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一个法国外科主刀医生。1944年盟军在诺曼第登陆,占领法国的德军开始撤退。于连为安全,把他无比心爱的妻子和女儿送到乡下他家的一座古堡里。几天后,于连赶去看望妻女,竟看到他女儿已被毫无人心的德国法西斯枪杀,躺在院子里,她妻子被德国鬼子用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烈火烧得焦糊;而在教堂的大堂里,乡亲们被德国法西斯枪杀,尸体横陈,血流成河。悲愤到极点的于连抡起椅子甩向耶苏和圣母的瓷像;他去教堂钟楼顶上取出他父亲留下的双筒猎枪,先把古堡通向外界的木桥的一个主斜撑的根部弄松,最后,把德国鬼子一个个杀死。 影片刻意把于连描写为医生,还是外科开刀医生。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其天职,而外科开刀医生,势必要遇到敌我双方的受了伤要开刀的伤员。影片中虽一带而过,也可看出于连给地下抵抗运动的受了伤的战士开过刀,也给与德国占领者合作的维希政府的保安队员动过手术。他平时表面装作不问政治,然他内心爱憎分明。当那战士被保安队带走时,他心里很不平静;而他给一保安队员动了手术后,说这个人(指那保安队)将要被处死。于连后来的行动,不仅仅是复仇,也是为了伸张正义,为了光复祖国的英雄行为。那把双筒猎枪是把老枪,而于连是法兰西人的“老枪”。 影片是德国和法国合拍的,饰演于连的妻子的是曾饰演“茜茜公主”的名演员施耐德(可惜她死得太早)。德国的电影人乐意和法国合作,拍出这样一部电影,他们的精神和理念和当年德国总理勃兰特在被纳粹杀害的犹太人的墓前跪了下来;与近日德国总里默克尔访问日本时告诫日本首相要正视历史,是一致的,也可钦佩。
法国老牌影星菲利普・努瓦雷(1930-10-01 至 2006-11-23)在感恩节前一天就走了。
最近看到他的电影应是《探戈1993》与他2005年的新作《安魂曲》。
还记得第一次看他电影的情景,那是1981年11月某一天的中午,在老家的电影院看他与罗密・施奈德主演的《老枪》。
电影所具备的艺术魅力,到底有多大,真是无法丈量。从小到大,只要是看过的电影,你都能清晰地记得那个日子、那种特殊情境的场景。
无法忘怀《老枪》所带给你的震撼力。整整25年前的不到2小时的往事,恍如昨日,或者比昨日更能抵达你的心灵。之后,从《天堂电影院》《邮差》看到老头让人那乐呵呵又憨态可掬的样子,真让人忍俊不禁。真正让他名声大噪的应是拍于1974年的《圣保罗的钟表匠》。
2006.11.27
如何在法国人投降之前占领巴黎,一直是一个非常困扰德国人的问题。所以千万别被战斗双方的国籍所欺骗,《老枪》不是战争片,战争是两个国家的事,《老枪》讲的是复仇。
与东方国家相比,西方国家尤其是西欧国家的民族意识和国家意识都要弱得多。影片中男主在一家医院里和德国人共事。战争对于他的影响仅仅在于被破坏的平静生活,他既不仇恨侵略者,也无意于提枪保卫祖国,即使是与纳粹发生冲突也只是出于身为医生的人道主义关怀。他对德军抓人有不满,但在被以家人的安全威胁后,又很快妥协。他的妻子克拉拉在归家途中尚有闲心带上玛菲尔,可见他们对战争是没有概念的,对德军也没什么仇恨的情绪。
这在我们的历史文化之中,是不可想象的,它不符合我们的逻辑思维。敌人十恶不赦,伤者皆英雄,救人只能救共产党;逃难是仓惶窘迫的,让人分不出额外的悲悯和同情;至于投降,那是不可能的。舍小生而为大义,为祖国流尽最后一滴血才值得称颂。
而这一版的配音也很有问题。满片的鬼子、共党、游击队,极具中国特色的身份划分,表现出一种意识形态特征。事实上,我们国家在对国外文艺作品的引进中都采取了各种手段进行意识形态方面的加工,包括选材、删减、配音以及评论引导等。这部影片的中文配音就是以中国人的逻辑去想法国人,它强化了民族矛盾,突出了反战主题,用言语织就出一张爱国主义教育的网,复仇因此强化为敌我矛盾鲜明的战争。
然而就电影本身而言,这种意识形态并不是显性的,我们只需要看一个细节即可知晓:于连被德军发现后又将其反杀,险险逃出,路遇本国士兵,他非但没有向他们求助,反而隐瞒事实,设计留下,以伺复仇之机。可见在于连心中,他是为妻女复仇,为家人而战,而非为国奉献。从本质上说,《老枪》是爱情片呐。
“记得小萍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电影中大量运用的闪回镜头很好地诠释了何谓睹物思人,何谓景存人亡。片中,于连在妻女被德军残忍杀害后前后九次回忆起与她们曾经幸福快乐的生活:教堂里美丽的容颜、擦窗时对未来的幻想、聚会上无故的悲伤和嫉妒、庆祝女儿获奖的欢喜、灌香肠的热闹、对孩子的期待、等待晚归妻子的焦躁、初见的惊艳、初夜求婚的浪漫以及夏日里一家三口骑车时的笑颜。色调温暖,音乐柔美,最寻常的喜怒哀乐恰恰是最能慰藉人心的记忆。
至于配乐,这部影片的视听相当合拍,和家人在一起时是暖调、轻快的音乐、舒缓的节奏;切到战争场景就是冷调、阴森的配乐或者无声(沉默也是一种声音)以及紧张的快节奏,整体的感觉非常和谐,不出彩,也不突兀。
这里主要谈谈开头和结尾。电影的开头和结尾其实是一样的:用短短几分钟无台词的画面结合一段活泼的音乐简洁利落地展现了一幅和睦美好的生活画,是非常经典的电影桥段,也是影片中生离死别的惨剧的反面。电影里,一家三口骑着自行车缓缓驶来,身边还跟着一条狗。悠长的管乐仿佛尚未褪尽的夜色;首次出现的钢琴旋律做了一个小节的简单重复,如同将将清醒的早晨,睡眼朦胧,慵懒地舒展身子;之后的钢琴旋律亦是如此,预示着一个美好的晴日。画面中,人物越来越近,管弦乐的旋律也发生了变化,整体基调变得明朗起来,最后的黑夜褪去了,钢琴的旋律开始跳跃,在轻快的琴键中,电影开始了,也结束了。开头与结尾相同的景别,相同的摄像机运动,相同的剪辑,相同的配乐,当然还有相同的美好。只不过开头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主人公一家继续行驶在路上,直到最后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断了这份美好。结尾,于连在朋友车中,似乎还没有接受家人离去的事实。电影在人物越来越接近时戛然而止,那一刻也就成为了定格在刚刚完成复仇的主人公心中永恒的幸福。
总体而言,《老枪》真的足够老,受制于时代,算不上一部多高明的电影。但导演在一些细节上的处理还是值得称道的。比如于连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衬衫,用力撕成两半,取其中一半擦枪,旋转、擦拭,看着手中的衣裳,动作越来越慢,回忆开始了。借一物事勾连时空,脑海中的哀乐与眼下的悲戚惨烈遥相对照,情感的浓度成倍叠加,感染力也大大增强。再举一例,德军自悬崖上方攀绳而下,尚未过半便被对面匆匆赶来的于连发现,他举起枪准备射杀绳上青年,忽的犹豫起来,拿枪的手渐垂,枪口也有了坠落的趋势。这时,他耳边响起了妻子的声音“于连,你不是早想要个孩子吗?要生个儿子就叫他戴维特吧。”他霎时果决起来,举枪,“砰”。从怀疑到坚定,复杂的心理变化通过一句话来达成,战争对人性的摧残也在这一细节中得到了呈现。
但其实可以更高明,不妨看看昆汀在《无耻混蛋》中对闪现镜头的运用:德军军官向另一位军官介绍死者身份,突然插入的闪现镜头继续了他尚未说完的内容,同时又从侧面交代了他们的死因,更重要的是这个镜头把这个章节和前面三个章节联起来了。镜头是电影的语言,应当字字珠玑,兼具艺术性和文学性。
这是1975年上映的一部法国电影。
1944年6月10日,德国党卫军装甲车营少校阿道夫狄克曼以一个德国军官在奥拉杜尔村被法国抵抗组织抓去为由,在这个小村庄制造了一场浩劫,642个鲜活的生命死于这场血腥大屠杀中。1975年,在二战结束30年后,导演罗伯特·恩里克决定将奥拉杜尔屠杀案搬上银幕,这就是影片《老枪》真实的历史背景。
影片的主人公是丹迪尔医生。在法国被德军占领时期,他的患者有普通病人,也有抵抗组织成员,有德国军人,也有法国保安队的士兵。在丹迪尔眼中,他们只是些病人,出于职业道德,他对这些人一视同仁。虽然在暗地里,他在帮助抵抗组织的病人躲过保安队的搜查。
在被占领的法国,出现过各种类型的人,有贝当率领下投降的政府官员和军队,有戴高乐领导的抵抗组织。更多的则是丹迪尔医生这样的人们,他们没有力量去抵抗,他们更不会去顺从侵略者,他们不去介入政治,他们只想为了家人,平安的度过这场劫难。默默的等待胜利的那一天。
丹迪尔医生有一个完美的家庭,有美丽的妻子克拉拉和可爱的女儿。为了躲避风险,他把妻子和女儿送到了乡下自己的那座古堡中。没想到这就是他厄运的开始。当他去看望家人时,看到的却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村民们被杀死在教堂中,女儿横尸古堡前,妻子只剩下被烧焦的残骸。在最初的震惊和悲痛之后,丹迪尔找出了祖父留下的老枪,开始了他的复仇。这期间,他还拒绝了抵抗组织的帮助,完全凭一己之力,将龟缩在古堡中的德国党卫军小队一个一个全部打死。
影片结尾,丹迪尔的好朋友弗朗索瓦送他回家。车上,丹迪尔邀请弗朗索瓦:“你来吃饭吗?”
弗朗索瓦说:“你要愿意,我来陪你几天吧?”
丹迪尔高兴的说:“那太好了。克拉拉最欢迎你来了。”
弗朗索瓦难过的问丹迪尔:“于连,你怎么了?”
丹迪尔不解的问:“怎么了?”
猛然间,丹迪尔记起了所经历的这一切,可他的思维还游离于往日的生活场景中。即使在现在,他也不愿意承认,妻子和女儿再也回不来了。他眼中噙着泪水,在无限的悲痛中,喃喃自语道:“我…我怎么啦?”
这时,丹迪尔的思绪又回到了往日的回忆中。在泪眼模糊的脸庞上,他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笑意。银幕上出现了影片开始时的镜头:在委婉悠扬还有一丝哀怨的乐曲声中,茂密的树林覆盖下的小路上,出现了三个骑车人的身影,他们是丹迪尔医生、他的妻子克拉拉和他们的女儿,跟在他们车旁欢腾奔跑的还有那只小狗马塞尔。在透过林中的那一道道散漫阳光的抚摸下,他们欢笑着骑来,离我们越来越近……
影片描述的是丹迪尔的复仇过程。可编导并没有把重点放在复仇上,而是通过镜头繁复的闪回,将丹迪尔的每次行动时,再现他平时生活的温馨甜蜜。这样,就把战争带给他的家庭的残酷现实做了鲜明的对比。他打死了一个德国兵,他和克拉拉浪漫的相识;他撬断了古堡的桥,让德军的士兵摔死在桥下,他和克拉拉在计划战后的旅行;他击毙了攀援而下的德国兵,他在向克拉拉求爱;他扭身制服了抓捕他的德国兵,他和妻子参加了女儿的授奖典礼;一面是和平的生活,一面是战争的惨烈。而就是这场战争,杀死了他的亲人,毁了他的所有生活。
现在的人们没有经历过战争。我们的日常:上学,求职,恋爱,结婚生子,照顾家庭,旅游,这些司空见惯的日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和不言而喻的吗?可战争不这样认为。战争所破坏的,就是这种理所应当和不言而喻。战争带给人们的是困苦、是恐惧、是死亡。影片中那个保安队长对丹迪尔说:“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有家庭、妻子和女儿,你要小心了。”实际上,丹迪尔,一个寻常百姓,无时无刻不是在小心翼翼的生活,战火下,他不求安定和富足,他可以忍受德军在大街上耀武扬威的走过,可以忍受物质的匮乏,可以忍受不时的停电,可以忍受煤块代替汽油来驱动车辆,甚至可以忍受恐怖的威胁。唯一的愿望,只求家人平安。可是即便是这个起码的要求也未能如愿。
战争来了,丹迪尔才感受到以前那种平静生活的美好,一点一滴都值得保存。甚至是互相的埋怨,小小的口角,偶然的出轨,日常生活中的点滴情绪,快乐、忧伤、失望、平静,和战争的惨烈相比,都是值得珍惜的甜蜜。而这种甜蜜再也回不来了,只能保留在回忆中,而这种甜蜜的回忆所带来的,会是更加难以接受的痛苦。现在,丹迪尔复仇了又能怎样?战争结束了又能怎样?
影片中有这样一个场景。当丹迪尔得知妻子和女儿惨死之后,他在极度悲愤中,奋力推倒了耶稣和圣母的塑像。而在此之前,他们全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对于基督徒来说,上帝创造了人类,让他们在这块土地上生息繁衍,去体味生活的美好。而他却又创造了战争,让他们互相厮杀,让他们去经历痛苦和死亡。去摧毁他们的精神和生活。那么,上帝是在歌颂美好还是在鼓励邪恶?
影片要告诉我们的,就是对于人类生活的种种思考。让我们去珍惜美好的生活,去追求善良,去珍爱和平。而对于战争,如丹迪尔所说:“你别管,你也管不了。”
编导对影片的处理很新颖。除了刚才说的那种镜头闪回的运用外,伴随着声音的运用同样有这样的效果。比如在惨痛的现实和回忆的转换时,提前导入了以往美好生活的笑声,对比更加强烈。丹迪尔和克拉拉的近景和特写也非常好。
本人评分:8.0。
电影《老枪》里饰演克拉拉的37岁的罗密·施耐德已不是电影《茜茜公主》里17岁的她,
小时候看时,我叹息“茜茜公主”老了,
当我自己到了这个年龄再看时,我惊叹“茜茜公主”依然那么仪态万方那么风情万种那么独一无二,
她的表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眼角眉梢之间,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那蕾丝帽下的眼波流转,五官精致,表情丰富,有一种灵动的性感的清新的活力四射。
还有《老枪》里饰演于连的45岁的菲利普·努瓦雷,片中言语不多,但眼睛里都是戏,眼神里都是爱,我第一次为这“一见钟情”的眼神所着迷、沉醉与感动。
男女主角这样的表演真的很高级很令人回味无穷,每个人的表演都由深刻的内心戏和丰富的情感支持着,感动了自己,也感动了观众。
有人不喜欢影片中穿插的插叙部分,我却格外喜欢。正是现实与回忆交织的画面,才让男主角的每一次复仇出击的心理与身体动作有差异与变化,才让战争的残酷与和平的幸福充满鲜明对比并让人唏嘘。
这绝不是一部简单的“一个人的古堡复仇战”,这是一个以发生在二战期间的法国乡村的一家三口天人永隔及以男主角一己之力消灭一支德军小分队来复仇的故事,这是战争造成全人类最沉重的悲剧的缩影。
美好不再,生者坚强。随着《老枪》的男主角在友人的车上饱含热泪及一家三口骑车带狗的画面由远及近,影片结束。我们一边唏嘘一边微笑,生活还在继续,珍惜和平,珍惜当下,珍惜身边人,好好活着,没什么比这个更美好了!
老枪这个电影就是从文学升华为文化的范本。德军流寇血洗村庄,在教堂杀人已沦为禽兽,他们被一杆从教堂阁楼取出的老枪爆头、在教堂连接城堡的地窖通道内逐一被摔死、被水淹、被火烧,复仇的火焰从镜子的背面扑面而来,犹如受到上帝的惩罚。经过这一役,于连进化为向巨人投出石块的大卫王,老枪从一管生锈的古早猎枪升级为复仇之剑。于连对妻儿的思念让爱与恨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并通过对复仇场所和仪式化死亡方式的选择,让这场地道战没有仅仅停留在报仇雪恨和反法西斯电影的层面,这就是一部电影能否被称之为文化的关键。
医生拿起枪来杀纳粹。被屠杀妻子女儿的丈夫失去了理智,只身要全部杀死所有的敌人。最终他烧死了烧死他妻子的长官。经典法国电影。
有的片子几十年之后再看还是一样出色,这个片子不属于这个行列。
依旧是央6佳片有约,最近电影频道每天都会播放老片子,倒不是说他们多么经典好看,但是熟悉的上译配音是真让人怀念。这部片子关于二战,没放在战争的大场面,而是聚焦在一个小村庄上的一场复仇,回忆与现实交织,屠杀的场面太揪心可怕,复仇的过程中,苏联人赶来了,他选择沉默不语,然后继续一个人解决掉参与屠杀的德军。这个仇,他必须自己报,但是仇真的报了,他就解脱了吗,妻子和女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早的硬汉杀手形象,其实就是第一滴血的雏形。
小时候看电影会在记忆中留存片段,如今重看那片段完全不符电影,没想到电影空间如此狭窄,而记忆力是整片战场,插叙回忆的方法生硬老旧,配音也没有想象中的有神,陆续看了两周了。2012年3月30日。
首尾对应基本上快是那个时代类型片的标志了。老上海译制片厂翻译的经典在现在看来声音表演的痕迹太过浓厚,如今看来确实是潮流已逝的问题了。故事套路数见不鲜,主角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跟吴宇森的枪战片类近,但场面总是不够精彩华伦,介于怀想与现时之间,个别地处穿插得太过生硬,磕磕绊绊,差强中意
经典译制片怀旧系列之《老枪》,1981年,由上海译制片厂配音的版本正式在内地公映,成为一代观众的经典回忆,并由此带动了八十年代的译制片黄金岁月。。区别于当时国内观众看过的二战电影,影片并没有像传统战争片那样,花费大量的篇幅去描绘正面战场的硝烟弥漫,而是把视角缩小到一个家庭内部,讲述了一场“一个人的战争”。一个热爱家庭的医生丈夫,为了替妻子和女儿复仇,只身消灭了一群凶残的德军侵略者,这样的情节设计本身就颇具戏剧性,同时编剧把故事设定在战争即将结束,希望曙光即将到来的时刻,更加凸显了这场复仇悲剧的残酷性。
人生中第一部法国电影,虽然题材立意以及表演算不上惊世骇俗,但很多镜头经过这么多年,依然清晰无比
小时候在央视上看过很多遍,印象最深的就是两次使用火焰喷射器的情节。第一次是纳粹用火焰喷射器烧死男主角的妻子和孩子,第二次是影片最后男主角用火焰喷射器从外面烧墙,直到把屋子里那个杀他妻子和孩子的纳粹军官烧死。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火焰喷射器这种武器。很多年以后才知道扮演男主角妻子的演员就是扮演茜茜公主的演员。
十几年前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尾巴,对火焰喷射器烧人的镜头印象深刻,多年后我终于在PPS上完整看完。那个古堡太适合打游击了,漂亮的女主人被纳粹烧焦,看完还是多少有点心理不适感……
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看的 被汽油烧死的那段吓到了
安利可擅长的”为了所爱的人“的故事,睹物思人的桥段加上施奈德的美貌,更缠绵悱恻。在古堡的戏设计得相当漂亮,节奏,空间处理,以及很巧妙地把战时的民族仇恨转换成了丧妻之后的心痛和怀念,削减了血腥味。ps,看的原版,有机会再看看毕克老师和丁建华老师配音的版本
真是良心好片子,前面铺垫不急不躁,节奏掌控很不错,没有陷入价值观的左右,剧情展示也很立体。不解的是,男主在开枪前,显露出了极其出色的军事素质,化身孤胆英雄,布下套路与陷阱,而非横冲直撞。可是在打掉机枪手后一路撤退,又拿掉了老百姓怯懦的遮羞布,尤其洗脸一段,简直是bug+光环。8
我记得这部电影在我小时候非常有名,原来女主角还是《茜茜公主》的扮演者。四十年前的电影了,现在还是觉得好看。一个人的地道战啊,家仇国恨,男主角只想独自一个人默默报仇。片子不时穿插着男女主人公以往的甜蜜幸福爱恋,看了真是让人心酸落泪。
火枪喷人的镜头给小时候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现在的局势很不好 马上要打仗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嫁给我好吗?”
很经典的法国电影。。Philippe Noiret 是完美丈夫完美父亲。。Romy Schneider 演妻子。。很感人。。
我只记得火焰喷射器大炼活人,在我幼小的心目中留下了如梅超风狂笑般的无法磨灭的印象!干,万恶的不分级制度。
一个戴近视眼镜、中年发福、身为外科医生的男人,因心爱的女人与女儿死在纳粹手下,单枪匹马剿杀了这支纳粹小分队!冷静复仇后,那双含泪深情的眼。最刺激的镜头莫过于火焰喷射器下人瞬间化为焦炭。(开头结尾两处都用到的三人单车镜头,不免让我想起影片Un amour à taire也有同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