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看这部电影之前翻译的一个诺顿的专访,翻译水平不高,大家将就看了,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126333/97783。
爱德华·诺顿专访
By Sean O'Neal March 31, 2010
通过一系列让人印象深刻的电影,例如《一级恐惧》[Primal Fear],《搏击俱乐部》[Fight Club],《野兽良民》[American History X],《第25小时》[The 25th Hour]爱德华·诺顿成为了他那一代电影演员中的代表人物,而近十年以来,他又或多或少的出乎了人们的意料。他在一些小成本电影例如《地狱深谷》[Down in the Valley],《面纱》[The Painted Veid]中安静、深思熟虑的表演与《红龙》[Red Dragon],《无敌浩克》[The Incredible Hulk]以及2008年的警察电影《自豪与荣耀》[Pride And Glory]等大成本制作的电影中的角色相平衡,诺顿也曾长时间完全告别银屏演出。近两年来诺顿主演的第一个角色就是一个典型的奇特的选择:在电影《草叶》[Leaves Of Grass](由《无敌浩克》的合演者蒂姆·布莱克·尼尔森编剧及导演)中,由他一人饰演二角的双胞胎兄弟比尔和布拉迪——一个是严肃,谨慎的古典哲学教授,另一个是种植大麻的罪犯——在俄克拉荷马的荒郊野外中发生的与吸毒者纠缠不清的喜剧故事。不久之后,诺顿将和罗伯特·德尼罗在电影《石头》[Stone]中演对台戏,在这部戏中,诺顿将出演一名扎着小辫的纵火犯,利用他的女朋友(米拉·乔沃维奇)敲诈德尼罗饰演的假释官以使自己出狱。现在,他还在为了花了十年来改编的乔纳森·勒瑟姆的小说《布鲁克林的孤儿》编写电影剧本,在这部戏中他将导演并主演一名患有秽语多动症的侦探。在电影草叶的首映之前,The A.V.Club与诺顿进行了简短的交谈,讨论了其出演的电影中的深层意义,他饰演的许多人物中的分裂性格以及他为何不愿意谈论他自己。(最新消息:我们刚刚从宣传人员那得知,电影《草叶》找到了新的投资者,并且在今年夏天之后上映,具体日期待定)
The A.V.Club(以下简称AVC):你说过你为了出演电影《草叶》宁愿接受了大幅的降薪。你为何对这部电影如此感兴趣?
爱德华·诺顿(以下简称EN):[笑]我只是觉得这部电影非常的有原创性,而且我们大家都决定为了蒂姆而团结协作——真正的去关注这部电影并使其拍摄成功。一旦你将这些都投入进去的话,你似乎就必须来完成这部电影。这些天来,资金确实有点紧张。正是这样。
AVC:你在其他电影中都会有许多创造性的元素加入,包括重写台词。在电影草叶中是否也是如此?
EN:不。蒂姆才是这个剧本的主人。这是他个性的体现,并且他还拥有这么好一个团队来将古典哲学家和南俄克拉荷马的大麻种植者的世界并列在一起。对于蒂姆来说这是很真实的。我很喜欢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有人能够掌控这方向。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AVC:蒂姆是如何让电影中的哲学性的内容变得明晰的呢?比方说,在这部电影中你所饰演的人物性格涉及到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关于太阳神与酒神的冲突。在电影中的潜台词就是比利的性格是酒神的那一面,而布拉迪的性格是太阳神的那一面。在这部电影中是不是真的是这样的呢?
EN:唔,蒂姆已经将这些东西非常明确的表达出来了,如果我们还无法体会的话只能说明我们很愚钝了。蒂姆认为很多类型的故事都是有其典型性的,即便是两个相似的故事。有些故事,通过重新的设定背景你可以重新演绎。当拍摄《野兽良民》时,我们有时会探讨奥赛罗和麦克白——关于老派的悲剧中某人因为自身的过错而堕落以及教训的故事。我的朋友大卫[麦克纳]这样写道:“我们何不通过一个当代奥兰治县的故事来演绎出来?”我喜欢这样的想法,将一些已有的戏剧性的想法用当代的故事或其他什么东西体现出来。我认为蒂姆做到了这一点。他在你说的这些平衡与分歧的理念当中投入了许多柏拉图式的想法。我认为他做的很不错。他将他所认识的世界植入了那些古典的理念当中,我很钦佩他。
如果你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且有人能够为此而导演,并且只为他们所有的话,这将会是非同寻常的体验。我还记得读刚到《搏击俱乐部》的剧本时,我想,“除了大卫[芬奇]之外无人能够做的更好。”这就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如同某人的才华与这个剧本的完美结合,你再也无法找到比这更好的导演和剧本。在《地狱深谷》和大卫·雅各布森,《第25小时》和斯派克·李之间,我都感受到了这样的结合。就像经历过911之后的纽约;我认为除了亲身经历者他人是无法体会的。而一旦你有了这样的感触,你就会非常想加入其中,因为你知道有人会做一些非常独特的事情。我认为蒂姆在这部电影中正是这样。我们只是想帮助他一起完成。
AVC:在这部电影中涉及到的另一个人——海德格尔,认为《悲剧的诞生》体现的是一种“分裂的意识”,也是从一级恐惧以来你所扮演的角色中非常常见的主题。你为什么总是徘徊于双重/分裂人格的表演之中,或者说他们总是紧跟着你呢?
EN:我认为很多人在其内心世界里都有自己未知的一面,而这一面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中会以某种形式表现出来。这个可以溯及至乔瑟夫·坎贝尔,甚至更远。就连迪帕克·乔普拉都谈到过“阴影”的概念,他认为人们都有其“隐秘的一面”。我认为很多人都有这一面。《搏击俱乐部》这部电影之所以能够穿透很多我们这个年龄段人们的心,正是因为它试图解决许多人关于自身为何被迫在这个中性的,现代社会中存在,而人们却无法看清自己内心的问题。这种意识或者收关于如何将真实的自己从现代社会中抽离出去的想法不仅仅存在于年轻人,而存在于一般人之中。我认为存在于很多人的原因在于人们确实体会到内心中这种分裂的感觉,那种没有得到释放的感觉。我体会到了。我认为我们这一代人很多都体会到了。他们体会到了比这个世界允许他们体会到的更复杂的内在。
我并非有意去探寻这些事情,但是但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时,我想他们启发了我,我认为当中有着更复杂的东西。顺便说一句,他们并非总是要求我一个人完成这些。就像在《搏击俱乐部》当中,是我和布拉德皮特一同演绎这种分裂性格。有时,我是因为对某个主题感兴趣而参与,而有时是因为作为一个演员而进行挑战。[在《草叶》中],很明显,两者都有,“看你一人能否饰演两个相互作用的角色,”一个十分有趣的挑战。这正是喜剧/悲剧面具所代表的——那种双重性,正是戏剧的本质。有时,我并非感到自己是那些两难抉择的代理人,更多的是感到我十分幸运的能够接近这些抉择并且审视他们。当我经历这些时,我十分的享受。
但是有趣的是,当人们谈论《一级恐惧》时仅仅因为当中的“欺骗”,你能了解吗?这十分有趣,但是我确实认为一个角色——就像野兽良民或者第25小时中的——经历的复杂转变,在某种程度上说,要比双重本性的“欺骗”更难以达到。有时候人们会通过《鬼计神偷》[The Score]来问我这些事情,我很喜欢这样,“Yeah,但那只是种即兴表演。”这很有趣,但是这确确实实是一种小伎俩——就算是在电影中,这是中欺骗。这没有任何深度可言。你必须相信他已经实现了,但是那并不是一个复杂的角色。有时我被一些很复杂的事情弄的战战兢兢。比如说,相对于《一级恐惧》或其他更加有趣但是并没有那么多挑战性的角色,我更害怕《面纱》当中的角色,就比方说《面纱》当中某些非常阴暗的变化,某些我认为非常困难去抓准表演的尺度。
AVC:这是你第一次真正的跟“自己”演对台戏。你和爱德华·诺顿共事有何感想?
EN:[笑]他知道他的底线。那样很好。当某人了解自己的底线是件好事。不,这是件有趣的事情,我认为这比人们想象的要更普遍一些。就比如说,你在写文章,而编辑过来说你写了一堆狗屎让你很生气。在你的脑海中,你会想象很多你可能会有的对话,你会将他们演绎出来,你会把双方的对话都写下来。或者,你与某人有了争论,你走开了,然后你再次写下:“噢,我本应该这么说而他应该那样说...”我想很多人每天都会在某个时刻想象出这种双方的对话。我认为这种发生在我们脑海中的精神上的对话把戏是确实会发生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最有趣而又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试图让事情变得更感性和浪漫,而非更刻板。你不会仅仅想要不停的重复相同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有趣的事情就是试图用“等会,他们就像是压在了对方身上”或者“他们看上去像是在同一位置,粘在了一起”来代替“二者相连接”的说法。用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地方的这样打比方的说法来取代刻板的对现象的形容。我们一旦融入了这样的想象,我想是会十分有趣的。确实可以通过不同的演绎让同一个角色有令人意外的表现。这很难解释,但是是很有趣的。
AVC:那么你还会和“诺顿”再次合作吗?
EN:[笑]是的,我还会再次与自己合作。虽然其中一个我喜欢反复进行拍摄,而另一个我则喜欢拍的快一点儿。
AVC:拍摄完地狱深谷之后你曾在一个简短的访问中谈到了乔瑟夫·坎贝尔,你提到了他的关于“完全的先验主义”的观点。在那次采访当中,你说到,“有时我觉得我很善于帮助另外一个自我。”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EN:当你开始不同的工作,他们有时会在不同的地方。在拍摄《地狱深谷》时,大卫·雅各布森对西部有着新奇美妙的冲动。他带着一个完全处于理论阶段的剧本找到我,而我们在一起的大部门时间都是我在试着将他从已有的想法中拉出来,从而让这个剧本能联系起来。而其他人——就像搏击俱乐部或其他电影中——都会说,“我懂啦,我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就达到了一种清晰的地步。而在《草叶》中,则完全不一样。蒂姆的剧本——我不想说就像是能防弹一样——是那么的真实可见。他已经牢牢的控制了他的理论,就像是一次对二元理论或者说对于一个寻找平衡的角色的探险已经蓄势待发。我读过这个剧本后,感觉就像“这个剧本就像是为了准备的一样,我已经完全领会了蒂姆想要表达的思想,那就是不断尝试平衡自身的不同侧面”。我很喜欢这样。
许多擅长表演的人都知道...在表演中我能如何最好的将自己的东西加入到表演之中?那就是你绝不能够只为了自己而做这些。你绝不能只为了图自己的满足。你应该为了沟通自己和角色而做这些。那不就是《霍华德庄园》[Howards End]的主题“沟通”吗?影片中两姐妹有这“沟通”的人生哲学,我认为确实如此。在电影之中我对此考虑良久。如果你对一些对你影响深刻的电影加以深究的话,这些电影能够助你前行,“天啊,他们说对了。”当我第一次看《为所应为》[Do The Right Thing]时就有这样的感觉。当你长大后将要去公立学校,干些什么事情,而你会感觉“上帝啊,已经有人这么干了。有人已经将这些都告诉我了。”我想这就是这些电影最让人激动的地方了。当你感受到大家能够重温这些电影,重温你曾经过说的,然后感叹到“我体会了”或者,“我懂了你在电影中想表达的,这让我对某些事情的理解更加深刻,”或者“我感同身受”——那就对了。我认为这就是我在电影中不停寻找的东西。而现在,这些东西非常有限。在《红龙》或《无敌浩克》中就无法找到。[笑]有时我想如果能够说“这就是一种娱乐方式或只是种消遣,”这就够了。但是我觉得最好还是去试着寻找,“其他人正在谈寻和述说的东西跟我和我的生活有怎样的联系呢?”
AVC:像《无敌浩克》这样的娱乐大片——特别是加入到《复仇者》[Avengers]这样的影片的行列当中去的电影——又有着续集和宣传的要求,似乎这类电影占据了你大量的时间和创造的精力。这些是否困扰过你?
EN:稍有困扰。实际上,我会通过种种途径去参与更加小成本的电影,我认为这些电影更有必要。这些电影没有那么多机械性的事务。有时那些有着复杂性或者跨越性论调的电影更需要激励。有时我会停止对那些大制作的电影的参与而更关注那些独立的小成本电影。并不是我不支持大制作的电影,我只是觉得他并不需要得到如此大的关注。很奇怪的是,有发现这些拍摄的经验能有更少的消耗而更有效率,因为如果你不去导演这些电影,或是去制作这些电影,而是啥都不管只顾自己份内的事情的话,你就过时了。到那时你就可能只能去些动漫展之类的事情了。我想很多演员都会说那些都是些最简单的表演没有一点挑战性了。
AVC:那么你还是打算继续《复仇者》之类电影?会不会有什么让你放弃这些让其他人去扮演浩克这类的角色呢的想法呢?
EN:这是某些我并不...[停顿]还有许多大的电影公司的重要安排需要去做,但我不会投入很多思考的时间。我想他们在做复仇者这类的电影之前,还会有很多其他的角色推出。例如北欧雷神,美国上尉等等。我想这些会在更晚一些时候进行。
AVC:此时此刻,你只是要完成和罗伯特·德尼罗在《石头》中的表演。在今后的九年时间里,你还有那么多的切身体会需要表达出来,你是否会与德尼罗再次演对台戏?
EN:这太棒了。当你开始钦佩像德尼罗那样的演员的表演,并且想象能够从事你所钦佩的那些事情的话将会很激动...这将比出演电影石头更加重要。我非常高兴能和他一起演出,这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但是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特殊的体裁...你知道这是部黑帮影片。这是个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这是个有这十分的复杂性的事情,并且在各种角色之间有着更为实际性的东西,所以我更加期望某天能够有机会和鲍勃一起共事,因为他确实是一位非常杰出的演员并且做了很多有实际意义的事情。看这他所做的并和他共事让我非常的着迷。我们非常迅速的完成了这份工作。花了将近35天的时间。这是我拍一部电影用的最少的时间。这也是我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工作。导演约翰·卡兰,曾经执导过面纱,我认为他是一个非常棒而且非常严肃的电影导演,我非常高兴能和他再次共事,重拾我们在其他影片中体会到的东西。如果你曾和某人一同工作过,那么再次合作将是件非常顺手的事情。这是一次非常让人愉悦的拍摄经历。
AVC:最终你也在《布鲁克林孤儿》这部影片中有了更加重要的进展,这是一部你和乔纳森·勒瑟姆在11年前就已经做好了选择的事情。你能不能透露给我们一些关于这部电影上映的进程呢?
EN:这很难说。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对于我来说,写这样的剧本,其实会与现在的工作以及想做的事情向冲突。我无法做到在做其他工作的同时能坐下来鼓捣些东西出来。所以不幸的是我因为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停止了创作...老实说,要想找到个没人打扰的地方专心致志的完成它还是有些困难的。
AVC:你能否你有多想完成这个剧本的创作吗?作为一个初次创作剧本的人,你是否真的想将故事背景设置到20世纪50年代?
EN:我想我会等到我做完之后再进行讨论。我觉得在我完成之前来就开始解释的话真的没有一点好处。这个剧本的创作仍处在半途之中,所以我无法像一个导演一样来谈论它。我想说任何从导演角度的对此有关的讨论都是假设性的。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有了个关于此的想法并打算写下来,但是我还没有这么做...[停顿]这对我来说还为时过早...[停顿]作为一个导演来说的话,我对此还没有任何联系。
AVC: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你多次提到你很钦佩鲍勃·迪伦,因为他常常拒绝谈论他自己的作品,尤其是对我这样的记者。你现在是否仍然觉得作为演员有些事情令人生厌呢?
EN:有时我认为最好的事情并非摆脱一切。我是说,当我们去观赏电影、聆听音乐时,为什么你要夺走大家认识某些事情的能力,不让他们通过电影得出自己的结论呢?有时我很害怕这样的问题,“这部电影讲的是什么?”因为我觉得应该让人们自己去体会电影里面的东西。迪伦对我来说是个好榜样。他自己进行创作,而且我认为他通过某些特殊的方式来捍卫他的做法。作为一名演员,有时需要向观众们进行说明,帮助他们理解。对他人的作品进行赏析似乎更加容易。对我来说,讨论对于蒂姆纳尔逊作为作者或他的工作的欣赏是很容易的,而对于我自身的讨论却不那么简单。
AVC:但是,你一直以来都不得不这么做。回到我们之前谈论过的话题,这似乎就是作为演员的“双重性”吧。
EN:是的,可以这么说吧。我想你会说这是演员行业所必需的。但是我认为有许多方法践行这个理念又不破坏它。[笑]希望如此吧。
有时候我也会假设自己初中毕业或者初中没毕业,成为社会青年或者直接去打工,而不是在所谓的不怎么象牙塔的象牙塔里读书思考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或许仅仅是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接触不一样的人,心智和思想更加不深刻而世俗,就像一般人用肤浅这个词来形容的人一样。
肤浅吗,假如是那样的人。
等了好久终于如愿看完了《草叶》。它比我原本就期望的精彩更加有内容和内涵。电影是这样一个仅用文字和言语无法表达的玩意,欣赏一部电影所需要的时间只需要一个半小时,一般情况下最多不超过三个多小时,但是好的电影所包含的信息量有时候大大超过了一本书的容量:很多道理和事实,思想和故事的综合表达是书本无法承载的,好的电影却往往能够胜任。在有限的单位时间里面通过图像和声音,它为我们呈现出的是导演的直观世界。
我相信《草叶》是09年一部不可多得的电影,我愿意将其排在自己09年所看的所有电影里作为王冠上的那颗宝石。
爱德华诺顿在这部时长只有不到一小时四十分的影片里出色的饰演了一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兄弟:哥哥Bill是大学的哲学教授,言行举止皆具学者风范。沉浸在自己规范完整的哲学世界里,作为学校的风云老师时常出现在学术杂志的封面。但是Bill却没有正视自己的勇气:他为了逃避自己对两兄弟不加管束母亲和瘾君子弟弟,乃至自己的故乡“小德克西”,通过不断地读书,求知,最后成功地逃离了小镇生活,在大城市了谋得了令人羡慕的教职。他以母亲和弟弟为耻,12年未曾与他们谋面,甚至改掉了自己的乡音使自己口音纯正。他寻求真理,准确地说是苛求真理,认为世界是严格地规范而制衡的。在影片开头的课堂上也通过Bill的授课内容体现了他的追求:不断地通过抑制欲望来寻求内心的宁静。他拒绝与仰慕他的女学生乱搞,尚未结婚,致力与自己的哲学天堂和学术研究。
弟弟Bradi在一般人的眼里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没什么教养,说的话甚至到处语法错误,他种植大麻,吸食大麻,还教唆别人甚至他那四十岁就就养老院的母亲一起吸。除了种植大麻他成天无所事事,不是惹是生非就是游手好闲。他杀债主。但是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坏:他关心自己12年不曾见面的哥哥,他阅读每一篇Bill的文章,不管看不看得懂。他母亲一直认为他比Bill聪明,他也会看望完自己母亲后因为自己的没用捶胸顿足。他自作聪明地在杀完犹太人债主之后在墙上涂鸦了一个纳粹的标志,却可爱地画反了。他的唯一愿望是结束大麻生意,做一个普通的父亲,这个小小的愿望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Bradi被债主催债,走投无路下“诈死”,传播自己死亡的消息将Bill骗回家,为了商量怎么对付那些放贷的犹太商人。
两个兄弟,别说性格迥异,就连说话的口音都千差万别,而且哥哥说话时逻辑明确条理清晰,而弟弟甚至连母语都能出现语法错误。这样迥然不同的完全是两个人,都是爱德华诺顿。从《一级恐惧》到《搏击俱乐部》,扮演多重人格对诺顿已经不是问题。这就是诺顿,你让他演什么,他就能是什么,不会有演技好不好的问题,他就是。
胶片开始转动后,你会越来越喜欢Bradi这个人。豆瓣上一位叫做“诗格洛斯”的会员这样评价他:“影片似乎更加褒扬Brady,这个带着牛仔帽子,双手纹字, 叼着烟,弹着吉他,唱着乡间民谣的痞子英雄,,他的生活过的远比BILL来的苦难,进过监狱,甚至欠了一屁股债,而他最想要的是,做一个父亲,这样的愿望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奢求。于是他和世界做斗争。他种植大麻,通过大麻给生活带来平静。”
Bradi杀死了债主,被另一位很无辜(但是我懒得介绍他)生活压力巨大的犹太牙医不慎开枪打死了,失去理智的Bill开枪打死了牙医。Bradi临死之前将手枪从Bill手上夺过来,“Bill你没有杀人”。
Bill呢,后来BIll为了弥补Bradi和原有的秩序,与弟弟的客户谈判,谈判变成了暴力,Bill为Bradi挨了一箭。黑色幽默的是,影片中开头Bill收到Brady中了弩去世的消息。“We break the world,now it's time to repair it.”Bill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维持原来的平衡。
弟弟死去了。Bill认识到自己十几年来的努力都不过是逃避生活和恐惧生活的借口。他最终承认了与Bradi在一起的时光是他最快乐的时光,而这些年他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影片的最后,恐惧下雨天的Bill坐在雷雨天下,抚摸着女诗人(虽然超重要但是我也懒得介绍她)的手,正视自己内心的恐惧。桌子上摆放的,正是惠特曼的《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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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吗,假如是那样的人。假如是Bradi。
这么看来Bill才是肤浅的了。影片对Bradi度更多地是赞许,对Bill则给予黑色幽默的讽刺和反省,让他最终悟到自己所做的不过是不敢正视自己的恐惧。通过Bradi和女诗人,Bill开始接纳自由。
其实Bradi无疑也是肤浅的,他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因素,他只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选择了一种自由动荡的生活。可是Bill呢?为了逃避的选择未尝不是选择。豆瓣的网友说Bill的哲学世界是不靠谱的,是“生活顶上的浮云,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哲学本来就是极度抽象的,虽然影片讽刺了Bill的逃避,但是对哲学的追求并不意味着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只是在构建空中阁楼,做无用功。我想,影片叙述的并不是什么现实不现实的问题,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态度。生活方式本身没有好坏之分,只是生活态度会有差距。影片确实讽刺了Bill,一定程度上赞许了Bradi,但那不过是对生活态度的主观意见,我们可以反思高等教育的弊端与多余的可能,但是不能否定高等教育的作用。影片的主题不是欲望战胜理性,是正视和回归自我。
哲学没有错,大麻也不是自由。
偏执地喜欢那些讲述多重角色,多重性格,孪生兄弟姐妹,一人分饰的故事。比如《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两生花),《搏击俱乐部》,《一级恐惧》,以及现在的《草叶》。这不仅是考验演员演技的关键,更重要的是故事本身就生活的双重多重可能提供了实验的土壤。
假设自己初中毕业或者初中没毕业,成为社会青年或者直接去打工,而不是在所谓的不怎么象牙塔的象牙塔里读书思考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那样的自己会更肤浅吗?
或许,对于肤浅二字的判断标准本身才是肤浅的。我们可以羡慕,可以质疑,但是无权否定他人的生活而仅仅处于自己的优越感。反过来,我们也无权否定自己的生活。观念可以废,理想可以改,只有生活本身是不能否定的。
起码,《草叶》让我正视了换位体验的魅力:在自己埋首在书本里的只是对和宏大美好的理想蓝图的奢求中,有能力发现窗外草地的油亮,光线的透亮和透亮中振翅的知更鸟灵动的旋律。
当初看《搏击俱乐部》记住了一个大卫芬奇,还有一个就是爱德华诺顿。布拉德皮特除了好青春好健康好阳光的《大河恋》里实在耀眼,之后的出现无论别人怎么说他帅,我就是毫无感觉,真是奇怪了哟。爱德华诺顿的帅估计是令很多人都要尖叫的吧,哈哈,我就是觉得他好美,真是美得令人看到了都会心里颤一颤。如果说一个人把令自己心动的东西(和人)画一个不断往外延伸的同心圆以表示深浅,那对我来说爱德华诺顿就一定是在最靠近圆心(圆心当然毋庸置疑是家人以及实实在在的挚爱)那一层里。
这部电影之前一直没有注意,看到它也纯属意外,就是看到这个封面好看所以才点进去的,但是一打开那就了不得啦,真要命,正在课堂上讲述古典哲学的爱德华诺顿实在是温文尔雅美好不可方物,声音好听极了,那一套装束也是忒符合作为老师的感觉啦,总之如果老师们果真都是那个样子那份气质,那么学生们不爱学习才会奇怪呢。哦,作为哥哥的老师名字叫比利。
后来看到同样是爱德华演的作为瘾君子与大麻种植者的欠了一屁股债的弟弟布兰迪,好一个颓废像,那个样子实在也令人讨厌(可见爱德华诺顿不仅长得好,演得也实在到位),我看他叫哥哥回家,说是自己死了,然后又让哥哥假扮他,我就很担心他会将比利拉下水,好端端一个有名气有影响有抱负的青年学者又被毒品侵害,真是万分担心呢,可是后来他杀了人又被那个多嘴多舌的磨叽犹太破产牙医追来,俩人发生冲突,然后自己被牙医打伤,哥哥又打死了牙医之后,倒在地上的他突然表情严肃,非常迫切地喊起比利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再也不颓丧,好认真,他真的是个好兄弟,他告诉哥哥是自己杀死了牙医,然后将枪拿到了自己手里,后来他死了。
最后比利企图帮弟弟办理后事,可是那个圈子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理得清的吧,所以被一支箭射中,不过后来他还是活下来了,与那个同样好似与社会不合节的女教师手握着手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等待夏季的暴雨。母亲和弟媳抱着弟弟的刚出生的小孩,那个场景是温情的,所有人都和解了,好像他的心灵终于回归了。
似乎弟弟之前告诉母亲的“只有家中的什么人死了,他才会回来吧”就是一个伏笔,也许弟弟叫功成名就可是心灵没有归属感的哥哥回来是为了母亲,同样可能也有帮助哥哥寻找自我的意思,另外还想叫哥哥见证自己为了孩子的出生举行婚礼,结束债务,重新做人的想法,可是没想到自己果然是死了。
这部电影同我喜欢的其他电影一样也是跟人的某种心理状况有关的,或许也可以扯上宗教啊哲学啊什么的,可是这些方面我没什么涉猎几乎看不懂,但是心理方面来说又是跟童年阴影有关的个人成长,长大之后无论成就如何大,外人如何认可,自己都会活得很辛苦。然而总要死人之类的非常激烈的变动才能给主人公带来心灵上的彻底转变。这种刻意避免与自己的过去有关的行为和将自己包起来与外界隔绝的情形才会有所改变,或许是毁灭或许是温暖的回归,总之死亡也好,回归也好,都可以看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新开始总是要有强大的力量才可以带来的,所以这样的安排实在也是合情合理。
爱德华诺顿的美在于他帅可是他不炫耀不轻浮,他有沉淀有自己的气质,他的眼睛里满含深情,若是忧郁那么作为观众的我们会觉得心脏都被拧起来了;如果他快乐欢笑,那么周围便瞬时变得好美好,好似阳光立马从窗帘后面透进来了一样。
美可以是一种力量,那种力量可以让粗鄙的被生活琐事所累的我们觉得心灵也美了起来,自己仿佛也轻盈了许多。
可是你知道,生活中真的好多琐事,那种美却是不食烟火味儿的,真让人好生难过。悲哀……
看本片真的很纠结,说实话,这是一部很难看的片子,没有高潮,情节糟烂,甚至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可能是我不够深刻吧),如果换个演员恐怕根本不会关注它,可偏偏是爱德华.诺顿啊,怎么能不看这部片子呢,所以给出的三颗星完全是冲着诺顿的演技的,他真的是坞内少有的奇葩,估计他也是觉得演双胞胎比较具有挑战性吧,否则这样的剧本...事实再一次证明,一个糟烂的剧本真的可以毁掉一个好演员,而一个演技再神的演员也救不了一个如此无敌的剧本...为诺顿惋惜,这应当算是他拍的最难看的一部电影吧,甚至比《绿巨人》都要无敌...
在Tim Blake Nelson的影片《草叶》(Leaves of Grass)中,爱德华·诺顿(Edward Norton)饰演布朗大学的古典哲学教授比尔·金凯德是个完全理性驱动的严谨学者。他一出场就引用柏拉图的名言,说情感是人类的本质弱点,我们必须长久自律,不懈地抑制之,不断排除那些使我们感到疑惑、弱化我们对周围世界认知的杂念。又说,幸福生活的平衡是从不存在的。一旦我们误以为获得了这种平衡,我们就是在假扮上帝,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
生活中的金凯德教授的确在严格执行自己的信仰教条。他一心扑于学术,严词拒绝投怀送抱的年轻女学生,远离家乡小镇种植大麻为生的孪生兄弟布雷迪及早早就进敬老院虚度余生的母亲的负面影响。哈佛大学法学院也向他殷勤抛出橄榄枝,如日中天的金凯德教授简直就坐在幸福生活的平衡巅峰!可按照他所遵循的那套古典理论,下一步,他就该大下坡俯冲准备拥抱毁灭了。
带来毁灭的不是别人,正是研制出了无土水栽第七代优质大麻的弟弟布雷迪。这个与比尔同卵双生的家伙是理性的纯反面。他做事不考虑后果,是个意气用事的性情中人;他对学问圈里不主动创新而是就一个论点你说我说他说争来争去的研究风气不屑一顾;他在屋里装紫外灯,睡水床,听黑胶老唱片;他感想敢做,甚至曾想说服自己未来的老婆和她最好的女朋友搞3P!这么一个弟弟简直让比尔头痛欲裂;但他对奥克拉荷马州家乡小镇的短暂造访并非一塌糊涂,除了布雷迪所体现出的感性之疯狂,他还遇到了感性的美丽一面——中学老师、诗人珍妮特。
珍妮特对比尔吟诵惠特曼的《草叶集》,她把自由飞扬的真实情感看得比约定俗成的格律、规章更加重要。她对比尔“什么是真实”的答案也同时是她对《草叶集》的无上致敬:
那一夜
我扭动着自己长满锯齿的皮肤
啖噬着你的草叶
在幼虫的盲暗中
我知道那无毒
也没有爱的滋润
只有饥饿是最终的真实
珍妮特与比尔对同一问题的差异态度同时也就是感性与理性最大的差异。对学究比尔来说,古代先贤们总结出来的金科玉律为“真实”描绘出了唯一的形象,这个形象是严谨逻辑推理的结果,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高度概括与总结。真实是抽象的,通透的,清而深邃。但诗人珍妮特不这样认为,她说“也许真理就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正向它靠近,只是不知其具体方位;可一旦你认为自己对一切均已明了,那剩下的还有什么意义?”这与布雷迪对“神”的解释异曲同工:人与神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现实中的人即使再了解神,再拼命努力,也永不可能达到神的高度,不可能掌控一切。
相对于比尔的抽象思维,感性的珍妮特在细节中寻找真实。她不总结规律,她用幼虫吞噬草叶的饥饿意象来再现真实。她也不规避生活。这个徒手抓鱼的姑娘让自己融入真实自然的一点一滴,细腻地感受水流、花草,还有周围的人与事。珍妮特与比尔是人之思维的优秀两极,一边是严格自律,勤奋精进;一边是敞开心扉,自由呼吸。当这两极彼此面对发生对撞时,擦出的火花无比绚烂。
感性的另一面,是比尔口中的“罪犯加超级烂人”布雷迪。但正是这个从不畏惧生活,不惜威胁自己及他人的生命,全凭感觉意气用事的家伙才终于让比尔明白,自己生命中最幸福、最自由的快乐时光,全都来自于那一段手足之情,来自于心,而不是脑。
与比尔-布雷迪这段矛盾复杂的兄弟情穿插的还有奥克拉荷马州图尔萨市的犹太小社区,有倾其所有支持以色列政府的慈善家大麻贩子,有诊所开不起来的疯狂牙医,还有越搞越糟的校园绯闻。导演Tim Blake Nelson把这些混乱却又彼此关联的小世界一股脑全呈现在屏幕之上,让比尔在从理性走向感性探索同时也带观众从有序奔向无序,让我们在荒谬的喜剧与沉重的悲剧之间对生活现实做一次全新的认知与体验。
最后,在理性与感性的一次次对立、碰撞与统一中,终被激发出的是“人类本质的弱点”——情感;但也正是这个不理智的、混乱的、不能解释的元素,才终于帮助我们在这些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中找到支点,让我们不再害怕地规避,不用愤怒地抛弃,也不必颓废地沉沦;而是去一点点地修复,一寸寸地改变,让我们在理性的思考与感性的认知间能够始终鼓起勇气,坚持信仰,呵护理想,从而始终看得见那充满诗意的,绿色的希望。
——“哪里有土,哪里有水,哪里就长着草。”
电影《草叶》或许可以加个副标题,叫作“爱德华•诺顿的典型性表演”,是的,我就是冲着诺顿据说一人要演两角而去。从剧情上看,这是一部黑色幽默风格的电影,而且属于那种偏话痨支撑幽默,剧情偏向黑色的那类,不像盖•里奇那样的以剧情的巧妙结构引人入胜,幽默与黑色交相辉映。所以,我怀疑,要不是钟爱诺顿表演的观众,看了这片会不会感到莫名其妙,或者异常乏味。但是,绝对演技派的诺顿让本片生辉,我一直很诧异他为毛要去演那最精彩,最火爆的桥段都没他什么事儿的《绿巨人》,看看本片,回到能发挥他表演特长的影片才是正道。
为什么说本片是爱德华•诺顿的典型性表演?看看片中他扮演的两个角色,一对孪生兄弟布雷迪,看上去长的一样,这一人演两角似乎难度不大。但是这两兄弟却从性格到口音都大不相同,比尔是一位哲学教授,事业正顺风顺水,为人谦和,性格稍微有些闷。而布雷迪则是一个毒贩,为人狡黠,脾气暴躁,是个十足的话痨,但是智商颇高,能种植品质上佳的大麻。而诺顿扮演这样的角色,就是他得以成名的典型表演:分裂,如《搏击俱乐部》他便处于一个性格分裂的角色状态,虽然大部分时间,他性格的另一面都由布拉德•皮特代劳呈现,但是在最后反转一刻,那种性格的分裂性还是被他表现的很有震撼力。而1996年,让他成名的《一级恐惧》中,他的性格分裂式表演更加传神,虽然剧情上他扮演的角色是假扮精神病试图脱罪,但是最后反转一刻,同样献上了精神分裂感的惊悚。从这两次表演看,他通常还是在最后才表现出这种分裂感,在《美国X档案》中,他则献上了同一个人,在两个时间段的不同性格,从入狱前的暴力种族主义分子,到出狱后的平和男人,性格对比强烈。而在《草叶》中,他更进一步,要同步分裂,而且要一路分裂下去,比尔被兄弟以命丧黄泉为名骗来,两个性格上如何看都不像孪生兄弟的家伙就此碰撞,诺顿让两个人的不同性格同时展现,而如口音差异的细节更是考验着他的表演能力。
《草叶》带着黑色幽默典型的偶然性与荒唐,布雷迪希望兄弟假扮他的主意,让我们再看看两人巨大的性格差异,实在是感到不可思议。但是,正是这种前期两人差异的铺垫,也让两人那种相通的一面慢慢呈现出来。布雷迪用中弩身亡骗比尔而来,结果比尔被认作布雷迪遭受痛打,接着布雷迪倒是真的在一次意外中丧命,可谓一语成谶,而最终被弩射中的却是比尔,生活的节奏一旦被打乱,它就不再按照你试图控制的节拍进行。从影片一开始看,布雷迪更像一个热爱和拥抱生活的人,也是一个显得更聪明的人,他没有像比尔一样接受如此系统的教育,倒是显得自得其乐,更领悟了生活的哲学。影片交代了,兄弟两有一个奇特的母亲,一个会和儿子一起吸毒的母亲,深感母亲不爱自己的比尔独立后就很少与兄弟和母亲联系,直到一起意外,他才感到亲情的存在,但是哪里知道回来后又发现兄弟的疯狂。如果在生活中,我们碰到类似的情况,恐怕更多人感觉会如比尔一样发疯和恼火,但是在影片中,你总是可以感受布雷德的可爱与潇洒,总是感觉看似体面的比尔的人生与之相比显得那样的沉闷和无趣。而比尔对兄弟和母亲的逃避,更是让我们感受所谓的正统生活的可怕之处,而这种正统的生活也是无比脆弱的,这从比尔的大好前程被一个暗恋他的女生的任性之举就搅得大乱,还有片中牙医在生活压力下的癫狂都有戏剧化的体现。而也正是布雷迪的“疯狂”,才以自己的性命,给了一个比尔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人生的机会。两人作为孪生兄弟,生下来的一刻本无不同,我始终相信的还是人一出生如同白纸,正是后天不同的成长、教育、职业、婚恋等经历,塑造了我们彼此间那么大的不同,而这种不同在两个外表如此相似的孪生兄弟之间看来,又如此的令人惊诧。
如果说布雷迪对于比尔的人生反思来说,是一剂猛料,那么比尔在布雷德家中遇见的珍妮特就是一个可以在两种极端生活方式间缓冲的桥梁。她有着教师这样的主流正统职业,但是同样热爱生活,开朗热情,热爱诗歌,渐渐的温暖着比尔焦躁的内心,片末,两人在大雨将至的天空下牵着手的场面,更给人一种温馨,也给人一种希望,生活并不总是像爱德华•诺顿的表演那样分裂,我们常常可以做的让自己更好,也让家人更好。《草叶》总的来说还是一部很大程度靠爱德华•诺顿支撑的电影,但是也绝非一部空洞无物的电影,如果你对科恩兄弟那样的带着些“闷”的黑色幽默风格有兴趣的话,这部影片一定会给你一种不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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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乐不错。故事没多么出彩的地方,无疑是Edward Norton的人格分裂进行到底而已。
诺顿演的太好了
without Edward, this is nothing.
Edward Norton分饰两角,redneck虽粗俗但是足够讲情谊,一些小笑料伴着兄弟的逝去而怀念自由无虑的日子
一个模子, 两种性格, 在小镇上激烈的碰撞, 反射出的是亲情和对逃离故乡的思考. 诺顿演技太精湛了, 不过装说的爱尔兰口音还是有点不习惯.
剧情三星诺顿五星,于是这是我在豆瓣的第800部电影。
飞行员们肯定喜欢这个片吧我猜
77/100。立意和层次被《A Serious Man》甩出十条街不止。然而如果能有个稍微好点的剧本和像样的发行片商,摩根弗里曼或者杰里米莱纳的提名就肯定没戏啦~
或许真理就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正在逐渐向他靠近,只是不知道它在哪里。一旦某天你觉得你看透了一切,那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这片子不错,看到最后5分钟才high得起来
我他妈给诺顿的演技跪了。。能把萨兰登的气场压到低成这样。。
要不是冲突衔接的有些僵硬就好了,而且由于个人特定时段因素加分了
爱德华诺顿演技突破之作!
4.5星。小有科恩兄弟之风采,诺顿的表演天衣无缝
NORTON的片子都喜欢
1-相较于开头,结尾过水了2-总有这样不喜欢的演员演出的佩片儿
在电脑上放了10天,终于还是看了,虽然没有字幕,我爱诺顿,他不是杀毒软件,
就在比尔打算返回学校之际,他得知自己竟被卷入一起犹太毒枭(理查德·德莱福斯 Richard Dreyfuss 饰)谋杀案……
宝刀从不老。
诺顿的个人表演。哥哥死掉的剧本处理方式不够好。和他在搏击俱乐部、美国X档案的表现还是有一定差距。狗日的,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