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庭的悲剧和一个社会的悲剧
看第一遍的时候觉得实在无聊,奇怪的片头奇怪的拍摄晃晃的镜头,看到结尾又忍不住从头再看,哦,原来这里是这个意思。
看家庭电视剧的时候我很难不把自己身边的人或事代入,所以当女孩说她妈妈的时候我忍不住想,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对待我身边的人。
父亲,实际上谁都不爱,忍受不了前妻,实际上也不爱现在的妻子,对刚生的孩子也漠不关心,而对自己十三岁的女儿也说:我已经忘记有一个女儿是什么感觉了,
而和女孩一起生活的母亲,女孩用手机镜头记录下的是这样的场景
母亲因为某些原因中毒进医院后(很可能是小女孩给妈妈喝的过量安定药),女孩来到了父亲家,只能靠轮椅生活的爷爷,生活和事业正处在一团糟糕的姑妈,刚生孩子的后妈,工作上又导致了塌方事故的表哥。
影片中正是夏天,从小女孩的房间向外望去阳光灿烂,和父亲在沙滩上的时候貌似也很是惬意,但听到父亲电话里的暧昧和实际上的感受给人带来的一点都不温暖。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当我们觉得别人做得不对的时候实际上我们也对他人做着同样的事情,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爱一个人又是怎样的表现呢?有些时候我们伤害到别人总觉得是别人不够坚强才会在乎这些细节,那我们遇到同样伤害的时候呢?我们又是怎样的表现呢?
这是本部影片给我带来的反思,和大家讨论。
提起法国导演迈克尔·哈内克,大家最熟悉的应该是他早期的《钢琴教师》以及在2012年获过无数大奖的《爱》。《钢琴教师》时期的哈内克还是相当凛冽直接的,伊莎贝尔·于佩尔饰演的钢琴女老师看着沉默寡言,自残的时候可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到了《爱》这个时期,哈内克就变成了内敛的凶狠,先用幸福平淡的剧情麻痹你,再在结尾闷死老伴儿。闷死的这个行为,可能很多有类似经历的人都想过,只不过现实中少有人能那么做罢了。
《快乐结局》在去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又获得了金棕榈奖提名,很开心在今年的北影节片单中发现了它。先不说别的,光看片名你就会想了:哈内克啊,结局真能快乐吗?
首先要提醒大家,不要相信豆瓣条目关于这部影片的剧情简介,简单粗暴且文不对题。不过影片的主角们确实是来自法国的一个中产大家庭。
于阿姨饰演的女主角是位女强人,从父亲手中接过家族产业后一直兢兢业业,成熟冷酷,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在《爱》中饰演闷死老伴儿的爷爷在这部影片中依然饰演爷爷,他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多年前为了照顾瘫痪的妻子将家族产业交给了大女儿(上图的女士),年近90并开始健忘,而且还总想自杀。
马修·卡索维茨饰演女主角的弟弟、老爷子的儿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外科医生。因为前妻服药自杀后女儿没人照顾,他不得不将女儿接来和自己、现任妻子同住。马修·卡索维茨是一位优秀的演员,他还是《天使爱美丽》的导演哦~
医生和前妻生的女儿聪明漂亮,但性格孤僻又冷漠,多半是因为父母早年离婚、妈妈又服药自杀的缘故。
这个大家庭生活很富足,大house里有管家还有厨师,但每个人都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讲,就是欧洲中产家庭常见的状态吧,对外能够展现出足够的礼节和良好的社交能力,但在家里就死气沉沉的,再漂亮的家和再多的仆人也无法掩盖家庭内部的不幸与矛盾。
导演在影片中穿插了很多手机拍摄的镜头,像是在幕后监视的观察者。这是后期哈内克导演的特点之一:与他的角色保持距离。确实,不管是《白丝带》还是《爱》,哈内克的电影越拍越内敛。乍看上去讲得都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可细一琢磨,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女主角看上去是最辛苦的,她奔波于家庭和公司之间,不仅要解决公司的各种糟心事儿、保证公司正常运转,还要应付自己不成熟的儿子和整天想自杀的老爸。可当她面对儿子不懂事儿的行为且劝说无效时,她竟一下子掰断了儿子的小手指。
小女孩儿被爸爸接到新家后一直很乖巧,直到她也效仿妈妈服药自杀。被抢救回来以后她爸爸问她为何这么做,小姑娘平淡地语气让人难以置信:“我只是不想去收容所,我觉得你并不爱我,不爱妈妈,不爱你现在的妻子,你不爱任何人。”
影片中人物的行为举止是被导演放大加工过的,但也确实提炼自生活。人们大多都活在自己设计好的皮囊下面,皮囊之下早都千疮百孔了,却还能衣着光鲜地面对外人。这也并不只是欧洲中产阶级的特征,而是现代文明进程下的普遍现象:冷漠与虚伪。
欧洲电影人最喜欢聊的问题之一就是冰冷发达城市中的人际关系。
除了这部《快乐结局》,2017年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自由广场》(The Square)也在揭露所谓“上层”阶级的荒诞生活,但我觉得不如《快乐结局》直截了当,哈内克的表达显然更高级些。比如老爷子和小女孩儿谈心那场戏,没有繁琐的对话,台词非常精炼,三言两语就让观众发现这个家族那股“自我毁灭”的劲儿是祖传的。
也正是这场戏再一次端正了老爷子一家之主的地位,这个家只有他还残存着一点“人性”,只有他是清醒的。虽然看上去他衰老无力还坐着轮椅。
很显然,哈内克的“快乐结局”不会是快乐的,也不会是光鲜亮丽的。但如果这里的幸福不同于常规意义的“幸福”?快乐不是得到或者拥有,而是放弃或者死去呢?结尾的点睛之笔就是海水即将埋没老爷子和他的轮椅时,女主角和弟弟边喊着“爸爸”边冲向海边去救他。本来酝酿好的悲伤一下子泄了气,我甚至还笑出了声。
惨不惨吧你就说,我自己的命我不要了还不行,还得硬活。要不怎么说死比活可难多了呢。
如果你对人生迷茫了,你能通过这部电影找到活着的希望。如果你正奋斗在人生前线,你也能靠着这部电影审视自己。就是这么神奇,信不信由你。
祝大家观影愉快。
哦对了,《自由广场》北影节也有场次,但票可能早被抢光了吧...
洛家是一个富裕的上层中产阶级家庭。80多岁的老人乔治·洛朗渐陷入老年痴呆。他和两个已婚的儿女托马和安妮一起,正不自在地分享他在加莱富丽堂皇的庄园。离异而冷漠的安妮,不得不承受因儿子皮埃尔的失职而导致的灾难性工作场所事故的影响。与此同时,托马斯的前妻因一场神秘的中毒而被紧急送进医院,导致他13岁的郁郁寡欢的女儿艾芙与父亲和他的新婚妻子安娜伊思生活在一起。毫无疑问,在这个家庭中,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随着洛朗家的命运与持续而不光彩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一种特殊而又令人不安的联盟就会形成。但最终,有些更大的秘密即将揭晓……
From the prodigious Austrian auteur Michael Haneke, prima facie HAPPY END can be construed as a sequel to AMOUR (2012), with both Jean-Louis Trintignant and Isabelle Huppert returning as another father-daughter pair, but scale-wise, it is an upgrade, with Haneke’s rapier-like scalpel mirthlessly levering at and dissecting a dysfunctional bourgeois household in Calais under a large milieu. First thing first, extending his attentive exploration related to what constitutes today’s cinematic gaze, Haneke situates his camera on our workaday digital devises, opening with several video clips from a live-recording smartphone (with morbid contents notwithstanding), to the (replay-prompting) footage of a security camera coldly witnessing an abrupt collapse on a construction site, then eyeing erotic exchanges from the screens of a personal email account and a facebook page between two secretive lovers, even to a swaggering Youtube video watched by the 13-year-old Eve Laurent (Harduin, an alumna from Belgium’s Got Talent whose speciality is mentalism), all contributes to his rehashed conception of evil, destruction and lust lurking on the placid surface of a disengaged normalcy. Restraint and remove is Haneke’s methodological thumbprint, in HAPPY END, this approach is well applied in scenes where violence, mortality and incommunicability flares, such as when the wheelchair-bound, dementia-ailed, world-weary paterfamilias Georges Laurent (Trintignant) approaches a cohort of African immigrants on the street, the camera stays stock-still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road, we can merely judge by their body language to infer the content of their conversation, and Georges’ attempt ends in vain. Only after his another proposition falls through we might second-guess that George wants to pay them to kill him. Interestingly, correlating the later scene where Georges’ grandson Pierre (Rogowski) disrupts the “whiteness” of his mother Anne’s (Huppert) engagement party by unsolicitedly bringing a group of refugees from Calais Jungle, Haneke’s seemingly token orchestration of ghettoized Africans as a go-to weapon to debunk the middle-class indifference and complacency packs a less impactful punch than one might expect from his audacious streak. This happy-less, mansion-dwelling ménage assembles a multi-national cast: as an outsider, Toby Jones is given nearly nil to act as Anne’s British fiancé, though his own distinctive physiognomy standing side by side with Huppert alone adumbrates the grotesquerie of their pairing; Huppert’s Anne is as per usual a brittle businesswoman type whose superficially wholesome life has its feet of clay within her own bloodline; a hale Trintignant fixates on Georges’ one-track mind with crystal-clear, if sometimes dementia-addled perspicacity and his standoffish detachment is the extrinsic outgrowth of a decades-old carapace that he can no longer empathize with the present world and has no will to footle about anymore, yet the bitter irony (indicated by the film’s title and the trenchant ending) is that his holy grail remains as elusive as ever. Mathieu Kassovitz as Thomas Laurent, Georges’ surgeon son and Eva’s estranged father, comes off as the weakest link here, too lackluster to elicit any emotional investment, and is worse off when in juxtaposition with Harduin’s precocious, simmering acuity, venom descending from a hereditary lineage. Last but not least, there is this fantastic German actor Franz Rogowski, who stunningly presents an incompetent and despondent Pierre as a mind-bending specimen of a poor little rich boy, and Haneke cunningly teases audience with Pierre standing near an open window during a passive-aggressive confrontation with Anne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hints that he might be a self-destructive head case, which seems to reassure his devotees that the filmmaker is still the flinty hard-liner we are au fait with, perhaps, that is what HAPPY END actually stands for. referential entries: Haneke’s AMOUR (2012, 8.4/10), FUNNY GAMES (1997, 7.0/10).
托马和女大提琴手的网络性爱,寻求刺激的已婚男人,对婚姻的忠贞仅仅体现在嘴上说着的“我爱她,我不会和她离婚”,但是却在脑子里操着别的女人。伊芙说托马不爱克莱尔。这是对的么?托马也不爱伊芙她自己,她说托马不爱任何人。到了片子的结尾,我也没能明白伊芙自杀的原因,然而如果导演把回答这个问题的自由交到观众手中,恐怕什么有意思的回应都不会得到。伊芙自杀因为她抑郁了,她为什么抑郁,因为她认为没有人爱她,然后呢?整个家庭都是fucked up的,然而没有任何人能够成为安妮,能像她一样活着。操持着整个家族企业,谈着恋爱和一个律师订婚,把发脾气的儿子的手折断,一切对她了如指掌。如果说非要挑出一个人,最近接近理想生活的那个人,我想迈克尔会选择乔治,用双手结束了妻子的生命之后再将自己推向大海。生命到底是什么呢?显然,乔治看到妻子在受苦,于是结束了她的生命;关于他自己,他大概也觉得生活的痛苦大过了快乐。我们可以认为乔治老了,生活没有什么盼头,但是小伊芙呢,她为什么要给同学投药,把仓鼠杀死,杀了她的妈妈,之后把自己杀死。电影没有给我什么线索,像是一个空洞般,把一个扁平的角色摆放出来。接近十个扁平的角色被放在了一栋房子里,谁也饶不过谁。很看出迈克尔哈内克想要说的,看起来没有快感。
(伊芙的衣服上面写着的是I Love Japan)
无论是对媒体、评论人,还是熟悉欧洲电影的影迷来说,迈克尔·哈内克新作《快乐结局》一定是今年最令人期待的作品之一。毕竟,哈内克此前曾在四年之内拿到两次戛纳电影节最高奖金棕榈奖,一跃进入“双金棕榈俱乐部”,成为新世纪以来为数不多且“货真价实”的大师级导演。这一次,哈内克虽然未能在戛纳第三次夺得金棕榈,但作品依旧保持了很高水准,其冷酷、犀利又不乏幽默的影像风格在首映时就博得了观众的阵阵笑声和掌声,故事所反映的欧洲社会的严重问题也让人深思。
《快乐结局》围绕一个支离破碎的上层社会家庭展开,其家庭成员的关系生疏而冷漠,每个人都对生活无比厌倦,一举一动之中流露出让人细思恐极的病态。一家之主乔治·劳伦(让-路易·特兰蒂尼昂饰)由于下身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无聊的生活让他每天活得毫无期待和兴致,几次想要寻死但又几次被人救回。他的孙女伊娃·劳伦(芳汀·哈德温饰)同样“生无可恋”——先是在母亲自杀身亡后回到劳伦家族和离异的父亲身边,接着发现了已经再婚却仍然欲壑难填的父亲在社交平台上给情人留下的淫荡话语。三观崩塌却完全无计可施的伊娃对亲情、家庭和生活彻底失去了信心,同样走向了自戕的道路,但与他的祖父一样,命运未能让她轻易解脱。
与此同时,乔治的女儿安妮·劳伦(伊莎贝尔·于佩尔饰)和他的儿子皮埃尔·劳伦(弗兰茨·罗戈夫斯基饰)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前者一方面需要处理家族企业面临的突发困境,另一方面还要应付不省心的父亲和其他琐事,其经历简直就是法国版“女人四十”;后者则完全游离于家庭之外,对母亲的关心表现冷淡,既不想承担任何家族责任,也对上层生活完全不感兴趣,整日游手好闲并混迹于底层社区,喜欢在大型聚会等公共场合大放厥词,以生事为乐。在影片后半段,皮埃尔更是将一群黑人难民邀请到自家为乔治·劳伦举办的生日午宴上,一个个详细介绍他们的国籍和经历,让在场所有人尴尬不已。忍无可忍的安妮·劳伦最终只得采取一个颇为极端的方法:拧断皮埃尔的小指头(瞬间让人想起《钢琴教师》里人狠话不多的女主角艾丽卡),才让他放弃了这场闹剧般的表演。
总的来看,影片并没有一个连贯、完整的故事可言,也没有对任何角色行事的动机做出说明;它只是将家庭成员的生活和交流状态连接、拼贴在一起,中远景以至远景镜头冷静地观察着所有人物的行动;有些情况下,影片甚至隐去了对话内容,仅留下一个对话或冲突的场景,力图以极度客观的视角摄取一张张疏离淡漠、意义模糊的家庭和街头快照(snapshot)。
除此以外,《快乐结局》中还穿插了监控画面(与前作《隐藏摄像机》类似,但《隐》是以电影镜头戏仿监控,《快》中的则是货真价实的监控)、社交网页聊天界面、Youtube视频和手机直播APP界面,这些元素的使用体现出哈内克对新型媒介的高度敏感性和本片的后设性,它们的出现不仅喻示着着媒介的不断发展和演进,也重新探讨了新型媒介在影像表达中持续提高的地位和作用,更将观众和拍摄者紧密连接在一起。于导演而言,这些影像最初只是具有记录和窥视性,但随后,影像的功能开始进化,窥视逐渐成为了娱乐,直到手机直播和界面中弹幕的出现,观众被间离出剧情,开始对影像及其叙事进行评判和思考,而这也正是哈内克全片的目的所在。
影片结尾,乔治·劳伦在目睹皮埃尔制造的闹剧之后,悄声离开了家族特意为他举办的午宴,并请求伊娃将自己和轮椅推入大海中,企图再次自杀。伊娃并没有拒绝;她只是将他送入海水之中,眼睁睁看着乔治的身体被浸没,没有寻求父亲和其他大人的帮助。不止如此,她出人意料地掏出手机,点开录像,以旁观者的姿态猎取这个扣人心弦的死亡瞬间。所幸的是,这次自杀行动看上去似乎又失败了(出现在画外,结果如何我们无法确知):安妮·劳伦从宴会厅跑出来,狠狠瞪了伊娃一眼,然后急忙向海边冲去。所有人的惊慌失措都被手机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记录者本人虽然一直藏在手机之后,但其对家庭、对他人、对生命的冷漠和将亲人生命当做娱乐的荒诞却也间接保留在录像之中。
从以往的作品看,哈内克往往在影片的故事情节和大背景之间建立起一层隐性的因果联系,希望透过这种方式挖掘出大的事件、局势背后更深层、更微观的原因(比如《白丝带》便是用压抑病态的家庭氛围解释了作为背景的一战得以爆发和纳粹主义出现的原因)。《快乐结局》也不例外。它的情节恰是设定在一个特定的时空范围,即法国北部的加莱之内,而这个地区正是法国著名的“丛林”难民营所在地。2002年,法国总统萨科齐下令关闭桑加特难民营,在原地重新修建加莱“丛林”难民营。大量难民聚集在此地,为的就是等待机会穿越英吉利海峡,非法进入英国。及至2016年10月26日,法国加莱“丛林”难民营被下令正式拆除,多达6500名来自阿富汗、科索沃、苏丹等非洲和中东地区的难民将被驱逐。
或许,哈内克正是想借这部影片表明,微观的上层社会生活与法国对待难民的姿态并无不同,两种疏离与冷漠不仅如出一辙,更有着确凿的因果关系。或者,这其中还隐藏着一种讽刺:连自己生命都不在乎的个人和民族,还怎么指望他们做出任何人道主义的行为?从这个角度上看,《快乐结局》甚至可以算是一部难民题材电影,但它无疑是另辟蹊径的。正是这种另辟蹊径,让哈内克的作品一直以来更加切中要害,更加鞭辟入里,也更能打动人心。
哈内克是焦虑的,这种焦虑导向冷冽的风格,同时也必然导向关怀和温度。公允地说,《快乐结局》并未让哈内克超越自己,片中出现的一切元素、所探讨的一切话题在其之前的影片中均有所涉及;松散的叙事、略显冗余的人物设置和实验性的媒介处理也对影片的观感造成了一定影响。于是乎,《快乐结局》不免给人以“炒冷饭”之感。
但好在,哈内克始终如一。当我们坐在影院里面对以上种种时,就会明确无误地感受到,他对人性的理解、对媒介的超前探索依旧让人肃然起敬,而人们对《快乐结局》的重新审视和发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除了什么什么乐园,也要警惕一切叫快乐什么什么的文艺作品【喂】比如《快乐到死》,再比如这个……你以为咬人都是恶犬?你以为行凶的都是猛禽?你以为受伤的都是小可爱?只有一颗风驰电掣的小行星才能解决人类的所有问题,来啊,相撞吧!每次看哈内克都像服毒一样,唉,缓缓。于阿姨生日快乐啊。
冷漠、暴力、家庭、难民,哈内克之前的电影都讲过这些了啊,而且讲的更好。至于网络世界的炫耀式人性堕落奇观,我向老爷子推荐一个伟大的APP——快手。
表面波澜不惊,内里暗潮汹涌。虚伪与假面式的中产人生。哈内克正常发挥,可惜触动不大。
重看一遍真的觉得叙事太高明,虽然在哈内克的电影里这部故事不算最好,中产一家的破事么其实也能想得到这堆人都被逼出了啥毛病,可是实在是太佩服小女孩这个视角了。几个看似莫名其妙的直播画面就把故事和人物性格引出来了,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的厉害,四两拨千斤啊。哈内克宇宙吓死我了,哈哈
前面最开始手机屏幕的颜色和英文字幕对撞有点影响观感,导致一开场甚至有人吵了起来。除此以外一切都很好。有些看腻了的“热门话题”刻意空白,是无声胜有声。所有人物里我最爱的是老头和小女孩,一个给同学下药把父亲的感情看得明白、一个参悟生死,最后两人海边的戏看得我湿了眼眶--很棒的表达。
對女孩而言,拍下一支祖父自殺未遂的錄像,是否是足以保護自己不被家人扔進孤兒院的籌碼?對家人而言,這個眼睜睜看著祖父自殺的孫輩,是否比軟弱長子更符合家族默契的冷血性情?這樁看似大逆不道的不孝事,竟因而比長女的新婚更證其血親、更穩固了家族成員的齊聚。這真是惡質卻棒呆了的Happy End……
与时俱进的迈克尔·哈内克,依旧是一部水准之作,都玩上直播了。
老头玩嗨了。暗黑萝莉是我的菜
哈内克这是要退休的节奏吗拍了这么一部个人电影回顾展式的家庭剧……大概除了手机直播全是自己用过的梗,还玩「爱」续集这种梗……心疼特兰蒂尼昂三秒钟。
非常不像是哈内克会犯错误,游离视点,松散叙事,或许有些佳句,但总体更像是一个贪心新人导演,有呈现大家族野心但最后一切却浮于表面,可能是哈内克最弱作品之一。
3.5;不仅承接了《爱》的剧情,主旨上也延续冰冷寒意,冷静的长镜头和中远景中的冲突/交流,都以冷酷的旁观角度剥离着这个内忧外患家庭的中产外饰,毫无暖意,毫无希望,因此表象最残忍的老人和女孩反而是最清醒的;巧妙植入难民题材和工伤纠纷,映射阶级差异,新媒体的介入,都是与时俱进之处。
挺喜欢的一部,只是今天看到的最难得的一幕并不在这其中——倘若你也亲眼见到陀螺在保安和记者的闪光灯面前吃桃。(不要再私信照片了!!!)
……
维奥尔琴(意大利语:viola da gamba;英语:viol),又译“古大提琴”和“古提琴”,属于弓弦乐器,声音柔和并稍带簧片的音色。整个维奥尔琴族,即使最小的一种,也像大提琴一样,是夹在两膝间竖着演奏的。
孩子被狼狗咬伤,喂他甜食就能止哭;老人被轮椅困住,沉进大海方可自由。巧克力当然无法止痛,死亡也并非解脱。家庭被冷漠感染,一点风寒即入膏肓;国家被难民渗透,一丝震动就能塌方。感冒自然不会致死,杀妻亦无法求将。女孩举着摄像头直播快乐结局,看客躲在屏幕后吃着人血馒头,像仓鼠毒毙进寒凉。
iPhone拍摄还挺与时俱进的。不算最好的哈内克,但依然够吊打全世界大多数导演了。因为洞察,所以冰冷,哈内克对西方中产家庭的失望比海还深。最后一个画面又把人拉回了“爱”,可惜丽娃奶奶已经永远不在...
大师级的难民题材处理方式。
爱,是老人用枕头捂死了陪伴一生的妻子,happyending,是小姑娘帮助老人把轮椅推入大海。爱的冰冷,死亡的温度,解脱与救赎,宅邸、家族、企业、虚假的亲密与隔绝的内心。
哈内克脑残粉表示哈内克的片子怎么看怎么舒服。
法国快手,整个影片尴尬的像一个哈内克狂热粉丝拍出来的致敬之作,而非哈内克本人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