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在每天的碌碌无为中忽视了生命本身的摧残和狭隘,直至看见了新长出来的皱褶充斥了寒冷拥挤的内心,与现实的灰暗腔调如此遥相呼应时,才在魔鬼的脸上感觉出他褶褶发光所隐藏起来的得意。Susan Sontag 在她的《Illness as Metaphor and Its Metaphors(疾病的隐喻)》中写,“疾病的实体与病人的肉体之间的准确叠合,不过是一件历史的、暂时的事实。它们的邂逅仅仅对于我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客观地看待这种邂逅。”肉体的疼痛用隐喻的方式来诠释它的始发点,而根植于内心的黑暗毒瘤却是由梦境里出现的某些片面场景,组织成纠缠于一生不可预知的暗示。
我想起了Ian Curtis (Joy Disvision主唱,1956-1980)。他18岁那年对着镜子描画眼线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自认为这个似乎是无法抗拒自我的自恋男子,最终却死在了自我主义的独裁里,黑色眼线暗示了他的这场梦境中的邂逅,他以一个自己,去应接另一个自己,他看见镜中的自己,拥有着不同的灵魂,他们扭曲并且伤害,尽管也曾得到过些许自以为是的安慰。
《Control》里的Ian Curtis,常常做着这样一个梦,他想象自己是另外一个躲在他皮肤之下的人,做着并不是他希望的但是仍然假装是他的事。(He said, just like it's not happening to me but someone pretending to be me,someone dressed in my skin,I've no Control anymore.) 他长大,他唱歌,他爱与被爱,他觉得流失在自己体内的,并不仅仅是成长中灰色现实所带来的痛苦,或者还有一种关于爱的隐喻。对于自己的爱,使他困其于层层的枷锁之下,他试图剥及生命的真相,却溃形于梦境的本原。love,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again. 他深信爱即是摧毁一切的根源,并且从来不曾怀疑。
Ian Curtis无疑是一个dancer in the dark,古希腊悲剧似的人物。24岁用自缢的方式结束的生命,隐喻着他最后的挣扎,他将自己的最后气息从被紧缚的颈脖中被呼出,如同是驱赶着体内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灵魂,他对他大喊,他要他走,他要他离开他,他用死亡来获得所谓绝对的自由,最后的胜利。
同样是死亡的选择。我在这个阴冷冬天下午,记起了另一个死去男人的面孔。这是一个在49岁以跳入塞纳河作为自己终点的男人,一个眉梢眼角流淌着对死亡迷恋的男人,一个给自己取名Celan(拉丁语,意为隐藏、保密)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保罗策兰(Paul Celan 1920-1970)。曾经的奥地利诗人。
他在诗中写着,“你曾是我的死亡 / 你,我可以握住 / 当一切从我这里失去的时候”。
语句里泛着黑暗的亮点,他像是幽灵般地将他那些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潜入读者的灵魂中,他不赞美,也不批驳,他静述着梦境,他的文字是滴血的魔咒,看不见伤口,但是在疼痛的体验中愈发地感觉真实。
作为废墟文学的代表,策兰是属于那个年代的。早年在法国的求学生涯使他目睹了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而本身即为犹太人的他,在经历了与死神躲藏的整个二战岁月后,他肉体的伤口开始愈合,但他却任由内心的伤口逐渐糜烂。痛苦造就了他,他没有选择去逃避,而是从痛苦的根茎里妖娆蜿蜒出死亡的花蕾,他“走向黑暗,沉入他心的枯井中”。策兰的诗中包含着大片的隐喻,难言则隐,难直言而喻。他似乎在与人对话,但言语之中却充满着绝望,他自言自语,流落在被自我放逐的荒野中,这或曾也是他在梦境中反复追寻拷问的另一个灵魂。
1970年,他以跳入塞纳河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那应该是“五月风暴”发生过后的两年。我无法知晓后来选择定居在巴黎的策兰是如何看待这场思想上的革命变迁,但是他以与水结合为一体的死亡方式,在隐喻的定义下,或许是一次灵魂母体的回归,回到最初子宫里的状态,也是最初孕育我们的生命海洋。以蜷缩的姿势来完成轮回的仪式,在慢慢地与之融为一体中,放弃了焦虑、恐惧与孤独。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灵魂的逃逸,而是再次地获取,他和Ian的不同在于,他能给与自己的全部,就是在黑暗中触及到的心灵饥渴,他不需要通过放弃生命来寻获自由,死亡是他回到梦境里精神上自己的唯一方式。
“有些人就是他们生命的本身,有些人只是寄居在他的生命里,不晓得该如何去对待。拥有了生命的同时,就会有放弃它的诱惑。诱惑越是强烈,越是感觉自己只是自己生命的房客,不晓得该何时归还。”依然是Susan Sontag的话语,出自《黑暗之匣》。
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或许就像是一个匣子,里面藏着美丽与丑陋,希望与绝望,但在黑暗里只能靠摸索去辨认,去猜测其中危险的记号。好像是博尔赫斯的诗句写的那样,“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我相信这个你,即是我们每一个生命的本身,在梦境与隐喻中存在的另一个渴望得到诉求的自己。
Feb.18th 2008
枯坐等開場時,打電話給redhousepainter。他央求我一定要寫觀感。我說,別抱太大希望,我寧願被憋死,不能寫。怕掌控不好太煽情又挨駡。幾乎放棄了,臨睡還是坐到電腦前。嗯,只是觀感,並非影評。
老實說,現在的我聼Joy Division的頻率極低。大部分時候響在耳邊的都是些不痛不癢、不刺激、不傷心……的東東。然而,與搖滾樂關係密切的攝影師兼MV導演Anton Corbijn帶著《Control》甫一亮相Cannes,錯過電影節展演那一場的我便虔誠地開始期待影院的全面上映了。每天定時溫習《Unknown Pleasures》& 《Closer》。魂牽夢縈愁雲慘淡。
對於Joy Division的發跡及Ian Curtis的生平,70後的我們這一代樂迷都已爛熟於心。但《Control》的蠱惑在於,戴著“遺孀”光環的Deborah傾情“奉獻”(販賣?)的私隱、Factory的創始人之一Tony Wilson坐鎮co-producer、導演和編劇大量的採訪搜集,這樣一部做足了功課的傳記片叫fans如何抗拒?
不出意料。觀衆不多。十幾個而已。都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紀。奇的是,參雜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婆婆。也是歌迷?
燈光一層層暗下去再亮起來。廣告一段又一段。越來越冷。我環抱雙臂陷入沙發裏面。隱忍不發。
Sam Riley的聲音,在第一個黑白的特寫畫面中升起:“Existence, what does it matter...”我強裝的淡漠終於崩潰,在黑暗中,淚水無聲泉湧。好,既然這份由來已久的情意結無法掩飾,就讓它帶我重溫那段失控的punk時光吧。
黑白片。正是我要的。我沒去過曼徹斯特,卻在夢中造訪過無數次。似乎熟悉所有的街道和它的氣味。逝去的光陰,年少的夢,悲劇英雄,都是黑白的。
年輕的Ian。英俊善感、天生的詩人。在那場Sex Pistols演出之前,他是個躊躇滿志卻無的放矢的青年。對著喜歡的女生念出William Wordsworth的詩句。聼Bowie、Iggy Pop、The Velvet Underground。在捕捉靈感的筆記本裏面隨想隨寫。遇上Bernard Sumner及Peter Hook,成爲Warsaw主唱,晚上在club裏面演出,白天依然是正襟危坐的公務員——他的主要工作内容是幫助失業者甚至殘障人士找到合適的工作。
在Ian人生的最後幾年,除了聲名鵲起、演出不斷對他原本就靦腆、自閉的個性造成壓迫之外,病魔纏身及感情糾葛也是將他逼上絕路的重要因素。癲癇病加上藥物的副作用,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並嚴重影響他的演出。我甚至錯覺他那獨創的抽搐、扭曲的舞蹈動作,根本也是受到疾病“啓發”吧?
Anton Corbijn對於三角戀著墨過多情有可原。如果Ian的青春以搖滾樂爲主,偶爾無傷大雅地談情説愛,那麽結局也許不同。可惜婚姻比搖滾樂更早地佔有他——早婚簡直便是萬惡之首!不要怪我刻薄。即便是普通男生,28嵗之前結婚都太早,更何況是Ian!但,誰敢斷言呢?以他帶有自毀傾向的悲劇個性,或許注定了殊途同歸。
而Debbie,原本也算清麗可人,怎麽一結婚就升級成了歐巴桑(或者只是Samantha Morton給我的錯覺?)?叫人根本懷疑,Ian對她的愛更多是親人般的依賴吧?以他的年紀,根本不懂得如何經營與維繫家庭生活。加上Natalie出世后,Debbie全心凝神關愛女兒,更無暇“看管”演出多多的丈夫,所以外遇這種老掉牙的橋段才有發揮餘地。我不覺得Annik Honoré插足有罪,這樣的女子,不同于那些只會發瘋尖叫並自動躺平的狂熱女fans,她和Ian有磁場共振,台上與台下四目相接火花立現。Ian跟她相處很自在,遂難分難捨。但他對Debbie餘情未了,無法把她當黃臉婆丟垃圾箱。以至後來一方面他覺得婚姻是個錯誤,另一方面他又不願意離婚。這種進退維谷的狀態除了選擇“逃生”,別無他路。
唔,果然是Ian Curtis的傳記,果然就不干樂隊其他人什麽事。redhousepainter還盼著看Martin Hannett這位鼎鼎大名的製作人呢,但此人根本就沒怎麽“入鏡”,屬配角中的陪襯。我想對於樂迷來説,Joy Division的焦點從來就只有Ian一人。所以一旦他離開,剩下三人的New Order,儘管直至今日仍不服老地堅持推出新作,但氣勢明顯大爲遜色。更別提Peter Hook的那支Monaco,無名到了可憐的地步。然而他們97年的《Music For Pleasure》我倒覺得不錯呢。
值得一書的配角中的重要人物除了Tony Wilson,還有他們的經紀人Rob Gretton。此人講話我不怎麽聼得懂,得不時瞄下法文字幕,看得我那個累啊!他第一次出現時活脫一個英國土著流氓,一口難聽的鄉下英文,每句都夾雜至少兩三個髒字,真是厲害。不過他相中Joy Division,堅信假以時日,他們前途無量。事實證明他獨具慧眼。
Sam Riley作爲10000 Things這支無名樂隊的領軍人,音樂底子不錯。《Control》並非他的第一部電影。在另一部描寫曼徹斯特傳奇厰牌Factory的影片《24 Hour Party People》裏面,他也露過一小臉。只是很抱歉,我完全沒印象了。他曾坦言Joy Division不是他的那杯茶,因爲角色需要才開始聼。有一個他貼近車窗的特寫,像極了Jude Law,害我恍神了幾秒。對於Sam的表演,我只能說,他真的很用功。雖然他在嗓音方面跟Ian相距頗遠。但Ian在gig中的神態動作,他學了個九成,包括那舉世無雙、無法拷貝的“Ian版機器人舞”。更重要的是,Ian的眼神。那空洞、深幽、神經質、讓人驚痛的眼神。從Anton給的大量面部特寫中,我看到借“屍”還魂的Ian。
一口氣寫到此,突然想起,《Last Days》也是趕在上映的第一時間去看的。爲了Kurt Cobain,我青蔥歲月的另一個悲劇英雄。也是自殺。自殺真是搖滾樂不離不棄的好朋友。其實,它不過是一種結束生命的方式。既然我們沒有權利選擇生,那麽如果可以掌握死也不錯。
http://meowyoung.spaces.live.com/blog/cns!640BD17014B6C78F!2175.entry我一直訂閲的周刊《Les Inrockuptibles》,以《Control》為本期的重頭戲。網絡版雜誌有Anton的採訪視頻:
http://www.lesinrocks.com/index.php?id=38&tx_extract[notule]=207610&cHash=c07b9d544a
对我这个非乐迷来说,看这部电影纯粹是冲着影像去的,片中(似乎不是纯黑白)的每一个镜头几乎都是一张完美的黑白照片,略带颗粒的画面,不愧是30多年舞台拍摄经验Anton Corbijn的作品。
其实我对jd唯一的了解就是Ceremony,真的绝响,不过我一直听的是新秩序的版本,有个评论说得好,就像讲别人的故事。
Ceremony是什么呢,极度的绝望和抑郁中居然有光。真的失望的时候听是有奇效的,这时候就领悟到它真的是一种救赎。
不太听jd的歌居然是因为ian的唱腔,我觉得怪怪的,但是调子都很好,比如disorder (请不要打我,我真的希望没有人声,可是特么不听人声感觉缺了一块,人真的是蛋疼的动物)看了电影终于知道是怎么唱的了,原来是吃话筒……
从Ceremony 开始讲起是我本期望能拍一下录绝响的画面或是有Ceremony 做片尾,没有想到用了atmosphere,但是也意外的很配,不过也是真的一灰到底了。
这并不是一个纯粹的音乐片,而且爱情线还占了极大的部分,算是败笔吧,也是我扣了星的原因。而且女主都不咋样,没有一个长得比男主好看,比hook好看……大概是为了显示对ian的控制的一个部分,但我认为只能是很小的一个部分。
作为非歌迷,我觉得sam很好的还原了ian,除去那些所谓琼瑶的部分(但是我觉得用jd的歌做bgm也无大碍吧,毕竟是他本人心情的反映)那个病态的舞,令人欲罢不能的痛苦的眼(和我上一个看的超脱里ab一样)然后我大概也要用琼瑶的方式进行一些滥抒情
Joy division 其实一点都不Joy,它的结局甚至是一个tragedy,多讽刺啊。
今年5. 18看到有人在jd专下说,我今天比ian curtis大了。
控制,来源于几个方面。他无法控制的爱情,乐队成名后巡演的压力,他的癫痫和无休止的药物副作用,以及这个世界施加给他而孩子般的心灵无法承受的东西。
导演把重心放在讲爱情上,把ian塑造成一个渣男。就真的是渣,先是和伙伴的女友暗中拉小手最后还结婚了,那时候才十九,又一时冲动要生小孩,巡演遇到那个独立自由的女人又接着沦陷,觉得自己被婚姻,被灰暗的macclesfield控制,再次滑向深渊,自己又两边都不肯辜负,想做正确的事情,却都无力挽回,最后只能让自己消失做结。
天真单纯到偏执。他对家庭的认识是理想主义的,无法推卸的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在左,自由的向往在右,无怪他在climax的时候褪下情潮终于放声大哭。或许真的是早婚的坏处,一个孩子认为光是凭着几个月来相处的激情就希望能度过将来几多年的岁月,只是单纯地爱到不能自己而想要有一个两个人的结合体却没有想到过未来,等到看到Natalie 的那一刻,debbie已经预备好如何做一个母亲,而他完全没有准备。他自己的人生还没有展开,便已经被家庭控制。
没有想到跟annik在一起是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刻,看到新生的Natalie 他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然后是乐队。我觉得每个乐队都会这样,oasis也这样,Liam就在刚开始巡演的那段时间觉得厌倦,Noel认为偏离了自己所想的音乐的纯粹。开始都是希望自己成名的,而真正迎来的时候又都会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听Bowie的少年来到那个台上的,觉得自己已经付出许多,而又被要求更多。就在这个徘徊的当口,他离开了。
unknown pleasure 的封面真的美绝了
突如其来的癫痫大概是让他转变的重要因素。他本是无忧无虑希望能活挺长时间的,听到She's Lost control的那个女孩因为一次发作就去世的消息,是个有心有肺的人都害怕啊。知道必须吃药,吃药也的确能控制,但无法忍受那一连串的副作用,也无法抗拒巡演的压力和酒精的刺激。最终他是被病痛控制了,在最后一次发作后口吐白沫,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这样病态地活着恶心到,他选择离开可以解释一切了吧。
说说ian自己吧。我没能想到理想主义者这么一个精准的概括,我只觉得他还是没长大的小孩。他当政府工作人员的时候是认真热情的可爱。他对世界的看法尚且是简单的,比如父亲就是要做个好父亲,他心中的那个定义是很正派的负责任的人。选择在一切还没开始的年纪就用死亡结束一切,也是个挺孩子的举动吧,无法忍受控制就自己了断。固然是幼稚也是很有勇气,不同于苟活的那种勇气。
他始终是诚实的,他无法欺骗,对debbie最后仍是坦白了,对自己无力改变的他选择了了断。
ian其实是个文青诶,写的词都是那种抑郁的诗,虽然高潮部分略有不足。也长于用文字记录自己的心情,写日记什么的,是很可爱的举动。
他和annik讨论自己喜欢的东西。他说喜欢mancity的蓝。
太像了,我不懂为什么sam居然被豆瓣评了个最烂男演员
厨房里的滑轮转动,一切又回到macclesfield
回到他穿着写着hate的大衣在街上晃荡去上班的时候
回到他对朋友们念华兹华斯的我心雀跃
when I behold
A rainbow in the sky
So was it when my life began;
So is it now I am a man;
So be it when I shall grow old,Or let me die!The Child is father of the Man;
And I could wish my days to be
Bound each to each by natural piety.
回到刚开始的那个下午,他从外面回来,画着眼线,躺在床上听着bowie。
1.因為New Order才是真愛所以一直盯著主角以外的另三人看不是正確的觀影方式。2.畫面美,但是無論是敘事還是思考的深度都令人失望。3.請控制住你想沖著Sam Riley喊“Pinky”的衝動。
lan无疑是个负心汉,混蛋爸爸,但是他的脆弱与敏感又让你不得不心疼一下这个混蛋。他的老婆太倒霉了,下场也太凄凉,女人爱上男人的最终结果都是这样,这也为我自己是同性恋找了个借口。摇滚明星都是这样,成名了就得换身边儿的女人。
优酷的在线,把man city翻成曼联就罢了,后面接着翻“曼联的那种蓝”,不觉得奇怪么?这是个原则问题啊
托Ian的福Sam Riley靠这片一下子红了还娶了德国媳妇 本片最大赢家非Sam Riley莫属
孤独的灵魂在现实中挣扎,音乐、家庭、爱情、还有疾病,哪个都逃不掉。男女主角的演技实在太耀眼,在黑白的画面中,一抬头一眨眼都充满了情绪。Ian Curtis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摇滚明星,他更像一个内心脆弱的孩童
早婚的乐手得癫痫、用血签下的合约、最喜欢的颜色是曼城蓝、死时仅二十三岁。Ian Curtis少年时喜欢David Bowie和Wordsworth呵。
没人敢为Joy Division涂上颜色,他们天生黑白
Ian的悲剧我感觉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早婚造成的,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却要承担突如其来的家庭压力,所以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失魂落魄的跑出去抽烟。更悲剧的是他老婆根本不懂他(谁又能说自己懂Ian?)。电影又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他老婆的回忆录,讲他的性格和挣扎的部分远多于音乐部分。
又是一部只听OST就可以五星的电影 开场就是个david bowie般的少年 男主独白都好美 导演很细腻 不过后期真的被懒哭了 虽然我们知道那是一个黑白的年代 但是全片黑白 _(:з」∠)_
anton corbijn对音乐有着无比的敏感力,但当音乐不控场时,拍的就有些像滥俗爱情剧了
IMDB 8.2/10 (2,446 votes) 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同时它拥有绝对优秀的摄影师,他没有让人失望,横贯整部电影的都是美丽的镜头,在深刻有力的故事情结以及人物发掘方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第60届戛纳电影节评委会 ★国际摄影师工会奖 最佳男主角Sam Riley、最佳女配角Samantha Morton ★伦敦
对于玩儿摇滚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最致命的错误就是娶了一个你以为爱她的女人,更致命的是当你和她生了孩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自己的真爱,最苦逼的是在你事业即将步入巅峰期的时候又爱上了另一个为你着迷的女粉丝,等待你的要么是众叛亲离,要么就是投入死神的怀抱。
看的时候出现了似曾相识感,估计是以前看过的一些画面(摇摆胳膊、风衣咬烟)印象太深,现在看可以和《盛夏》、《波西米亚狂想曲》对比,用音乐赋形的记忆,如果没有original的歌,电影就只剩下模仿。谜一般的Ian Curtis,把课桌上的IAN加成IAM,把She lost control加上's,把Warsaw改成Joy Division,现在看来,他的境遇似乎叠加了青年的丧与中年危机,就像那个黑色电影式的镜头,从家具的阴影中走出一双男孩的明亮眼睛。而在暗沉、无色的音乐里,你能感到他的敏感在bassline中sweat,却像他的妻子和情人一样,无法触及。如果电影在那声惨叫后变为彩色,我会觉得更好。PS,原来She's lost control里的声音是喷雾剂。
令人着迷的忧郁,黑白镜头下同样美得醉人的Alexandra Maria Lara。
整体是否会误导观众对ian的感觉?结尾的上吊是否没有一点传奇性?法国小姑娘是否长地太标志,黛比是否太肥,从而造成误导?是否让孤独的他一个人待的时间过于短暂?ian的性格是否仅是电影表现地如此?他的迷茫和手足无措是否远远大过于孤独?他是否仍然觉得那个梦幻的天堂无比灰暗和可怜?他是否
他只有23岁的人生,有过音乐、爱人和孩子,却失去了自己。爱这黑白,喜欢前45分钟,一种不为什么的平铺直叙,简单到流水帐,接近生活本身,看不出它有什么目的,命运会带我们去向何处,直至你向生活发问为什么,事情就变得复杂。改编自Ian被出轨的妻子写的传记,所以难怪越往后成了苍白的三角恋故事。
对于摇滚,本人完全不熟悉。但是这部黑白色的影片借助男主角卓越的演技,将伊恩·柯蒂斯23年短暂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表达的淋漓尽致。从一个画着眼线听着摇滚的少年成长为一位受众人欢迎的摇滚乐队主唱,从一位目睹他人抽搐的旁观者到发现自己有同样病症的患者,男主角经历了自己的成长、恋爱、结婚、生子,也经历了组乐队、做主唱、引起共鸣、不堪重负直至自杀的一切。 23岁,对于才华横溢的柯蒂斯来说,是既短暂而又漫长的。但是对于我们,对于整个摇滚界来说,绝对是短暂到令人心痛的... 鉴于本片完美地
相爱了,结婚了;癫痫了,自杀了。
Joy Division或者Ian好,和影片的好坏是两码事
3.5。忘记在哪儿看到(豆瓣?),说历史上从来没人拍好过音乐传记电影。那人可能是被《波西米亚》气到了吧,当时就想到《莫扎特传》这个反例。音乐人传记电影是传记电影(剧情片)和音乐电影(一种musical)的杂交类型。确实太多电影拿捏不好这座天平的尺度,剧情讲得稀烂琐碎,不讲理地并排摆上一堆tracks企图强行用音乐说话。《控制》也一样,前半段起奏太快,但好在它后半段的生猛情绪拉了回来,夫妻二人的积怨生活才是全片的重点。高对比度黑白影像也让电影积郁许久的情绪逐渐爆炸,也是Ian分裂的人格和生活的美学隐喻。从“控制”到“失控”,Joy Division的故事确实很适合电影,尤其是一直有“厨房下水槽”、工人阶级电影传统的英国电影,黑白影像也让人想起很多60年代的英国“新浪潮”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