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的故事

不知是第几次看此片。算是最喜欢的老电影之一。
因为知道是怎样的结局，从开头就难过。

1989年的爱情是那样的吗？
年轻人都跳迪斯科，每个人都穿得跟猫王似的。
女孩子头上总要扎个夸张的蝴蝶结。
赛车的，除了受伤就是死掉。活下来的也碌碌无为后半身。
那车上的风光，都是后半生的陪葬。

周润发演的阿郎，张艾嘉演的波波。阿郎看着波波的男朋友一脸的复杂表情，嘴都气歪了。波波的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喜悦，又马上故作镇定。不知是否是导演杜琪峰恰好捕捉到。倘若这是张艾嘉的演绎，真是细致到骨子里了。
波仔从出场开始，就让人心疼。虽然短短几天就被冒出来的妈妈用各种物质收买，阿郎给他买的dudu都不看一眼，毕竟是个孩子。可最后，还是哭着喊着要回家。
为什么并不觉得这个剧情很常见呢？这种纯粹的感情现在哪里可以看到呢？
没有父母为了抚养孩子的负担把孩子推来推去；没有女人对男人背叛的仇恨；更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现出任何自私。

当阿郎大叫着，没有波仔，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波波大叫着，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波仔就什么都没有吗？我已经不能生育了。
当阿郎打着波仔赶出门，又躲起来大哭。
当波仔打电话回家哭着问老爸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他们曾经是那样的深爱着对方，现在只能把这份爱统统转移到波仔身上。除了波仔，似乎没有什么能联系起了。
就如同波波说的，我不恨你，没办法恨，我也没办法再爱你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算了，就和好。你欠我的，我就是没办法释怀。你在我怀孕时候跟别人乱搞，你把我推下楼梯，我怎么可能再跟你生活下去。
阿郎却重新踏上了赛车的道路，那条非死即伤的真理再次被验证。
人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好不容易，波波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重新回到赛车场。
好不容易，阿郎鼓起勇气，为了带波仔去美国找波波，重新回到赛车场。
好不容易，这一家像是要团圆的样子。
却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火光。
于是，什么都没了。

悲剧，原来可以是破镜重圆后再摔碎。

只是，这里面有太多美好。
十年的落魄生活，十年的拉扯孩子。
让人轻易就原谅阿郎，同情阿郎。

最痛该是波波吧。
好不容易有勇气面对爱人了，却眼睁睁看着他丧身车祸与火海。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和那张笑脸，却是他再也见不到的了。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
就向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不变的你，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
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
潇洒的你，将心事化进尘缘中。
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罗大佑

－－－－
杜琪峰的片子，总是在时装剧里拍出古装的江湖味道。
电影一出来就是灰尘满屏的工地，男神周润发灰头土脸，衣衫凌乱，不过是一名开着变形金刚大土车的工人。岔出一句，年轻时候的玩乐，都要年老的受苦来换取的。可就是男神身上一股浓浓的江湖味让人欲罢不能。
发哥还是少拍满城尽带黄金甲这样的。给他赋予真性情才像那么回事，小马哥、赌神、许文强。发哥，你演没文化却有心肠的真汉子时，真的风华绝代。
原谅我偏爱港片，欢迎与我聊天。

   阿郎的故事里，要说最触动我的一点，那应该就是摩托车了。周润发斜身跨上车的时候，我想起麦克阿瑟将军的话：老兵不死，只是渐渐隐退。阿郎不是勇敢的战士，他只是一个浪子，但是浪子和战士一样的是，他们都曾经为了某个东西而奋不顾身，浴血冲锋。
   阿郎曾经那么狂傲不羁地藐视过他所能见到的一切，规则、秩序、安分守己，还有他自己的女人。就好像他骑上奔驰在城市夜色中的摩托车一样，他像一道注定要撕裂云层的闪电，把视野所及的东西都淹没在自己的狂笑里。他改变不了世界，世界也不会因此损失分毫，但是他的女人，却再也不可能再骑上他的机车后座了。我有时候禁不住要怀疑，波波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香港的，杜琪峰聪明，他把波波滚下楼梯之后的所有情节都变成暗场，而且要一笔带过，那些呼天抢地喷涌而出的眼泪和痛苦，都被轻轻略过，我们看到的只是探监时阿郎已经剪得规规矩矩的发型和木然的脸，只听到波波的妈妈抱着孩子对他说，波波已经远走异国。于是我们看到的是，十年后那个颓然的阿郎和招人喜爱的波仔。一切的艰涩、一切的不甘、一切的悔意，都掩盖在父子俩的笑闹嬉戏里，我们看不见，却切肤之深。
   阿郎的故事讲的不是父子，不是爱情，也不是家庭。他讲的是一个曾经狂傲的浪子在年华凋尽之后，懂得了自己的错误，却没有失去自己的激情。我老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真正深爱一个女人，一定会近乎赌气地去搏击一次，去证明自己灵魂里永远燃烧着的火种——即便他已为人父，已然苍老，已然需要帮持。但是每一个男人，不管他是二十岁的痞子少年，还是八十暮年的垂垂老朽，他的心里都一定燃烧着几十年不灭的桀骜的烈焰，在这一生中，总有一次，哪怕就一次，他要跨上赛车，在一圈一圈的风驰电掣中去证明：我能做到。就算任谁都明白，波波不再可能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回来他的身边，海滩上那一吻只能是一个旧情的标本。但是阿郎还是会选择去博一次，要咬紧牙关去证明一次，证明自己爱过的，恨过的，遗憾过的，坚守过的，所有这些，就算输给了命运，就算只能苦笑，可是对自己仍然重如泰山。他的肩膀，就算扛不起命运的嘲笑，他仍然要毫不皱眉地把他们全都扛起来，并且还要骄傲地微笑。
   要说起来，波波原谅不原谅阿郎并不重要，因为毕竟十年过去，毕竟波仔已经如此乖巧懂事，旧爱永远成了删改不得的回忆。当年那个长发飘飘，抽烟喝酒，骑摩托跳恰恰的浪子，那些他给自己心上造成的伤疤，在时间的流逝下都开始结痂，失去了痛感。当在跑道上抱住波仔的时候，面对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面对怀里这个前十年没有母亲，后半生没有父亲的孩子，面对也许第二天就要返回美国的班机，她还有什么不可以饶恕的，还有什么能够去责怪的。就像李太白的一句：“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在野草遍地的时间荒野里，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相信，只是当罗大佑的歌声响起，那些历经岁月涤荡的伤害，那些弥漫着酒气的夜晚，都淡淡地消失了，只留下摩托车的空洞的轰鸣声还在城市里回荡。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一首被唱烂了的歌，一首煽情到极致的歌，电影结束，有多少人仍不愿离场，有多少人仍呆在屏幕前，发呆抑或是等待，等待阿郎的复活，还是在等待什么呢？
    很早就知道这部电影，却一直没有看，或许知道是经典，或许似乎都可以猜出很多的情节,或许什么都不是,不是那么多的电影都会看的，总有些会错过,今夜,初秋的NJ夜色很好,今天是满月了吧,再拾起这部电影的时候,我没有免俗地和许多人一样被感动.
    那是1989年的香港,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在清晨,忙碌杂乱地收拾东西上班,上课.
    那是1989年的香港,工地上尘土飞扬,他有没有想念那个他年少轻狂伤害过的女子.
    那是1989年的香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故事,年幼无知的少女,年少轻狂的浪子,年轻时不懂事的伤害,再加上一个叫波仔的小孩,却哭掉了无数的男男女女,很多人都知道这个结局,在我没看电影的时候,我看见阿郎骑上摩托车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挂,只是看后才了然,还是那样的悲壮,忍不住骂杜琪锋,明明都可以大团圆,最后还是要安排阿郎死,他明明可以看见这一生他最爱的两个人向他跑来,而他却只能闭上双眼,然后离的那么远,很煽情的结尾,很俗套的故事,可是我们依然流泪,依然感动,是为了这结局,还是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和梦想,这是一个以理想和坚持为耻的时代,或许那些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得并不那么惬意的人们更能体会那个工地上干活的男人,那个带走孩子他就一无所有的男人,那个为了比赛丢掉自己生命的男人.无论是哪里触动了你的神经,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都被触碰.又或许仅仅只是青春的躁动,命运的不安.
    "强极则辱,情深不寿,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而罗大佑只是在唱"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我看见阿郎在十年后的中环夜色里载着波波在时光的轨道里穿梭,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那些简单明亮的快乐,我看见波仔拿着阿郎买的一枝玫瑰花，送给他们都爱的女人的时候，说的那句“生日快乐，真土”那样像极了他的老爸，我看见波波那样温柔地颔首，把自己埋在花中。每一个人看电影，更多的都是在这样的光和影里想着自己的故事，是谁说我们以为拥有的是未来，其实留下的只有记忆。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倦鸟已归，可是归途早已是不归路，有人说这是一部属于７０年代生人的电影，我不知道，现在早已开始提到９０年代，不是我们不明白，是社会变化太快。那是１９８９年，搁到明年就已２０年的光阴，那个时候打打闹闹，抱着阿郎的腿不放，哭着闹着“老爸，你不要离开”的波仔都已接近三十，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有那么多人，依然热爱，依然激情，依然渴望所有的幸福和爱。


     

当鲜血满面的阿郎驾着赛车风驰电掣冲过终点之后摇摇晃晃摔倒在地的时候
当波仔和波波从一脸的喜悦瞬间转为满脸泪水继而疯狂奔入赛车跑道的时候
当阿郎的脸在赛车爆炸的火光中若隐若现的时候
当罗大佑的"你的样子"再一次在耳边响起的时候
俺起身关了正在努力制冷的空调
尽管室外温度超过35摄氏度
因为
突然俺感到冷极了
这是一种彻底的深入骨髓的寒冷
一种无可名状的悲哀迅速地在体内扩散
......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做错了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Man should never do thing wrong.Once you do ,game over."
阿郎一脸悔恨在说这句话时
一定不曾想到
有些错事将会用自己的性命来改正
却原来英语台词早已有了提示----Game over!

十年前
波波顶住家庭的压力与阿郎一起生活
可有一天
阿郎亲手打走了已有身孕的波波
波波生下波仔后就远渡重洋
整整十年
阿郎单身一人带着波仔打拼生活
影片讲述的就是十年后阿郎波仔再次遇见波波的情感故事

阿郎一直就不是个好男人
直到当波波提出带波仔去美国的时候
阿郎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有些男人非到关键是看不出其责任心
阿郎就是
处于社会底层的阿郎曾是小混混的阿郎经常在街头飙车的阿郎进过监狱的阿郎
除了身边可爱的波仔
这一辈子真的什么都没有
波仔是他最宝贵的财产
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个男人
会同意让波波带走波仔
并且在波仔不愿意离开他的时候
狠狠的揍了波仔一顿
硬是把波仔推到波波的身边
......

当波仔哭着闹着寻找老爸最终在赛场上扑到老爸怀里的时候
当阿郎为了波仔的生活重出江湖再次跨上赛车准备赢取这次比赛的时候
当波波明白了什么是十年的父子感情明白谁又深深爱着她决定留下来陪伴阿郎和波仔的时候
....
当一切随人心愿万事如意顺利发展的时候
悲剧发生了
在撞击声爆炸声喊声哭声和一片火光漫天硝烟中
依旧自信乐观阿郎的生命却随着"你的样子"渐渐消逝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


若按五星评定法
此片在俺心中是五星
决无疑问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
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
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
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
就向早已忘情的世界
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
诉说一定哀伤过的往事
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
是风干泪眼后萧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
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
是否来迟了命运的预言
早已写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不变的你
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
聪明的孩子
提着易碎的灯笼
潇洒的你
将心事化进尘缘中
孤独的孩子
你是造物的恩宠

       每当听到罗大佑这首歌曲，就浮现出阿郎骑着摩托车在赛场驰骋，场外是破镜重圆的波波和疼爱的波仔在朝他挥手，然后阿郎含着微笑，头盔上鲜血直流、朦胧了视线，人和车飞了出去，只留下哭喊的妻儿……这一幕真是重磅催泪弹，看多少遍哭多少遍。

        当千金小姐遇到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浪子，迸发出电光火石的爱情，他们开着摩托车呼啸穿破深夜接头的寂静。沾花惹草，回家打怀着孩子的老婆，飙车撞死警察入狱，简短的回忆中年轻的阿郎真是很衰。波波被家人欺骗孩子没有了，只身去了美国。出狱以后的阿郎诚心悔改，独自与儿子波仔相依为命，生活清苦但充满欢乐，直到波波重新出现。
        
        波波已拥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想带儿子会美国，对儿子的未来好，波仔舍不得离开阿郎。阿郎装作很讨厌波仔，将波仔赶走。黄坤玄真是天才童星，那种与父亲的难舍难分让人无法不落泪。波波一想到过去的伤痛，无法接受，准备违心地跟未婚夫带孩子走。阿郎决定重回车坛，比赛中一路领先，波波和波仔回来看他比赛，一个小小的意外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明明马上就是一个大团圆结局，结果悲剧是多么的令人措手不及。浪子回头金不换，阿郎用十年的用心抚养完成了自我的救赎，却没有福分继续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悲壮的画面，配上《你的样子》，煽情至极。
        
        这部电影我至少看过五遍，最早是在小学的时候，每一次都会落泪，为这份亲情。周润发、张艾嘉、黄坤玄都演得太好，观众的情绪时时刻刻被他们牵动着。多年以后，发现导演居然是枪战片大拿杜琪峰，没想到杜SIR拍这种亲情的电影也这么厉害，真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