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玛丽的婴儿》,是由蜚声世界的影坛巨匠罗曼·波兰斯基执导的同名影片,被美国《娱乐周刊》评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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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大纲: 罗斯玛丽和她的丈夫凯搬入曼哈顿一座古老的公寓,一对非常友好的老年夫妇是他们的邻居。但是,这座公寓怪事接连不断,罗斯玛丽目睹了一个邻居的养女坠楼身亡,她夜夜为邪恶的梦境所困扰,丈夫也忽然对她失去了信心。此时罗斯玛丽却怀孕了,隔壁的米妮太太热情地照顾着她,但她觉得周遭的一切如同她看过的关于邪教的一本书,她在怀疑里胆战心惊。终于,她生下了一个婴儿,当她轻轻拨开黑幔,里面是一对猫科动物的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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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恐怖降临到了波兰斯基本人的身上,该片引起了邪教组织“曼森家族”的仇恨,就在《罗斯玛丽的婴儿》(1968年)公布一年后,1969年的夏天,他们杀害了波兰斯基怀孕8个月的妻子,尸体上总共发现102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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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查尔斯·曼森?
查尔斯·曼森,是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曼森一家的首领,连环杀人案的首谋,在1969年夏天,他带领手下的嬉皮士们接连犯下了两桩灭门血案,使得他成为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罪犯之一。而他的第一桩凶杀案的对象,就是著名导演波兰斯基怀有八个月身孕的妻子和她的几位朋友。
已经82岁的查尔斯·曼森现在仍在监狱中,至今还是许多年轻人的精神偶像,2013年底,曼森年轻的美女追随者阿弗顿·伯顿,甚至义无反顾要嫁给他。这种邪恶的力量,让美国的媒体将曼森称作:“世界上活着的最危险的人”。
要从他不幸的童年说起。曼森的母亲16岁生下了他,他从小被托付给了阿姨抚养,姨父是个心理变态。以凌辱曼森为快事。曼森十几岁就逃出了家门,从此依靠偷窃和抢劫为生,多次入狱后逐渐形成了后来被诊断的“反社会人格”。
曼森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份职业,曾是一名失意的洛杉矶音乐行业边缘音乐人。后来他成立了邪教组织“曼森家族”,成员以女性成员为主,由年轻的逃犯、辍学者组成。这些人都被曼森通过个人魅力和毒品所控制。
到了1969年的时候,曼森家族已经有了大约60名成员。作为一个邪教组织,曼森向追随者宣布:发动末日的种族和阶级战争,并开始计划通过谋杀名人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1969年8月的一个晚上,曼森指使两名手下闯进著名波兰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位于好莱坞比弗利山庄的家。他怀有八个月身孕的演员妻子莎朗·泰特等六人则被杀害,死者尸体上共发现102处刀伤,且均中数枪。
莎朗·泰特身中16刀,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于失血过多。屋子里没有丢失任何东西,门上有凶手留下的一个字:“猪”,是用莎朗·塔特的血写成的。
莎朗·泰特是当时好莱坞的著名演员,在1965年和波兰斯基因戏结缘,两人于1968年结婚,成为当时人们公认最郎才女貌的夫妻。妻子遇害时,波兰斯基正在欧洲拍电影,得知噩耗后几近崩溃,并公开悬赏25000美元捉拿凶手。
第二天,拉比安卡一家也同样在位于洛杉矶的家中被谋杀,手段之凶残与莎伦遇害案如出一辙,曼森和其同伙很快被捕。1971年,曼森和另外4名嫌犯被陪审团认定有罪,法官判处5人死刑。可第二年美国联邦法院废除了死刑,5人自动改判为无期徒刑。
多年来,曼森在美国乃至整个西方引发的关注经久不衰。他成了反主流文化大肆宣传的对象1990年代,欧洲甚至还出现过新的“拜曼森教”,至少70个乐队演唱曼森的作品。曼森还对数个艺人产生了影响,最著名的当属美国工业金属歌手玛丽莲·曼森。他的形象不时出现在时装、绘画、音乐以及电影、电视和舞台上,享受着偶像般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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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上改编原著节选
罗曼·波兰斯基所拍摄的同名电影的原著,一部取材于西方巫术、揭露和鞭笞西方邪教组织的惊险小说。
小说节选(结局)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杀了它。显而易见。等他们都坐到另一边,然后跑过去,推开劳拉·路易斯,把它夺过来,扔到窗户外面去,再跟着它跳下去。报纸上很快会出现一则新闻:《布莱福特一母亲杀害婴儿后自杀》。
将世界拯救出上帝才会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境地,拯救出撒旦知道是什么样的境地。
一根尾巴!触角的萌芽!
她想放声尖叫,想去死。
她应该这么做,把它扔出去,再跟着跳下去。
此时此刻他们都在四处转悠。令人愉快的鸡尾酒宴会。那个日本人正在拍照,给凯、斯达夫罗泊罗斯,给举着婴儿的劳拉·路易斯拍照。
她将头转向一边,不想看。
那双眼睛!像猛兽的眼睛,像老虎的眼睛,就是不像人类的眼睛!
理所当然,他不是人。他是——某种混血儿。
可是,在他睁开那双黄色的眼睛之前,他看上去是多么可爱、多么乖巧啊!那个尖尖的小下巴,有一点像布莱恩的下巴;可爱的小嘴;那么漂亮的桔红色的头发……再看一眼他该有多好啊,只要他不睁开那双黄色的、野兽的眼睛。
她品了一口茶。的确是茶。
不,她不能把他从窗户扔出去。那是她的孩子,不论父亲是谁,那都是她的孩子。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去找一个能够理解事情原委的人。例如一位牧师。对,这就是答案,一位牧师。这个问题应该交给教堂去处理。交给罗马大教皇和所有的红衣主教去处理,而不是来自奥马哈的愚蠢的罗斯玛丽·瑞丽。
无论为什么,杀人都是不对的。
她又喝了几口茶。
孩子呜呜地哭起来,因为劳拉·路易斯把摇篮摇得太快了。结果,这个白痴想当然地加快了摇的速度。
她忍耐着,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过一会儿,她站起来,朝他们走去。
“滚开,别过来!”劳拉·路易斯嚷着,“你不要靠近他。罗曼!”
“你摇得太快了。”她说。
“坐下!”劳拉·路易斯说着,转向罗曼,“把她弄出去,让她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罗斯玛丽说:“她摇得太快了,孩子才会哭。”
“管好你自己的事!”劳拉·路易斯说。
“让罗斯玛丽摇他。”罗曼说。
劳拉·路易斯瞪着他。
“去吧,”他站在摇篮的顶棚后面说,“和别人坐到一块儿去,让罗斯玛丽来摇他。”
“她一定会——”
“和别人坐到一块去,劳拉·路易斯。”
她气得直喘气,大踏步走开了。
“摇吧,”罗曼笑着对罗斯玛丽说。他扶着顶棚,来来回回地移动着摇篮,直到面向她为止。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注视着他。“你正试图——让我成为他的母亲。”她说。
“难道你不是他的母亲吗?”罗曼说,“来吧,摇摇他,让他别再抱怨了。”
她顺从地让那个用黑布包着的扶手进入她手中,五个指头紧紧地握了上去。好一阵子都是他们两个人来回摇着这个摇篮,然后,罗曼不管了,她独自摇起来,摇得平稳而缓慢。她瞟了一眼这个婴儿,看到了他那双黄色的眼睛,赶紧将目光转向窗户。“你应该给轮子上上油,”她说,“那个也会让他烦。”
“我会的,”罗曼说,“看到了吗?他已经不再抱怨了。他知道你是谁。”
“别说傻话了,”罗斯玛丽说着,又将目光投向这个婴儿。他正注视着她。由于她已有所准备,这双眼睛看上去真的没有那么可怕了。让她心烦意乱的其实只是那措手不及的惊讶。从某种角度来看,那双眼睛很漂亮。“他的手像什么?”她一边摇一边问。
“非常漂亮,”罗曼回答说,“他长着一双爪子,不过,两只爪子非常小,像珍珠似的。带手套只是防止他抓伤自己,并不是因为他的手长得不漂亮。”
“他看上去忧心忡忡。”她说。
萨皮尔斯坦医生走了过来。“充满惊奇的一夜。”他说。
“滚开,”她说,“否则我朝你脸上吐唾沫。”
“走开吧,亚伯,”罗曼说。
萨皮尔斯坦医生点点头,走开了。
“不是你,”罗斯玛丽对婴儿说,“这不是你的错。我对他们发火,是因为他们欺骗我。不要这么忧心忡忡,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知道。”罗曼说。
“那他干吗还那么忧心忡忡?”罗斯玛丽说,“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看看他。”
“稍等一下,”罗曼说,“我得去照顾客人们了,一会儿就回来。”他退了出去,留下她独自一人在那里。
“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她对这个婴儿说。她俯身解开他睡袍的衣领,“劳拉·路易斯把这个系得太紧了,对不对。我会把它系得松一点,然后你就会感觉舒服多了。你长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小下巴,自己知道吗?你长着一双奇怪的、黄色的眼睛,不过你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下巴。”
她把他的睡袍重新系了一遍,让他感觉更舒服一些。
可怜的小生命。
他不可能完全那么坏,他就是不可能。即使他有一半是撒旦,不还有一半是她吗,有一半是正派的、普通的、聪明的,他是半个人。如果她和他们对着来,施加一种好的影响来抵制他们的坏影响……
“你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你知道吗?”她说着,解开裹在孩子身上的毛毯,这个也裹得太紧了,“房间里有黄白相间的墙纸,有一张带黄色防撞器的白色的婴儿床,而且整个房里没有一丁点巫师们用的、老气横秋的黑颜色。等你准备再吃奶的时候,我们就会让你看到的。倘若你好奇的话,我正好就是那位一直以来为你提供奶水的女士,你一直喝的奶都是我的。我打赌你一定以为奶就是从瓶子里来的,对不对。哦,它不是的,它是从妈妈身上挤出来的,而我就是你的妈妈。没错,忧郁面孔的小先生,你似乎对得知这个概念没有任何热情啊,不论什么热情都没有啊。”
四周鸦雀无声,她抬起头,看见他们慢慢靠拢,聚在一起凝视着她,出于敬意,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感到自己脸红了,于是又把头转回来,重新裹这个婴儿身上的毛毯。“让他们看去吧,我们不在乎,对不对?我们就是想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就像这样。就这样。好多了吧?”
“罗斯玛丽万岁!”海伦·韦斯喊了一句。
其他的人也跟着喊起来:“罗斯玛丽万岁!”“罗斯玛丽万岁!”“罗斯玛丽万岁!”凯也喊起来:“罗斯玛丽万岁!”劳拉·路易斯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
“罗斯玛丽万岁,艾德里安之母!”罗曼喊道。
她从摇篮里抬起头,说:“他叫安德鲁,安德鲁·约翰·伍豪斯。”
“艾德里安·史蒂文。”罗曼说。
凯说:“你瞧,罗曼。”而斯达夫罗泊罗斯站在罗曼的另一边,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一个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罗曼说,“他的名字叫艾德里安·史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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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之子的形象?
在《圣经》中,666是“野兽的数目”,后来成为代表魔鬼和撒旦的数字。
我又看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有两角如同羊羔,说话好像龙。它在头一个兽面前,施行头一个兽所有的权柄,并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伤医好的头一个兽。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从天降在地上。它因赐给它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做个像。又有权柄赐给它,叫兽像有生气,并且能说话,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有兽名数目的,都不得做买卖。
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 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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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芒星?
五芒星?撒旦之子的诞生?
五芒星在古埃及是冥界子宫的符号,在希腊神话中是大地女神的符号,五个角代表五种元素。
《罗斯玛丽的婴儿》女主后来成了伍迪艾伦的同居女友,又因他与养女宋宜的不伦关系与其分手。她出身演艺世家,一出场也是风华绝代。可和剧中女主一样,还是惨。 电影里,女主一出场就是傻白甜,House wife,美美的人儿装饰美美的家,等夫归。也有感情诉求,希望丈夫不要沉溺于演戏而忽略她。而丈夫呢,像浮士德一样,为了事业,拿妻子与巫师做交换。为何傻白甜被“选中”?一开场,她就吧啦吧啦“我丈夫是个演员,他叫什么什么,他演过什么什么”了,完全摊开。她是以夫荣,于是被巫师抓住软肋,假扮制片人,成功吸附了丈夫。恐怖片其实是心理剧。丈夫和巫师夫妇控制了这个困在家里、没有社会联系的女子。闺蜜们给女子支招、并将老公提出房外,这举动激怒了老公。密友(儿童作家)来家探访女主,也被下蛊,最终暴毙。 这一切就是把女主剥离出社,让她孤立,让她无处可逃。(她最后逃跑的地方,居然是家,这太可怕了,因为她家是最危险的地方)。果然又被困。片子最后,她看到魔鬼儿子,露出慈母笑容(隐喻?),自此被男权社会收拾得服服贴贴。
结尾的微笑,刻画出母爱。哪怕生了个魔鬼,但母爱依然。怀胎十月,负能量的积攒,在女主狐疑的情绪中,在考究人物站位与光线布置中,充满了未知的压迫感。这压迫感体现在米亚法罗那消瘦苍白的脸,那空洞惊惧的眼。最后,老信徒们的狂欢仿佛在告诉世人,有人信仰耶稣,同样的也有人信仰撒旦!
没见到婴儿我很遗憾
恐怖在片外,惊悚在人心。电影并没有用什么血腥暴力的镜头,却着实让我恐怖了一把。真正成功的恐怖片,走的是内心,而不是只搞视觉与听觉的强烈渲染而营造恐怖。波兰斯基是一个靠燃烧胶片来取暖的人,他把自己隐藏在那个虚构的罪恶世界中,用一种冷漠的方式来寻找温暖。
尽管没有恐怖镜头,但里面那种猜疑很要人命!~我害怕听片头的音乐。
撒旦比上帝差的那一点儿能力就在于他必须身体力行而不会感孕。形销骨立的孕妇,无袖长摆裙和发型充分营造出女主角的圣洁美。毫无惊悚画面,婴儿甚至完全没有露面,但能沉淀出很强的心理压力,足见功力之作。传闻波兰斯基的妻子怀孕时在家中被邪教“曼森家族”成员残忍刺杀事件与此片有关。TANNIS
看片时,结尾卡了,当时想哭啊~~~后来社团重放了此片。然后我带回家给我妈看了,老妈当晚做噩梦。第二天发话:下次多带点恐怖片回来看!
悬念和那种压迫之感实在是太让人难忘了,一直精神压迫到最后揭露结局,虽然没有一个恐怖镜头,但是一口气看下来真是感到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波兰斯基的整体掌控水准的确太厉害了,全片看下来超级顺畅,毫无处理的痕迹。 9.2分★★★★☆
介电影孕妇就别看了…
心理恐怖片的绝佳样本,暗示隐喻和细节无处不在,镜头和用光更是教科书般的存在,构筑出步步为营愈演愈烈不可抵抗的压抑;还有一点就是:以后上哪找米亚·法罗这样神经质的演员啊?有几场戏她那非人的苍白面孔让我觉得她其实才是魔鬼化身...
波兰斯基无微不至的通透的用光让MIA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圣洁的芒辉,眼底有海,唇边绽花,瘦削苍白的脸颊嬴弱却不屈,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离奇的情节中有普世价值和足够温情。第三部波兰斯基的电影,每一部都让我爱上他镜头中的那个时代。
触及撒旦,祸延妻儿。总有一种感觉,现实比电影还疯狂。
这电影让我特别不爽。。让我觉得恨。。
直到女主角拿着那本封面写着“Is God Dead?”的时代杂志才终于意识到这是部概念先行的影片。在疯狂的集体无意识浪潮里,是该做一名殉道者,还是一个随从?原著里rosemary选择了跳楼以扬正义。波兰斯基决定不升华她,让她沦为魔鬼一员。女主角太像twiggy了,举手投足都像模特,每个镜头都美到窒息。
最好的恐怖片就是没有任何恐怖镜头,却让我看完胃里不停翻滚,觉得天昏地暗⋯⋯女主角相当有恐怖片气质
我依然不怀疑这是一部女性主义电影。生育对女性的剥夺,对我而言从罗斯玛丽在厨房里笑着说“我有16个侄儿女”时便开始向外渗透的恐惧。女性观察自己受孕的身体,妊娠反应被归为疾病,却视之为自然,周围人陌生化(过度关切)和近乎神秘主义(不能听朋友指导、不应乱看书、服用药物)的对待,特殊地位反而实质性地证明了物化。此时生育功能完全超然于受孕的女性之上。而居住空间的压迫、可笑的沙宣发型、令人呕吐的甜点生肉不过是父权制的外在表现,丈夫也难从中逃脱。直至最后晚宴之前(无法证明是真实事件),从他人的角度叙述这个故事,可以合情合理地说是应付产前焦虑的年轻孕妇。或许这才是真实发生的。而罗斯玛丽最终在面对婴儿时放弃了怀疑,选择成为魔鬼之子的母亲,此刻不仅是确认“上帝已死”,抛给我们的问题更是,“上帝死后又怎样。”
流行时代的流行书却能塑造出一部经典片子:一个恐怖的画面都不必要,不过是一群信奉撒旦转世的变态人(30年代的书籍,19世纪末的家族,邪教和巫法:当然,这些Ira Levin可是语焉不详),和一堆经典的隐喻,就将最压抑无助的场面雕琢到浑然天成。母爱给出的无奈结局远超原著跳楼以正天主的轻薄虚假,变成了难得的开放式厚重收尾。拼字游戏的那一段,以及衣橱出柜后的画廊浏览,堪称恐怖片的内涵画面经典。
经典恐怖片,少见的邪教题材。没有下三滥的恶心镜头出现,惊吓点却一样很多。节奏把握恰到好处,扣人心弦。米亚法罗出演被迫害的神经质美女,消瘦的脸上惊人的大眼睛相当惹人怜爱。次片上映后,罗曼波兰司基的妻子残遭manson邪教组织成员杀害,孕妇被人剖开肚皮,沾着鲜血在墙壁上写下标语
7/10。重温,频繁运用通道和门框制造视觉反差,譬如矮小的房屋中介将挡住通道的诡异柜子搬回原位,置于前景的丈夫高大颇具威胁,铺垫了通道后就是撒旦聚会(丈夫也参与其中);罗斯玛丽打电话时脸部被门框遮去,构图重点偏左营造失衡的效果。大胆的剪辑技巧渲染噩梦,提供了丰富信息,隔壁老妇的凶恶抱怨对应脑海中老修女的严肃面孔,梦见游艇上婚戒和衣服被丈夫扒光、裸体的罗斯玛丽转眼间穿上泳装,象征着圣洁和驯顺的女性符号,罗斯玛丽原先质疑天主教的禁欲,主动在阴暗空荡的公寓提出做爱,照镜子露鬼脸把有异味的护身符丢进抽屉,最令她失去精神支柱的是魔鬼受孕之际主教也成了帮凶,随后像一个受审的女巫剪短发惩罚自己,结尾明妮用口水擦地板的刀痕表明她的无助:周围人关心地板胜过关注孕母的痛苦。但除了最后默认自己为撒旦之母,情节略无味。
人们多半津津乐道于本片激怒了极端宗教人士,从而导致现实中导演妻儿惨遭杀戮的悲剧。其实生活和影片的互为映射还不止于此,主演米娅法罗在现实中与伍迪艾伦长达数十年争夺子女的恩怨,也是如谶言般让人细思极恐啊。
在这部片子里令我震惊的不是波兰斯基绝妙的导演天赋与风格,而是他作品中百分之一百的黑暗。同比库布里克的大开眼界,虽是类似题材,却没有类似的,这纯度颇高的黑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一直以来排斥波兰斯基是有理的,他的作品并不沉重,但是真的太邪恶了,女人们被害的场面都极其真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