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最初的起点,几年光景,物是人非。“你迷路了吗?”“是的。”
poter之前,是大片大片热烈尖锐的红,映在付费女郎的脸上(“买她的时间”的说法极有意思,女郎一开始的妩媚温柔和后面发现取钱包未果的破口大骂对比鲜明),映在每一处阴影和疏离。poter之后,是无尽深沉清冷的蓝,蔓延无边际的黄沙,言语流失了,笑容遗忘了。再后来,是雪白,身体上满是非洲的印记,心灵上遍布遮蔽的伤痕。
为了追寻相爱的答案,或是逃离平静的生活,他们来到这片遮蔽的天空之下。我猜测他们并没有提前做好功课,只是抱着一种莫名的向往和随遇而安的心态而来,随之便被一阵阵疾风击溃,终寻得相爱的真相,却也失去了珍贵的生命。
坂本龙一作曲,他是不是很善于表达这种凄凉宏阔的境界呢?记得《末代皇帝》之时觉得配乐极佳。
关于非洲的电影看得不多,上一部印象深刻的是《走出非洲》。看完这部后我对于非洲的恐惧更深了... 一点也不向往那种辽阔的冰蓝深红。我还是愿在大城市的车水马龙里沉浮。
还有,原来男主是著名的约翰·马尔科维奇。《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也是蛮有意思的作品。先看的这部电影才知道他。
附上很棒的结尾。
“死亡永远在路上,但在它悄然降临夺取生命的有限性之前,你不会真正意识到这件事。我们憎恨的正是这可怕的精准。可是正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才会以为生命是一口永不干涸的井。
然而每件事情都只会发生一个特定的次数,一个很少的次数,真的。你还会想起多少次童年的那个特定的下午,那个已经深深成为你生命一部分、没有它你便无法想象自己人生的下午?也许还有四五次。也许更少。你还会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也许二十次。然而我们却总觉得这些都是无穷的。“
——保罗·鲍尔斯 《遮蔽的天空》
在纪录片《坂本龙一:终曲 Ryuichi Sakamoto: CODA》中,坂本龙一表达了对鲍尔斯这段话的喜爱,而他也为这段话出自的小说《遮蔽的天空》改编的电影奉上了自己的配乐。作为一直站在20世纪流行文化前端的坂本龙一,为什么会这么推崇一部写于1949年的美国小说呢?
艺术就是把日常现象从其存在的背景中骤然呈现出来,迫使人思考。
——解毒
《遮蔽的天空》,讲述了一对美国夫妇逃离纽约的撒哈拉冒险,借着迷人的北非风情,向世人呈现了一种战后的存在主义生活。有点像一部发生在沙漠的公路片,抑或是现代都市人的一个沙漠探险梦境。除了光怪陆离的撒哈拉景象,这部小说更吸引人的,还是它给读者心灵带来的深刻触动。
一个艺术作品,如果不能够引起人的共鸣和反思,注定会沦为其他经典的注脚。正如一位哲人所说,“艺术就是使生活陌生化”。一部好的小说,正是可以通过对一个想象世界的传递,陌生化读者的生活,迫使他们重新审视自身的境遇,以达成一种精神上的共鸣。
人自从出生开始,就沉溺在一个“日常世界”中,在这里我们知道日落后会黑天,知道花开会花谢,知道月盈后月亏,我们把日常世界中的大部分现象都默认了,习以为常了。生命中再也不会有第一次看到满月时的感动,那都沦为记忆。
身边的人和事,也都从陌生变得熟悉,进而熟视无睹,理所当然。生命在熟悉的过程中,变得索然无味,人也变得不再思考,每天靠着本能以及形成的种种习惯,应对身边大部分的事情。同时为了满足好奇心,而不断去寻求新鲜感,当新鲜变成熟悉,又只能再去追寻更多的新鲜感。
旅行就仿佛是一场生活行进过程中的艺术体验,突然转换的时空和文化氛围,会让人的好奇心迅速被点燃,原本不会关注的街道、集市、人群,都因为在一个不同的氛围中变得新鲜且有趣。旅行,激活了生活的陌生化,让人有机会去品味很多熟悉的事物,在第一次初见时的内心欢喜。就像在异国他乡,抬头望见满月都会让人思绪万千一样。
《遮蔽的天空》恰好完成了一个二重的陌生化,小说中描绘的异域世界之旅,陌生化了读者的想象世界,而作为一部艺术作品本身,又给读者带来重新陌生化审视自己所处的现实世界的机会。
过了某个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而你必然到达那个点。
——卡夫卡
小说的男主为了打破枯燥的生活,从现代的纽约出发,登上非洲大陆。寄希望以此改变人生的状态,同时也希望改变与妻子的关系。
他是爱她的,他心里明确的知道。但他却找不到曾经爱她的那种冲动。或者说这份爱太熟悉了,熟悉到已经足以让人忽略掉爱情存在的境地。
一份感情,或许总要经历一个过程,就是从“爱”到“知道爱”。从一种发自本能的,根本无需语言描述和思想提醒的情形,转变为需要提醒自己,知道自己是爱ta的,并不断地为这份爱寻找更多的理由以及存在的证据。
当我们发现,努力去抓住,不想放手的,紧紧拥在怀里的,只不过是曾经爱的记忆的时候,当这种现实与自己努力用一生去维护一份爱的期望出现不一致的时候,我们失望的,不是这种感情的变化,而是这个残酷世界本身。这种不管做出什么样改善都不会重新点燃的失望,也许是执迷于怀旧的不现实,但也是追求完美人的魔咒。
一切都会在现实的裹挟之下,冲向一个点。
那个点也许是感情的高潮,一切情感最美好的集合。但我们却无法停留在那里,我们必然会到那里,也必然冲过去,再无回头路。
那个点也许是人生的狂喜,一切得意和幸福的汇总。即便再留恋,终将成为记忆中那个初次狂奔、初见满月后的烙印。
那个点也可能是逝去前,一切记忆和智慧碰撞的清醒,人生一幕幕在眼前流转,一切道理一切终极的真理都顺理成章,但我们终究无法停留。
“别了,”垂死的男人对着他们举到自己面前的镜子说到,“我们永远不会再见。”
——瓦勒里
人生就是在撒哈拉沙漠喝一杯茶。
小说第一部分叫做《在撒哈拉喝茶》,其中一个舞娘讲了一个小故事:三个女孩为了寻找财富,去一座城市成为舞娘。但她们心中始终有一个愿望——“在撒哈拉喝茶”。在做舞娘的过程中,他们见识了丑陋的人,也遇到过英俊帅气的爱人。丑陋不断继续,帅气也没有停留。她们终于向着她们的目标出发,用尽财产,跟驼队去撒哈拉旅行。
在一个月亮初生的夜晚,舞娘们等到驼队的人都睡着了,去寻找一座最好最高的沙丘,要在上面一边喝茶,一边将撒哈拉尽收眼底。走了很久之后,找到了她们心仪的沙丘,拿出她们准备许久的茶盘、茶壶和茶杯。可她们有点累了,想着睡一会儿再起来煮茶。
许久之后,一支驼队路过,发现山丘上,躺着三个姑娘,以及装满撒哈拉沙子的茶杯。
保罗·鲍尔斯深受萨特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在《遮蔽的天空》中,浓缩的勾勒出人生的一幅终极景象。我们曾经对生活报以的希望,对未来的想象,对意义的追寻,无异于期待着在撒哈拉沙漠中喝一杯茶。
“存在先于本质”,除了存在,没有什么预设的意义、本质和人生的目标。人是用人生、用经历、用选择填满自己的人生,而不是用追求和行动达成某一个宏大的、神圣的目标。
在熟悉了街道、住所、城市、山川、河流之后,人们不断追求的那些新鲜感,那些不曾见过的东西,那些新的意义,那些远大的目标,与我们所熟悉的街道和邻里无异,都是“日常世界”的组成部分。
人生不是虚无的,但目标和意义是虚无的,认清这种虚无的人,才可能更加渴望真实地活着。
在那些可能获得的、未获得的或永远都不能获得的目标之下,我们熟悉的日常世界才是生活的真实所在。在每一个满月,母亲唱的每一个童谣,夏日午后的每一个冰淇淋中,就蕴藏着人生一切的有限与无限可能。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776.html
又名:情陷撒哈拉。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他,她和他——当单个的人,具体的人,以“情陷”的方式挣扎在一片广袤的沙漠里,就是用一种无限吞噬着有限:十年的结婚时间是有限的,并不漫长的旅行路程是有限的,甚至从生到死的人生是有限的——有限的生命如何从无限中找到逃逸的出口,并以返回的方式体悟真正的意义?
从进口到出口,从无限到有限,人最容易的是在“情陷”的过程中迷失,但似乎这一种迷失是被看见的:在抵达北非的时候,三个人坐在小酒馆里,旁边坐着的老人说着话,他不是自言自语,也不是对陌上客提出建议,“他们觉得时间停止了。”站在他们之外,一个“意识到91岁才被解救”的老人为什么会定义他们的状态?而且,三个人从轮船上下来,作为战后的第一批游客,他们来到这个城市,无疑时间刚刚开始,为什么会在老人的世界里变成了停止?回答这个问题是在一切都结束的最后,当只身一人的凯特再次走进小酒馆,镜头平移向右,画面中只有坐着的这个老人,他仿佛开始总结这一次非洲之行:
你一定是迷失了,因为我们死的时候就这样迷失了。因为不知何时死之将至,我们乃将生命视为无穷无尽任意挥霍的源泉。生命中发生的事情仅有那么几次,是的,或许只是很少的一次。童年,午后,一生中挥之不去的人事,这样的下午能回忆起几个?也许有四、五个,也许还没有这么多。一生中见过几次日出月落?或许有二十次吧?然而人们觉得一切都可以任意挥霍。
说着,却不是对凯特言说,也不是自言自语,因为在镜头之下,老人的嘴唇根本没有动,在这种像是时间停止的言说中,一切都在阐述从进入到出来的人生意义,保罗死了,特那在他处,只有一个回来的凯特,这一次“情陷撒哈拉”的经历,从“时间停止了”到最后的迷失,或许老人才是真正的经历者:他可能曾经是保罗,曾经是凯特,曾经是特那,曾经是无数个挥霍了时间的人,但最后在不动的嘴唇里,在内心的言说中,他洞察了一种生命的意义,而无数人的“情陷”经历也许在这种洞察中会成为真正告别迷失的一种感悟,回归者如凯特,她再不是那个追求无限却陷入其中的旅行者,而是一个能够发现生命意义而回来的游客。
老人无疑是贝托鲁奇的一种寄托,这个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提炼着人生意义的设定是一个观者,但更是参与者和见证者,甚至是打开这一片“遮蔽的天空”的行动者。但是在这样前后呼应的结构里,不管是保罗的死亡,还是特那的在别处,甚或凯特的回归,似乎都成为一种流于表象的陷入,似乎都成为自我设定的迷失,因为他们从一开始进入这个陌生之地,就是带着一种莫名的闯入感,就是想用一种无限吞噬自己的有限,甚至就是想用某种行为艺术来解构现实的困境,而当这一切发生,只不过是回到了起点,感悟有多深,存疑的背后也似乎只有一个他们经历之外的老者进入到和他们无关的言说里。
“我不是游客,我是旅行者。”这是凯特一踏入这片土地就给自己的定义,因为对她来说,游客意味着来过之后就会离去,而旅行者可能永远不会回去了,作为一名作家,凯特的这个自我定义其实是从主观上不想回去,是想在这里完成人生的另一场虚构。在这里,凯特完全是对于这片陌生之地的向往,完全是拒绝现实,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构成了她不想回去的逃避,当目的变成逃避,在最后又迫不及待中回到小旅馆并且在老人的解读中叙说了回来的意义,就变成了另一种虚构——或者说,这个回来的凯特已经不是曾经的凯特。而且,和他一起来的是自己的丈夫保罗和朋友特那,这是非常奇怪的组合,如果只是和保罗两个人来到这里,他们在陌生之地发现异域的风情,并且做好了成为旅行者的准备,那一定是想从这片土地发现婚姻的意义,发现情感的真谛,但是他们身边还有一个特那,一个可能搅动他们情感的不稳定因素,一种会带来奇异感觉的外来者——这样奇怪的组合,当时又是怎样的一种初衷?
这里就有两种可能:保罗和凯特是会在这里发现他们曾经挥霍的时光并且产生一丝的悔意?特那会成为他们情感的催化剂还是会拆解他们的婚姻关系?不如从第二个问题开始,在整个过程中,特那是一种奇怪的存在,保罗起先感觉凯特似乎并不喜欢特那,为此他们似乎也产生了不愉快,所以保罗自己离开了酒店,去在当地的妓女,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特那发现了他们夫妻隔阂的现实,那就是不在一张床上睡觉,凯特的解释是:“睡觉和做爱并不是一回事。”暂时搁置保罗和凯特之间的情感变化,特那似乎和凯特开始暧昧,他们甚至两个人一起坐火车一起喝香槟甚至一起上床,即使醒来凯特说:“我像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仍是一次对保罗寻找妓女的报复,但是在这之后,凯特和保罗重逢,特那又被搁置在那里,甚至被保罗打发走了——那个总是碰见的艾黎母子是一种奇葩的存在,艾黎每次见到保罗总是要向他借钱去买烟,最后在答应带特那走之后似乎又偷走了保罗的护照去卖钱。
特那就这样没有立场也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之后在故事里有限地出现过几次,但是与保罗和凯特的故事似乎没有了瓜葛,只是当保罗染上疾病病逝之后,当凯特在沙漠中遇到了困难,甚至委身于当地土著之后,是特那想办法找到了美国大使馆,最后才将凯特解救出来,但是凯特并没有回到特那等她的那个大酒店,而是去了小酒馆,就是在那里坐着的老人阐述了关于生命的有限和无限问题,当电影在这里走向终结,凯特的回归是一种醒悟,而特那就是一个可以忽略的人物,在整个过程中,特那的存在或者只是凯特和保罗婚姻裂变的某种刺激物,像一面镜子照见了他们的现实困境,加剧了某种矛盾,但是并不是实质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特那的出现,如果没有凯特和他的暧昧,她和保罗之间的矛盾、隔阂、呵护和最后离开,都一样会发生。
只是一种情节的需要?在缺乏了必然性的故事里,这个奇异的存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摆设,甚至它使得凯特和保罗之间的感情纠葛也变得游戏化,但其实这反而增加了误读的可能:似乎是因为特那的出现,才使得凯特和保罗变成了老人口中所说“可以任意挥霍”的人生,变成了“情陷撒哈拉”里吞噬了有限的那种无限。再回到保罗和凯特本身的情感中,他们结婚十年,保罗说时间并不长,凯特说时间有些长了;他们分别寻找另外的情感寄托,凯特说:“我们害怕的是不同的东西,我害怕的是孤独,没有你我依然过得很好。”而保罗却说:“那也许是因为,我们都不敢爱得太深。”
两个人的确有着太多的不同,婚姻出现这种状态似乎也正常,但是不敢爱太深的理由来自哪里?害怕不同的东西就可以寻找不同的安慰?从分道扬镳到再次汇聚,他们既不是游客,也不想做旅行者,只是在一种漫无目的的行走中寻找自己可能遇见想要的东西,这便形成了一种悖论,而这个悖论似乎也就变成了老人所说的挥霍,而当保罗甚至连生命都挥霍掉了,这种“不敢爱的太深”才变成了永恒的追求。保罗没有征兆地染上了疾病,凯特作为一个妻子,也作为唯一的同行者,开始照顾他,她四处寻求当地人的帮助,他搭上卡车去往一个军事点,在那里保罗得到了暂时的救助,但是似乎已经无力回天,在保罗逐渐走向生命终点的时候,凯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我想回到过去。”保罗对她说,过去是十年前最初、最纯的那段时光?但是他又说:“这些年我只爱你一个。”凯特说:“我在这里,我不走。”保罗还是呼唤着:“和我在一起。”这是一个预见了生命将逝的人最后的告白,不管是回到过去还是不想凯特离开自己,保罗似乎已经感悟到了生命的意义,那就是不应该再被挥霍。而凯特也在这生离死别中审视自己和保罗的情感,没有说出“我也爱你”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这种情感的最后表达中反而看见了和生命有关的宝贵存在。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凯特开始了自我返回,开始告别成为“旅行者”。如果说保罗的死促使她审视生命,那么异域陌生之地的困难则使她放弃了“永远不会回去了”的打算,她卖掉了行李,她加入了驼队,她蒙上了面纱,她委身于当地的头目,在这个意义上,她以异化的方式换取一种平安的存在,在她的世界里是无边无际的荒漠,是漫天飞舞的尘沙,是遮蔽的天空,甚至是生命不确定的惶惑,即使在这个过程中她看见了绝美阴冷的月光,看见了如朝觐般坚定的驼队,看见了异域风情的仪式,但是对于凯特来说,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沉浸其中不想回家的旅行者,她想告别着无限的挥霍,像离开着无尽的遮蔽。这是外部环境对她的刺激和考验,甚至凯特的整个后半段旅程都变成了这种折磨中的逃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破败的土墙,阴暗的窄巷,肮脏的街道,集市上血淋淋的肉块,无处不在成群的苍蝇,是让凯特产生了对自我迷失的凝视,走入这片土地就是迷失的开始,而保罗的死看起来是从内部带给她一种醒悟,但其实也是外部促成的结果,所以保罗死亡作为一种偶然事件似乎解构了必然的醒悟意义——如果保罗不染病,如果保罗不死去,如果两个人还是以旅行者的身份感受异域风情,是不是他们就不想离开这里?是不是他们就不会体悟生命?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说出“这些年我只爱你一个”的终极表白?
所以,他们的内心依然处于被外部架空的情境中,在这个意义上,保罗的死亡,凯特的逃离就缺乏了必然性,而最终她的回归也只是一个偶然事件——就像特那的离开。所以即使返回了小酒馆,即使面对独语的老人,这一种对于生命的感悟也只是属于贝托鲁奇设定的这个从不张口的观者,所以当无限的沙漠成为迷途,在“情陷撒哈拉”的故事里,在“遮蔽的天空”之下,它只是一个迷失在有限里的偶然事故。
没有哪一秒不想冲进银幕里自拍。
旅者和游客的区别。非洲真是个让人向往又令人恐惧的地方啊。不过最后半小时我有点看不懂⋯⋯
北非之旅,美国夫妇,一开始为妻子不信任之男性旅伴,行为古怪之英国母子……故事背景与角色初设,像不像那部新版擒凶记?但它到底还是贝托鲁奇,而非希区柯克。没有了悬念惊悚与护国救子,只有奇情别恋,异域风光,尺度镜头,以及……霍乱时期的爱情。
贝托鲁奇水好深。CD1和CD2是同一部片子吗?真是环境决定剧情啊,完全屎尿未及。
最壮丽的风景最粗鄙的族群。自私的不太理解安逸生活过惯了去冒险的人,都是一些缺医少药贫穷落后的地方,在这种地方生病基本等同死亡。但是没有人去冒险也无法让我们了解这个世界的全貌,还有那么多原始封闭的村落。后半部分女主陷入盲山一样的故事。所以导演想表达的是什么?爱情?我想更多的展现了蛮夷之邦与现代文明的对比。贝托鲁奇果然少了不情色部分
空旷.Because we don't know when we will die, we get to think of life as an inexhaustible well. 因为不知何时死之将至,我们乃将生命视为无穷无尽任意挥霍的源泉。 Things happen only a certain number of time. And a small number, really. 生命中发生的事情仅有那么几次,是的,或许只是很少的一次。 Ho
怎么看都想起面纱。以为人死掉就完了呢,结果又压寨去了。可能是要更深刻一些吧我猜。John Malkovich怎么看也不顺眼。我又糟践一片儿。。。
说白了就是部公路片 但贝托鲁奇的镜头永远有种魔力 引人遐想 自然香艳 好像夏日午后做了一个汗津津的长梦
#北影节2019#收获的第一个惊喜,《末代皇帝》后贝托鲁奇斯托拉罗坂本龙一再次聚首。斯氏完全神级的运镜和色彩,对光影和眼神的捕捉,搭配教授悲怆的配乐让人整场沉浸其中。游客出发后就会想家而旅者是抱着永不归来启程,一段疏远的婚姻在撒哈拉大沙漠的探险中被彻底逝去,从中思索有的人穷其一生也无法想明白的生与死性与爱的关系。在陌生神秘原始直观的北非地貌中迷失,西方文明的自我审视与情感的重新发现到放逐体会寻找人生中活着时存在的那种感觉。最后一镜的调度和表现也可以说是影史里最好的结尾之一了。太阳宫太平洋巨幕厅修复版。
第一次接触这部电影,是在坂本龙一的纪录片里,那时我被电影明快而深沉的色调所吸引,却并没有体会到音乐赋予了这电影如此的浓烈与沉重。整部电影迸发的张力仿佛镜头中那无边无际的黄沙一般,从银幕里仿佛要将你吞噬殆尽。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看到如此隐忍又强烈得要冲膛而出的情感是什么时候了,那种近似疯狂的情绪仿佛一直流动在你的血液中一般,此刻它和着非洲与阿拉伯文化的节奏与韵律,在你的身体中猛烈撞击着,那种情绪中的崩溃伴着解放解放,也随着女主颠沛的命运散漫开来,并消声在陌生的异域之中。我在非洲的回忆随着这部电影的展开一点点苏醒了,那种燥热和渺小、颠簸与荒芜,原来都沉淀在了我内心的深处。我毫不怀疑这将是我今年北影节的最佳影片,因为它充斥着的不朽的绵延韵味,多么隽永的一曲赞歌。
我们在物质与文化基础的遮蔽下,肆意挥霍微小的生命能量,终日纠结于自设羁绊的诸色困局:这大约就是贝托鲁奇试图传递的信息。但遗憾的是,贝托鲁奇并未用电影语言做出有力的诠释,整部影片浮于表面偏重猎奇。贝托鲁奇的异文化三部曲,都存在这种起点高端而无力支撑的尴尬。【7↓】
看到最后他说出:一生中见过几次日出月落?或许有二十次吧?然而人们觉得一切都可以任意挥霍。我又想到了三毛:“你在想什么?”荷西说。 “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幸福的。”
#北影节留影#被遗忘的经典,震撼。能将旅行与情色、婚姻、历险,人生感悟等衔接地如此天衣无缝的,恐怕也只有伟大的Bertolucci了。沙漠的景色绝美如画,教授的音乐锦上添花,童年记忆还剩下多少,人生中你能看几次月缺月圆,只有老天知道。
客死异乡的悲哀。。main theme由坂本龙一演奏非常契合电影
大闷片,老贝托鲁奇已然放弃叙述和情节,把情绪放逐在撒哈拉上。片尾终于有了一番说教,但显得很牵强。此类表示迷失的电影不一定非得搬到沙漠去拍,纯粹借助布景来表达主题未免太无力。配乐和画面很美,但那属于坂本龙一和撒哈拉,与老贝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生中见过几次日出月落?或许有二十次吧?然而人们觉得一切都可以任意挥霍。
We get to think of life as an inexhaustible well. And then Kit was her name.
【北京电影节展映】北非留孤影,魂断撒哈拉。在恶劣的环境下失去生命,却重新找到了夫妻相濡以沫的感情。北非撒哈拉的景色配上坂本龙一空灵的音乐,悲怆感油然而生。后半剧情较为拖沓乏力,还是过于简单,空有大漠驼队的壮观景色,摄影配乐极佳。但还不够《英国病人》的史诗气魄。三星半
此片十几年前就看过,看了原著重新看一遍,更发现这个文本很难被影视化。只看电影不看书,一些段落很难理解,显得支离破碎。影片难得之处:1、性爱的实存感,2、沙漠的存在,3、马尔科维奇长了一张存在主义的脸 4、鲍尔斯旁白 5、坂本龙一配乐太妙了。
4.5 阿拉伯人的种种举动,其实对女主角和观众构成双重的无法理解,贝托鲁奇决定只用光影去表现人脸最微妙的细节(一瞬间甚至有伯格曼的感觉),并要求我们用感性去理解一种完全的陌生、孤独和恐慌。除了老头的视点不太对,其他完美。爱是瞬间的欢愉和永远无法替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