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一:“被遗弃的孩子找见了自己的母亲。在此之前。孩子由流浪汉抚养。”
这部电影从句法上看与《东京教父》是相等的。
不妨继续分析句子。
句二:“因未婚先孕而获罪的母亲(The Woman)遗弃了自己的孩子(The Child)。五年后,她成为了电影明星。”
句三:“她的旧日恋人、孩子的生父(The Man)无意间烧毁了她的照片的一半,于是继续有意烧毁了另一半。此后生父消隐。”
句二和句三在结构上亦是相等的,The Woman主动脱离了母亲的身份(强调悲剧性的“单身母亲”身份),得以在事业上成功(强调喜剧性的“电影明星”身份)。The Man在火焰中半推半就地脱离了父亲的身份,引出接下来的剧情:A Tramp(卓别林饰)成为养父。
The Woman梦想着在她的裁判下,人和人能握手言和(主要指底层人民),但这只是她不真切的梦(她乐在其中)。被打的孩子的哥哥虽然强壮,却总在A Tramp手里吃亏,这里隐含着的是:
句四:“力大者愚蠢。”
而力大者通常可以比喻不公正的强权与不可扭转的命运。The Woman虽然善良,但她的一切盟友,无论是警察还是国家医生,都传达着滑稽的恶。
国家医生(施救者)与A Tramp(被救者)的第一次互动,颐指气使的姿态与恶作剧般的应付,可以作为当时国家与个体互动时的象征。在第二次的互动中(国家医生试图带走The Child),施救者成为施暴者、掠夺者,被救者成为被害者、被掠夺者,暴力成为掠夺者唯一的话语(暴力的目的是为了挪移),沉默(失去话语)的被掠夺者唯有不再沉默,他们的言语乃是癫狂(卓别林驱赶司机时的两次作势追赶,姿态癫狂)。
在失去The Child后,A Tramp颓然地睡在家门口,电影时间转入梦境,而这梦境使象征结构愈发复杂,因为在梦里和梦外,同一批人却具有不同的身份。
梦里存在第二次癫狂——那是刚到欢喜的天国时众人的狂欢。人人是好人,是好人就有翅膀,有翅膀就能融洽相处。然而接下来却是:恶魔降临——偷情发生——被发现时打架反抗——天使警察出现——天使Tramp枪死坠落,翅膀七零八碎。
梦境与全片此前故事的结构几乎相等,不妨“床上施床”(但不是无谓的)。尤其有象征义的是:在梦境以外,A Tramp与The Woman分别承担了The Child的父亲与母亲的角色,虽然不认识,却可以说是义理上的夫妻(在孩子眼里,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妈妈);在梦境内部,这二人却成为偷情的情侣。不论是现实中的义理还是梦境里的偷情,总之是陌生的、暧昧的、有缘的、不能发生的。而The Woman所象征着的上流社会的善良一面,与A Tramp所象征的底层社会的“狡猾”一面(砸窗户、住旅馆、每一次溜走,都是狡猾的),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在许多历史事件中,正如同本片男女主之间的关系,可以短暂合作,却如梦境般不牢靠,正如此前所云,是“陌生的、暧昧的、有缘的、不能发生的”。
此外梦境与现实仍有许多值得对读之处,如与力大者的两次打架,颓然睡去与枪死坠落,等等。
结局是暂时的美好,三者的身份各自归位:电影明星重新成为母亲,养父重新成为流浪汉,底层孤儿重新成为上层贵少年。这里存在最后一组对比的句子:
“句五:母亲喜悦地回归母亲的身份。”
“句六:流浪汉苦涩地回归流浪汉的身份。”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每一个A Tramp,仍然生活在诙谐而苦涩的第一次出场镜头里。
角色是无名的,The和A,喻示是普遍的阶级。
另:卓别林在此片身具导演、编剧、制片人、音乐、剪辑、演员六个身份。或可探讨知名导演在自己电影里倾向于饰演什么位置的角色。
电影的故事第13篇
寻子遇仙记
The Kid(1921)
查理·卓别林
从《北方的纳努克》中冰凉的世界走出来时,盛夏就来了,电影内外温差真大啊,在电影中体会到勇气与酷爽的我们,回到现实中,终还是要在烈日下被晒蔫儿。
电影就是这样,它为我们打开一个窗口,有时候你透过它的幻梦世界,在电影中得到感动与满足后,转身离开电影时,就发现现实世界是一个亏损的世界。用德勒兹在《时间-影像》里的话说,这是因为观众变成了“明眼人”。这可不是在夸奖观众,他后面的话是:人在影像里发现了世界中难以忍受的东西,人与世界的关系(就)断裂了。
德勒兹的话实际上是在针对好莱坞商业电影,他认为电影是一种精神自动装置,它既可以激发思维,也可以抑制思维。而好莱坞商业电影常常通过抑制观众思维使其失去“主体身份”,从而控制观众。卡曾斯在《电影的故事》里为这类电影创造了一个不短的词组叫“封闭性的浪漫现实主义”。
当我们开始真正谈论好莱坞电影时,不是要谈论那些大多数滥情的、逃避现实的,虚假浪漫的好莱坞电影。而是要谈论这个严格控制的商业流水线上,为数不多的因为拥有着创作自由,还善于运用好莱坞专业技术的导演,拍摄的那些不落俗套的电影。
20世纪20年代,在好莱坞体制内还享有这种自主性的是几位喜剧片导演,这其中最知名的无疑就是查理·卓别林。卓别林可能不光只是喜剧电影最知名的演员、导演,在整个电影史上,他应该都是最知名、最受观众喜爱的那位。
这一切都开始于1921年他执导并出演的《寻子遇仙记》,尽管那之前他就已经是全美最出名的演员了。《寻子遇仙记》是卓别林第一部真正的如这部电影开始的字幕所言:“一个可以报之微笑,可能也会让人洒下泪水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包含着比他过往的短片作品里,更确定无疑的同情心、人道主义与近乎永恒的善意。
这个五十多分钟的故事异常简单:卓别林饰演的流浪汉捡到被遗弃的婴孩,将他抚养到5岁左右后被政府机构强行移送到孤儿院,流浪汉为了领回孩子拼尽自己全力。
光看剧情简介,是体会不了卓别林的喜剧天赋的。一个以贫穷、苦难为基调的故事上要闪烁出幸福之光,要在伤感和喜悦间取得真实、自然的平衡当然得益于卓别林精巧的构思、表演。背后支撑的却是导演的贫穷经历,就像特吕弗说:世界上拍穷人的导演很多,但真正挨过饿的只有卓别林。
所以当我们看到电影里,卓别林在狭小的房间里穷人自有穷办法,为婴孩和家庭付出的一切劳作:制作的水壶奶嘴装置、旧毛毯改制成的睡袍、把木凳坐板掏空一部分变身坐便器。这些场景里有诙谐的幽默,有辛酸、伤感,却也有爱与暖阳。
而父子俩居住的这个狭小、破败的房屋,据说都是按照卓别林小时候在伦敦居住的房间设计的。他也总有本事让我们体谅电影中极尽小聪明的作恶:用硬币倒弄瓦斯计费表来偷气,父子齐上阵,儿子故意去打碎别人家玻璃,父亲随后赶到收费补窗户。这些场景又气又好笑,是因为细节里蕴含着真实的苦难,而真实里却也总有荒谬与幽默。
今天我们实在是太过熟悉卓别林那身不合身的装扮以及走路的姿态了,后世无数的山寨卓别林都试图去模仿他,却永远不及他融于故事里的天才与技巧。但天赋也都是从模仿起步,然后才开始展露的。如果你去找卓别林早期的短片,一部部的看过来,你就会再一次认同贡布里希在《艺术的故事》里那个经典的“范式加转化”模式。
卓别林学习的对象是世界喜剧的拓荒者,百代公司(还是百代,有些后悔这个计划没选入百代的早期影片)的喜剧明星麦克斯·林戴。在麦克·塞纳特的基石公司(Keystone)的初期,卓别林在电影中的形象几乎完全是从林戴那学来的。他的形象也在不停的试验和调整中,直到在《威尼斯儿童赛车》中才得以固定下来:头顶圆帽、手持手杖,一身破旧松垮的的衣服,脚踩一双过大的鞋子。
美国作家、电影评论家瓦尔特·克尔对此有一个特别精妙的总结:“卓别林经过一番尝试后,他发现一种通过‘外在’来呈现‘内在’的表演方法。他全身的装扮,既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又像是一个高雅的绅士。而卓别林就是通过优雅迷人的演技,充分发挥这种暧昧的双重特质”。
服装来源于对林戴的改进,表演则是要经过在基石的反复锤炼。卓别林在塞纳特麾下完成了萨杜尔所称的“必需的即兴喜剧的教育”。卡曾斯进一步描述到塞纳特对其的影响:在一个深具感染性的、神经质的、极速变化的新世界中……他摆动拐杖的身姿,挖耳凝思的神情,都是从基石的混沌的表面中蜕化出来的深沉表现。
当卓别林完成学习,离开基石的时候,事实上他已经不光一技傍身,他还是全美最能吸金的明星,1915年时每周就能进账1万美金,一年后则涨到100万美元的片酬。1919年他和碧克馥、范朋克、格里菲斯三位同样赫赫大名的电影人物一起共同成立了联美电影公司,此时他短片拍摄速度开始慢下来,在诞生了《狗的生活》、《从军记》、《田园牧歌》等短片杰作后,卓别林要在更大篇幅时长中重现他的流浪汉的“光荣与梦想”了。
电影史上在这之前,难言有比《寻子遇仙记》更打动人心的喜剧电影了。当卓别林拥有更充分的资源,极大的创作自由度的时候,他仍没离开制作这样平民的,有关于在困苦中抗争的喜剧故事,而这仿佛是一个坚定、确信的卓别林成为卓别林的时刻。
当我们在电影中看到一对朝夕共处的父子被行政手段强制剥离开,卓别林拼尽全力在城市的屋顶间跨越,追逐那俩运送他孩子的车辆,同时可以说是运送我们的焦灼与期待的车辆。卓别林像个英雄一样的身手,达成了一时的营救,却在一个巨大得多的世界面前终究显露出无力感。这个时刻如同疲惫的他回到家门口,靠着房门睡去的梦中短暂的欢愉后,被天堂驱逐的瞬间。这是泪流满面的时刻,是欢喜时光后的黑暗时刻,一个命中心灵深处的时刻。
而这个时刻既包含所有过往卓别林的元素,那暧昧多义的装扮,令人忍俊不禁却也时常包含着尴尬的神态、迷人的优雅的同时也是灵活的姿态和身手。但也正是因为前述提到的新加入的那些更深刻的体察与情感,才让我们可以借用保罗·奥斯特的词句“灵魂的芭蕾舞”来形容卓别林在《寻子遇仙记》里的伟大表演。
我在写这篇文章前,因为看了一遍不过瘾,又马上重看了一遍,加上过往的观看经历,事实上一共看过很多遍《寻子遇仙记》。但观影的乐趣并没有因为提早知道剧情的演进而有所折损,因为电影里的快乐是方便的,这既是因为卓别林的每个笑点都是精心思考、反复试验的结果,他的原则是让每个观众都能理解。同样也是因为这是基于现实的提炼,快乐依附于某种真实,而快乐的背面是真正的伤感,这让我们既珍惜又格外珍视这种快乐。
所以我称《寻子遇仙记》是卓别林成为“卓别林”的时刻,它标志卓别林开始成为最好的“自己”。看完电影,翻看手边常备的安德烈·巴赞的书籍,巴赞对卓别林电影的赞美,拥有无比动人的诠释。我将它作为结尾,抄录如下:
“一个能够说明问题的现象是,卓别林最好的影片可以无限次反复观看,而且乐趣有增无减。或许可以说,某些噱头带来的满足感如此之深,以至于源源不竭,但这尤其是因为,片中的喜剧形式和美学价值本质上与惊奇感无关。惊奇感在第一次观看后便会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腻得多的乐趣:对一种完美的等待以及重逢”。
是的,重逢。因为我们在下一篇卓别林的学徒哈罗德·劳埃德的电影里一定会再次提到成为“卓别林”的卓别林。
第3节电影风格的世界扩张(1918-1928)
1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Das Cabinet des Dr. Caligari(1920),罗伯特·维内
2北方的纳努克 Nanook of the North(1922),罗伯特·弗拉哈迪
3寻子遇仙记The Kid(1921),查理·卓别林
4安全至下Safety Last!(1923),弗雷德·C·纽梅耶/山姆·泰勒
5福尔摩斯二世Sherlock Jr.(1924),巴斯特·基顿
6铁路的白蔷薇La roue(1923),阿贝尔·冈斯
7贪婪Greed(1924),埃里克·冯·施特罗海姆
8战舰波将金号Броненосец Потёмкин(1925),谢尔盖·爱森斯坦
9大都会Metropolis(1927),弗里茨·朗
10日出Sunrise(1927),F·W·茂瑙
11群众The Crowd(1928),金·维多
12圣女贞德蒙难记La passion de Jeanne d'Arc(1928),卡尔·德莱叶
13兵工厂Арсенал(1929),亚历山大·杜辅仁科
董肥楽影像观 · 微信号:dong·movie
一次影史的短暂回望
1. 这是卓别林第一次尝试的无声长片。在他之前更早期的电影是作为一种记录工具而存在的。在电影这项人类伟大的发明诞生之初,它被用来大规模地传布戏剧艺术。相较于传统室内舞台表演,电影的优势非常明显:它能囊括一些真实舞台剧里不可能出现的场面,例如自然。这使得“拍下来的舞台剧”有了另一番广阔的表现天地和巨大的观众市场。很快,在这新的屏幕世界里又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新角色——儿童和动物,都讨人喜欢且能引人发笑。所以,电影史上元老级别的明星有:百代公司的海豹,阿尔萨斯的名狗,以及本片的天才小演员Jackie Coogan.
2. 哑剧电影由于技术所限舍弃了台词,或者仅在必要处给出无声的提示来推动情节。想要博观众一笑,必须依靠诙谐直白的人物表情、夸张的动作设计和巧妙的场景布置。尤其是动作这一块,必须有力、粗放。因为当时没有特写镜头,表现不出细致的情感。所以默片时代的哭一定是用力地嚎啕,不可能是昏暗房间的角落里坐在椅子上的女主眼角里慢慢流出一滴寂寞的眼泪。
3. 粗线条的动作设计,给当时的电影带来了一种新艺术形式,即“打闹喜剧”(slapstick comedy)。这种喜剧形式在电影还处于襁褓时期就已经诞生了。原因是当时电影的镜头和舞台剧的场面是一样的,都是全景,演员们必须使用夸张的手势好让坐在远处的观众也能看得清。今天如果喜剧演员们这么表演一定会被讥笑用力太过,但在当时,初期电影的种种缺点(如:无声)却由于哑剧表演的滑稽而成为一种喜剧风格。这种风格贯穿在卓别林的整个电影时期,尤其是早期的电影(如本片),颇能见到“打闹喜剧”的影子。打,就要跳起来打。被打,也有必要原地爱的魔力转圈圈。看上去很像在看一部动画默片。笑点也由此产生。
4. 早期电影不设置复杂的剧情,有时甚至为了炫技,而会画蛇添足地刻意添加一些与情节无关的桥段。如本片末尾的梦境,加入了“吊威亚飞行”,“人物突然消失”之类的设计,让当时的观众眼前一亮,大大发掘了电影的想象力和可能性,不禁让人想起早期的“电影魔术师”乔治·梅里爱。
《寻子遇仙记》讲述了流浪汉查理捡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并将其抚养成人,小孩的母亲名利双收后高价寻找孩子,最后母子团聚的故事。 影片有欢乐,有悲伤,有感动,有愤怒。查理穷困潦倒,在初遇小男孩时想快点“扔”掉这个“烫手山芋”,但屡次都没有成功,其中还闹出了不少误会与笑话。他将男孩带回来了家,并取了名字,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生活艰辛,但父子俩却依然苦中作乐,乐观生活。每天活的有趣又生动,虽然经常为了挣钱而闯祸。 对于男孩的母亲,我记得最深的一个画面就是她和男孩单独坐在男孩家门口,他们的距离很近,但却令人感到无比遥远。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你在我身边,我却认不出你。当观众开始遗憾母子俩要错过时,影片开始时母亲写的那张纸条的出现给了人们希望。 但剧情的走向好像并不是那般美好。由于医生的热心导致不小心帮上了倒忙,孩子要被所谓的“慈善机构”给硬生生的带走。这个带走和查理拼命将孩子给带回来过程令人动容。查理将孩子找回了,观众又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新的危机又来临。孩子的母亲中金寻找孩子,查理和孩子所栖身的夜店老板趁他们熟睡便将孩子抱走了。 查理找不到孩子,落魄游离地回到了屋前孩子常做的阶梯上,逐渐睡去。睡梦中,他遇见了仙子和他的孩子,那里是一片美好。但警察的到来,惊扰了查理的梦境,查理从梦中醒来,被带到孩子母亲的住所,查理又与孩子团圆了。 Happy Ending
而且好像不止一次。。。。地哭了。我最好的卓别林。
1921年电影才诞生不到30年,就已经有吊威亚的技术了呢。大师塑造的角色都是把闪避技能点满,真的太好玩了。而大师之所以为大师就在于他真的足够悲天悯人,且并不避讳展现一些小人物上的缺点,又通过自己的绝对魅力消解这些缺点带来的负面影响,反而演化成可爱的成分,最终体现出足够高度的人文主义关怀,且始终带着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尖锐批判。梦境那段也算是神来之笔了,结尾给了圆满结局,只是按夏尔洛一贯倒霉悲催的运气来说,如果接着脑补下面的剧情,估计还是会很悲剧吧。最近公布的新生儿数量再次下降,当城市里的人为了培养下一代而努力挣扎,农村里的人则为拥有下一代而不断挣扎,我们作为人,请善待我们的后代。
几个桥段,一个砸玻璃,一个修玻璃,嘿嘿,父子两演双簧维持生计,倒也是人间喜剧。1921,这片子快100年了。都是表达对底层小人物的同情、怜悯和尊重。卓别林是真正的人道主义大师,有种刻进骨子里的慈与爱。8.9
劝人向善、让人心生温暖和感动的电影!若拥有一颗有爱的心,就算生活贫困,也总会有惊奇的际遇伴随,快乐着直到圆满。
卓别林早期的喜剧影片都具有极强的社会批判效应,从这个方面说卓别林不仅仅是一位喜剧大师更是一位现实主义大师。他影片中的流浪汉夏洛尔总是生活在生活的最底层,和上流社会永远格格不入,却总保持着一颗乐观善良,乐于助人的赤子之心,苦中作乐却从不怨天尤人,难怪年纪越大看卓别林的电影越有感触。
卓别林首部长故事片。招牌式的笑中带泪,以流浪汉收子寻子的过程折射贫富分化及人情冷漠的社会问题。与傻大个打架让人忆及[城市之光]拳击戏,只不过后者是利用裁判或紧抱等方式“智躲”,本片是眼疾手快的“明防”。天堂里也逃不脱魔鬼的骚扰与警察的追杀,这个高潮很有想法。撕斗中的碎羽毛(8.5/10)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看的最古老的电影。这部电影完美的诠释了经典,就是百年之后仍有的共鸣。
失去了亲人,却找到了天使.给社会下层人民梦幻般的力量,魔鬼的出现以及主角被警察带走等场景又给电影增加了一丝绝望的阴影。 喜融于悲,悲反衬喜;悲喜结合,恰到好处
说个扯淡的一点:卓别林在一百年前就知道煽情的度,决不泛滥。看他饰演的角色和儿子的互动,踹来踹去,小偷小摸,真正底层父子的状态,无比真实。就这么点儿简单的意思,现在反而不敢拍。
后来,卓别林不用开头耶稣背负十字架那样的象征镜头,也不用结尾那样嬉闹的梦了。
第一部长片就这么完整、笑中带泪,卓别林才是真正的天才啊。前10分钟真是把我秒杀了。这种不用言语就能表达的快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感人,真挚,细腻,而幽默则被放在了服务其他主旨的位置;同时,卓别林也使用了蒙太奇作为烘托气氛的工具:孩子被警察带走时,流浪汉的挣扎和孩子的哭泣是一段伟大的剪辑和表演;但开始背负十字架的基督叠影和最后遇仙的梦境显得和影片本身格格不入。
四星半。令人心碎的不是的生活,而是那些被夺走的爱。
虽说笑中带泪,喜中含悲,可默片到底更适表喜,而不善释悲。因为电影(无论有声默片)中的笑声,通常是指观众的反应,角色自己并不发笑。悲却不然。苦戏几乎都是先发于内,后及于外。很难想象角色未放悲声,观众就已啜泣连连。默片偏偏无声!等于缺失了银幕上下互动机质中的重要一环……基于此,旧影回眸本片会更喜其“喜”:1一旦抱起就再也甩不掉的婴儿(自荣兼自贬)。2借邻铺的睡手摸出自己身上最后一文钱(苦中作乐)。3父子携手打弹弓修玻璃。只是破窗的人家招谁惹谁了?……发现没有,以上三款还有一个共同点:即使搁在有声时代,它们也几乎都是沉默无语的角色行为,也就意味着扬长(喜)避短(声)的功效发挥到了最大!
修复版,不长却余韵悠长。喜欢这个令人安慰的happy ending,不像《城市之光》的结尾那么心酸,流浪汉夏洛在尝尽人间冷暖后终于迎来了难得的慰藉(与小宝贝团聚还有美人相迎)……话说把“弃婴”这个原本沉重的题材拍得有趣好玩又笑泪交织的,恐怕世间也只有卓别林一人可以做到了吧?最后对梦境的妙用也增强了艺术感染力。诚如开篇提示说的——好的喜剧真真是令人笑中带泪的。
【B】小男孩演技好棒!虽然我看到最后才看出原来这是个男孩…………
以巴掌落空與快動作營造喜感,悲喜穿插扇動觀眾情緒,夢境反映現實更顯奇趣——電影的語彙與經典編排,在九十多年前就已建立。
A picture with a smlie-and perhaps,a tear,Chaplin为自己的电影作了最好的注解。他深知动荡不安的疾苦,于是用胶片为所有无家可归的人筑出一个梦。看他的片子很难不哭个底儿朝天,或者是因为滑稽幽默和他的一双大脚,或者是因为他总是漫不经心的就道出辛酸血泪。只有他才配得上悲剧之冠,喜剧之王。
生活一贫如洗,乐在其中;父子情深动人,苦尽甘来。
戏剧化的故事,却因动人的情感而显得如此真挚又真实:起初的无力饲养而想方设法不要孩子,却阴差阳错再度孩归捡主……蛮巧妙的设计;男孩长大,他破坏玻璃窗,而养父却若无其事地为人修玻璃窗赚钱……有意思的安排;当男孩差点被抢走时,养父奋不顾身地抢救……似曾看过?……经典佳作,满满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