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一直使用一个略低于胸口的机位以及浅焦镜头,给人一种半躺着半梦半醒之间看到的朦胧感觉,配合着级佳的构图和配乐,营造出海边氤氲的潮湿感觉,氛围拿捏的死死的。后半部分大量使用蓝色为主的冷色系画风,有给人一种海边夜晚的清凉。记忆深刻的是海上冲浪的那一段,十分惊艳。 画面多以半身,大头为主,除了风景镜头,极少有大视角的画面,配合着浅焦镜头的严重虚化,使得我们人物以外的可获取信息极少,人物的对话变得十分重要。确实这部电影台词密度极大,许多内容甚至是靠台词推动的,配合上法语发音和小字幕,看起来确实累。 叙事上,有着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多的不必要镜头,拖沓支线,无义画面,当然也可以说这些都是氛围塑造的一部分。我可以看出电影中有着军方,政府,原住民三方对于核试验的争执,并用专员的视角展开,且他成为第四方,但是我并不能看出其中存在的任何政治博弈。专员的形象塑造的不错,颇有一副教父的感觉。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部极好的人文风景纪录片,或者旅游宣传片,而不是一部以叙事为卖点的剧情片。只希望最终剪辑版能在叙事上下点功夫。 再说回片名《岛屿上的煎熬》,说实话我并不看得出岛屿上煎熬的是何人何物,反而影院中的观众会更有此味。隔壁的小哥中途去买了杯咖啡才撑到最后。
岛屿风光原住民核危机zhengzhi阴谋片。男主在岛上经营着一家夜总会,生意很不错。一天,一个海军军官出现在夜总会,男主热情接待。但是在与原住民的交谈中,他听说了,高卢国要在岛屿进行核试验。一开始他没有在意,但是紧接着,在zhengfu的官员的交谈中,他也听出了端倪,虽然他并没有松口,但是当地zhengfu也是义正辞严的。通过观察,他发现在濒临的海域有核潜艇的观望镜的影子。他还通过到其他地区办事的飞机上,通过观察发现了核潜艇的身影。后来他发现每天晚上都有岛上女孩被带出海的情况,更加证实了海上有军队驻扎的情况。他告诫了部队的将军,还派出了一个夜总会的人妖去服务将军的好友,探听部队的动向。但是这所有并没有阻挡住高卢国在这片岛屿进行核试验的步伐。
岛屿的风景美丽无比,就像上天给予人类的纯净之地,但是就是这片圣洁的土地,为了达到某种军师目的,还是被偷偷地利用。虽然原住民们生活受到侵害,患上了重病,但是在当权人眼里什么都不是。男主是爱着这片岛屿的,但是爱莫能助,只能忍气吐声,默默哀伤。斗鸡……等等的暗喻还是有点意思。但是片子太长,昏昏欲睡,比较文艺沉闷。真是“煎熬”啊
我向来不关心甚至反感于影像表达中晦涩的象征和隐喻,无论关于人性,社会或者其他不可言说又不言而喻的内容。塞拉用别具一格并且近乎偏执的去戏剧化构思巧妙地规避了这一点,他所找寻的是自然影像与叙事的刻意性之间微妙的平衡,而非苦心孤诣地钻研一些符号化的歪门邪道或喋喋不休的说教。影像中的人物游走在法属波利尼西亚惊心动魄的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之间,四处走访、出入于各种场合,自然而随性,无视摄影机的存在,执行着叙事的意图,却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构的边界。仿佛一场只给予方向却没有规定路径的探索,他有明确的目标,并且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窥伺意味的镜头带领观众融入人物的视角,感受压抑在不可思议的理性外表之下震耳欲聋的情绪,正如藏匿于平静海面之下汹涌湍急的暗流。煎熬和焦虑在最后一次夕阳西下之后达到顶峰,岛屿上和煦的海风变作永不停息的大雨,破釜沉舟却无功而返的彻夜寻找之后,深邃的夜幕中,主角张开双臂肆意领略着风雨的摧折,象征着新殖民主义的梦魇在一旁悠哉地嚼着东西,渺小人物在伟大力量之下的边缘感呼之欲出,也喻示着人物努力无疾而终的必然。在塞拉的影像中,叙事就像主角一心想要驱逐的那艘若隐若现的潜艇,它的出现代表着突如其来的危机,扰乱了岛屿上宁静祥和的生活,但是倘若潜艇自始至终从未存在,整个故事也将不复存在,驱逐潜艇的意图促就了主角的一切行动。塞拉此次所追求和发掘的,就是这种自然影像兼并叙事意图之后呈现出来的令人兴奋的表现力和柔韧性,可以是具象化的叙事,也可以是虚构的纪录;可以反高潮,也可以有最为猛烈的情绪爆发。
现代性与导演意志
对于所有狭义上可以被称作有机物“生命”的事物来说,想了解它们的历史、现在和未来,大概没有什么比得上的最细微的基因更合适了,虽然复杂、繁琐,但无比精确与细致,在这个基础上,“生命”的所有性状都是可预测、机械决定的。但是,天生的基因实际上并非一成不变和不可改变,很多处于有机体外部环境的物质都可以不同程度地改变基因......例如核辐射,就是其中一种方法,而且因为最细微层面上的基因,人类在现有技术下或许没法真正地去观察和控制,所以只能等待可以被看到的形状发生改变,才能知道有些“细微之理”早已改变。
《岛屿上的煎熬》,就属于这样有些难以名状,且只能观察整体形态,才能看到有些所谓根本性“基因”产生了变化的当代政治惊悚故事:在法属波利尼西亚的大溪地岛,风景秀美怡人的群岛被政府军方核试验重启的阴影所影响!叙事起始于莫须有的传言,当然这并不是在电影开篇即提到,而是在电影之外的剧情简介上写出,似乎在塞拉非典型性的美学追求和不一般的叙事路径作一种遥相呼应般,电影从一片工业气息十足的码头场景,随着一艘船驶入了岛屿之中,主角De Roller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派对之中,或跟随或疏远地伴着他的脚步游荡于大溪地各岛,终结于一场淅沥雾雨与蓝光舞宴,船离岛而去,恰似它在影片开始时前来......
那么重启核试验到底有没有发生呢?电影并没有给出答案,似乎从整体上看来也不构成一个主要的问题,对它的求索就像一个从电影中得到一个看不到内部确定性的叙事黑箱,塞拉的形式主义梦想如同影片最后的话一样:“或许终有一天,会有人认可你们的工作,等到那天,这个世界将已经彻底改变!”不过黑箱并非不可理解,它呈现出的内部不可知,很大程度来源于叙事聚焦的“散”,不能太快聚焦或者干脆通篇不聚焦,理所当然是改变了故事所谓“自然进程”的“核实验辐射”,没法以客观结果呈现的考量,以求拒绝时间只作为载体单位意义的姿态,“还原”时间无限广延的不确定意图,所谓拒绝三一律的{反电影},有所想无所得恰恰在很多时候才是其感染力的真正源泉,或者对于塞拉这样的作者导演一贯追求艺术目标既是这样。用大众都知道的{朋友&敌人}的金句可以类比为,那个梦想中刻画出未济的状态是他想借电影作艺术表达的“朋友”,但很有可能未济的状态沦为成很多人达成共识的故作神秘又成为他表达的“敌人”,悬而未决是表达的“朋友”,但悬而未决又是它自己最大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就是表达的“朋友”,所以其实悬而未决其实是艺术表达的“朋友”,但是,悬而未决又是它自己最大“敌人”,而表达的“朋友”的“敌人”又是表达的“敌人”,所以悬而未决也是表达的“敌人”......
逻辑悖论如同语言游戏一样出现在塞拉对《岛屿上的煎熬》的追求上,但如果说叙事之“散”就是像莫须有的核辐射一样,改变故事本来自然“基因”表达的面貌的因素,似乎也没有很直接前后相继的因果关系,因为没人知道塞拉的这部电影“自然而然”应该是什么样子。从最基本的认识论出发,也不存在不加修饰的所谓现实供塞拉来“如实记录”,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观众或者说主角De Roller,被镜头带进了一个非我们熟悉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科学家或政客们嘴里的世界,而就是每个人自己平常生活熟悉的那个世界,我们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不得不进入一些我们不属于的地域、场所和环境,就好像平时上班上学,总是要做公交地铁;吃早饭午饭,需要进入商场饭店;工作学习,应该在公司学校等等......非地,人类在其中短暂停留、保持匿名,且没有足够重要意义而不被视为“场所”的人类学空间,在此和电影叙事之“散”,不谋而合。证明某种美学追求、场面调度促成的叙事完成了表达的改变,就像在大溪地之中,寻求核试验传闻的验证一样,或许存在,或许有可能。
掺杂概率副词的精密严谨论述,是对于观众、旁观者与评论家而言的,那么对于塞拉本人来说,究竟知不知道概率论述中的“真相”呢?让我们看看知道这个词的用法,对于一个人来说,他如果说出:“我知道我自己的想法”时,我们可能会认为他神经错乱,他明显错误地用了{知道}这个词,因为一个人肯定知道自己怎么想,一个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的想法......但当他说:“我自己的想法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这种典型的语法错误的话语时,我们难道不能理解他要表达什么吗?答案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就像Notebook杂志在采访中问道塞拉:为什么是波利尼西亚?塞拉回答到:老实讲,我不知道。我能肯定的是,我想要(拍摄)一个异域之地。
不过异域之地中难道没有现代文明吗?一种只有塞拉自己知道的“内心声音与影像”很特殊吗?答案也许正好相反,因为电影中呈现的一切人的活动、互动、行为和言辞,在现实生活,或者说广义的世界中都可以找到,它们的日常与可复制并不能让人进行真实而有效的行动,恰如主角De Roller漫无目的与确定性地行走,走入花园中的分叉小径......而当创作和表达的概念直接统领压制并代替了感觉与情绪,就如同卡尔维诺曾经评价博尔赫斯的创作:“他差不多到40岁左右,才使自己从写抒情随笔,逐渐过度到了写叙述散文,简而言之,博尔赫斯很难进行原创,直到他掌握了克服这个障碍的诀窍,那就是他假装他想写的那本小说,已经由某个被发明出来的来自另一种文化、操着另一种语言、用截然不同的遣词造句法的无名作者写出来了,而他(博尔赫斯)的工作就是描述、概括和评论这本假想中的小说。”
概念之中,建基在核试验重启、新殖民主义、历史主义、福柯化权力政治等等之上的妄想症,不得不回到一个其实属于岛民、政府、军队和各方势力的世界中去,这块非地呈现出的幻想题材与非幻想现实,恰恰就是电影最大的败笔,因为电影真的是假的,电影的虚构之假在塞拉尽力削平戏剧性、无场面调度的场面调度的“散”之中,并不与真实世界的假相通,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用揭示假来求真的解蔽作用,“现实基底的幻想症”,一开始就只是银幕上惊鸿一瞥的,带来核潜艇错觉的二维平面,这就像是一切图灵完备的系统(比如现代计算机)都不知道也无法判断自己到底系统宕机与否,而只能弹窗询问你一样。
所以,一个在幻想题材中,因为不幻想的现实,而运行的幻想题材电影,有你不得不知道,但你一直想表现为你不知道的,超越任何非地或你自己生活世界的部分。这意味着,任何人的都无法怀疑一切,因为怀疑,是建立在有些真,是我们无法也不能证明的,就像一座建立在无底黑洞之上的建筑,或者一进一出真实消耗了你165分钟的神秘岛屿一样......也如同维也纳学派成员、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逻辑学家之一哥德尔曾经说过的:有些事实被认知为真,但不是必然可证的!你能做到的,只有是否能对不知道的事情保持沉默。《岛屿上的煎熬》或许说明了,反正阿尔伯特·塞拉显然无法做到这点,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并乐此不疲地自我沉浸在在无底黑洞中,电影中唯一的英语台词给予了证明:
He's wandering around the circles.
Do you think it’s a circle or a spiral?
I think it’s a downward spiral.
Something dark is controlling his emotions.
Yep. Let’s make sure it’s downward.
当戛纳电影节宣布阿尔伯特·塞拉入围主竞赛时,有关他新作诸多令人困惑的信息开始流传。这部电影最早叫作Bora Bora,后来这个名字被废弃了。塞拉解释道:“这部电影在法国叫《岛屿上的煎熬》(Tourment sur lesîles),在国际销售那叫《虚构太平洋》(Pacifiction),但我们还没想好在西班牙叫作什么”。从目前已公开的信息来看,除了故事发生在法属波利尼西亚的一个岛屿上,一位法国外交官出现在其中之外,没有人清楚这部电影到底讲了什么。塞拉在本次采访中也没有帮助讲清楚:“我没法告诉你故事大纲。他们让我准备一个,我总是懒得动手。我觉得很难,因为我也不知道这部电影是关于什么的。
问:最早是怎么想到这个项目的?
答:最早的想法是拍一个当代议题,但是对我来说,在城市背景下讲一些资产阶级的事似乎很无聊。就想到了去海外领土、前殖民地。在这些地方,国家和人民之间的紧张关系,以及其他各种普世的邪恶,都能够以具象且永恒的方式反映出来。另外,我想找到一个有奇幻景观的地方,一个失落的天堂,这样可以玩某些概念,比如妄想症或者海市蜃楼。
问:有了这些想法以后,故事是怎么展开的呢?
答:我的想法是,通过一个高官,一个真正参与政治的人,与人民接触,与在他之上的势力接触。这部电影触及了深不可测、近乎抽象的主题,而这些主题是无法从戏剧或说教中触及的。
问:以前的作品里,你总是用三个摄像头同时拍摄,收集大量素材,把剪辑作为主要的创作工具
答:这部也是一样的,甚至更加夸张。我们拍了540个小时原始片段,台词稿是一份1276页的PDF,有很多独白,有很多中止的对话。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任何创作者会经历如此艰苦的整合过程,至少对于一部或多或少有点传统,最终会流入作者电影圈子的剧情片来说。
问:法国演员伯努瓦·马吉梅主演了这部电影。这种合作关系是怎么来的?
答:我们三年前在戛纳认识的,处得不错,但我们的合作关系是慢慢建立起来的,很自发。反而应该说,我不会痴迷于任何事情、任何人。
有些事情,最早看起来可能很灾难,但最后却能带来不错的结果。就这部电影来说,我看不惯本来的那个主角,拍摄第一天的五分钟后,我就决定让他不再出镜,这使我不得不重新安排很多事情。但最后,我觉得这部电影之所以变得更好,就是因为这个机会,因为这个巨大的变化。
问:这是你第一次从西班牙广播电视公司(RTVE)获得资金拍片。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
答:《堂吉诃德》做完的时候,他们从发行商那里买了它。但那之后,对于我提供的任何作品,他们都不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公共资金应该用在比那些西班牙劣质电影更有益的、具有特定的艺术和文化价值,并以某种方式对社会产生积极影响的作品上,而不是把这些作品扔进垃圾堆。可能这不好定义,但至少对某些作品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没有发生,就有问题了。
问:这是一部法国-西班牙联合制作的法语作品。如果它拿奖了,这算是西班牙电影的胜利吗?
答:我觉得在西班牙电影界,我就是最牛逼的,我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制作出我这种水平的作者电影。如果它是在西班牙制片,并且由西班牙导演和技术人员拍摄的,那它就是西班牙电影,你可以这么说。
但这跟西班牙电影工业生产的那些垃圾没有任何关系,那些电影既没有勇气也没有审美。我的作品更靠近作者电影体系,但作者电影在西班牙几乎没有人在意。
问:那部讲述斗牛的电影,《孤寂午后》现在什么进度了?
答:本来应该今年5月就开拍的,但现在不得不推迟。不管怎么说,这个题材我非常感兴趣,对我来说很激动,我相信会把它做下去。它会涉及死亡、青春等主题,并且要有迷人的视觉效果。如果说,有人能把这种题材拍的有意思,那就是我。只要在我手上拍,这就是显而易见的。
不懂西班牙语,机翻简单修正,有错译可指出修改。
//www.elespanol.com/el-cultural/cine/20220517/albert-serra-cine-espanol-mejor-unico/671933137_0.html
人物的身份真相逐渐被结局,西装革履的墨镜后是地位的动摇,草木皆兵的焦虑,身为中间人,与原住民的关系,殖民者的关系都保持着自己口中强调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也是他得以洞察这个岛屿,洞察军事,政治,艺术和自己生存状况的动机,也是焦虑和煎熬背后的源头。这种有关感受的电影最重要的是非搬演元素和某个时刻视听极具风格化的表现,前者差点意思,有关海岛本体的描绘只是简单的通过远景和前景的植被塑造,最好的两场戏是木屋外的大风和海浪,但拍的很刻意,跟角色内心和氛围勾连起来差点意思(阿彼察邦和阿索隆最牛),后者最后半小时很厉害,体育场的雨和紫色舞厅带出来内心的崩坏,结尾凝视远去的船加上船长的演讲带来的冲击力不亚于《存身》中的暴风雨,但这究竟是真是假臆想还是真实,对于观众而言已经分辨不清了。片子里还有一个和角色造型差不多的墨镜男,其实他也是焦虑的一种具象表现,甚至在一场戏中作为镜子和男主互相反噬,结尾的体育场实则也是男主在直面自己的黑暗面。这片最大的败笔在导演完全有充足的,不占用感官体验的空间来叙事,结果变成大段对话。
北影节观影之3: 理性告诉我,这个片子不错,人物塑造的很成功,不管是主角还是配角,甚至是背景性(或许不应该用这个词?)人物都不是工具性的,真实感很强;营造的煎熬、焦虑的氛围也很成功,塔希提本地人的视角呈现也很有新意。但感性告诉我,这个电影太长了,观众就像电影后半段男主角车里副驾上的那个胖子,似听非听、似看非看、睡的像个baby!
#VIFF2022 观感上因为成熟的视听和麦高芬的存在倒没有想象中煎熬,但很多地方都靠大段说话来点明实在不是啥高明手法。如果全片都像最后半小时那样吸引人我应该会更喜欢。
首要的模仿对象显然是康拉德(《吉姆爷》《诺斯托罗莫》),但这平静之虚构[paci-fiction]未如后者那样暗示不安的心弦.在凭借"离题""打岔"造就多调性中心的尝试中已有不少大师以各自方式取得成功(霍克斯,雷,罗齐耶,里维特,林奇…),塞拉却没能将政治间谍片升华为假日喜剧:考虑那些风光旖旎惊涛拍岸及诸种闲笔所起的帮助,只需回想《红河》(关于父子矛盾和社群冲突但大部分内容是赶牛)《赤胆屠龙》(抗击罪犯,时间却多用来调情,唱歌,洗澡,与酒精斗争)《出局:幽灵》(世界远大于你所见的)便知它们效果颇为有限.饮食,爱欲与歌舞的愉悦,究竟要如何以真正的娱乐性突入核战争的阴云? 也许缺少的是个有力的,处于一切规则之外的女人-孩子形象——仅有的女主角由跨性别者扮演,注定使本片无法从根本上思考另一种可能.
我坐进电影院开始算我几点跟朋友一块儿吃晚饭才意识到这部电影长达165分钟!所以是电影院的煎熬!关键是,我和我朋友吃饭的时候竟然1句话没提这部电影,哈哈哈哈哈哈,绝了。看完以后,就是一些海浪、慢摇给我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以及那个谁?我看陀螺特别喜欢特别推荐,我得抽空问问他。我记得电影节刚开始的时候,陀螺用黄轩今年北影节宣传片的那个表情包故意做了一个“不要抢岛屿上的煎熬”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对这部电影的推荐,所以我还挺期待的哇。所以,这部电影肯定还是有一些点值得get的。另外说一下,我发现吧,就是非英语电影在语言上的巨大隔阂的确会造成很强烈的理解无能,这点确实很影响对于电影的审美和判断。
感觉人生浪费了两个半小时。塞拉本质上是个窥视者,他为了满足窥视而调整自己的位置(镜头调度),并害怕被发现(剪接随机发生)。当他拍摄日常影像时,镜头平庸得抓不住重点,毫无审美可言,转场的发生也毫无预兆。岛屿上的故事是煎熬的,不代表技巧也需要让观众煎熬,否则影像的叙事就失焦了。他适合拍一些特定题材,也只在这部电影的一些窥视镜头里体现出了能力。他让这部电影成了双倍的煎熬、平庸的二次方。
不再是追求凝滞、静止,想要使人煎熬的塞拉,而是《堂吉诃德》,是阿彼察邦的人与自然关系,是拉皮德的局部动作,甚至是洪常秀的结构。他为Bora Bora注入了生命,观察这具机体上的寄生物如何在威胁来临时奔波和自救,一部神秘、广博、完全颠覆的作品。20年代目前的最佳。
一部可以一直被拍下去的电影,但即便它不是理想中的电影,即便塞拉注定要将我们带入深渊之中,影片也会因为其清晰度和话语的密度而变得滋味丰富,它从未被景观诱惑,镜头牢牢抓住人物与自然,因为在表象风平浪静时,人们讨论政治,而当浪涛真正兴起时,只会有浪与风。
不看也罢。确实有些引人入胜的时刻,然而其琐碎完全不足够以如此自信的姿态膨胀。如果有什么真正迷人或催眠的景观,也是岛屿自发而不是塞拉的摄影机赋予的,要是大溪地航空或旅游局考虑高价买下素材作广告,或許会是这部电影最好的归宿。
睡的我颠倒西歪都快要被保安请出去了🤷♂️
打扰了。是我浅薄,是我没文化,是我不懂艺术。还是我,睡得最香!
这末日的幻灭感居然让我想起了《现代启示录》。同样如同催眠,只不过一个是摧枯拉朽地坠入疯狂,一个是一点一滴地浸透绝望。塞拉用放空般的长久凝视施展慢效应的魔法,一切绝美的影像都像华丽的裹尸布。2022.5.26 Cannes
四星半。海、陆、空,不同视角描摹小岛环境,再由不同角色的立场,刻画小岛面子和里子的兴衰。阿尔伯特·塞拉通过极强的视听调遣能力,并通过伯努瓦·马吉梅尔不动声色的优异表演,全方位呈现了波利尼西亚这片垂垂老矣的自留地。影像上如光谱般的设计,令人印象深刻。
我盯着荧幕旁边的出口指示灯看了半个多小时,发现和电影吸引程度都差不多。但是荧光绿的指示灯有更深的层次:我的救赎。
1966年-74年间,法国曾在海外领地波利尼西亚地区做了41次核试验,关于核试验将重启的流言…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海军的登岛,高级专员岛上巡游,繁冗话语,好像编织了一个暧昧的意义网络,教人不明觉厉,跪倒在地。实则只是另一种慵懒的日常。塞拉的抽象,不过是意义的驱逐,驱逐叙事,驱逐社会,驱逐政治,驱逐诗意,乃至于驱逐虚无。固然留下某种氤氲的氛围,所谓的现代性天堂,文明的病态,是牧神的午后,柔光祛除一切锋利的明晰的潜在的读解。如果说阿彼察邦教人打开知觉,塞拉并不有所给予。关于非生非死的独属于无聊的当代图景,波德莱尔、马拉美以降,我们已感知良多,并不独缺塞拉提供的这165分钟的煎熬。毕竟,将来的日子都是煎熬。
把这片排在工作日的晚上9点开始放映完了还有映后Q&A的人一定跟导演有深仇大恨
地狱天堂皆在人间,享受和煎熬也在一线之间。一部挑剔观众的电影?至少我没能在这个秀场里找到任何容身之所。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塞拉在细致地控制摄影机和光影,但他所选择的文本又分明是空洞和无聊的,而导演本人的自大很大程度上也投射到了人物身上,他们在这个浮华世界上拖着一副空荡的皮囊。
塞拉可以上黑名单了。
横向比比还算可以 纵向比远不如Zama
塞拉的新作虽然并不“好看”(或许对大部分观者来说都是字面意义上的观影煎熬),但确乎是一部有意思的异色电影。首先是导演在访谈中说的特殊工作方法——以3台数字摄影机拍摄海量素材,再花两三个月借助计算机剪辑技术观看和选取,虽免不了主观与操控,但却更倾向于从中发现意外、异质/混乱、有趣的瞬间,并不惜删除主流标准中的关键段落,拍摄中的即兴与偶然更偏向纪录片性质,由此形成与虚构叙事之间的张力。其次,导演通过长焦小景别镜头、光色环境、沉缓节奏及对话中&人物身上的断裂诡秘等手法生成了在疏离倦怠空虚颓靡与危机四伏焦躁不安间摆荡的气息。最后,影片虽有反叙事尝试但并非激进无情节,只是以原因不明的事件(结果)或无果而终的求索(似安东尼奥尼)为主;亦有明显三幕式结构,以巨浪与废弃别墅(很老塔)对峙为节点。(8.0/10)
#12th BJIFF# 前入围2022戛纳主竞赛。今年北影节的头号王牌节目了吧,不过看得真是有点煎熬……还真是非典型塞拉,虽说这么点事儿也可以说这么长,不过这个“阴谋论成真”的故事反过来想一下还真是很有意思(还有“非专业间谍”+“一点都不政治惊悚”),全片反类型写法反流畅叙事,其实也带出了政治的“行政”层面议题。当然大溪地真是美啊,美到肝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