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
更新:HD国语
导演:贾樟柯
主演:马可
类型:电影地区:大陆语言:国语年份:2007
简介:炎热潮湿的广州,某服装厂内,来自祖国各地的青年职工在喧嚣闷热的厂房中紧张忙碌。靓丽新潮的服装经一道道工序制作出来,行销各地。独立品牌EXCEPTION(例外)的服装也在此诞生;青年设计师马可与好友创立了别具一格的“例外”,她将自己对时尚、历史、文化的感悟全部融入服装设计之中。在即将到来的2007年巴黎时装周,马可..详细 >
长篇影评
1 ) 无用,不过是为了客户可以随意改变风格的高级定制而已。
马可在巴黎的展示,在我看来还是兵马俑,和她初出道时的风格基本雷同,但是走的更加极端而已。把好好的衣服,埋土里再拿出来,这就是历史??用老人的话就是糟践衣服。
流水线上的东西可能是因为审美简陋,操作粗糙,价格低廉,所以让人无法珍惜。
但是马可这样极端反及机械化,难道就是一种正确的引导么?
这种另类的品牌,不过就是另一种差异化炒作。
现在所有的高级定制,都喜欢炫耀一种东西,就是工时。每一件服装用时越长,似乎就代表这件衣服越有价值。
马可的衣服,没有精美的刺绣和炫目的珠宝,唯一能炫耀的不过就是面料和服装制作时摒弃了机械后的超长的人工。这些手工梭织机上日复一日低头苦干的女工和那些工厂里面机器前的女工,有什么差异。手工织出的面料,除了展示给大家在历史上有一个这种被淘汰的工艺外,有什么可值得特别炫耀的。
马可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那是情感的体现。”可那是母亲对孩子的情感。与“无用”这个品牌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与坐在手工梭织机前的女工有半毛钱关系啊。
谁在穿“无用”的时候,会知道是哪个女工给他们织的面料缝的衣?
情感,她对她的员工有几毛钱情感啊,有为她的员工装空调么?有为她的员工做职业规划么?有多付她们工钱么?
马可,不过是生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众多自以为是的老板之一。
除了借助佛像,泥土这种充满禅意的道具,你还有什么可吸引人的。
不过就是往那种追求自然风格的别扭富豪靠拢,不过就是用自然做一些文章。
“奢侈的清贫”,不过就是富人的游戏而已。
第一夫人的着装确实简练,但是和马可的习作有几分联系啊。
“无用”也不过只是可以为了客户随意变更风格的高级定制而已。
2 ) 无用——爱的劳工
有一段时间了 给孩们放时又跟着看了一遍
一部难得的
有关中国顶尖时装的纪录片
关于影片是怎么去记录中国顶尖时装品牌的
不废话了 自己看吧
一开始就是贾式慢镜头
很多人会看着快进 睡着
再过十年 二十年 ...年
相信那些曾经看着快进 睡着的人们会瞪着眼睛称赞
这就是中国的历史遗留问题 没办法
影片结尾前响起了左小祖咒的“爱的劳工”
同时画面上出现三个小青年骑摩托车戏耍的场景
绝对的贾式拍法
让贾樟柯迷们一下回味起贾早期的“小武”“站台”
.......................
3 ) 这就是我们的所见
【写在前面:尽管是推荐,但还是有很多不满。他的用力我有看到,但他的不用心,也有看到。或者是因为观点不同。保留所有意见】
三个近乎是独立的故事,但又是三个彼此相连的故事。摆脱了以往的气息,试图用另一种方式去呈现一种姿态。相似的姿态:反思和一种卑微的怜惜。
缓慢的长镜头,安静的摇。从头到尾的安静姿态。我看着,突然觉得所有的画面都有了力量——对于一个一直对画面的力量感心存疑虑的人来说,只是觉得读出了很多,看到了不同的生命所具有的状态,这是只有图像(不论是静止还是动态)才具有的力量。从开头那一段1分钟的长镜头,真实的记录下了工人的工作状态,流水线上的盲目和无奈,一种为了生计所被迫面对的生活的真实。
觉得这是片子所希望传达的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生活和生命。
我们都希望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像马可,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和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一个自己喜欢/希冀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做了,也未必就有能力达到自己所希望的程度。想起之前看过的一篇文章中,一个想成为作家的孩子,曾经的梦想罢了。当梦想和现实碰撞的时候,怎样的选择并不全然由我们自己决定。比如,第三个故事中的裁缝,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妥协。
面对高速的工业化,我们能做什么。这是第二个问题。
有人在发问——有人选择了妥协,有人选择了放弃,有人选择了抗争——尽管在我看来,马可的方式未必那么合适。第一个故事里,珠海的工厂,是典型的工业化浪潮中的弄潮儿,他们轻巧的抓住了这个时代想要什么——产品,和他们有什么——廉价的工人。于是,一拍即合的一场简单交易,这就是工业,这就是这个时代流行的文明——给你你想要的,背后是什么,汗水、泪水、或是其他,对不起,于我无关。我想要的,只是结果。快餐一般的流动,就像是流水线上所有匆匆流过不留痕迹的产品,一模一样的物件,不带有一丝的情感。喜欢马可的那句话,“任何东西一旦经过手工来做,它里面所包含的感情投入和工业的流水线是完全不一样的……它代表的更多是情感的成分。”一种记忆在衣服中的汗水的痕迹。喜欢少数民族的那种简单的银饰,和手工编织的小物件,带着一种情绪,开心或者躁动,安逸或者是匆忙,都可以表达在手中的所持。想起温润如斯的玉,贴身而带,渐渐也沾染了人间的烟火气息,带有了主人的记忆。这是只有手工才会有的故事,尽管简单,但与人有关,与记忆有关。喜欢棉麻的质地,以及那种简单加工的样子和手法,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其中的故事,其中所隐含的那些和生长有关的故事,那些经历过、感动过的故事。简单,却很真诚。
于是马可选择了去创造“无用”,这种看起来是纯粹的艺术的东西。这种只和自己的意愿有关的东西,粗糙的质地,略显简单的缝制,随意的主观的表达,在一间远离城市的房间里,一间周遭都是绿色的房间里,木质的地板,简单的装饰,开始只属于自己内心的一场抗争——对于现有思维的抗争,对于工业化的抗争。很简单的东西,有时候往往会带给我们很多,那些只关于感受,只关于故事的纪念。如同在《吉檀迦利》中写道的,“最复杂的练习才能唱好最简单的曲调。”
印象中在这一段深沉的描述之后,是一个城市里的LV聚会,穿着高档的女人或者是男人们,华丽的服装、首饰和包包,在那里随意的谈论中装作不经意的炫耀着自己的阔绰。这是另一个群体的故事,他们与那些流汗的工人无关,他们的故事叫做“上层”。他们是这个快速的工业化时代最大的受益者,不论是过程,还是结果。
而之后,一个孩子乖乖的坐在parada的门店外等人,或者只是看人。镜头静止,长久的不变,记录着这个孩子的举动。对他来说,parada或者是其他那些高档货的门店与其他的不知名的品牌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的目的只是坐下来,观望。
就好像之后影片里所展示的那些工人的躯体。经由煤灰和劳动的洗礼,格外黑黝和健壮。但于身体而言,这些凝练的语言,和那些城市里穿着漂亮衣服的躯体又有何区别。没了衣服,我们都一样赤裸,我们就那样平等的立在上帝面前,等着他的审判。
好吧,回到马可。但结果真的让我们满意么。我不这么看。
因为这些东西只属于艺术,也只能属于艺术,它们,连同它们背后的东西无法走进普通人的生命中来——我要怎么告诉那些在流水线前、在缝纫机旁不停手的女工们,在煤矿的轰鸣声里不断工作的工人们,那个因为“手工西装40块而生产出来的西装只要30块”而不得不放弃裁缝工作去煤矿上班的匠人,这些是艺术……还有更多,所有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匆忙和奔波的人们,不得不匆匆行进的人们,所谓被人仰视的白领抑或是所谓卑微的工人,包括这些被涂黑了面孔一脸不情愿的站在那里不情愿的模特们,对她们而言,it’s only a matter of deal. 所有的东西都无关艺术,都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为了生存。无关美感。他们的美,只存在在衣食无忧的人身上。就好像马可在她的讲述中提到,“当‘例外(exception)’成了一个成熟的品牌后,我决定抽出身来做‘无用’。”
就这么简单。那些大房子,那些高悬在庙堂中的理想,与我们无关。
而这个故事,这个和理想和美感有关的故事,发生在国外。
在中国,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让人们面对这个故事,和这些粗制但真挚的服装时,可以发自内心地呐喊和欢呼。为自由叫好,为内心的力量高呼一声万岁,为这种与世俗的抗争而自在的微笑。可以么。 我不知道,因为这个故事,发生在国外。
而马可更深的悲哀在于,她简单化了整个故事,浅薄化了她之前有过的所有对于服装和材料的理解。历史不是埋在土里就可以有的,这种情感也不是简单的缝制就可以体现出来的。
心是要真的用过才会懂。
于是在这部我原本以为会继续精彩的讲述的纪录片里出现了我厌恶的过程——摆拍。纪录片在我看来,最大的价值就在于还原式的记录,而对素材的剪辑也就是对现实的重新思量,本身就带有了足够的主观色彩,摆拍在我看来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中最忌讳的一点。讲述并不是过错,错在于,放弃了原本应该有的真实,而去用自己讲一个情感过分丰富的故事。这个故事从一开始那个失去了汾阳口音的对话开始,到之后展开的那段本该是裁缝的煤矿工人的故事。
故事本身很好。单纯的记录也可以很有力,比如对矿工身体的呈现,单纯而简单的描述,联想到之前对模特身体的记录,两相对比,本身就是力量。但那些略显拙劣的引导性问题,和屋子的简陋但不失美感的呈现,恍然之间,我更愿意这段影像没有声音,就如同之前在工厂的医务室里那些匆匆的病患,面对镜头不那么平衡的眼神,有些慌乱的瞄一眼然后又匆匆的逃离,尽管我再次看到的是镜头的入侵性,是对生活不可避免的介入感和一台庞大的机器在短时间和在事实上的无可逃避,但我知道,这叫做真实,尽管做不到对现实生活的全部还原,但至少在这一点上,它是真实的。譬如开头那段一分钟的长镜头中,工人不时瞥过镜头,那一闪而过的好奇和羞赧,告诉了我记录存在的不可弥补的缺陷。马可的落落大方在于,她是故事的主角,一个毫无避讳的主角,她是一个习惯了在镁光灯下暴露的人物,习惯了灯光下的荣耀,而这场庞大的记录也是对她观点的阐释。她无需担心。
但那些默默挣扎在底层的,连名字都无法被我们一一计数的小人物不是,也不应该成为这个故事的摆布。
尽管他们连名字都不会出现在片尾。但对不起,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忘记他们是谁。
比如那对曾经的裁缝夫妻,比如那个被要求穿过挂满衣服的院落的孩子,比如那三个一直被安排在那里抽烟的煤矿工人,比如那个在穿过煤渣街道后无力眺望的路人,再比如,最后的那个裁缝,和那个用力挥舞着衣服向着阳光飞驰的男孩。
如果马可算是演员,他们,这些被迫表演的人,都应该算是。他们才是最真实和最珍贵的演员。
这不是一个故事片,哪怕是想讲一个故事。就好像在贾樟柯以往的故事片里,再真实的背景下,讲着再生活不过的故事,我也知道,这些只是剧情,而不是记录。这,不一样。
最难过的就是,在如此宏大的记录中,在一个讲述了这么大的真实和矛盾的记录中,最后用了如此拙劣的手段来反观整个背景,生生为自己的故事戴上了一幅镣铐。我欣赏他前期所有的呈现:镜头,角度,人物,背景……,也欣赏他所关注的内容:工业化的快速流动和个人的抗争,生活的无力和对梦想的追求……。我感激他用如此优美的镜头讲了一个人对美好的追求,对这种粗糙美的还原。抛开观点的是非,我很喜欢。但我无法忍受的是一个纪录片里如此不老实的镜头。
想起上学期末交的那个真心是粗糙的片子——第一次操刀:拍摄,剪辑,配音,解说。但在之后和陆大神的邮件交流中,我写了一句让我现在回想都很自豪的话:我们所有的内容都是一次性完成的,没有摆拍,没有重来,没有强迫谁为我们说什么。
我想,尽管有很多不完美,尽管它足够粗糙,但这才是我理解的真实。
P.S. 纵观全片,依旧觉得最爱的镜头是一群小狗崽在吃奶的镜头。第一次看,就觉得充满了一种浓浓的爱意,这种爱或者和片子本身的内涵无关,但足够有力量去解释什么是温暖的力量。这种简单的真实,让人心里忍不住痒痒的泛起一种快乐和简单的幸福。
PPS.我还是觉得,那个挥舞着衣服在摩托车上奔驰而过的孩子应该放在片尾。向着阳光,带着理想。气息和力量。都是有力的表达。个人观点。仅此而已。
4 ) 涂抹黑土,还是洗掉黑煤?
在巴黎的时装舞台,被涂黑的模特们,身穿价值昂贵的手工衣服,却要被泥土覆盖,来体现其“历史”、其更为深广的“艺术”。而这泥土的干湿度都必须精挑细选。
在汾阳的煤矿澡堂,矿工们用洗洁精来祛除身上的“黑”,脱下廉价的、被煤渣弄脏的衣服。
话说艺术来自于生活,生活便是艺术。但刻意效仿生活,却又不能触其本质的,又谈何艺术?
底层生活中一件西装买来只要30元,订做却要40元,所以裁缝被淘汰,大家都选择更为便宜的。
而“例外”的衣服少说都得2000元一件。
科技发展,经济发达后;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但衣服总归是衣服,别在那标榜什么“慈母手中线”,什么“去寻找最原始的东西”。
衣,所以蔽体者也。其外皆是“无用”。
在香港亚洲电影节看到贾樟柯的《无用》,有点幸运。
原来我后知后觉买的那场加场,是百老汇的3院,订票时也不知道旁边的4院是在放同一部闭幕电影,盲打误撞的参与了贾导亲临的闭幕。大会安排妥善,在3院即时转播了在4院进行的放映后讨论会。这样的安排对我最好,既可收到讲者对观众说的话,且不用面对那些有点烦人的星光熠熠。
大部分放映后讨论会都是令人感到倒胃的,我一般都避之则吉,但贾导的我从一开始就有听,从没有不满意过。贾导有心,说话坦率温和,甚至话有时重复了,还是他由衷觉得必须一说再说的,还是充满感染力。难怪有些人会说,听贾樟柯谈他拍电影比看他的电影更教人感动。
贾的纪录片从来都不是精雕细琢,但总是有话要说,令人不能回避。到今天我还是听到有中国人说贾是拿中国人在洋人面前丢架来换奖项。我觉得贾樟柯那种不理会主流电影工业生产模式的拍电影方法,的确会令影评人多加两分尊敬,但却不是一味向外国人展示丑态。
贾拍时装设计家马可,最后还是要返回山西老家,拍拍煤矿工人黝黑的脸孔,拍拍他们脱下衣服用洗洁精洗掉身上的黑渍,是要告诉观众,同一个世界不同人以不同的方式活着。你不一定要怜悯,也不一定要欣赏那些生活环境如此恶劣的人们,但你必须了解有这样的一个巨大差异。在贾的镜头下,几乎人人平等,那些主角,并不是因为异常突出,而是刚巧遇上了,就想深入了解。贾樟柯关心的是无法突出的平凡人,而不是某派贵族或某个英雄。
《无用》看起来没有新内容新观点,然而那些老掉牙的论调,和那些老掉牙的巨大差异,同样没有因为老掉牙而消失,反而愈见深远。正视它,不回避它,是坚持着那艰难迈开了的第一步。
著名的闻天祥问贾樟枸问为何拍着车衣女工时放上黄家驹的〈情人〉,贾说他从来就非常爱Beyond的歌。他说车间的女工密密缝时很动人,他还说当中有个像年青时的张曼玉、有个像老了的舒淇。他说到今天听到家驹唱:“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还是会很感动。
原文刊于:
http://blog.age.com.hk/archives/715
「托尔斯泰是祖鲁人的托尔斯泰」
——Ralph Wiley
大二的时候,在课上看了「无用」。教授讲,这个纪录片为什么好呢。贾樟柯,很厉害,用影像串联起不同的群体——你看他一会儿在拍时装周(马可,独立设计师,在巴黎为她的「无用」系列策展),一会儿镜头一转,对准一排缝纫机前的女工,在beyond「情人」伴奏下,亮晶晶的汗水。汾阳的男裁缝和她的妻子坐在炕上,局促本身成了飘来飘去的幽魂。他们相视而笑,偶尔,低头不语。妻子特意穿着丈夫给她从县城买的粉色套装,镜头外有人问丈夫为何放弃裁缝去当煤矿工,丈夫摆摆手:「现在我在超市给她买一件衣服只要四十块,而我替别人做一件西装的手工费都不止四十,做不下去了。」很好。采访者和导演都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他让消费者和制造者,彼此不再陌生。」在这个本身就像一个寓言的下午,微缩世界般的大学教室里,教授幽幽地讲。
我真不同意。
贾樟柯的「无用」,和马可的「无用」系列高級時裝,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艺术性语言,行话(他不断为自己的作品写说明书),都是挥汗如雨的矿工们无法参透的。时尚,或是消费品本身,背负着记忆。艺术形式也永远负债累累。为了不费力气地欣赏一个漂亮的镜头,你要追溯它的美学逻辑,你要尝过许多、许多好片子,还要踩过许多、许多烂片子。你看到一个漂亮镜头,这种似曾相识,这种绝处逢生,基于你从前无数次和它的复制品的相遇。一种奢侈的相遇。这是贾纪录片的局限性。贾的观众,和「无用」系列的消费者,根本是同一群人。你有时候觉得,你一只脚踏进一个座谈会,里边的人都已经自顾自地,翻来覆去地,讲了几百年了。
而我,你,我们,都在劫难逃。在外的这些年,我愈发觉得正在加速度离一种语境远去。女朋友给我发来她的笔记,「当我在街头,看着倒在门口的破旧黑色摩托车,店里噗突突翻滚着的煮食物,小巷里走出端着馄饨的人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对世界,是一种想要予以置评,却无从说起的距离。」在西方的注视下,我习得的,是一种既不属于我的时代,也不适用于我生长的地方的眼光;无用。「与外人看来,我的战斗与爱大概也像面对风车一样可笑。」但我也更加不忍,永远匍匐在西方的注视下。
后来,和朋友们谈起这个电影,他们讲,你有没有发现,「话语」几乎都给了设计师马可。劳动者总是沉默的。我说,话语无用,话语能换钱吗?在一些土地上,你想说都不敢说、不能说。「会说话是一种奢侈品」这个概念本身就太布尔乔亚。
再后来,有一回喝酒,见证一个男子,试图勾搭一个女子,大谈「山河故人」,過去、現在、未來,三座迥異的城市,一部完美的作品,云云。我瞧着他,想,别说了,别说了。
剪辑思路不错。镜头的移动在纪录上很有意义。
10/10/2007 7:20pm bc
用假的表情和状态,表现真的生活和内心。别人都玩假善美,偏他要行真恶丑,而生活的诗意,恰恰也在这恶丑之中。
无用是什么意思?艺术有什么用?日常中有没有诗意?中国工人的未来将会如何?东西太多,看不懂贾樟柯想说什么,他的主观元素太多,包括加入的两首歌曲,平添悲情和希望,这又不是小武,是纪录片。
困
矿工洗澡那段,怎能不想起孙少平
广州巴黎汾阳珠海啥都有
4.0.前半段配乐加迟缓移动的镜头,气质上同《恋爱症候群》,在现实的空间里呈现超现实的味道。后半段依然是熟悉的味道,镜头等同于观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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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的力量,与侯孝贤的接近。诚实,毛边,温暖却客观的贾樟柯。
手工的价值不在于精细的卖相,而在于一针一线里含蓄的感情,穿在身上实在,脱下时珍惜。
贾樟柯作为一个“不一样的动物”,最明显的特点就是把农民长镜化、诗意化、去荷尔蒙化,打造无限接近生活的真实的节奏,顺便讽刺一下让人无奈的社会现实。
透过现象看本质么?贾章柯和马可两个人的内心的矛盾碰撞?还是从头到尾都是皇帝的新衣呢?
想看[2008-12-03],贾科长长片补完。马可请科长拍这个片,她看了成片之后真的没觉得被打脸吗……汾阳段落拍得是真有趣,应该是科长自己掌机拍的,虽说有点尬且主题先行有些硬不过完成得还真是不错的,加上前面马可那一半,对比起来嘲讽得简直无以复加(忽然觉得这个简直是科长最刻薄的一部了……)。就凭这个片子就值四星了……
好吧,这是贾樟柯最好的纪录片,但也就是贾樟柯最好的
摇啊摇。
从马的无用到贾的无用,充满了约简的陈词滥调和从中国现实捞上一笔的可疑动机
我不大认可马可的观念,但比较钦佩贾樟柯,这是一个敢于把镜头对准真实的生活的人。
第三段开头镜头的转移,类似《白气球》的用法,镜头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忍不住追随关注,即使煤矿工人很少说话,或者正是因为他们如此沉默,镜头才更应该离开马可转向他们…准备走秀的模特和洗去煤渣的矿工如此相似,无用作为品牌如何立于工业机器之外,流水线上的工人们就没有丝毫情感吗?《情人》不值得献给他们吗?同样是聘用工人即使手工织布又能注入多少情感?往土里埋一埋挖出来就是历史的观念可太中国了,也太心酸了,有意无意cos秦始皇的同时,多少人像衣服一样自甘成为工具&奴隶
无用背后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