在冷冽的奥斯陆城市中,也将青年作家的心境与困境写进了 Phillip 与 Erik 与关系里。
他们仰慕同一位伟大的当代作家 Sten Egil Dahl(由编剧杜撰的人物原型,灵感来自出身奥斯陆、挪威战后的知名诗人 Tor Ulven),且同样在 23 岁的年纪就早早展现文学创作的野心; 他们永远能阅读对方的第一手手稿,惺惺相惜,相互竞争又彼此怜惜的情谊,让人想起 1984 年版的《鸟人》中,尼可拉斯・凯吉和马修・莫丁的那种看似不特别深刻,但富含永恒与忠诚的友情。
年少情爱的探索
除了对写作生涯的追寻,电影中几位年轻人对两性关系的探索也令人印象深刻。 Erik 的手稿终于受到采用后,朋友 Lars 却劝他如想认真写作就该和现任女友分手,往后也不该有女友。 大抵的对白是这样的:我们应该写作、阅读并和朋友一起出去玩。 女孩子虽然可爱又性感,但她们并不酷; 跟女孩在一起久了,会成为所谓「不酷」的人,最后过着布尔乔亚般安逸平庸的人生。
讽刺的是,与这段宣言相互对照的是 Phillip 与女友 Kari (Viktoria Winge)的爱情。 饰演Kari的挪威女星Viktoria Winge有着如冰岛歌手碧玉精灵般的脸庞,以及法国女演员Léa Seydoux的危险气质。 她诠释的 Kari 也确实是个名符其实的「cool kid」,对音乐有自己明确的爱恶,喜欢庞克摇滚乐团 Ramones,却不爱 The Clashes ,前男友还是当红乐团鼓手。 Phillip 与 Kari 热恋时曾造访巴黎(巴黎在本片里宛如爱情的代名词),他为她深深着迷,后来的精神崩溃更被医师认为是因对 Kari 「深深痴狂」而起。
透过 Phillip 与 Kari ,导演试图探索另一种感情——一位对认定的她迷恋执着,一位看似脆弱却冷静自持,似乎根本地将男孩们认定的「男与女」、「酷与不酷」角色全然调换,发展出另一种辩证两性关系的爱情线。 谁对谁错导演并未言明,而将结论收束在电影最末的 Lars 婚礼上——谁又能料到当初那位自傲说着「女孩并不酷」论述的男孩,如今乖巧地挽起新娘的手,带着甜美也释怀的神情改写着意料之外的人生脚本。
「Reprise」
作为初试啼声之作,彼时的尤沃金・提尔聪明结合对法国新浪潮与庞克摇滚的热爱,以文学般的叙事轴线、今昔交错的片段,呈现剧中每位角色生活里的脉络。 每当镜头后的旁白于关键时刻按下暂停键,耳畔响起了谜样画外音,更昭示着片名「Reprise」(重奏) 的另一层含义——青春与生活,能够「重演」吗?
比起续曲《八月三十一日,我在奥斯陆》谈男性的忧郁与自厌,以及《世界上最烂的人》对于徨徨世代的叩问,被视为奥斯陆首部曲的《爱重奏》,更像是杯凛冽爽口的香槟,带领人们探索年少情诗中的创作密码,不仅富含《摇滚青春恋习曲》的青春色彩,也有《柏格曼的岛》关于创作灵感的探究。
甜苦参半的青春就像出悲喜剧,各种印象深刻的际遇与发生都是一期一会。 而若将《爱重奏》再重新拍摄一次,我想尤沃金・提尔此时可能也难以再拍出同样的电影了。
台风天一直待在家里,是有点受不了,因为我是那种就算没甚么事也要出去晃晃的城市浪人。没想到下午还停电了呢,这种状况无法使用网路基地台,就索性用充满电的NoteBook看DVD好了。不过看DVD也需要心情搭配,心里有股郁闷想要宣泄时决计不会播放温馨、感人、浪漫爱情片的,我还是重看了今年我个人认为最好看的爱重奏。
跟第一次去长春看的心情完全不同,那时的焦点有很大部分专注在"摇滚态度"上,而主题曲"操首相的逼 Fingerpult av Gerhardsen "自然就变成使我心情亢奋的大麻叶。在接近傍晚没有丁点灯光的书房,时而呼啸的17级阵风从仅仅开了10公分的双层隔音窗灌进来,有时还甚至把书堆上的手稿纸吹的满地,我的情绪似乎跟菲利普ㄧ样再次沈溺在焦虑、找不到人生出口的恐惧中。我想我会钟爱这部片子很大的原因是有共鸣吧~我不也跟菲利普和伊利ㄧ样,正处在生命混沌不明的阶段吗?
这样的人有多少呢?从幼稚园、国小、国中,一路到柯本称之为地狱的高中生涯,心里开始有对人生、对未来的疑问开始萌芽。为甚么我要把时间耗在这念教科书?为甚么一定要考上大学才能成功?我一定非得过跟老爸一样的人生吗?这时大部分的人选择把疑问埋藏深谷,继续待在体制内,但有少数的人堆积了一股愤怒的情绪没地方宣泄(问老爸老妈他们永远都是一号答案),这种人会在同学上历史、地理、三民主义课时在撞球场找人挑竿,在网咖狂练等级或是在漫画王看天子传奇...,但是他们又不是真的会坏到去吸毒、加入帮派,他们也不是真的没有上进心不念书(他们会说: 我只念我有兴趣的书)。随着旷课时数逼进到被退学边缘、黑板上离大学联考的日子也从原先的白粉笔改成红色粉笔的99天,在得知小孩竟敢如此放肆、盛怒之下的老爸结结实实扁了这“不长进的废物“一顿,这些迷途羔羊才再次回到了学校和考前冲刺班。说起来也挺妙的,他们多少都有点小聪明,都可以在短短两三个月内达到大学录取的最低门槛(7、8年前的标准),而没考上的有些去了重考班,有些则提前入伍作兵去了。
不过反体制、反文化的火炬并没有因此熄灭,这些刚进大学的新鲜人填的科系大多都是安全的会计、金融、财金、企管、经济系(因为不了解、分数刚好上还有家长的期望)。上了几堂课、ㄧ两个学期之后,对每天盲目的生活又产生了疑问, 我真的知道将来要干么吗?我为甚么要浪费时间在我一点也不想念的东西上?我要转系?还是休学呢?当然,休学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不是所有人都能不顾一切的撩了去。不过,他们倒是从地下音乐、非主流电影和一些艺文活动上找到了寄托,一种可以恣意放纵内心那股对主流价值、传统体制的愤怒与不满。这些表面知识青年大学生骨子里沾染了60年代嬉皮和70年代反文化庞克的血,他们暗自在建构着属于他们的乌托邦。你会在独立乐团的LIVE看到他们摇头呐喊、在不播放好莱坞商业巨片的小戏院喵到独自坐在角落的他们、在非连锁咖啡馆(他们觉得Starbucks是上班族谈生意的地方)看到他们手里拿着冷僻的哲学思想猛K,试图在沙特的存在主义、叔本华的虚无主义、尼采大师的主观唯心主义,或是垮掉的ㄧ代诗人思想里找到属于他们的语言,久而久之这些从来就不是父母、老师眼中爱读书的颓废学生,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书房塞满各领域书籍、 John Lennon与 Kurt Cobain 海报的文艺青年。他们只是在用各种方式、各种关系、各种疯狂和各种他们此时觉得很屌的事来证明他们曾离群索居的存在过,只是想曾经拥有拿青春交换来的叛逆灵魂。
菲利普、伊利和他们那群麻吉显然就是这样的ㄧ群人,他们热爱摇滚,不屑只为获利、出卖灵魂的各种资本主义世界产物,有女朋友对他们来说是很逊脚的事,女人只会让你沈溺在晚间综艺节目、流连浪漫遐想,最后变成安逸的中产阶级白痴!(这些是电影里角色说的,不是我....)不过这些想法只是他们反主流的一种过渡行为,随着年纪渐长,摇滚热血青年的形象慢慢潜伏到外表下,只有在老友相聚之时,才会把当年一起狂 HIGH 的摇滚单曲“操首相的逼“拿起来再操一次!
即使没有深入研究过北欧文化,却很喜欢北欧电影里非黑即白的纯粹美学(跟北欧人也有关系,总觉得他们都干干净净,随便穿甚么都好看),或是导演突如其来的黑色幽默。这点跟他们的设计一样,第一个想到的形容词就是简约,没有多余的废话,从片子开头、配乐到片尾的每一个环节都是如此。有空的话,不妨去看看最近刚上映的逆向思考的艺术,一样很赞。
如果你从未生存过,你将不会读到这些。而这一切也没有任何不同。当你不再生存,就如同从未读到过这些,毫无异样。但此刻,既然你在阅读,有些事情就会发生:它慢慢地吞噬了你的时间,如同一只微小却折磨人的野兽,披着一身遍布文字的皮毛,挡在你的这一秒和你的下一秒当中。你将永远无法找回这些被吞噬的分分秒秒。就是此刻,它正在全神贯注地咀嚼着时间里的微生物,但却永远填不饱自己的肚子。你也一样。
——图尔·乌尔文
1
片中的沉默寡言的老者作家原型是图尔·乌尔文(Tor Ulven),国内不知道有没有出过他的书,据说是八九十年代挪威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图尔·乌尔文于1995年在奥斯路自杀身亡;而导演约阿希姆·提尔的第二部长片、被罗杰·艾伯特列入有生之年的最后一张年度十佳榜单的片名就叫《奥斯陆,8月31日》。纵观阿希姆已有的三部片子,都有共同的压抑氛围和自沉水底的情结。我不知道图尔·乌尔文是不是跳河自杀的。
2
没有找到太多关于图尔·乌尔文的中文信息,开篇的这句引言,来自挪威另一位作家, 犯罪小说家卡琳·佛森《圣烛下的暗影》中的开篇引用。应该是,但我没看过这部小说,只是在搜索引擎中发现的这点关联。
约阿希姆·提尔包括他的合作者埃斯基尔·沃格特(他的首部长篇为《盲视》),擅长通过剧中的叙事者来展开剧中剧,又进一步在在叙事的内部打破剧中剧间的第四堵墙。我觉得我挺喜欢的电影 《无姓之人》 《绅士布朗科》 都是类似的套路;还有,自然就是今敏。《盲视》可以说是一部真人版今敏电影的感觉了,相较而言,达伦·阿伦诺夫斯基只算是复刻罢了。
3
文字,语言,可能是人类发明的最伟大的游戏。我觉得它跟农药吃鸡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适用人群更广,就算是聋哑人,也有手语。就像智能手机一样,普及后就像是一种病毒般的存在,现在不是你发明了它,而是反过来,你被它带着节奏走了。它演化成了一种超然的生命体。不知道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阅读的时候感到焦虑感的同时又确信自己确实能在其中挖掘到一个迥异的宇宙?我觉得这种跟文字的关系,就像恋情一样。
没有谁是谁的救世主,也从没有谁因为谁而活不下去,当你凭借自以为是的怜悯之心道貌岸然地施与所谓的帮助时,有一天你悄悄地蓦然回首,却发现,人家本来就比你所看到的生活过得好得多,你所做的所谓援手不过是多情外加那么一点点矫情的成分而已,而不可忽略却无法忽略的是,你的生活还将在这种自造的错觉里一直犯贱下去。
too much love will kill you.
但凡拿青春说事的作品,必然少不了激进思想之后的打击,和痛定之后的重生。悲剧的结尾是没有重生,直接挂掉;喜剧的结尾就是重生获得成功,稍微耍点花招的就是在刚刚重生时戛然而止。
《Rsprise》这部电影的中文名真不好译。我参考了几个,有叫“重奏”的,也有叫“爱重奏”的。重奏本是音乐的一种表现形式,比如一首歌你以为唱完了,突然又蹦出副歌部分里的一句,这个旋律在脑子二次成型,你对这首曲子的印象就深了。wikipedia对这个词的解释比较学术化,我就不在这里翻译了。电影的主角是两个男生,一个叫Phillip,另一个叫Erik,都是年轻人,二十来岁。两个同性主角的电影不算少,但不好拍,因为既要表现他们的价值观的不同,又要抓住他们仅有的相同点作为故事一条明线。近期伍迪艾伦的《卡桑德拉之梦》就是一例,可惜拍得不咋地,可能是我期望太高了。Phillip的形象很像当年拍《猜火车》中 Ewan McGregor扮演的Renton很像,都是有毛光头。这个电影的故事性很弱,弱就弱在于把“激进思想”的意向仅仅作为内容新颖、超现代的书----故事将书的出版定性为人物理想的成功。当然书出版之后还有话题。我这么想可能有些问题,因为我不知道导演和编剧的世界观,他们可能认为人的思想被出版商和读者认可就算理想了;而且好莱坞的美式编剧风格把我们脑子都洗坏了,即“但凡谈及理想,都要扯到政治、毒品、犯罪、性等敏感话题。”对,电影拍成这样能赚到票房,观众会得到精神洗礼。但是我觉得更广大的老百姓,就是我们自己,要是真的出本书,就算是什么“戏说三国”或者“歪说红楼”之类恶心到要死的题材也会令自己兴奋好一阵子(PS:我小学时就“谋划”过写一本类似《哈利波特》的奇幻小说)。我们单说电影本身,理想定为“出版作品”有点弱,但是请结合自己的生活,嗯,很崇高啦。
朋友,有时也被隐形地和密切竞争对手划等号。Phillip和Erik同时寄的书稿,结果Phillip的先出版了,你如果是Erik你会怎么想...没过多久,Phillip居然企图割脉自杀,他的精神出了问题,你如果又是Erik你又会怎么想...很亲密的朋友,从小长到大,生死之交那种,我相信你也一定有这样的朋友。想一想,请想一想,ta比你优秀,或者成绩(很恶心的成绩)比你好,或者人长得靓、异性缘比你好,但其实在你眼中ta就是那么一个你知根知底的人。在这样一个社会,朋友被犬儒主义者利用了,这一点我深感其痛。好了,不说我的事,继续说片子。嫉妒?幸灾乐祸?有一点负罪感?谢谢你的诚实。我们是人,恶心的人,有这种想法证明你是个普通人,注意,是 普通 人。但故事中的Erik真是很靠谱的朋友,起码他帮助了Phillip从思想的漩涡中逃离,起码让他逃离得快了一些;同时他暗自努力,虽然有点幼稚,但是他做到了。
这一段讲的是爱好与爱情,都是些我不太懂的东西。爱好什么呢?文学,音乐,漂亮女生,有点钱的话再嗑点药,男生就是这样子,“臭男人”都一个德行。爱好的东西可以支配你干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出国采风,割脉,为爱情放弃工作等等。爱情的话我就不方便说了,因为我不是那种把爱情奉为第一位的人,也不会用“倒数10个数,你就会爱上我”的浪漫骗骗女孩子。所以对于电影里的一些爱情和性,我还是既向往又叹息。向往自由和开放,叹息中国“估计要等一百多年才能到北欧那种状态了”。好了,不谈政治,最后我会在博客里贴一段视频。片子里还是把爱情和理想描写成冲突的两方了,这是几乎是所有谈论理想的片子里固定的话题。03年有一部片子叫《紫蝴蝶》,娄烨拍的,讨论了这个问题,将爱国理想和爱情作冲突;《紫》这部电影拍得挺有想法的,但是挑到了政府和观影人的一些神经,所以搞的两头不讨好。去年美国有一部我超喜欢的电影叫《Into The Wild》,中文名叫《荒野生存》(一译《荒野伴我心》),也是讲一个理想主义者,稍稍地提到了爱情,实际上可以说是性的冲动,但还是和理想作了冲突两方。我也有一个理想,伟大的理想----去西部,不知道会有什么样“荡气回肠”的爱情和它做冲突呢?
下面摘录一段《Rsprise》里的情节,挺有意思的。
“他学化学,是班上成绩最好的。曾有美国大药厂要高薪聘请他,但他女友不愿相隔两地,说她不能没有他。于是他辞了职,搬回了家。几周后,女友却甩了他。他没去成美国,现在跟他妈住。”(那个人跑步经过Erik一伙人)
一个人跟Erik说:“你也不和你妈住么?”
Erik干笑了一下,突然掏出手机。
“嗨,莉莉安!(注:莉莉安是他女友)”然后起身离开座位...
欢迎访问“杨癫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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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迷离却又充满美感的影片,云谲波诡的镜头和节奏却以融洽和谐的方式展现出了一种意味深长的韵味,颇具匠心的细节俯拾皆是。导演真是会藏啊,男主角最后眼中一闪而过的神伤,之后嘴角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令人回味无穷。
文学创作与追求,一种苦闷和反复。关于青年作家的电影还算是比较稀少的。故事的叙述有点小混乱,结尾虽说有一种轮回的妙处却又有点俗套。观后最大的收获便是要继续忠实于自己的内心,爱文学爱创作。我也想要有一个这样的朋友。
情节小散乱派 剪辑方式很特别
看来还得靠北欧人了。
不知是产于挪威的情况下开始了Reprise的观影,起初觉得有点像是法国,因为瞅着都像是在饶这舌头说话,但是Erik和Phillip在内的这帮人又瞅着很具备英伦的范儿。这不,最后才恍然原来是挪威岛国的产物——电影不止有着独立的干净气息,更兼备海盗的洒脱质感。
噢噢,男男女女。 写的是什么呢?
因《世界上最糟糕的人》关注了导演的奥斯陆三部曲,这部很有现代派小说的感觉,先锋,实验,碎片化,无数次让我想到刘索拉的《你别无选择》。是不是全天下的叛逆青年都这样,抽烟喝酒听摇滚写小说追女孩,有着自己的精神图腾,混迹在各种party里,幻想着自己能成为作家,永远在追寻,永远在批判,恨不得一拳把世界砸成碎片,然后拾起一角裱在心里。菲利普和伊利,一个是自我放逐的玻璃珠,一个是在名利场里沉浮的气球,互相映衬,伊利在史达尔家里的那场戏真实又动人,青年作家能听到那句话,也死而无憾了吧。(我很喜欢饰演菲利普的演员,很聪明的长相,眼里有种说不出倦意与警惕,随随便便套个针织衫都那么好看!!我单方面宣布他是2021年的影帝🎉)
The answer is...
就在倒数到零爱上Anders的瞬间看到背景柱子上游客刻的中文大喊「到此一游 我是东方不败」狠狠出戏了我靠!呜呜呜Anders在这里边的每次倒数都有种强烈自毁和幻灭的感觉,尤其是我也有好些次在马路上骑车闭着眼睛倒数,真的快窒息了还侥幸活着。
脑补倒叙插叙快进快退,年轻导演有朝气。对这俩哥们狂迷隐士作家的脑残粉行径最有共鸣:一起去当stalker坐一长凳上盗撮合照结果太激动忘记拿下镜头盖,整张黑掉...就这点出息
食梦者文学版
急性文化震撼症、模拟的方式、操首相的逼、Joy Division、倒数10
好压抑,好无聊~~
克制,优美,舒展,聪明,这部电影处处充满暗示的美
奥斯陆文学青年的友谊和竞争,在成为平庸中产阶级之前最后的疯癫、摇滚和梦想。回不去的巴黎,倒数之后是巧合、命运还是又一次杜撰?这种文学感让人看得舒服
描写年轻的症结,游走的松散的思绪,被刻意放缓一些镜头,看出人的状态。原来是不断地折磨折腾,不一定有好结果的。
剪辑得很碎,似乎有些过,但很动人…
倒数无效,action王道!
哭了
已經很好了,但年輕人的窠臼畢竟在所難免。Erik臥室掛著play time。有一個瘋了的崇拜者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