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英豪

上杉和也，英俊，优秀，努力，温和，是青春期所有少女仰慕的对象。上杉达也，散漫，中庸，平凡，不自信，玩世不恭，是完美上杉和也的哥哥，这样的哥哥也许会一直默默地支持着舞台上光芒四射的上杉和也，这样的哥哥也许会一直称职地安心地做好万众瞩目上杉和也的背影。然而一场车祸让这个躲在角落的人物半推半就着上了舞台。

H2里妈妈问比吕，“你在烧什么？”“我的青春”“那样的话，我倒希望你先把床底下的色情杂志烧掉...”“那是...我的生命”，安达冲的典型男主角，远看的时候平凡善良还有些自卑，近看的时候闷骚好色还有些可爱，凑近再看的时候是一往的情深，专情，认真，贴心，细腻，温和的表象下是执著和倔强，散漫的表象下是付出和牺牲，却还总是要假装的不在意。达也那样的男生，看了，又想笑，又想哭。

后来，我们慢慢知道最先学会游泳的是上杉达也，最先学会棒球的是上杉达也，打牌时会故意耍赖输给好胜心强弟弟的也是上杉达也。这样的上杉达也如此的溺爱着弟弟并且也深爱着小南。溺爱着弟弟的上杉达也真心地希望和也能和喜欢着的小南在一起，深爱着浅仓南的上杉达也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总会有一个傻瓜站在小南的身边，好吧，总是会的，那不如让优秀的和也站一下这个位子好了。他的不自信，他的自卑，使他在小南的爱前面后退躲避，害怕辜负她，害怕伤害她，一次次的，又是弄巧成拙。看到梳着分头假扮着和也的达也，小南生气地说“达也就是达也，和也就是和也，两个人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可是浅仓南就是这样“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喜欢着这样不完美的上杉达也。她问达也“如果刚才继续玩下去，你会像之前一样，故意输给和也吗”，是啊，一边是和也，一边是小南，会吗，问题的答案大概是要比去到甲子园还要难了。

还好，和也消失了。一如既往，假装的不在意，假装的镇定，耳边放着的是自己最讨厌却是和也最喜欢，震耳欲聋的交响乐，扑倒在和也床铺上的达也，镜头里没有一滴眼泪，镜头外却不知骗去了多少人的眼泪。去甲子园，完成和也和小南的梦想，然后三个人回到原点。

十年的Touch，你还能记得的是什么？
　　达也：让老哥出出风头吧！
　　和也：你想都不要想。
　　达也：这可是为了小南啊，喂，和也！
　　和也：闭嘴，既然小南给你加油，我就更不能够输给你。
　　达也：没有办法，因为我跟她同班嘛。摔一跤，好不好？和也，乖，小孩，听话啊~
　　和也：不行，这关系到我们班拿冠军。
　　达也：你们班跟小南，到底哪一个比较重要？
　　和也：老哥，堂堂正正地比赛。

或是：
　　达也：白色...
　　小南：什么...?
　　小南：......（很久很久）......啊！你偷看！
　　达也：啊...我是不小心瞄到的...
    ......

还是：
    上杉达也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着浅仓南
    再说一次
    十年后我会再说的
    每十年说一次？
    恩
    小气

Touch，一如他的名字，有点淡，有点暖，有点可爱，有点暧昧，某个地方却着着实实的被他曾经触动过。

 窗外渐渐变得稠密的爬山虎把整面墙浸染成翠绿的颜色，即使是晚樱也大把大把地凋谢，粉红色稀稀拉拉地点缀在颜色一天一天加深的叶子当中，繁盛的开放之后就要马上遭逢这些属于黑夜的寂寞，难怪总是会有人念叨春天是一个容易感伤的季节。

    风不是很大的天气，夜色稍晚的时候走上阳台，会有一种夏天了的错觉，带着温度的风还有从远处传来的地铁的声音，心情舒展得像是吸足了水分的海绵满足的不得了，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的过完一生大概也是不会有什么遗憾的吧。

    我听说大学之后的达也不再打棒球了，究竟还是关乎个人选择问题，旁人的说法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吧，我想说的是达也如果也在某个温度适合的晚上走上阳台，一定也会敏锐的感觉到夏天的声音吧，当我们决定把什么东西装进我们的记忆的时候，有的会慢慢死掉直到自己也再也找不回来，或者就成长成为类似于执念的东西，就算不刻意回想，也会自动闪现，牵扯出更深的记忆与强有力的心跳，一定是存在记忆精灵这样的东西吧。

    夏天其实已经植根与你的血液了吧，达也，那些铭心刻骨的东西流淌在你生命的每一处，那个风铃摇摆的夜晚，有关于甲子园的汗水和梦想，南风咖啡的点滴，带着海水味道的夏天的记忆……你看，已经深达至此的羁绊，即使你依然像你在中学时代一样可以假装出没有这回事的神情，但你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假装而已。

    亲爱的达也，你三十岁了,我跟你相差着十年的光阴。十年的距离有多远？种在老家的那棵枣树已经长得结实并且粗壮，再也不用担心夏天骤然而起的暴风雨，甚至已经能撑起一片阴凉。那是在我刚认识你的年纪，种下这棵枣树的时候，总觉得无比漫长的时光跨度，现在也只是恍然。每天下午5点半准时蹲守在电视前面是一件期待的不得了的事情，担心的事情也无非雷雨天气停电不能看电视而已。期待与担心本来就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不对，只是那个叫做心的地方的表达而已，为什么要让它悄悄的转化，成为卸不掉的负担？

    达也对期待的份量应该是清楚的不得了吧，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小南的期待，从一个废柴式的哥哥一点一点地成长为背番号一号的当家投手，你接住了从和也手中背过的接力棒，再也不松手，成长迅速的吉田，阴沉又温柔的柏叶英二郎，或者对手却又胜似知己的新田明男，松平孝太郎，原田正平，漂亮的由佳，我想你在扛着杠铃绕着操场青蛙跳十圈的时候，一滴一滴的汗水渗进土里，那时候一定有什么也一笔一笔的刻入你的心里，背负的期待最终成为你的期待，小南的期待也成为上杉达也生命中割舍不掉的一部分，达也，你一定又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时候你们在电视机框起的甲子园里，血液莫名的沸腾，甲子园，从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在你的心里埋下了种子，对不对？

    无所期待，我试图想象你国中甚至更小的时候，乖顺的和也以及从未黯淡的小南，是从两家父母第一次在饭桌上喝高了说以后小南一定会嫁给和也么，你接受了他们两个很般配这样的想法？是从和也在大雨中拼命练习投球，还是和也一个人奋力学游泳的时候，你开始决定做一个什么都不突出的温柔哥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有了这样的想法，做一个旁观者，无声地守候着那两人的成长，然后对自己的人生无所期待？

    那可不可以允许我做一个假设，那些你沉默的时候，抬起头仰望天空的时候，在拳击社挥起拳头的时候，在那个叫做心的地方确确实实的有记忆翻滚，像是不知疲倦的波涛，沉默，成了你青春期烦恼最好的掩饰。

    我在我的电脑里给你建了一个大大的相册，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可以知晓了你的地址，以陌生人的身份按响你的门铃，看你是不是还记得十几年前的笑脸，兴许还可以给我讲几个更为尴尬的时刻，小南从厨房里出来端出味道越煮越好的咖啡，客厅里依然会有和也的照片，工作之后新认识的朋友会觉得那是年轻时候的你，这时候你跟小南只是笑一笑，不辩解什么，三十岁的你们还没有小孩，只是依然有小胖一般肉球的狗，基因就是这么神奇的事情。

    我们三个移到阳台上，满城的绿色以及偶尔掠过的飞鸟，电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再渐行渐远，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与棒球无关，与甲子园无关的话题，孝太郎三次减肥失败而不成，新田跟他的妻子倒是这里的常客，小南说你还是老样子没有工作的时候抱着薯片在电脑前宅一天，而且越来像他不正经的老爹，达也还是很精神叫嚷说哪里有，自己每天早上还是会长跑好不好，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会去遛狗的嘛。

    笑过之后三个人拿起杯子喝咖啡，现在小南已经可以雇佣一两个帮手在南风咖啡，老爹一把岁数了每天还是要到咖啡店，除了有车展的时候还是勾搭上一帮人去看车，这个爱好倒是从来没有变过。逐渐亮起来的路灯把下午一点一点向夜晚过渡，风的力度也变得强有力起来，带着夏天特有的气息以及空调难以模拟的凉意，看不到星星的天空不能不说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但是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我们肯定一起看到了繁星，是记忆的闪现么？

    原以为有很多很多话要说，原以为有很多泪可以流，原以为一起回忆那些回不来的时光，之前在心里汹涌的记忆跟情感，好几个版本的开场白，自己也记不清多少个想问的问题，也许离开之后后退一步，才发现我们一直计较的东西，真的一点都不重要，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静静地享受一杯咖啡，一起度过一段安静的时光。

    谢谢你，达也，让我看到你从十年前到现在，一直幸福的模样。

    关于《TOUCH》，棒球只是撑起故事的道具，达也和也带着小南走过上面的每条路，他们彼此关联，各自成长，最后回头看年少的路——甲子园的梦想依然纯白如初。
    想起了它的前前后后，脑海里多半是波澜不惊的对话，中间有投球击棒时“叮”的一声响，弧度飞得很高，带着白光。天有时下雨，让三个主角都留在家，说写关于学业和甲子园的话，也都平常无奇。他们的生活，除了棒球，还有真实而甜蜜的情感，虽然不粘不稠，只当作是心头一桩惯例，在那里了，就好好地在那里。
    无论是小南的期望，还是自己追求的价值，棒球依然被排到了第一。3英尺6英寸长的球棒，用马皮包裹的圆球，FORCE PALY封杀，SAFE安全，STRIKE好球，TOUCH触碰。
    TOUCH，触碰。上衫达也，上衫和也，浅仓南，谁触碰了，触碰了谁。
    甲子园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把别人的期待叠放在脚下，一级一级往那儿去吧，到那里触碰到人生的成功，众人的赞美，向往的爱情。上衫和也步履不停，他完美如璧，肩负着周围所有人的期望，受着对小南的承诺——带她去甲子园，阳光盛大而刺眼，直到看不见球飞行的方向。
    它落下去，投进安定的水面，漾开巨大的水花。失败沉没了，胜利浮上来，托起人声的喧哗。
    棒球场一度是和也的，他的世界，他是其中的王子。公主站在场边，眼里是毫无疑问的坚信：和也会带自己去甲子园。这样的世界，达也只是在旁边看，继续玩他的游戏吃他的零食睡他的觉。他玩棒球，心思一半飘在远处，轻轻地，落不到心里，什么都不能当真。
    没什么能当真。连一场事故看起来都那么不像真实。《TOUCH》里用了个非常老套的桥段让上衫和也半路离席，他的倒下与棒球没有半点关系，为了救一个孩子在车祸中罹难。真的与棒球没有关系了，他赶去参加的比赛缺少了主将，他的甲子园梦想融进刺眼的蓝天。这个日子，天热得不太正常，打场棒球比以往要花更多气力。而现在和也已经不需要了，他死了，剩下了哥哥达也，和喜欢的女生小南。
    于是连“棒球”的意义都像突然之间消失怠尽，和也的种种出色，一下都没了依托。奔跑在训练场上的人丢了主心骨，这个冲刺还有完成的可能？甲子园还去得了？既然和也已经不在了。
    前期分配平均的剧情，在和也死后倾斜向了达也一方。上衫达也一直不是能与“体育精神”挂起钩的人，事实上他在很多方面都缺乏努力精神。他安安心心地站在和也对面，看弟弟怎么成了从师长到同学一直称赞的标兵，看弟弟怎么和小南站在一块显得无比般配。他握着球棒，想的也不是全垒打。棒球在达也手里，没有被人期待的份量。他吹着口哨，一次次跑过汗流浃背的和也身边。
    然而双胞胎的弟弟一夜之间消失了，这个哥哥还留在故事里。他是主角，他的舞台是棒球赛场。他非上不可，他非胜利不可。缺了一块的生活，渐渐被别的东西填满，缺了一块的心境，也由悲伤中恢复。棒球不会因为和也的离去而更改它的规则，众人渴望的梦想依然熠熠如常。达也走进着光芒里，继续小南的梦想。
    谁也不知道达也的真实想法，弟弟的死没有改变他太多。他依然是那样“不能与和也相比”的半吊子。但达也不介意拿自己去与和也比较，没人能与死者相提并论。和也走得仓促，自己的时日却无限地长，长得足以胜利地走进甲子园。
    故事最后，达也与和也的影子重叠了。比赛胜利，一切圆满，为甲子园响起的击球声惊开一片喧哗，上面漂浮着青春最后的落叶。

这是05年冬天的一篇旧文，当时怀念五六年前看《棒球英豪》的情形。现在事过境迁，我来到了冬天依然寒冷的南方，又开始怀念当年在兰大的种种。


一 冬天
一直认为安达充的《Touch》（《棒球英豪》）是写给中学生看的，但奇怪的是我不满七岁的妹妹竟也会每天守在电视前，甚至比我还要准时。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我脑中充满的是青春，是爱情，是梦想，我不知道在妹妹眼中那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五六年过去了，印象中家里再没下过高二冬天那么大的雪，飘飘洒洒时断时续地直下了两个星期，我再也没有过看《Touch》时日思夜想整天生活在故事中那样的感受。
在我刚有一点上高中的感觉，诸如一本正经地听课、天南海北地走神、逃历史课打篮球的激情、课间时五花八门的瞎聊、还有晚自习时前排女生的聊天玩五子棋等等，体会到原来生活还可以如此丰富多彩，而不是整天不上早晚自习，还没下课就收拾好东西，铃刚向就窜出教室，一路狂奔，钻到家里狂读武侠时,文理分班的日子也一天天近了。
分班前一天晚上，教室里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将凳子到放在桌子上，每条腿上一直燃烧的蜡烛。大家默默地站着，看着火焰中闪烁的自己。终于班长开始说话，她给了我们每人一个约定，十年之后再相逢。有人说每个人相同的感情只能真正的付出一次，以后每次都要打折扣。当时我的感伤确实比较浓，以后高三毕业时都没那样的感觉。沉默之后大家开始互相说着或伤感或祝福的话，我和前排的那个女生最后玩了一次五子棋。然后我稀里糊涂地选择了文科，分到了一个新班，一块过来的只有两个不太熟的同学，那个冬天正是在这时到来。
天气异常的冷，中午雪会化一些，但夜里又会变本加厉地接上一层层厚厚的冰，整个冬天好像都是漫无边际的结冰化冰。对人对环境特别容易习惯，之后很难改变的我，关于那个冬天的所有记忆基本上都是那部101集的动画片。我一直希望能遇见一个同样喜欢她的女孩，不知道这会不会只是一个美丽的幻梦。

 二 夏天
哥哥达也弟弟和也是双胞胎，小南是邻家女孩，三个人一块长大。达也调皮捣乱，和也处处表现得特别优秀，大家一直想当然将和也和小南当作一对。甲子园是小南和和也共同的梦想，也许正是背负着小南的期望，和也才会加倍努力。然而正当梦想触手可及时，和也为救小孩出车祸而死，小南停在甲子园门口，和也却停在了天堂的那边。
失去和也的明青学园一蹶不振，小南的梦想变得遥不可及。特别小即显示出天赋后来却没碰过棒球的达也进入明青学园，站在了弟弟以前投球的地方，他的肩上背负着两个人的梦想，小南和死去的弟弟，他自己呢？甲子园是不是他的梦呢？又一次冲击失败，达也的最后一投宣告他们的夏天又一次提前结束。
接下去是第三次也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同样有双胞胎兄弟同样喜爱棒球，但因替哥哥背罪而被逐出球队不得不远离棒球的魔鬼教练柏叶的出现，最终使他们成功进入甲子园。
    达也和小南也走到了一起。
 
 三 爱情的童话和青春的赞歌
很难想象如果和也不死，他们三人会怎样发展。日常生活中的种种迹象已表明小南确实喜欢达也这个傻哥哥更多一点，但被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和和也在一起后，小南可能自己都被迷惑了。但是是定时炸弹总会爆炸，不管时间有多久，一旦小南明白喜欢的是达也后，事情将无法收拾，她所作的任何选择都会至少伤害到两兄弟中的一个，任何选择都会令她自己陷入痛苦的泥淖，对和也的愧疚或违背真爱的痛楚。
幸而和也走了，因为这毕竟是漫画，达也顺利地继承了和也的梦想和爱情。看过了太多太多的爱情童话，以至于我始终相信现实中的感情也会如童话般美丽。
很羡慕达也他们有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梦想，有了梦想就有风雨中继续前进的动力，有挫折中站起来的勇气，有战胜困难的决心。他们的夏天是精彩的，无论提前结束或挺进甲子园。
人总要有些梦想，生活才会有意义。我不知道自己的梦想在何方。梦想应该是你可以为之奋斗并且快乐的，应该是你真正喜欢并能带来乐趣的东西。
柏叶教练因早年被逐出棒球队而性情大变，由衷爱棒球变成仇恨，对明青学园球员百般折磨，被称为魔鬼教练，常常想把球队搞垮。但是达也他们对棒球的热爱最后终于唤起了柏叶心中沉封已久的对棒球的挚爱，危急关头使球队转败为胜。真正热爱棒球的人永远不会是坏人，真正喜爱某个东西的人同样如此。
只要心中有爱。

 四 关于《Touch》
很惊讶日本动画片都有那么多音乐，总共三部，每部有不同的主题曲和片尾曲外，还有适时的插曲。林某人曾经很有心得地说一张报纸版式的好坏，关键是细节。电影电视同样如此，音乐应该是不能忽视的一个细节。央视改编四大名著中，《水浒传》口碑最差，其他三部留下来那么多脍炙人口的歌曲，《水浒传》只有一个不伦不类的“风风火火闯九州”，也可能是原因之一。音乐可以借电影电视流行，电影电视同样可以因音乐而加深人心中印象。《Touch》有很好的音乐，在校园里面时是恬静，棒球场上是令人振奋的音乐，还有热烈的音乐、浪漫的音乐等，往往能比情节更快地打动人，并且每一部音乐的主基调也有不同。相比于同类的动画片，《Touch》无疑更精致。
前些年关于体育的动画片很多，《足球小将》《灌蓝高手》《网球王子》等，但我更喜欢的还是《Touch》。日本的动画片无一例外地要告诉人坚强勇敢自信永不放弃，但《Touch》的故事更曲折更复杂更生活，不像其他比赛基本上占了全部篇幅，很清楚地记得《足球小将》曾经一场比赛踢了七八集。其他动画片看了也就忘了，但《Touch》给我的感受却是多样的。
现在想想小时候看了那么多漫画，《圣斗士星矢》、《七龙珠》、《阿拉蕾》、《幽游白书》等，看过之后有很多话想要说，一直希望重新再看得似乎只有《Touch》了。

小学忘了是五年级还是六年级的时候，下午放学回家，在广西卫视第一次看到了《棒球英豪》，当时就震惊了这世界上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动画片：

角色像现实里的人类一样有复杂的情感（电视里的中学生居然敢大方地说喜欢谁谁谁），各人有各自的特点但都是正常人类（而不是一跳几米高、拳速超过光速或者动作夸张、吵吵闹闹的神经病幼稚鬼或者一头大象跑去偷吃红土然后把鼻子当炮筒、红土当炮弹去打一群猫警察）；

超级重要的角色居然能因为一次车祸突然就死掉（而不是被锤扁之后自己咬着拇指一吹气就恢复原形或者被一拳轰飞到柱子上砸个坑还爬起来一边嘴角流血一边变得更厉害，而且是真死而不是喊着“我还会回来的！”然后变成一颗星星在天空闪一下。） ；

角色之间能在咖啡店（而不是什么妖怪洞穴里）进行有实质内容的日常谈话（而不是一天到晚“看剑！哈—”、“如意如意顺我心意快快显灵”）；

正义也不必去战胜邪恶，因为不存在反派大魔王，看上去不像好人的人也不一定是坏人。

最后，“我想想看阿，这种时候，如果是温柔的女生，应该会默默的献上温柔的吻才对。”然后小南对达也那一吻简直也太美好了吧！

离第一次看这部动画应该有十多年了，现在想起这部动画还是各种被感动。

终于看完101集的touch了。
是在年初突然有强烈的愿望想重看一遍touch，于是上网去下，发现它竟然有一百集！
第一次看是初中在电视上看的，没看完，而这次终于补全了。

虽然线条很简单，颜色也比较素淡，可是表现力却一点也不差。
看到比赛到关键时刻，我也和动画中的他们一起紧张揪心；
看到明青胜利，我也和他们一起激动高兴；
看到和也出车祸，我也和他们一起难过悲伤；
看到达也和小南的感情戏，我也和他们一起心跳加速；
看到新田，我也和他们一起犯犯花痴，顺便可惜下小南不能和他在一起；
看到由佳缠着达也，我替小南生气；
看到西村缠着小南，我就觉得他真讨厌；
看到原田，我学会了“哪路货多”（原来如此）……

对于和也，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不过这样的人在感情中很容易就炮灰了，果然，作者让他得不到小南的芳心，还狠心地让他在二三十集就挂掉了。出车祸的那几集，那种惨淡的恍如隔世的感觉也通过画面深深地传递到了心里。
对于达也，这是每一个看touch的人都会喜欢的角色吧，一个时刻为他人着想的好哥哥，懒散好色，要是和也不挂，或许他一辈子都会是那种懒懒散散、永远不会面对自己的感情的样子吧，或许他们三个会悲剧收场。而他最后终于成为了一个有强健体魄和强大心灵的男人，不禁让人感慨。有个情节是达也做了200个俯卧撑，而他回忆很早以前，他曾看着和也做200个俯卧撑而说自己死都做不了，这中道理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是不要怀疑自己的潜力，是从一点点开始坚持而总能达到目标。
对于小南，只觉得处处都很完美，长得漂亮，身材好，成绩好，性格好，体操新星，会做饭，努力做好每件事，勇敢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许安达充老师是把他心中的女神给塑造出来了吧。偏偏这样完美的女生喜欢的是一个没形没相的男生，而不是同样完美的和也。
对于新田，觉得帅爆了啊，特别是骑摩托的时候！看他喜欢小南，觉得他俩在一起也很登对很不错啊，唉，可惜小南先喜欢的是达也，可怜他求不得。
对于由佳，我就无语了，每次看到她缠着达也的时候我都快进，实在不喜欢她。别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情相悦、默然相恋，你插一脚干神马！
喜欢达也的爸妈，甜蜜得宛如初恋；
柏叶教练喜欢的那位女士很美；
还有怎么“上杉”的发音像威士忌呢……

touch真的把感情刻画得细致入微了，那种微妙的暧昧的不可言说的恋爱心情真的被捕捉到了。
印象最深的那几个画面，是达也和小南的暗夜中的轻轻一吻、地震时的安全怀抱和最后一集的电话告白。那些情节让我的心就好像从石头瞬间化做了流沙，妙不可言。

最后一集中，达也对小南说：上杉达也爱浅仓南，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来甲子园看我比赛吧，现在就来，我想看见你，现在就想。
瞬间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