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期间,女知青李纯(李凤绪 饰)来到了新鲜而陌生的傣乡插队落户,初来乍到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傣家话很不适应。多亏房东大爹(松涛 饰)和老奶奶(玉甩 饰)的关心照顾,看到傣家姑娘伊波(玉妲 饰)穿着漂亮的筒裙,姑娘与小伙子的对歌,自己衣着松垮破旧,与她们格格不入,也激起她爱美的心灵。于是穿上了用床单改成的筒子裙,戴上了耳环,变成了漂亮的傣族姑娘。受到了傣族姑娘们的赞美。在一次赶集时,遇到临寨的知青,开朗博学的任佳(冯远征 饰),之后他们慢慢成了好朋友。在全寨庆祝大丰收的夜晚,她跟任佳和村民们围着篝火戴歌戴舞。房东家的大哥(郭建国 饰)喝醉了酒,跟任佳打了起来。她才发现大哥爱上自己,因无法接受,决定离开善良的傣寨乡亲们,去了别的山区当了小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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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略带青涩的独白交代了故事的背景:知青下乡,李纯等年青人被下放到云南地区各个寨子之中。影片伊始,大多数镜头都置于黑暗或阴影当中,勾勒出一种迷惘混沌的态势,多处给李纯脸部的特写镜头无一不突出她内心的无所适从与胆怯逃避——尤其是在室内跳动火光的衬映下,李纯呆滞的面孔忽明忽暗,充满着不确定性。或许这也是导演尝试将电影与梦境挂钩的一个铺垫,用不明朗的跃动火光使观众适应黑暗,从而走向故事的更深处。
除去各具特色的西双版纳雨林风光,声音也在最大程度上展示出了云南寨子的质朴与原生态:老式纺纱机接口处的转动声、夜里远方传来的女人的歌谣、清晨的鸟鸣鸡啼、拉牛人持续的号角声、牛身上悬挂着的铃铛声、来来往往的妇女们的小声交谈声,这些自然音响此起彼伏,层次分明,一同组成了梦境中必不可少的元素。
李纯有这样一段独白:“不知为什么,在她(依波,全寨最美的女人)面前,我总是很不自信。”“不自信”这三个字贯穿了李纯前半段的生活。作为一个从城市里来的知识青年,常年穿着灰白绿颜色的衣服,她甚至认为“不美就是美”。然而面临着当地女人那种原生、自然、放肆的美,她又忍不住蠢蠢欲动。尤其是当她看到寨子里年轻的少女对少男笑靥如花地互唱民歌、彼此挑逗,而她却只能孤零零坐在一旁像个局外人看热闹的时候,镜头来回切换——一面欢声笑语,一面孤芳自赏;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依波竟然拒绝让自己和她们一同上山劳作。在荷花塘的这一段可谓将李纯心理的转变表现的活灵活现。亭亭玉立的荷花象征着二八少女的美貌青春;顿悟后的李纯像一只如获新生的黄鹂鸟扑飞着赶回家去,当即用床单给自己做了一条当地款式的筒裙,伢(年迈的奶奶)看见后也将自己年轻时的银腰带赠与李纯,用额头轻轻地抵住李纯的额头——这一幕是令人动容的,虽然伢和李纯语言不通,无法交流,但爱与付出通过眼神等细节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李纯接收到关于美的启蒙之后,整个画面色彩的饱和度和亮度也愈发明朗清晰。“换装以后——开朗欢快、绚丽有致,从换筒裙、赶集,巧遇任佳和大哥,直到庆丰收,篝火边的狂舞。这一段节奏欢快奔放,表现出主人公青春意识苏醒之后的奔放心情。”[2]当然这种觉醒是渐进和生疏的。在邮局巧遇任佳(另一位男知青)时,李纯学着傣族女子开始主动和男人搭讪。
“但是这种搭讪、诱惑是青涩、不成熟的”,摄影师穆德远谈到,“当时我们还害怕这个地方演的不够成熟,现在回看起来是对的。”
影片中的另一主线也慢慢浮现起来——存在于李纯、任佳、大哥和依波之间的四角恋情。但这种四角恋情并非当下那种俗套、势利、自私的感情,置身于原始淳朴的大山之中,这种感情更像是一首舒缓悠扬略带伤感的小曲:因为李纯在山中迷路,整个寨子的人彻夜未睡,大哥甚至打着火把深入丛林来寻找她;任佳也常常和她在一起探讨关于未来的打算;依波依旧是她最好的女性朋友,只是捂嘴啜泣着请求她不要再耽误大哥。
同时影片对当地文化与习俗更大地保持着一种理解和尊敬的态度。对于裸浴的镜头观众多有疑惑,“难道这些当地演员不会别扭吗?”
摄影师穆德远释然一笑,“当然不会。她们轻轻松松都就脱下衣服跳到水里面去游泳。她们习以为常。”相比于汉族人的内敛和保守,傣族人确实更多一份率真与自然;这种胴体的展示无关于勾引与诱惑,它更像是当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产生共鸣的一种方式,她们在水里面像久居此地的鱼一般轻快地游着,恣意地笑着,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成了李纯回忆中最为清澈的一笔。
在邻居小孩生病的时候,李纯凭借着自身自学的医药知识给小孩配药治病;但是镜头却更多地放到一旁祷告祈福的母亲身上,展示在观者眼前的是诡谲的烛火、当地的祭祀器物、古老的祷告词种种。最后小孩得以生还,李纯自以为是科学的功劳。
“但是到底是谁的功劳呢?”穆德远语重心长地指出,“这是一个巧妙的安排,没有答案。”
丰收是最欢快的段落。在隐喻蒙太奇的设置下,“丰收时的篝火象征生命欢情的喷薄”[3]。“水满则盈,月满则亏”,这种欢情的喷薄注定不会长久;篝火宴会结束后,大哥和任佳打了起来,随后在家发酒疯乱砸东西,一切都在劈里啪啦的碰撞声中偏离预想的正轨;趁着夜色,李纯独自划船离开这里,整个画面的色彩又重新回到灰暗与朦胧。
最后一段起,画面上呈现的是李纯在乡村小学,正在教小朋友学习吟唱一首歌谣。这首歌谣在整部影片中总共出现三次,“先由李纯哼唱,再由小学校的孩子们童声唱,最后请一位歌手唱”。李纯唱的时候表达的是对母亲和家乡的思念之情,“青青的野葡萄/淡黄的小月亮/妈妈发愁了/怎么做果酱”,歌词改编自顾城的诗歌《安慰》,其中清丽的意象将梦朦胧的氛围又往前推向一个层次;孩子们唱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情感,侧面抒发出李纯对于寨子的留恋;最后末尾的流行唱法则是“现代的,艺术的。它与全片的原始色彩很浓的音乐形成强烈对比。展现两种文化形态既融合又冲突的内涵。”[4]编导无疑是有野心的,这绝非一场简单的、个人的专属回忆,“这部新时期的电影超越了时代束缚,充满了对自然、生命、民族、精神、社会共生存在的别样思索”。[5]
最后伢因思成疾,离世前也未能见到李纯一面。李纯跪坐在伢遗体面前,一袭黑衣与周遭惨淡的灰白形成强烈对比,无法比拟的悲伤通过镜头呼之欲出。
送伢上山火化时,摄影师一改之前写实主义的风格,采取表现主义的手法,用离奇、夸张、非同寻常的角度将赤练的红土与翻腾的火焰展现在观者面前,叠景的出现更是让观者愈发迷幻甚至略感眩晕,昭示着梦的尾声。
当画面置于巨大宽阔的山谷之间,只能瞧见李纯孤零零的人影单薄地立于崎岖的石块上,个人的渺小卑微与自然的不可估量再次形成一个鲜明对比——世事无常,许多时候人都只能处于一个被接受、被裹挟的状态——一场泥石流带走了寨子里的一切,多年后重新归来的李纯见到满目疮痍的破碎山河,只能捧着脸黯然神伤。
画面再次调度到田野之上——那里曾是丰收时节的开端。不知疲倦的白鸟依旧昼出夜伏,扑腾着掠过那片金色但荒芜的田野,伴随着夕阳的拂射,画面突然定格,巨大的橙黄色余晖充盈着整块屏幕,全剧终。
恍过神来,仿佛从一场安静美丽的梦境中脱身而出,但怅然若失。如果把它比作成某一种文体,那么一定是诗或散文,无论是大段空镜头、留白,还是隐喻蒙太奇的设置,或者在朦胧基调中的写实主义,皆营造出亦真亦幻、无限遐想的空间。人们都说电影是造梦工厂,每一场电影无异于一场梦境,“电影的出现,把人类的寿命至少延长了三倍”。在世人皆追逐好莱坞式畅快淋漓以此逃避现实的梦境时,我更欣赏这样一种淡淡铺垫情节和塑造人物的电影,它们并不期望能够带来感官上的极大冲击,它们只是在回归人性最本质特性的道路上慢慢匍匐着,摸索着,以期观者在走出影院时能够带走更多感悟;而《青春祭》正是这样一部电影,当主流是在对那个时代持辛辣的批评和怨诉时,它却一反常态,以诗化且细腻的笔法勾勒出自然对美、欲望和纯真的启蒙,呼盼着久久陷身于现代畸形文明当中的众生回望那些已然遥远但真正刻在灵魂里的印记。我想这些呼盼直至现在也是意味深远的,它是献给所有人的一场梦。
[1] 参见张暖忻《<青春祭>导演阐述》,《当代电影》1985年第4期。
[2] 参见张暖忻《<青春祭>导演阐述》,《当代电影》1985年第4期。
[3] 参见杨舒晴、邹忠明《春祭忠的盛开——电影<青春祭的>诗性阐释》,《中国电影评论》2018年第09期。
[4] 参见张暖忻《<青春祭>导演阐述》,《当代电影》1985年第4期。
[5] 参见田泥《<青春祭>与那个最美的地方》。
共和国历史里的“上山下乡”运动始于1955年,毛主席认为“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但时过境迁,现在有点文化的青年都往城里挤,很难想像成为一个农民会是当代青年的职业选择。
青年学生进入农村的高潮发生在文革期间,生产力的停滞使城市无法供养那么多学生,于是“上山下乡”成为了解决2000万毕业生的出路。现在因为疫情的缘故,我被留在农村,纵然天天去田边看绿油油的麦子,我也明白这里没有我的出路。
某天下午,我看了这部描写知青生活的电影《青春祭》,感叹于主角在农村的成长,而我在农村为何不能“大有作为”,为何不能“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电影主角李纯,十七岁来到云南傣族人的寨子插队。那是个国家安排个人去处的时代,她刚和妈妈在车站送走外放的爸爸,自己又和同学坐上了离开城市的车。她发现车开得越远,同学脸上的表情越沮丧,原来那个时代在城里接受了教育的学生,同样害怕农村。
一开始,李纯在寨子里的生活并不如意。她第一眼看到入住人家中的“伢”(奶奶辈的人),被其巫婆般的样貌吓到。在生产劳动中,她不能胜任,在“大爹”(入住人家中的家长)的好心提议下,才被记了6个工分(刚好及格)。
令李纯最为焦虑的是,她有一种被排挤的边缘感。当傣族姑娘们脱得赤条条到河里游泳时,她只能干眼在岸上等,因为没有穿游泳衣怎么能洗澡呢?当在山路上遇见一群小伙子,她看着姑娘们大肆地用歌声吸引对方、挑逗对方,自己却只能呆着,无法融入这热烈的氛围。
不过,导演让李纯发生了变化,或者说李纯慢慢地被傣族、被农村改造了。她首先学会了美,为了融入姑娘们的群体,她脱去了绿军装。穿上了清新美丽的傣族长筒群,露出了女孩采用的曼妙曲线。于是,当面对村里美丽的姑娘——依波,她内心不再自惭形秽。
她学会了爱情,美丽让他前所未有地自信。在邮局中,她,作为一个女生,竟然主动地和同样是任佳的知青搭话,也愿意搭上任佳的牛车,同他说许许多多的话,在金黄的夕阳中,艰辛的插队生活在这一刻美得像童话。她在心里这么描述任佳,“从取下红领巾起,她是第一个和我离得那么近的男孩子”,“我像对待女友一样什么都告诉他,每次分手我都感到惆怅”。远离革命的云南乡间,她获得一点点爱情的感觉
她还学会了劳动,雨季是傣族人最忙碌的时候,不管风吹雨打,仍要弯下腰插秧,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流入眼中嘴中。干完活,任佳上楼梯的腿有些发软,回到屋子便一头栽到床上。然而,这些她都挺下来了,并渐渐地习以为常,
我想因为与农业生活的分离,与自然的隔离,与农民伯伯的隔阂,我无法像李纯那样学会那么多。这是从小到大,家长只要求读书成绩好,不要求“下地干活”造成的严重后果。我不是知青,却对农村有着一份极大的陌生感。我深知,自己失去了拥有农村户口的优势,隔绝于出生地,让我失去了对美的敏感,对劳动智慧的领悟,以及一份敢想敢表达的野性。
所以,如果党在面对这次就业危机时,再一次提倡“上山下乡”,我的心里会有一点点期待吧,真希望农村也能为接受中国高等教育的青年提供合适的工作。众所周知,国家正要执行乡村振兴政策,新农村的土地政策正逐步落实,这些都是契机,但能否吸引如今的年轻人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能否为他们提供实现人生价值的广阔空间,则令人怀疑。
李纯的傣族生活让她蜕变,但故事里,李纯终究没有学会这里的全部。文化性格是刻在骨子里的,她终究不能像傣族的姑娘一样,用歌声向心爱之人表白。正如依波说的,她终究是汉人,在爱情面前羞答答的,而他们傣族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如果爱上了什么人,就非要在一起”。于是,故事的结尾这样安排,想留在农村的李纯考上了大学,想离开的任佳却在农村葬送了性命。面对没有说出喜欢的他,李纯只能回到她曾献祭青春的土地,用不自禁地哭泣来追悼。
这个故事似乎意味着,不是这里的,终究不是这里的,文化的隔阂让知青们终究无法将他乡将作为故乡,即使在它乡洒下了青春,并拙壮成长。但于我而言,农村终究是我的家,只是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她,阅读过她,我想生活在这里,在这里种植,在这里养猫养狗,在这里书作。所以,请让乡村振兴起来,再次成为青春的土地。
北影节帮儿子抢票的同时,只给自己抢了这一场。看《青春祭》是我对青春的纪念。尽管影片表现的是哥哥姐姐们的青春,但是我在青春期看到了这部电影,看到了人性的纯朴善良、天性的自然纯真。引发了我对爱与美、禁锢与释放的思考,这给正处于青春期自我意识萌动、自我认知追问的我以思想的启迪和心灵的震撼,影响了我的青春乃至一生。所以《青春祭》是和我的青春记忆联系在一起的。
今天在大银幕上看这部电影,我以为观众会大多是我的同龄人或更年长,但是走进影院的几乎都是年轻人。观影中很安静,我不好意思地擦拭眼泪的时候也听到了旁座女孩的唏嘘声。当最后“在早晨的篱笆上有一枚甜甜的红太阳”唱起的时候,影院里响起了掌声。
也许这就是我们永远的青春,永远的张暖忻导演,永远纯情美丽的@李凤绪 ,永远的青涩执拗的@冯远征 ,永远的美好和感动!
上世纪八十年代是中国电影的春天,许多作品不避讳政治,不模糊历史,拥有直面深渊的勇气,饱含发人深省的力量。而在这些作品中,无论是“文革”时代还是后“文革”时代,无论是在场还是缺席的在场,“文革”始终是无法被屏忆的历史语境,投射到当下的文艺创作之中。得名于卢新华的一部短篇小说,它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伤痕”。
在所有反映“上山下乡”运动的知青题材电影中,《青春祭》最有轻盈的诗意,最具柔软的力量。没有愤懑的控诉,但影片始终笼罩在淡淡的哀愁中;没有撕裂的呐喊,但影片始终传递着无声的抗议。
在远离政治运动之地的西南傣族群落,一群正值青春芳华的少男少女在祖国边陲之地奏响了一曲青春之歌,歌唱恣意挥洒的青春热情,祭奠无可缅怀的燃烧岁月。
风云激荡的动荡年代下,个人意识的觉醒,虽渺小无力,却抵御虚无。栉沐着时代的风雨,他们走向远方,迎来成长。不被束缚的,是美的绽放;不被禁锢的,是青春的喷涌;不被桎梏的,是爱情的萌芽;不被规训的,是生命的张力。
今天在学院放映了这部37年前电影的2K修复版,一切仍旧是那么准确、独特!2008年加拿大策展人谢枫(Shelly)在鹿特丹电影节上曾写过“这部诗意的、带有含蓄的性启蒙的戏剧,是中国电影史上最具重要性的作品之一。张暖忻的《青春祭》堪称同时代最具超前审美价值的影片。这既是一部严肃现实主义题材的影片,同时又是一部富有诗意、情节虚构的作品。”主创李勇新、冯远征等到场与观众进行了交流。
看片子的时候我还想呢靠这个男主角侧脸好像松山健一正脸倒像冯远征,结果这货真是冯远征!靠!
摄影真给力,好得令人感动,自然光用得不输阿尔门德罗斯呀。冯远征(根本没看出来啊啊啊)、刘索拉亮了……最后送葬段落怎么就变成《黄土地》了呢?所幸结尾三个镜头美丽到令人心花怒放。但一个时代自有一个时代的叙事困境,但无疑此片在“异文化”角度给出了有力的表达。
结尾有点突兀。但是许多细节有着强烈的历史背景和导演诉说点,一阵阵地敲打在观众的心上
第四代的经典之作
抽象對青春的祭奠,我熱愛李鳳緒如水的肉體和那無限近似于透明的昏黃......原以爲就此凝固下去的日子,後來發現也不過是渺渺的一瞬間
青青的野葡萄 /淡黄的小月亮 /妈妈发愁了 /怎么做果酱 /哦妈妈 /我说妈妈妈妈别忧伤 /在那早晨的篱笆上 /有一枚甜甜的红太阳 /太阳,太阳 /妈妈,妈妈 ————顾城
4.5 把握不住的消逝感被拍出了百转千回的余韵。美的尽头必定是死亡吗?
“年轻人的欢乐是傣寨的光荣。”美与爱的启蒙,纯真和激情的消亡。
《孽债》的电影版前传,《美人草》的姐妹篇
无可奈何花落去,流年碎影《青春祭》。在一个“美”严重缺失的年代,城市长大的美丽少女李纯,却从不曾意识到自身的美。在远离城市的傣家的土地上,她的青春与美丽才得以绽放,于是有了生命的喜悦,也有了无可回避的伤感。有一种诗意的东西,关于青春、美、生命、爱情、女性自身意识或未意识到的东西。
许多年后,我会忘不了那个美丽的地方:芭蕉林,小池塘,大青树,木屋,糍粑,水缸,火把,绣花衣,山歌,野果,裸泳,插秧,雨季,放牛,丰收,篝火,舞蹈…老伢以及善良温和的傣族人。爱上一个人,死也要在一起;爱上一个地方,一辈子不忘记。风景好美,人也美,故事也美,比《那山那人那狗》还要美。
4.5;时代讯息透过山迢水迢仍隐约显露,被规训被禁锢的自我意识在山林乡野间释放,关注个体情感的变迁,关注「美」的觉醒和激发,从此人生视野也殊异。“在早晨的篱笆上,有一轮圆圆的红太阳。”顾城的诗歌听哭了。镜头美到令人沉醉,姑娘们如清水芙蓉;山间雾霭氤氲,摄影太好了,最后一场戏火红火红,视觉十分突出。傣家风俗风物的描摹自然真切,一个被时代遗忘的“乌托邦”,而最终的俯瞰远景昭示着,美好时光无法凝固,失去的终会失去。
把过去拉过来,再把过去推出去;荷花像是从哑巴村民身上长出来的一样,穿上筒裙的李纯像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她发现了美,但明亮很短暂,大部分时间是神秘未知的夜与雾,因此最后的灰白和橙红如此摄人心魄
看待知青题材的一个有趣视角 不是讴歌下乡青年和贫下中农的和谐交往 以试图掩盖某些决策的愚蠢 而是一个少女意识到美的成长史 细腻 优美
属于那年头罕见的能用电影化意识拍出点个体意识来的中国电影了
On dirait un film de Ray,mais l’empreinte de l’adaptation l’a rendu moins efficace: la tirade guindée de l’héroïne dilue sa beauté naturelle
8.0 旁白反而显叙事的无力,或无意间更聚焦纯粹美。虽文革背景,却又无关文革,昏黄色调下傣族风情唤起美丽和青春。死亡和消逝终结岁月,却在记忆里祭奠,那一两个善良和蔼的老人,一两段没有结果的爱情。
7.5/10 能用以祭奠青春的,只是故地重游时的几滴眼泪而已吗?
一个美丽的地方,一群淳朴善良的人,一段美好却略带伤感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