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片子我是小学的时候看过的,那时候还小,估计是二三年级的样子。最深刻的镜头就是女主角随红旗一起从楼顶飘下。当时是学校组织看的,也不知道那时的老师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不懂事的小学生看这个电影。一起看这部电影的人,如今能记住它的恐怕只有我了。上了大学后,知道这是从一篇报道文学改来的,当时文坛称这类作品叫<伤痕文学>,这是文革后特有的一类作品。
至今仍在寻找这部电影,希望能再看一次。二十多年后重看,应该会更有感触。
《枫》作为国内为数不多正面描绘武斗的电影,尽管承继了许多样板戏式的运镜方式(如从远处快速推至面部)与滤镜(比如红色调),但在吸取样板戏精华的同时仍不失一部佳作。电影中将真实的历史模糊处理,把造反派塑造成个人崇拜之下的狂热信徒,这背离了反思历史的主旨,比如最后一段所谓的“他们是历史,是历史的教训”完全就是不负责任的做法,让mao、四人和造反派背起CR所有的黑锅而轻易放过了那些坐在前三排安然通过《决议》的老爷们。世上从没有能被个人轻易煽动而丧失理性的群体,也没有能无缘无故被群体崇拜的个人。
考虑到《枫》最后描写的围城战很有可能是取材于宜宾,最后引用两段话吧:
这段是《枫》原作者郑义的回忆:
这期间,我接触了一些造反的工人、农民。他们一谈起来就是“困难时期”没吃的,饿死人;要不就是没人瞧得起,活得不像人。在武斗队中,一支名叫“抬工大队”的队伍战斗力最强。这些汉子都是码头装卸工。“解放”十七年了,他们的打扮与“旧社会”毫无二致∶全身精赤,胯下挂一尺见方遮羞布。他们就这样干活儿、上街、下酒馆……从青年学生的宣传中,他们知道了省城造反派办的省领导们的豪华腐败生活(与今日上层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的展览会,他们当然心怀愤懑,当然要造他们的反:“抬工也是人,抬工也要活出点人样儿!”
与抬工大队相仿,“红旗”派最有战斗力的几支武斗队都是由受苦最深,社会地位最低下的房建工人、航运工人组成。这些几乎是文盲的汉子对毛泽东确是无限热爱,他们所理解的文革就是毛泽东又一次率领他们打倒压迫者,翻身求解放。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们认为这是一种狭隘的从物质利益出发的“工团主义”思想,於是努力向他们宣传党内历次路线斗争历史,要帮助他们端正思想,提高觉悟∶我们造反,并非争取个人的物质利益,而是要紧跟毛主席,打出一个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的新世界!他们似懂非懂地瞪着眼听,很是认真。但让他们一讲,几句时髦套话之後,又绕回到“饿死人”活得不像人的“工团主义”上 。
下面这段是重庆二十九中maoism战斗团的张鲁含泪所写:
二十幾年來,有人說起這事,我腦海裡便湧起一組難以磨滅的形象記憶:
……一個青年學生用單薄的身體擋住二樓窗口擋住槍口,為他人留出一條活路
......一個青年學生,聽不得女生的哭告,甩起手就走,去救槍口下的同學,結果卻沒有轉來.....
倒回去二十年,他不就是陳然、邱少雲、黃繼光?
倒回去五十年,他不就是秋瑾、 林覺民、譚嗣同?
倒回去千百年, 他不就是田橫、荊軻、文夭祥?
殺身成仁,捨身救人,以身殉國,捨生取義....
本民族一脈相傳的精神基因,他們都如此忠實地繼承了, 可他們卻只能是孫渝樓,只能是張光耀,只能是余志強,只能是歐家榮,只能是崔佩芬、唐明渝,只能是.....
你們錯在哪裡?你們生不逢時?死得不值?生錯了?死錯了?
你們才剛剛十六歲十八歲二十歲啊......
看看去年的一秒钟还不忘捎带问候一个抽象的”造反派“,我无言以对,
回忆的开端
这是一部影评人们从来不提的电影,可是机缘巧合,几年来陆陆续续遇到一些互不相干的事件却像拼图一样慢慢在我眼前拼出了它的全像,直至亲眼看到这部电影。
从我记忆的乱麻里抽出第一根线头的,是《大逃杀》。几年前在《大逃杀》的讨论帖里有人提了一句,说,以前有一部国产片,可以算是《大逃杀》的中国版,那部片子叫《枫》。
猛然间我想起了家人曾带自己在电影院看过一部电影,因为年纪太小,演员的形象、电影的名字、详细的情节已经完全记不清,但在记忆中深嵌着一些碎片:铺天盖地的绿军装、声音高亢的广播、火焰、枪炮声。最大的一块碎片是:里面有个年轻的女子在片子快结束的时候举着一面红色的旗子从高楼上纵身跳下,天空仿佛血一样的红。
以前家人带我看戏或者电影总有些标识性的事物让观众迅速分清“敌我”,而对小孩子来说,这些标识通常体现在:古装片里强抢民女的和X(薛杨呼……)家将作对的冒认官亲的一定是坏人,战争片里的日本鬼子、国民党、特务也肯定是坏人。
可这部电影里,人倒是死得不少,但打得你死我活的那些人既不是为了抗日也不是为了打倒蒋介石----超出了小孩子的知识储备。尤其是那个跳楼的姐姐,她以那么壮烈的方式死去,我却不明白她是为什么死的,我也没看懂她的敌人是谁。谁是“敌”谁是“我”?这种敌我不明的死亡让下意识自居为好人一方的孩子陷入痛苦的混乱。
后来有没有向大人要求解释好人和坏人的问题呢?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但不知该以何种情绪正确回应这种死亡的迷茫像潮湿的棉被裹着自己,每每回想起来就觉得不自在的感觉如此鲜明,当有人再次提起跳楼一幕的时候,我立刻就想起来了,那部电影肯定就是《枫》。
久远的线索
现在很少有人提《枫》,当我开始寻找有关它的资料,才发现原来它也曾经大有来头。
《枫》的原著小说作者郑义是六六届高中毕业生,曾经在太行山插队五年,还当过四年煤矿工人,直到四人帮倒台才得以重返校园上大学。小说完成后投给《文汇报》,报社起初不敢发,请巴金看过后才予以刊登,登载在1979年2月的《文汇报》上,小说一见报即引起轰动,作者收到了数百封读者来信。同年《连环画报》8月号发表陈宜明、刘宇廉、李斌三人合作的同名连环画《枫》,杂志推出三天即被文化部出版局勒令停止发行,至于理由,可以在这年9月的《美术》杂志上刊发的群众意见中找到:《枫》让人们回顾大武斗,不利于安定团结,没有现实意义;里面出现了林彪、江青像,而且“林彪像是彩色,江青像是照片似的,感到是正面形象,使人看了感情上不能接受。”
《连环画报》的编辑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遂越级申诉,据理力争。《美术》杂志的副主编何溶组织文章进行讨论,自己则以《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为题力赞《枫》的优点,《文汇报》、《工人报》、《美术研究》等报刊也都相继刊发专题评论文章,几方的努力下,《枫》和《连环画报》总算度过禁售难关,杂志得以顺利发行并且加印了10万份,在随后的建国30周年全国美术展览评奖中《枫》还获得金奖,由此成为连环画又一个黄金时代开始的标志。
在连环画的这个黄金时代里,你可以惊奇地发现电影常常紧随连环画的脚步奔向同一个题材:《伤逝》、《伤痕》、《爬满青藤的木屋》、《人到中年》、《老井》……
《枫》更是改编的热门,数家电影厂的竞逐中最终是四川峨嵋电影制片厂得到了拍摄权,峨影厂专门把小说作者郑义接到四川担任编剧,由张一担任导演将《枫》搬上了银幕。电影完成,审查修改又是好一番曲折,终于还是在全国公映了,但很快又被禁掉。
此后,在有关20世纪80年代中国电影的各种回顾与报道里,很少看到有人再提《枫》。最近一次看到和它终于有一点沾边的一篇报道,是《中国青年报·冰点》的“终有一天见天日”,报道的是8月23日在中国美术馆开展的画家刘宇廉作品展上首次面对公众的连环画《张志新》背后的故事,本该1979年10月出版发行的连环画《张志新》直到26年后的2005年才真正得见天日,而参与创作《张志新》的刘宇廉正好也是连环画《枫》的创作者之一。(《终有一天见天日》原文传送门:
http://history.sina.com.cn/myd/wjd/2014-04-04/160286953.shtml)
失色的拼图
《枫》的主题严格来说和《大逃杀》类比不太贴切,尽管这两者都充斥着年轻人自相残杀的鲜血。
我曾经觉得最适合与《枫》类比的是《第四十一个》----苏联新浪潮电影代表人物丘赫莱依导演的作品,1957年中国曾经引进该片,译制完成之后却被封杀未能公映。
《第四十一个》和《枫》都有着天真而坚定的女主角,无论是爱人的生命还是自己的生命,为了“理想”,她们可以毫不犹豫将这些献祭。区别只在于,《第四十一个》中十月革命时期玛柳特卡的牺牲(爱人)是无法避免的选择,而《枫》中文攻武卫年代卢丹枫的牺牲(自己)却是狂热造就的枉死。
对于从来没有听说过《枫》的人,我想我需要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故事:一九六七年,一对曾经是恋人的青年学生卢丹枫和李红钢分别参加了井冈山和造总兵团两个相互敌对的群众组织。真枪实弹的武斗里,两人在战场上重遇,卢丹枫面对“敌人”,“至死不做叛徒”,高喊着口号跳楼身亡,李红钢则被后来掌权的井冈山派诬判为枪逼卢丹枫跳楼的凶手而处以死刑。
《枫》里自相残杀的惨烈十倍于《大逃杀》。枪弹横飞的场面是如此熟悉,曾经,在许多革命战争片里有过类似的战斗场面,只是在这里,交战的双方曾经是同学、朋友、恋人……他们以高涨的热情商讨着作战方案,计划着怎么有效地杀死对方……而《枫》的作者郑义说,拍电影的时候居然找到一处武斗打得比小说中写的还凶的地方,曾经有一方出动汽油桶装炸药爆破,电影中的断壁残垣即是用了当初的残楼当实景。《芙蓉镇》里胡玉音和秦书田挨批斗与《枫》里的武斗一比,前者实在算文明世界了。
2005年影评人们各种盘点中国电影百年的文字里没有人提《枫》,我曾经以为只是它的题材太过犯忌讳的关系,愤愤不平得很,但后来终于找到这片子来看,我黯然发现:《枫》的电影版艺术表现上的幼稚生涩辜负了一个空前绝后的题材,当跳出一切唯主题先行的框框以电影艺术本身的指标来对它进行考量的时候,《枫》没有足够的底气为自己占取到重要的席位。导致它今日寂寂无名的,艺术和艺术之外的原因应该是各占了一半。
拍摄于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枫》有着那一时期许多国产片常见的毛病:表演造作,舞台剧味十足。演员们像在风景区留影生怕相机没拍到,每个动作完了非老端着停一会儿以便摄影师好按下快门似的。摄影机也非常配合,这种时候必是定定地拍个两三秒镜头才切走。
而旁白那过度感情充沛,典型拙劣朗诵者自我陶醉的抒情语气让我难受得看了三分之一后被迫使用“快进”,画面上没演员的时候我才采用正常速度观看。
这片子里我认为最有冲击力的一幕也正是看不到演员的:在那著名的数十万红卫兵们激动的泪流满面,人手一本语录一遍遍高喊着“万岁”的集体朝拜镜头之后,接着是一列火车呼啸着在隧道里飞驰,画外音配的是林彪的资料录音,通篇是要打倒打倒打倒……列车轰隆隆不断开着,仿佛没有终点。
可惜这部电影的主角不是火车,当镜头一拍到有人的地方,则时时可见过火与夸张,彻底葬送了《枫》通往“杰作”之路。
一个凭着本身的真实足以震撼千万人的题材却碰到了最虚矫造作的表演,世间最不幸的事莫过于此。
最最不幸的事呢?恐怕是,曾经机缘巧合有这么一个的拍摄《枫》的机会,有些人没有好好珍惜,错失了造就一部经典的机会。而互联网时代的今天,人们仍不知道第二个拍摄它的机会哪年哪月才能等到。
成年后第一次看“文命”类的电影,《枫》这部电影看后感觉阴冷。这比我想象的那个时代还疯狂,作为现代的人回看文革时期,谁又敢窃窃私语评论什么呢?
整部电影看下来像一群被打了鸡血的人,失去了自我判断力,却有着高昂的激情,认为自己的追求就是真理。那是一个人心不安的年代,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恐慌,但又没有觉得那里是错的那里是对的,那个时代人人都活在忘我疯狂中,在那个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全国性的灾难悲剧中谁不听话就要掉脑袋。
“你我要是在那个时代也会有着一样的疯狂。”
想到这里就觉得恐慌,不是表示那个时代黑暗,而是在反思人的思想一旦被灌入了,就像三体里面说的“思想钢印”人就会牢牢记住。没有专业的心理辅导是不会治愈被灌输的思想,就像三体被灌输后害怕喝水一样。
我突然天马行空的在想,脾气不好的人看这部电影会不会摔了手机?别忘了文革离我们并不是太远,按照时间推算,50岁以上的人都经历过文革时期,现在,这些人都老了,所以作为年轻一代的我们难以想象老一辈的长者经历过文革时期的他们是怎么看待那个年代,把岁月都好像尘封了密不透风了,因为很少听到长辈讨论那个时期。也许都有着一些避讳,不愿意去冒犯什么。有些人年轻的时候做过红卫兵的老者,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更多的是难受,不过还好文革时期很快就结束了,作为一个错过文革时代的人没有资历深谈文革时期,因为那个时期没有衡量对错的标准,大多数人爱国的热情都是不错的,远远超出比我们这时代更高呼爱国。
这已经是过去的历史,虽然没有英雄,没有烈士。与我们时代相比,不但人们物质生活差异,精神也更压抑,各个方面都糟糕很多。文革已经过去三四十年前的事了,虽然,不是那么久远,但也已经是历史了。人类生活在物质享受方面急速进步,有着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态势。所以从当今时代的角度审视文革,有失公平,难以预料,但,文革的历史改变了一切,打败四人帮后,地狱时代也就烟消云散了。《枫》这部电影1980年拍摄后很短时间被禁播了,后来近几年时间又被全面解除,这也是知道这部电影的人不多,我也是从《三体》书中知道了这部电影,在《三体1》多次提起的情况下处于好奇心驱动,看了这部电影。
看完《枫》这部电影,会不自觉的审视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21世纪这个非常时代、变化莫测的时代、“网红”的时代、自媒体的时代,好像没有了无名小辈,任何普通人都可能有机会“一夜爆红”成为当下时代“红人”、任何显要人物也可能会被推下历史的舞台。没有人与人之间互相威胁,只有时代在不断的取代历史的岁月。
未来路很长,能看很多意想不到的风景,因为时代不会停止变化,我们要适应和历史道别。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愚昧,请看电影《枫》;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疯狂,请看电影《枫》;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可气、可叹,请看电影《枫》;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可怜、可笑,请看电影《枫》!
《枫》,这部以文化大革命为题材的电影,在中国电影史上最具里程碑意义!因为其大胆、真实地揭露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所以多年来一直被讳莫如深,所以很多人对这部片子不是很熟悉,但是一旦看过,而且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就永远不会忘记,这部拍摄于1980年,叫做——《枫》的影片。
该剧现在不怎么好找,我提供一个免费在线观看的网站给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http://ldy18.tk/?m=vod-detail-id-7201.html
电影的背景是文革期间重庆的武斗。当时武斗双方肆意枪杀手无寸铁的学生俘虏、钢钎插进年轻孕妇的肚子、逼迫妇女舔尸,残暴堪比南京大屠杀。短短二个月,双方死了一千二百多人。
悼念那些被狂热时代炙烤成灰的青春。
我要是说我小时候先看的这部电影,后知道的清华,搞得以后一想到清华就联想到这个,算不算非常奇怪……编剧:郑义。
小孩子不断的问爸爸,爸爸说是因为四人帮。除了这场戏导演在回避,其他的都太生猛了。还有,导演的审美很超前。
我很少给电影打一星,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比想像中要劲爆。信仰是个可怕的东西。
the power of drama and symbol 此片若有画质好的版本,一定爽爆。残阳如血,男女主角对角站位,爱情在枪炮里忽明忽暗;照明弹飞逝,过去与现在的平行蒙太奇,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历史”。
在当时还没完全否定文革是错误的情形下,拍摄出的本片是值得全五分的。那种狂热充沛体现了出来,但是本片压抑感确实很强。
一段残阳如血的历史
是不是该划归到伤痕电影一类?题材很残酷,但拍摄风格却十分诗意抒情。放今天会怎么拍呢,大概要么冷峻要么戏谑。可能正如底下一篇影评说的,要结合当年的制作背景,叙述策略不是凭空来的。知识分子:历史旁观者和叙述人
现在年轻人总认为自己比上一代苦,甚至有人还怀念那个年代,没让你们生在那个时代就不错了
迄今唯一一部直接表现文革武斗的电影,诞生于70年代与80年代之交因为权力争斗执政者暂时放松了意识形态管制期间,直白,残酷,血腥。反思历史,汲取教训
这种片居然能在大陆拍出来,令我目瞪口呆;片中的情节如果是历史真实反映,令我胆战心惊
应该推荐给戈达尔大人看看。——一个逍遥派的建议。
开头部分,表演和台词都还是一股文革腔,看得受不了。后面武斗部分就拍得很好看了。女主角长得很漂亮,可惜表演太做作,而且念台词的时候从来不看男主,也不看镜头,像在背书一样。林彪讲话与火车奔腾的蒙太奇做得很好,但也就是如此了。极其震撼的题材,可惜当时电影人的思路还是受困于文革,可惜了。
在《三体》里得知这部电影。这是中国唯一一部以文革期间内战般惨烈的武斗为主题的电影。本可拍得悲壮感人气壮山河。但导演无才,拍得刻意做作而空洞。可惜了好题材和美丽的女主角【红卫兵墓前:“爸爸,叔叔阿姨是英雄吗?”“不是”“是烈士吗”“不是”“那是什么?”“是历史,历史的教训】
考虑到时代背景,电影还是有些意义的,毕竟才死四年嘛
一部走钢丝的艺术,每一个气口的停顿都意味深长。
7 “我真想亲眼看到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啊!” “爸爸爸爸,叔叔阿姨是英雄吗?不是。是烈士吗?不是。那他们是什么?他们是历史。历史?对,历史的教训。”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大串联蒙太奇还不够狂热,信使之差与见证隐约借用罗朱梗。拍得很糙但极珍贵的武斗恐怖教育片,小粉红战狼们应该看看。
太深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