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rt of losing’s not too hard to master, though it may look like (Write it!) like disaster.
写下最后的couplet是一件非常反elizabeth bishop的事情,虽然整首诗的色调依旧克制,但在这里却变成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承认。无法言说,却必须写下,写下它看似灾难,实则更是一场灾难。
她的诗好像就是在告诉读者生活就是这样,然而从北美来的她无法理解第三世界不可言说的动荡与痛苦,并非政见相左,而是本质上的差异,无论lota是否是一个self-trained architect & aristocrat. 如何指望一个康涅狄格的人理解南美的政变,他们听不到远处的哭声。我大概理解Lota的绝望。
可我也想不出更凄美的爱了,为什么她的人生中充斥着生命的流逝,失去是一门艺术,只有她将这看作一门艺术。
elizabeth, I shan’t compare thine aloofness to a winter hurricane. I shan’t even call thee detached. but why, why are you so reticent yet sensitive, so restrained yet ardent in your writing… how many people have loved you and gone away by killing themselves.
据洛威尔说,美国诗人中有四女将,其中最著者为毕晓普。OTTO即成功饰演了她。 对诗人的陌生感是成功的关键。打开屏幕,一段私生活的秘密向你打开。一本书的重量,手懂得。若不是诗人,而是电影明星、画家,情况便完全不同。 毕晓普在巴西的生活已经成为永恒,在她歌咏的事物中随处可见,她的女同伙伴著名建筑师洛塔为她建了一所山中别墅,激发了她无穷的创造力与乡愁。
但最终却因为洛塔建筑弗莱明歌公园、
而毕晓普因孤单而酗酒并接受了纽约的教席,
洛塔也由此进了精神病院,好不容易到了美国与毕晓普相见,却发现她已勾搭上一女学生,愤而自杀。 影片充满了诗意、爱意与精到的摄影。暗喻随处可见,极为可观。就是英文弱爆了,据说导演原来想称为《The Art of Lossing》,反正比《Reaching the Moon》强多了。
“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
许多东西看起来注定要失去
所以我们的失去并不是一场灾难
每天失去一些东西
接受丢失门钥匙时的慌张
浪费掉的一小时
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
美丽的词藻在诗人伊丽莎白毕肖普的口中,慢慢的吐露,那短暂的诗仿佛是一旁的湖水撩拨而出。一旁的好友卡尔听的意犹未尽,感情却被这短短的两段诗戛然而止了。他建议伊丽莎白写完。伊丽莎白决定旅行,换一片全新的创作的土壤,她对卡尔说:
“如果我离开时出了什么事,我希望你来为我写墓志铭——我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这个言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就是得过普利策奖的美国诗人伊丽莎白毕肖普,她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女诗人之一。她便是这《月光诗篇》的女主人公,是这最动情的开始。
原本我想用“狭路相逢”来说明她与另外一个主人公的相遇,但或许,这个词用的太不考究了。还是换一个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剧情不是白娘子与许仙,不是因果相报,而是从另外一个很冲突的方面——“互相生厌”直至“惺惺相惜”。有的时候,连过敏的食物、不喜欢的生活习惯,或许都最后成为彼此互相在意的原因。然而感情之中最庞大的袭击,或许就是这份爱怜。
伊丽莎白毕肖普被强大的爱之能力所震撼了。她来看望她的好友玛莉,然而发现好友的生活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在这个影片中,最厉害的莫过于突如其来,不加防备的,迎接温暖。那温暖的光来自山谷、来自溪流、来自闲散自由的猫、来自巴西雨林的独特、来自一个人为之而倾注的改变和用心。我们会深深的、深深的,被自诩为天生便是建筑家的萝塔,以及她强大的社会能力,还有比这更强大的内在精神之力,驱动着诗人靠近她、爱她,甚至无法自拔于痛苦之中——因为萝塔原本是自己好友玛莉的爱人,就这样三人一起生活,而两个亲密无间的好友便成为了彼此相互疏远冷漠的存在。
颠覆我观感的并不是空中楼阁的搭建,颠覆我的是相远于当下一个世纪以前,她们的爱便是那样自然而然和洒脱,令人不得不赞叹震惊。同时,柔美的镜头、温暖的光线、优美的诗句,浅尝辄止于时间的轨迹之中。或许我们从未真正的了解自己的真心,如同毕肖普一样,她把自己的孤独、痛苦,撇给了麻木神经的酒精。
有的人,爱之溢出,源源不断,甚至似海汪洋;有的人,爱之匮乏,予取予求,甚至似填不满的深渊。前一种,就似萝塔,仿佛天生神力,爱之不尽;后一种好似毕肖普和玛莉,依赖着萝塔的给予、关注、在意。而这两种爱,在浪漫中浪漫,在悲情中迷失。玛莉索要了一个孩子,而对于有童年阴影的毕肖普,孤独对自己来说反而是种安全与安宁。她所想要的,不过是一人心。
谁也不曾预料,谁也预料不到。在剧烈的情感撞击下,伊丽莎白毕肖普,诗歌的灵感倾注于自己的纸笔之上,流淌了最优美的最动人的诗句,那辞藻像湖面上闪耀的光,粼粼熠熠。当人们惊喜万分的看到她获得了举世瞩目的普利策奖,这珍贵的引人崇拜的诗歌桂冠,戴在了伊丽莎白毕肖普的头上。对于一个诗人来说,这或许便是最大的成功,最大的殊荣。人生的得意与青春的光芒,在共同闪耀。而萝塔,那澎湃的不服输的倔强性格,让她大胆的向参政的好友建议,建一座流芳百世的游乐场。疲于奔波在自己的事业之中,毕肖普已渐渐的淡去最重要的位置,事业、成功,萝塔甚至不允许毕肖普离开自己,却又不能给她那想要的一颗心,甚至连陪伴更寥寥无几。感情已经变为附属品而不再是甜美。或许在剧本之中,感情有多耀眼,就会有多悲哀在等待。仿佛一切的美好,都是为后面的崩溃做满了铺垫——离别。
酒精可以麻痹意识一时,但却不能真的长醉不醒。一旦醒来,一切还要去面对,看着感情的疏离,看着爱人离自己的期待越来越远,看着生活越来越痛苦,在那一束圆满的月光下,却引入了最后的分离。
结果并不能尽如人意。伊丽莎白毕肖普终究离开了萝塔,离开了巴西,接受了纽约大学的邀请。这种离开仿佛像是一种割裂的成长,斩断感情痛苦的由来,开始开启新的人生意义。她不能迷失在此,迷失在荒芜的只有酒精冲蚀的孤独之中。
随之萝塔失败了,甚至因为事业的失败,她精神崩溃。好友也从政坛被排挤出局。在意志消沉中,萝塔给毕肖普写信致歉,但每一封信都被玛莉无情的撕毁扔掉。甚至萝塔把自己的头发剪掉了,放在盒子里,要送给毕肖普,如同当年那个环扣考尔德,萝塔把她最珍贵的都给了毕肖普,这不得不让玛莉更加愤怒。当毕肖普赶去精神病医院看望萝塔时,被玛莉和医生强烈拒绝。就这样,她不得不再次离开。当毕肖普在前往机场的路上看到高高的明亮的路灯时,停留在了曾经她为萝塔送饭的工作基地。一直等到天黑,她看到了萝塔设计的如那晚她们分别前而见到的璀璨月光般的灯,明亮温暖,带着深情与温柔。她离开了巴西再次回到了纽约。
直至她们再见面,一切也都无法再挽回。当萝塔发现,她已不再是毕肖普爱人的时候,她无法面对,选择了自杀。
对于萝塔而言,事业失败了、情感失败了,所有付出真心的意义,都变的再也没有意义。唯有死亡,是痛苦的终点。
中心公园的湖边长椅上,还是伊丽莎白毕肖普与他的好友卡尔,她哭着念完了自己的那首诗,一旁孩童的船,沉入了湖中。
影片直至最后,虽然哀婉,但内心的那份深深的柔情,并没有因为萝塔的死还有逐渐衰老的诗人脸庞而变得极具颓废。柔情始终是一种带有韧劲的存在,在诗人心里,在一切容纳的湖面,在那晚的朦胧月光之中,即深而又明亮。毕肖普一生的情缘,这最极具对她诗歌创作有着灵魂之笔的一段感情,被影片朦胧的唯美化了。电影中的巴西里约,更像是人之向往的天堂之地。甚至每一个对世外桃源有着向往的人,无不赞叹那开山之作。仅仅是为了写作,为了最好的视角,萝塔可以为她炸山盖屋。假如没有对政坛的跨入,没有那一个想要流芳百世的想法,或许在安静的天堂之所,会有另外更多的不一样的故事发生。然而又正如这位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伊丽莎白毕肖普。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
爱究竟是什么?所有的故事也许都在说爱,都在言爱,都在示爱,但最后的爱能让我们看到的、感受到的、触碰到的,是被时间无情的蹉跎。爱是不能拒绝的,爱是必须逃离的,爱是动情的姿态,爱是共同望向朦胧的月光,爱是百转千回后的感叹,爱是回不去的臂膀,爱是共同的记忆,爱是无法对自我的原谅,爱是在得意时的兴起,爱是在绝望时候坚持活着的勇气,爱是在追寻自我后的成熟,爱是在诀别之后的哭泣。爱的艺术并不难掌握,如同失去一样。但爱的艺术却很难持久,如我们的心无时无刻总带有的波澜。
One Art
一种艺术
by Elizabeth Bishop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
so many things seem filled with the intent
如此多的事物似乎都
to be lost that their loss is no disaster.
有意消失,因此失去它们并非灾祸。
Lose something every day. Accept the fluster
每天都失去一样东西。接受失去
of lost door keys, the hour badly spent.
房门钥匙的慌张,接受蹉跎而逝的光阴。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
Then practice losing farther, losing faster:
于是练习失去得更快,更多:
places, and names, and where it was you meant
地方、姓名,以及你计划去旅行的
to travel. None of these will bring disaster.
目的地。失去这些不会带来灾祸。
I lost my mother’s watch. And look! my last, or
我丢失了母亲的手表。看!我的三座
next-to-last, of three loved houses went.
爱屋中的最后一座、倒数第二座不见了。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
I lost two cities, lovely ones. And, vaster,
我失去两座城,可爱的城。还有更大的
some realms I owned, two rivers, a continent.
我拥有的某些领地、两条河、一片大洲。
I miss them, but it wasn’t a disaster.
我想念它们,但那并非灾祸。
—Even losing you (the joking voice, a gesture
—即使失去你(戏谑的嗓音,我爱的
I love) I shan’t have lied. It’s evident
一种姿势)我不会撒谎。显然
the art of losing’s not too hard to master
失去的艺术不算太难掌握
though it may look like (Write it!) like disaster.
即使那看起来(写下来!)像一场灾祸。
附毕伊丽莎白肖普生平:
伊丽莎白·毕肖普(英语:Elizabeth Bishop,1911年2月8日-1979年10月6日),美国著名女诗人。她是美国1949-1950年度的桂冠诗人,并于1956年获普利策奖。代表作为《北方·南方》,《一个寒冷的春天》。也曾担任哈佛驻校诗人等职位。书信集《一种艺术》和《空中词语》经后人整理出版前,人们对她的生平所知甚少,甚至没有多少人听过她公开朗诵。
纽约大学诗歌教授丹尼斯·奥多诺在《喧嚣的鉴赏者:现代美国诗歌中秩序的观念》一书中如此介绍她:“1911年生于麻省伍斯特,8个月时丧父,母亲在她五岁时被送入精神病院,从此再无相见。” 关于对失去的艺术的体验,她大概与生俱来。
她可以花十年来改一首诗,花二十年来写一首诗,寻求语言的精准性,足见毕肖普对创作的苛刻以及对完美的追求,她一生只写了大概130首诗,却获奖无数,影响至今。
这是毕肖普写给萝塔的诗:
The Shampoo
The still explosions on the rocks, the lichens, grow by spreading, gray, concentric shocks. They have arranged to meet the rings around the moon, although within our memories they have not changed.
And since the heavens will attend as long on us, you've been, dear friend, precipitate and pragmatical; and look what happens. For Time is nothing if not amenable.
The shooting stars in your black hair in bright formation are flocking where, so straight, so soon? --Come, let me wash it in this big tin basin, battered and shiny like the moon.
何为自由
不过是我爱你
而你也包容着我的爱
一切无常皆是正常
一切不完美皆是完美
接纳自己,超越自己。
柚柚在北同:
詩人是觸媒,喚醒你;是火媒,引爆你;的涉險性格,撲火基因。韓波、聶魯達、畢肖普的旅行傳記電影都是這個思路。但電影裡的巴西實在太美了,足以使人原諒一切,包括那鄉愿的原諒自己。
前半段简直就是 我的土豪女友
人物们的脑回路令人费解,建筑师前期渣得不忍直视,两人没有cp感,感情来得莫名其妙。不过画面很美,音乐也还不错…(不推荐悸花字幕的版本,翻译用力过猛,过度发挥,导致中文比英文难看懂)
女主角决定这部电影的成败, 奥图太赞了. 电影名字不错, 配曲不错.
女二太丑,不忍直视。又丑又渣!
想起简祯的那一句:“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
很美的女同片。她们在里约的时候内心在惊呼我也去过呀。表演和摄影都很棒。
诗人的情怀,片尾已经泪流满面。想起Lota在见Elizabeth前,Mary告诉她Elizabeth很危险,曾有个男孩对她疯狂,最后写了封信给她告诉她“Go to the hell,Elizabeth”,然后自杀了...
诗人的生命是如此丰盛,无法框在一段感情里写遍,即便这段感情贯穿了她生命里许多时光,能梦回童年阴影,试图囊括她前后生命,但总归面向太窄。而要说这段感情成就了诗人的成熟,又好像对这份爱的界定过轻了。它是一出单截出几分钟的内容就能让你无比向往意蕴涵广的戏,仿佛在巴西的夏日里蕴含了人生最终极丰盛的秘密,却在串成线时丢失了它的指向,失去了多重的可能。在巴西山头的别墅写作是如此诱人,回到城市,回到纽约,那一个小方格,窗外永远的消防声音,的确教人泄气。好在知道诗人最终还是在靠海处置房居住,她的灵魂在波涛深处,她的诗也在那儿。这么一想,电影开头那次渡海,倒又添加了几分意思。
服装好,建筑好,室内好,诗人作,可诗人不作怎么成诗人嘛。
优雅的女同电影。最后她留下文学史上的不朽诗篇,她在里约的海岸线挽住一段段月光。南美风情真是旖旎如画。
建筑师好牛屄+bishop好带感+奥斯卡尼迈耶的房子
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这么多事物都有意消失,那这样的失去就不算灾祸。每天都在丢失某些东西,接受掉房门钥匙时的慌乱、虚度光阴的不安。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然后试着丢失得更远、更快,地址和名字,你本来要去旅行的地方,这些都不是什么灾祸。我弄丢了我母亲的手表,瞧,还有,我三件祖传物品中最爱或次爱的。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我失去了两座可爱的城市,甚至更多,我曾拥有过的领土,两条河流,一片大陆,这些令人怀念,可是并非灾祸一场。即使是失去你,那玩世不恭的语气,那我深爱的姿态。我不应该撒谎,显而易见,失去的艺术并不太难掌握,尽管它看起来,写下来,像是一场灾祸。—— P.S.:伊丽莎白·毕肖普写的《北方与南方 / North and South》获得了普利策奖。
看吧,没有男人参与的女人的爱情故事一样充满了矛盾挣扎背叛别离痛苦,这是人性,人类爱的能力从来都是这样复杂。有思想有才华触感敏锐充满棱角的人注定是要经历更多的曲折,也释放更多光芒。同样相对平庸一些的玛丽就能拥有,或者说能够接受平静和安然。整个电影美极了,女主也美极了,美的像极了片名,像极了诗篇,像极了时而悠然时而哀伤的月光。
卧槽这片全程高能连窝这个天生没什么三观的人都惊呆了…然而除了拍摄和配乐 故事并没有讲太好 同时传记也没传好因为和实际情况差的挺多
两人关系明显不对等 lota太powerful 虽对bishop万般呵护 但鲁莽毫无洞见搅入一滩浑水 bishop纤细敏感 看事情很本质 但缺乏在政治和文化中周旋的能力 难以支撑lota 表面上她们政见不同 但何尝不是lota善妒欲与bishop比肩 而bishop根深的冷漠源于相异的成長环境和文化根基 开篇的诗原来是最完美的注解
“if I don't have what I want, I'm lonely and sad, but if I do have what I want, I'm sure I'm going to lose it. And the waiting is unbearable." 你走了真好,不然总担心你要走。
只见言情与纠缠不清的狗血关系,假借名人与LGBT的身份来讲述一个可以架空场景的爱情故事而已。
lota的爱打开了bishop也桎梏了她,一个过于自信随性一个敏感脆弱,lota觉得自己是支撑bishop的是付出的一方,苛责从来没有听到一句我爱你,可是给你写的每首诗都是在说爱你啊,取材挺好,可是两个演员之间没有那种打动人心的火花感,米兰达是美的,白的像月光。
完美的演员把这一个有点疯狂的故事演绎的唯美而凄婉,南美大陆美的像一个幻境。但是这个故事很好的告诉我们,1. 不要跟前任纠缠不清,2. 珍爱生命远离高颜值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