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萨米之血》是讲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
暗流涌动的则是玛雅与少数民族的传统作斗争,摆脱拉普人的标签给她带来的伤害,寻找自我的故事。
玛雅被测量时,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牲口。
当她被要求当众脱下衣服,窗外还有偷窥的男孩,她赤身裸体站在相机面前,被一名成熟男性粗鲁地掰开挡在胸前的双臂。
所有人看着发生的一幕,并且默认了这一切。
玛雅无奈又胆怯。
导演成功调度出观影人的同理心,我们与玛雅同时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玛雅妹妹象征传统,代表着脑容量太小,不懂的独立思考如弱智的拉普人,过着养鹿游牧的传统生活。
妹妹从玛雅的世界离开,外面世界对拉普人的偏见使玛雅陷入孤立无助。
玛雅坚韧地意志使他,面对嘲笑,被割耳,接受惩罚,孜身一人踏上未知之路,在陌生环境努力生存,都从未哭泣;
当妈妈拿出父亲的银腰带同意玛雅变卖去交学费,玛雅的眼泪顷刻间急速划落数颗,她获得了伤心欲绝地胜利,她太渴望自己不是玛雅,不是拉普人。
玛雅迷失在大雾里,一气之下杀死了只“不听话”的驯鹿,这意味着玛雅彻底这片土地彻底断裂,她要跟家人、传统就此道别,而玛雅也像这只未被驯服的驯鹿一样被家人、传统“杀死”。
玛雅多年没有回到这片土地,直到妹妹去世,她不情愿地回到这个让她伤心地地方。
妹妹始终没有忘记玛雅,她每年都要给玛雅的新生幼鹿割耳标(游牧名族利用不同的刀法剪割牲畜耳朵以标记归属)。玛雅打开棺材,头靠向死去的妹妹,这一刻他们和解了。
玛雅吃力地爬上高山,站在山顶时,她像一个饱经战争的胜利者一般,俯瞰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只牲畜。
影片最后,镜头跟随玛雅后背行走在这片草地上,微风吹拂她白色的长发乱舞,背景里的草地帐篷异常模糊,拉普人的生活方式已经离她很远,或者说她从未想让它清晰。
玛雅一生即将过去,拉普人还是当初让人反感的驯鹿人。
珍惜当下你厌烦别人求而不得的生活。
《萨米人之血》是一部剧情类影片,该片于2016年9月26日下午在第29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组委会召开片单公布记者会,入选成为主竞赛单元影片,影片《萨米人之血》是其中之一。 14岁的Elle Marja是一名驯鹿繁殖的女孩。在她的寄宿学校里,她受到了20年代的种族主义和种族生物学考试的影响,开始梦想着另一种生活。实现……
很小的时候,我随父母从西南的大山里迁居至江苏,离开了熟悉的伙伴,在新的环境里,我说话腔调,穿着以及看待事物的方式都是那个格格不入,出生于大山里面的我闭塞,寒酸,孤陋寡闻。在学校里因为说话腔调,迟钝的反应,让我一度排斥自己的身份-落后地区插班生。由于学习落后,三观视野都很局限,也很少有朋友和伙伴,总是孤单单的坐在角落,寡言少语,我羡慕同学们的踊跃回答老师的问题,羡慕他们字正腔圆的发言,羡慕他们之间的游戏,羡慕他们分享零食,结伴回家,在这些羡慕中,我对于自己以前的生活方式产生了极大的质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抹去从前的生活经历,和新的同学们融为一体。
多年来,在经历不同的变迁之后,我不再纠结于“我来自何方”;也不再盲目羡慕那些看上去闪闪发光的事物,不至于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荣耀,却也为自己来自大山里这一现实感到庆幸。
对于北欧电影《萨米之血》,部分观众是有共鸣的,尤其对于那些不属于大多数的群体,对于更加强势的群体的崇尚和艳羡,也是使人们走向远方,脱离落后和贫穷。
作为欧萌唯一认证的少数民族,生活在芬兰,俄罗斯,挪威,瑞典,以驯鹿为生。瑞典曾经一度推行同化政策,划定聚居区,公开场合强制说瑞典语,教授白人礼节,强行去民族化,不断稀释萨米族的民族属性,彼时瑞典主流白人群体以强势的西方价值观凌驾于萨米人的传统文化,以排斥,蔑视的态度对待他们,最终也没有抹掉萨米人的传统,如今萨米人作为少数民族在北极圈拥有极高的优越性,鹿肉成为奢侈的食物,服饰被时尚界百般借鉴,就连他们的刀具都成为勇者的象征。
该死,不知道怎么写,其实挺触动的,知对于一篇影评,在电影中我看到了瑞典的驯鹿萨米人的挣扎,看到主人公对白人生活方式的向往,尽管驯鹿萨米人只占总体萨米人的10%,剩下大部分的是渔业萨米人。从一部剧集《尼尔斯骑鹅旅行记》知道萨米人,本以为他们是有着原住民优越性的,毕竟在瑞典挪威这样的国家,应该对待原住民有足够宽容的,本身就不具备民族多样性的欧洲大陆不是应该更加善待少数民族的吗?却千方百计的去同化,去处,实在与认知相违背,这也许是电影给我的另一个触动吧。
另外,萨米人的民谣如此动听,却被主人公极力的排斥,名字艾拉玛雅也比克里斯蒂娜富有诗意,主人公也回避自己的萨米名字,如今看来,萨米人服饰,芬兰刀,和帐篷,这些都看上去酷极了,当时对于见过更多文化种类的瑞典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政策?
当然,这不是要讲述民族认同感的电影,这是在讲述一个“从哪里来,最终要回到哪里去的”的故事。当老年的主人公穿着城市里的衣服亦步亦趋的爬上满是草甸的山坡,看到萨米人,驯鹿和围场,对于老人而言,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回归了以驯鹿为生的草原,凌乱的头发在空中飘扬,目光炯炯。也许着望向远方的目光所及就是自己的归处。
萨米人,是北欧地区的原住民,今天瑞典的少数民族。观影的多数人和我一样,在之前没见过甚至没听过这样的一个民族。可是这个故事显然给了很多人巨大的触动。是什么让我们对一个萨米女孩的经历产生的兴趣?这个故事究竟触及到了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哪些角落?
来自来自不同背景的观众,似乎都在这个故事里发现了让自己有些困惑的问题,关于民族的认同,文化的认同,或者说,身体的认同。如何面对主流文化?如何理解自己的文化?一个人又是怎样在强势文化面前逐渐的低头?影片通过一个萨米少数民族女孩的故事,提供了一个关于身体的规训的范本,赤裸裸的展现了一个强权文化的身体规训的手段。而对于来自异族的女主,一步步在屈服于这样一种文化,让故事弥漫着忧伤的味道。
身为萨米人的女主,童年在族群里用萨米人的方式生活,她割下驯鹿的耳朵,说‘它是你的了’。这是驯服动物的仪式,通过对于身体的侵犯,来宣告自己的占有。 那时,女主大概不曾想到自己后来的命运。唱着优美的yoik (萨米人自己的歌曲形式),女孩送妹妹上学,用自己民族的歌曲安慰心里不安的妹妹。岁月静好。
然而一旦来到瑞典人(主流文化)创立的学校,女孩不得不在各种提醒下回望自己属于异族的身体。在学校,学生被要求讲瑞典语背诵瑞典诗歌,学习官方所规定的一切瑞典的‘优秀的文化’。 在这其中,成绩优秀的女主开始向往所学习到的那种生活,而离她最近的瑞典女老师,则是这种优越生活的符号。她偷跑到瑞典女老师的房间,学着老师的姿势翘起小手指优雅的喝一杯热茶。那一刻 ,她幻想自己成为那个老师。她自己偷着溜去聚会一定要偷穿女老师的连衣裙,甚至声称自己叫女老师的名字Chissy, 在童年的这样一次历险中,她尝试成为那个老师。她在聚会上遇到了帅气逼人的小帅哥,大概从那时候起,她发现成为一个瑞典人可以如此美好。
然而现实打破她的憧憬, 时时刻刻拉她回到现实,正视自己具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 的现实。当检查团来访问,她拼命的洗自己的头发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够退去身上的驯鹿的味道。可当她一步步地清洗掉了与自己民族的身体符号,检查团仍旧把无情的打上了异族野蛮人的符号。他们用卡尺丈量萨米学生的头骨,蔑视他们愚笨。 甚至强迫女学生们脱下衣服,像审视动物一样检查他们的身体。女主作为学校里的优秀的学生,被叫出来做第一个示范。此时看得到她眼中的挣扎,同时也满怀渴望。当她终于接受事实,毫无尊严的带头展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这样一个羞耻的身份告别。
而另一个重要的臣服瞬间,发生在和当地一群瑞典不良少年的冲突中。一群男孩嘲笑她有着撒米人的身体,并终于找到机会围观霸凌,男孩们残忍的割下了她的一块耳朵。血肉模糊的她站起来,脸上有着比屈辱更复杂的内容。此刻,不知她心中是不是浮现了她在族里割下驯鹿耳朵的那个瞬间,是不是像对驯鹿审判一样,也对自己审判说“我是你们的了”。对于弱势族群(驯鹿)的占有驯服,萨米人选择伤害身体而强行标记占有符号,而当更“优越”的民族对的身体进行伤害和占有,她心中最终承认了被驯服的结局, 向一个优越的民族俯首称臣。
自此以后,拼尽全力,要向主流民族低头,即使被当成异类,即使得不到尊重。女孩心理有种神奇的力量告诉她,自己想要过那种看起来优越的生活, 自己想成为那样优越的身体。
只身逃到瑞典人的城市,是她自己的一次选择, 这一路走的艰辛决绝。而对于自己身体的审视从未停下。瑞典人的大学看上去那么美好,女孩们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而她身材矮小敦实,站在一群白天鹅一样的女生中间,从没上过体操课的她对自己的身体大概无限惭愧,而改造自己身体的决心也空前的强烈。女大学生们笑着让她唱 Yoik,可以体会到她心中的那种纠结。那毕竟是一个作为异类的身体符号。当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唱起小调,她喜欢的小帅哥就提醒,或许不需要唱那么长呢。 我想,那时候女主打定了主意要和过去的一切作告别的。与自己民族有关的一切,在别人眼里不过是exotic的,用来戏弄取乐,却毫无尊重。
然而不知道这是不是反而激发了她的心气,宁可要去套一只驯鹿,去卖掉父亲的遗产,也要进入瑞典人的学校改造自己?女主后来的生活不得而知,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她真的如自己所愿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吗?真的过上了那个优秀民族的优雅生活吗?一切不得而知。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开头和结尾的那个眼睛里写满了故事的老人。当她垂垂老矣,回到自己的故乡,虽然还保持着拉一拉头发掩盖耳朵伤口的习惯,可是这时她心中的认同感却已经与年轻时有了差别。
几乎没有什么对白,但是她眼睛里面的幽怨与坚定却透露出太多的故事。当她最终回到族群,她远离了瑞典人优雅的聚会,却独自来到属于萨米人的山里,奋力向山顶爬去。 当头发散乱,身体颤抖,一直拘束在异族身体规训中的她好像忽然得到了神启,在那一瞬间找回了自己属于萨米人的身体。她矮小,她一生都在仰望。需要仰望学校里的女教师,仰望聚会上的小帅哥,仰望大学里的女学生, 仰望关于瑞典优越民族的一切身体。而到最后,当她回到自己的故乡,她终于她终于俯下身来奋力攀登。仰望了一生,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种尊严的生活的姿势,场外听故事的我们,最终总算感受到了回归与解放。
福柯在他精彩的《规训与惩罚》里讨论了现代社会规训‘身体’的‘高明’手段。而影片中随处可见的身体规训正是充满了隐喻。如何改造他们的灵魂?只需从规训身体开始。 如何规训身体?只需从‘自我规训’开始。女主一生都在主流文化的引导下凝视自己的异族身体,感到低劣,感到羞耻,感到厌弃。一系列关于身体的规训最终转化成为女主的自我规训。年幼时那些关于身体的污名化,对于身体的物理与精神上的侵犯,都奠定了她一生向这个更为“高贵文明”的民族臣服的基础。抛开自己曾经的一切印记,想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新的他人,这是主流文化想要看到的幸运,却造成了她生命中的最大的不幸。
个山
2017年6月11日
2017悉尼电影节
(文/杨时旸)
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起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他们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起在文明世界生存的能力。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的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记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那些交替出现的恐惧和希冀的微表情,那些努力模仿但终不得法的手势,一起见证了一个女孩发现一种崭新文明并且想投身于中的微妙的心路历程。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努力学习瑞典语,想留在城市,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这两个人代表了面对新文明的两种典型的态度,而这态度背后的观念却又与人们的道德判断相关。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力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对于新生活的选择几乎出自于本能的觉醒。她整日穿着象征着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人是一种需要群体认同的生物,当两个群体都拒绝她的融入,孤独就尖锐了起来。她有时像个英勇的战士,有时又只是个无助的少女。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了他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的割了耳标。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面对这样的耻辱,有人选择逃回自己的文化中,更确定地隔离,而有人却选择义无反顾地融入。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与今天人类政治文明标杆的身份不同,在六七十年前的瑞典,还有着“少民身份是与生俱来的耻辱“这样的矛盾点,也导致片中少女艾拉的决绝出走。电影以舒服的节奏和悠长景致下娓娓道来的一个个冲突点,将其痛恨家乡和身份,而决意融入主流社会的情绪铺展彻底,也一度让人担心如何收场。老后回归却交代不足
主角这个小姑娘有跟达内兄弟的罗赛塔一样的表情。外在是少数裔的挣扎,像前两天看的鄂温克族一样,首先面临的是怎么走出去,然后是怎么活下去,再然后是怎么面对故乡,内在是一个少女的成长。很棒的处女作和素人演员。
虽然我不觉得民族认同感是天生必须有的,但因为被排斥而选择逃离族群,被迫融入主流,又是另一回事了。感谢这部电影,让我知道还有萨米这个民族。
用一个女孩的经历来反思族裔偏见与歧视,文明与开化是进步,同时也掠杀了一些东西。[B]
2016东京电影节影后&评委会大奖获奖影片
萨米之血,土著之泪。无论是萨米人还是科米人卡累利阿人,他们都是操着芬兰-乌戈尔语的古老民族,是北方大陆上的原住民,可为什么却成为了异乡客?如果文明的代价是驱逐所谓的野蛮,那文明人又与野蛮人有何区别?底线就是不能干扰别人吧,不然高智慧的外星人认为人类未开化怎么办……
4.5星。如果说第一届极地光影展让我知晓了萨米民族,那么这部影片则让我对萨米人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绝对值得我从宫里呼哧带喘赶过来!那些属于少数的文化习俗,我们曾嚣张地同化或毁灭,如今却花着大量精力财力(事倍功半地)去保护和恢复。我们曾拼了命想忘记的,却愈发清晰。Yoik. 资料馆
相當喜歡,導演才第一部長片,很有前途。以一個瑞典少數民族薩米人少女Elle Marja為主角的故事。她倔強聰明又心思細膩,也有青春期少女的萌動,但同時也看著她如何在主流文化的歧視中逐漸失根,看了很難過...在傳統Joik吟唱中更添惆悵。女主角Lene Cecilia Sparrok演的極好!
全冷色调画面揭开北欧历史上阴暗的一页:民族同化与清洗。倔强的萨米族少女需要用斩断自己的根的方式才能融入主流社会,用现代眼光回望更能感受其中的悲哀。PS少女成长的段落拍得比《野马》好啊...
选题棒,少女演技好,整体观影感觉也很棒。
3.5 像大多数处女作一样,中后段很遗憾地失去了控制,作为period piece年代感也不是很强,不过女编导柔软的表达和前半段少数民族女孩成长的心境拍得还是相当好看,最出彩的是小姑娘极佳的表演,非常细腻。今年金甲虫BP提已看了三部,都挺喜欢,支持小姑娘拿影后的:) 祝22号好运啦!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不驯之鹿
无法逃离的,就是生存和毁灭
很残酷的民族同化问题,最惨烈的二选一且没有最优解的困境。故事主要矛盾来源于萨米族小女孩的“双重叛逆”,对萨米族的生活却一笔带过。缺少生活化的细节以及视听语法不统一导致始终没办法代入,将主人公衣食住行符号化总不太好吧。
看上去是少女成长的青春片,女孩正在经历性觉醒和身份认同,与众不同之处是她的身份,代表着少数民族与主流文化的差异和摩擦,因此而来的种族歧视和社会偏见接踵而至,女孩想通过学习主流文化融入主流社会的行为非常具有代表性,伪装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身处中国这样的歧视大国,感觉这片子意义非凡。
断断续续一周才看完。
以前看过反应萨米人生活习性生存状况的纪录短片集《萨米声音》,这部《萨米之血》则更深入深远地探讨了小民族女孩“主流世界观”的被促成过程。瑞典85后女导演克内尔的表现手法细致,95后女演员斯贝尔克的表演细腻真实,深刻贴合,观众甚至能感知到片中萨米女孩艾拉玛雅内心深处的哪怕最细微的波动
是种平静但内心深处深深的震撼。以至于莫名其妙在互动平台连续滚动看了两遍。这种种族间、阶层间的普遍性,女性觉醒和想挣扎并深深抗拒的相似性,演员平静却极富表现力的表演,尤其是演员的先天外形条件之对比,剧情的设置,从家庭、亲情到爱情再到独立成长,没有一处不真实、自然而令人信服。看完完全被裹挟了
在欧洲这些以单一民族为主体的国度里,不论是过去现在将来,如果少数民族都像女主角这样的话,主体民族对于少数民族的歧视排挤同化的态度将很难改变,这样的理论扩大到广义的弱势群体身上同样适用,可惜剧本写得太扯淡,冰冷的风格反而成了致命伤。(57)
沉静的北欧风格,少数裔的选择问题,电影提供了被同化和隔离两种选择,但是并没有给出优化选择。每一个情节设计都有力地推动了主角最后做出的选择,主角暮年的怅然却并没有流露出后悔之色,大概她在想如果自己当初做了另外一种选择会是怎样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