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宁写于2012年11月4日)
许是因为女性所具有的细腻又温情的特点,黎巴嫩美女导演纳迪·拉巴基在她自导自演的影片中,往往以一种温和柔曼的基调来表述人物的各种遭遇及情感变故,即便情绪再激荡再愤懑,也没有让情绪波动到横冲直撞不可收拾的境地,在不急不徐间,却已将观众引领进正历经着不幸的女性的生活和心灵,一如她07年的作品《焦糖》,全片温润而自然,于柔和甜美中又带着点苦涩的滋味,彷如生活的原味。
而这部《吾等何处去(Where Do We Go Now)》依旧有着拉巴基影片一贯秉持的乐观真挚的态度,整体叙事也比之前的作品更为饱满,且在悲喜交加的叙事中流露出几许迷惘和隐忧,仿佛中东那不明朗的前途和未来。的确,各种因素纷扰、各种利益纠葛已将这块地球村落变成了燃烧着的火药桶,而在这个男性占绝对主导地位的社会体系中,看到有才华女导演的影片,就仿佛打开了一扇窗,将那些女性的隐忍和坚强,黑色面纱后的笑颜与泪目,缓缓展现在观众面前。
本片没有复杂的架构,节奏舒缓而适宜,也没有刻意炫耀的技巧,虽说此番拉巴基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类型片的表达方式,并不时地以歌舞交织的形式来体现一种活着的精神,但这些尝试在这部影片中显得可爱而有趣,并不显花哨和多余,在充满地域风情的动听配乐的辅助下,这个略显理想化的故事时常闪烁出一些可贵可敬的东西。有评论认为纳迪·拉巴基在这部电影里提供了一种“消解战争”的方法,更值得一提的是,拉巴基此番影像的初衷是美好而良善的,虽然作为不谙宗教的人,这样的解决途径不见得有多么高明多么成熟,却也是着眼于当下的实际,至少比那些天花乱坠的理论和演说要来得真诚。
有人认为影片主题关乎信仰和死亡,其实,它更脚踏实地,它注重人的生存,在一个坟墓比活人多的村庄,让现有的人存活下去,才是亟待解决的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说,影片具有浓郁的人道关怀情结。影片故事的原型发生在一个孤立的小村庄里,几个不同信仰的妇女因不忍看到乡亲们因为宗教的原因相互残杀无谓送死,选择了以独特的方式试图唤醒男性亲属的感知。虽然片中妇女们变换宗教信仰的做法在现实中很难推行,因为这几乎颠覆了恪守宗教信仰的中东人的三观,但不失为一次尝试,大概因为这层原因,《华尔街日报》认为该片确是一部异常勇敢和有趣的电影。
片中的女人们总是游走在恐慌、心碎与勉力之中,为避免男人们听到、看到有关宗教冲突的新闻,她们不惜关掉广播弄坏电视,即便她们千方百计地维系着邻里和睦,不可预料的事还是发生了,儿子被流弹误杀后母亲心碎的眼泪,阿米拉对在咖啡馆里剑拔弩张的两派男人的怒吼,都在一定程度上成为这部影片悲痛的核,而为了不激化本已箭在弦上的矛盾,母亲决定隐瞒真相,将儿子的尸体藏匿起来,甚至不惜枪伤了冲动的大儿子,而她闯入教堂对着圣母像声泪俱下的控诉,也让观众对宗教于人类社会中的存在方式感到一丝无奈,宗教原本无碍,可怕的是利用宗教的人。
为了让好战的男人们偃旗息鼓,女人们合伙给他们制造“可口食品”,这场戏被呈现得看似欢乐,每个女人都载歌载舞地忙碌着,但内里的痛在活泼的歌舞中隐隐飘散着。赫尔曼·黑塞说过:“有些人觉得坚持才是坚强,但有时候放手才是坚强。”比起那些动辄就擦拳磨掌的男人,懂得适时的放手的女人才更不易。
(杂志约稿)
http://nicolew.blog.hexun.com/81609698_d.html这个电影很好玩,也有点沉重。我是被穆斯林和基督教字眼吸引。很喜欢看这个类型的电影。宗教和信仰,没有信仰,容易空虚,有了信仰,有容易冲突。信仰总是依托着宗教么?对于这个,我一直想不明白。
一个常年处在战争边缘的小村落,不仅掩埋在村庄附近的地雷遍布,随时可以爆炸取人性命,居住村庄内部人们的宗教信仰更是错综复杂,时不时就会爆发激烈争吵。在这个近乎于寡妇村中,女人们为了保住剩下的男人们能够安全存活,主动集资请来一组妖艳女郎,使尽各种办法来套取男人们密谋的计划,特别是枪支的藏匿地点。功夫不负有心人,男人们抵挡不住女郎的声东击西招式,寡妇们成功探取到男人们的计划和枪支地点,并且把枪支全部销毁。但是,一名寡妇的二儿子,还是在一次外出时被炸死,让痛不欲生的亲朋好友们继续深陷在战争的苦难折磨当中,永无尽头。
影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由黎巴嫩女导演纳迪·拉巴基自编自导自演,以一个小山村的视觉来挖掘反战的深刻理念。一群妇女为了不让男人们关注政治新闻和时事,烧报纸、毁电视,就连自己的孩子被炸死都不敢说明真相,怕再次引起一场不必要的纷争。在无可阻挡男人们实施计划的情况下,请来艳女大跳艳舞来短暂分散男人们的注意力,还在食物中加入催眠药物,让大家昏昏睡去,只为争取到短暂的宁静时间。
在2011年第36届多伦多国际电影节上,此片击败《总统杀局》、《吾栖之肤》、《后人》、《艺术家》等等众多重量级影片,夺得人民选择奖最佳故事片奖。众多女演员们呈上影后级的演技水准,尽管这是一个具有喜感,伴有爱情歌舞,不失幽默的喜剧片,但其中在战争的大背景之下,片头片尾两次出现众人去墓地的场景,特别是最后男人们抬着棺木在墓地找不到下葬地后,问道:“我们现在去哪?”的台词,还是让观众们不得不心情凝重的沉入深深的思索。
Nadine Labaki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如同她的臉也如同那支動聽的插曲一樣譲人过目难忘。
真好
她们在最荒诞的现实面前做到了最极致的优雅,在善的光辉中,她们才是这土地上赤脚行走的神。
有点小惊艳。
想要渴望和平~就得破除宗教!
力作,和平就这样被女人创造了。
为了避免被冲动蒙蔽的男人们陷入愚蠢而无谓的战争,善良而聪明的女人们绞尽脑汁啊
只有电影才会这样吧,在复杂的宗教信仰民族等冲突问题上都能化解的那么天真,也许是女导演的缘故,骨子里善良的像少了根筋。影片在形式上的杂糅上虽让电影更具观赏性了,但依旧只是浮于表面的形式,很有趣也很杂乱,就像印度神婆上身的歌舞,本来沉重的现实也跟着变成童话般的超现实了。★★★
导演用幽默笑料,欢快歌舞和夸张的戏剧冲突来处理这个严肃的宗教冲突问题,的确很出色,让观众在大笑之后仍深陷沉重的悲剧气氛和思考中,配乐和摄影都太美了。
重看,早就探讨过剩的宗教冲突,在举重若轻的喜剧感演绎之下,焕发出了新的光彩,面对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勇敢迈步守护危巢,以优雅姿态面对残忍,如同手握玫瑰迎击枪炮,用无声的嘲讽给这个暴戾无趣的世界最温柔的一击。拉巴基无论生活流铺垫还是法式幽默全都信手拈来,非常有才。
砰的一声枪响,隐忍的母亲塔克拉打断的不只是自己唯一剩下的儿子的腿,更是打响了这群女人们反战的号角。
怎样做到艺术性和娱乐性并重?这部电影给出了答案。放映之后的问答环节有一个有趣的知识点: 这部电影在黎巴嫩的票房为史上第三,仅次于大船和蓝色外星人。
看完猜这个导演是个水瓶座,这么严肃的题材(异宗互戕)还玩幽默还歌舞,然后发现导演就是那个漂亮女主演。她以刻板的性别印象为基础释放了一种近乎幼稚的和平(幼稚总是内在于理想主义),但提出的是真问题:一个丧子的母亲和圣母对峙,人类如何与敌人共处,文明的坚硬也许就在那点母性的不忍里。
小鸟 给我传递个爱的信息
有的时候信仰可以毁灭世界,而拯救它的,是妇人之仁。 PS:编+导+演的纳迪.拉巴基真是个才女!
沉重并轻松着 更多的是欢乐和几个穆斯林老太太的可爱。
想看[2011-12-14],终于趁着戛纳补课看完了。概念先行且几乎只有政治宣传般的生硬故事也是……但是拍得实在太好玩了,减轻了不少嫌恶感。最后迷幻趴体加宗教互换的梗简直笑尿了,生生拉回及格线。歌舞段落虽尬得要死,但是用法(尤其剪辑和时间观念上)比较值得一说。
媽媽老婆站起來!! 結局的殺手鐧實在始料未及,雖然議題是沉重的,戲中卻不時出現幽默與歌舞來詮釋,非常地合拍。這些婆婆媽媽大部分都是從路上找來的素人演員,但交出了一場場精采的好戲阿!
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写过的《曲解贺拉斯之誓》
影片用一种轻快的方式去解决宗教之间的冲突问题,尽管不那么实际,却让人在内心悲痛过后给人希望。女导演视角下的女性电影,时而欢快,时而悲伤,时而温情,让人忘记沉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