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发美秘书拿列宁导师和托洛茨基先知开玩笑,啥事都没有。但只要犯了同情白军家属(那对母女)的阶级错误,立马被判枪毙。说明在契卡里最重阶级斗争和组织原则
2,男主角和指挥枪决的契卡军官都是背叛了自己阶级的旧帝国上流社会人士,前者父亲被同事亲手镇压;后者会说法语,法语是帝俄贵族的通用语
3,金发美秘书被枪决前险些被强奸,结果强奸士兵也被判一起枪毙。这体现了契卡的纪律原则(说枪毙你就不强奸你),也是因为男主阳痿,最见不得男女之事。无语的是女秘书在行刑前被扒光后仍然被两名刽子手强奸
4,男主等三人在讨论判决时,眼睛军官杨总是会不假思索的建议对犯人执行枪决,几乎成了口头禅,因此当同事卡兹在议定判决时开玩笑的将杨自己的名字当作犯人名字念出时,杨仍然不假思索的说建议枪毙。可见恶魔们残忍和漠视生命至于何种地步
5,三人议定犯人判决场景在影片中反复出现。在影片开始部分,被议定罪名的犯人身份基本是白军军官、贵族、神父等“革命的敌人”。但影片后面部分,犯人的身份却出现了农民和工人。工农国家镇压工农,耐人寻味
6,对以上犯人的裁决基本都是枪决,全片只有一名犯人被判流放
7,虽然片中男女裸体甚多,性爱情节也有隐晦提示(秘书作势脱裙子)。但因为影片沉重的基调,全片没有任何一个性爱镜头
- 革命不是思想,她是活生生生的有机体。她是一个伟大的孕妇。不是马克思穿着白白净净的衬衫想出来的。她不是神话,而多产于长满虱子的粗布衬衫里。她的身上爬满寄生虫,要将它们捻死、捻死、捻死······而特别是在这个国家,几个世纪收到对人格敬重的毒害。正因这样,铁的秩序我们必须要的。否则,崩溃。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啊?无尽的叛乱。因此我们的革命始于将自发力量捕获到合理约束的铁框架内。这样才有马克思的白衬衫。
- 我们消灭的不是具体的人,而是那个资产阶级,这个阶级从中推出了越来越新的革命的敌人。
- 革命是残酷的,不幸的。她嗜血。她从最优秀的人身上吸食营养。但需要供其营养和血液,为的是震动、更新这个世界。需要经历磨难、肮脏、痛苦。没有鲜血和痛苦,她永远不会诞生。
- 为了镇压这个国家的混乱,我们需要强力的,甚至残酷的执政。这就是为什么存在于地下。这在法国——断头台,公开处决。而罪犯,就像剧里的主角。他可能说任何蠢话,并将这一切留在观众的记忆里,也给予了斗争的精神力量。而地下处决——不公开的,秘密,没有宣判。没有任何外部效果。这样的处决镇压的是精神上的个体。死后什么也不剩,没有躯体,没有坟墓,甚至没有准确的死亡日期。而有过一个人吗?你有个适当宽的后脑勺。
- 革命没有任何哲理的
- 就是名称也选了最荒谬的,以我的理解。无产阶级专政。你们不要人格,它对你们是危险的。你们把个体用“我们”的概念替换掉。并在此基础上建立自己的国家兵营。那里将存在那个“我们”。而你们对于“我”,想必,自己的出路,是回归自我并分享其他“我”的命运。这对于你们,是不需要的和危险的。
- 革命就是组织性、计划性和清算。
- 革命教会沃恩的人民有尊严的死去。
- 同志们!同志们!革命——这不是按计划分配,不是枪毙,不是契卡。革命——是劳动人民的兄弟情谊。革命——这是生活!同志们,你们自由了。革命宽恕了你们。
感谢字幕提供者。
(by:电影分享会)
影片透过契卡一个地方领导人之眼,展示给观众一幅幅血腥的图景。影片确实是相当的血腥,一声声的枪响,一具具的尸体,折磨着你的神经,考验着你忍耐的极限。 俄罗斯是一个典型的东正教国家,苏联时期,宗教被严格的压制,解体以后,这种压制得到了释放。契卡是1992年上映的电影,时值苏联解体期间,这种对革命的愤恨和对宗教的向往集中到了一个很高的层面。 幽暗狭窄的密闭房间内,空气浑浊。四周墙壁破旧斑驳,死气沉沉。五名苏维埃的犯人被推搡着引入此处,他们之中有男有女,身份各异。过道上摆着一张椅子,五人被要求褪去身上全部衣物并将其置于椅上。
一名教徒谨遵教义,羞于当众赤身,向士兵表达意愿,无果;一名妇人一边脱衣,一边不住地啜泣——好心的士兵递了一杯东西给她喝,让她平复心情。很快,五人脱衣妥当、一丝不挂,他们捂着自己的下面,也捂着自己作为人的最后一刻的尊严,被引向一面墙壁。妇人绝望地哀求道:请你们手下留情……
这面墙壁前竖着五块木门,五人被要求面对自己眼前的木门。五名士兵准备就绪,分别站在五名犯人的身后并且用枪瞄准。我们的主角向行刑指挥官微微点头,指挥官举棒又挥下,五声枪响同时响起,犯人们应声丧命。
两名搬运工将绳索绑在尸体的脚踝上,通过杠杆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从地下室运向室外。而室外的人员配合着接收尸体,将其扔向卡车。 卡车上,是无数的尸体。 这里就是契卡。这些士兵就是契卡。这些无数的尸体,就产生于契卡之手。 在日复一日的屠杀中,契卡头子们的灵魂也走向了自我崩溃。不过该组织机器从创立到最后散去,足足74年啊。 前苏解体后,虽然留下的该类图片资料很少,但是1992年还是拍摄了电影《契卡》,作为历史回望。血腥!
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成功后,列宁要求捷尔任斯基创办一个可以用非常手段同一切反革命分子作斗争的机构。同年12月20日,捷尔任斯基创立契卡。 契卡的任务可以简单概括为:在全国范围内消灭和制止反革命和资产阶级、地主以及一切富有阶级的怠工行为,将其积极分子交由法庭处理,同时还进行前期侦查和预审。 契卡对于镇压异己的手段极端严厉,已逊位的俄皇尼古拉二世一家人亦遭其秘密处决,全俄上下成千上万的所谓政敌未经审讯即被枪决。而事实上,不仅仅是所谓政敌,很多人只因曾是知识分子、产业家或神职人员即被枪毙。
而本片的主角Srubov,就是当地契卡的头头。在他的领导下,社会完全笼罩在一片红色恐怖之中,全片则以阴沉肃杀的色调呈现,压抑得让人窒息。契卡大肆逮捕知识分子、贵族、犹太人、同性恋、神职人员以及他们的家人。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孩,只要你被认为是苏维埃的敌人,哪怕只是在一个词语中表达了对苏维埃的不满,你的命运即被决定。是的,片中还出现了枪毙小孩的场景。 契卡的行刑队,或者说刽子手们,每天要枪毙无数的男女老少。但在这些侩子手看来,他们只是在履行国家赋予的职能,没有丝毫仁慈和同情。 主角Srubov是冷血之至的极权工具,是披着国家合法外衣的的杀人狂魔。他的父亲被其契卡同事B亲自枪毙,但他对B毫无怨言,反而认为父亲活该,是绝对的六亲不认、绝对的寡恩薄义。他是一名极度狂热的革命者。 没有目击者,没有遗言,只有无名的尸体消失在苏维埃无人知晓的角落。 契卡就这么仿似流水线般秘密有序地运行着自家的屠宰场。它俨然一台红色的杀人机器,夜以继日地轰鸣运行,毫不留情地碾压在自己的人民身上。 据估计,从1917年到1922年改制为止,契卡枪毙人数在14万至50万之间。 然而,这次肃反运动结束以后,苏联在30年代又迎来一场更可怕的肃反运动——大清洗。 该片导演亚历山大·罗戈日金,1949年出生于列宁格勒。其作品《警卫》曾获得1990年的柏林银熊大奖!
正视自己的历史,才能保障历史不会被重演。
http://my-hit.ru/film/2319/online
刽子手发疯简记。故事单薄场景简单,相比那段历史来说过于轻飘了些。
简单粗暴的电影,一轮一轮的枪决,托运尸体,已经快吐了。关键不在于契卡是个多么黑暗的组织,历史总在需要它的时候重新上演。要讨论的还是人的问题,屠杀,脆弱,宗教渴求。每个人都有一个门板,门板后面是另一个世界。你们都要进窄门,这是引到永生的。契卡成员在结尾也进了自己的门。
捷尔任斯基临终宣言:“你们知道,什么是我的力量所在吗?那就是我从不顾惜自己/“别以为我会寻求革命的公道途径。我们现在不需要公道,现在是面对面的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战争。我建议并请求建立一个同反革命进行革命清算的机构。”/“我们代表的就是自我组织的恐怖主义—这话要先说清楚。”
单调即残酷。换个名字就是造尸总动员?“新世界的诞生是少不了折磨与鲜血。要压制混乱局面,就需要一个强大而残酷的政权,那政权就是我们的地下室。”始终觉得苏联带给我们的苦难要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太惨烈了……
红色恐怖片。简单地说,革命的逻辑就是枪毙那些幸福的人,世界就被净化了。
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行动。进步阶级只有通过暴力才能达到变革社会制度的目的。革命是政治的最高行动。马克思主义认为,革命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避免的政治行动。
好应景啊,刚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对应的俄文就是克格勃,契卡就是克格勃的前身
以革命的名义进行大屠杀,杀到一切异见者、一切自由人、一切异己。这是20世纪血色恐怖的开端,然后这一经验在多个国家被“发扬光大”。最后在红色高棉手里到达顶点。
谢谢影片及字幕提供者。
从前有一个契卡头子,天天盯着枪毙犯人,最后他疯了……
如果,让巴斯奎特,克林姆特,毕加索或者席勒以本片为母题去创作,我想他们的画壁下除了扭曲的肉体,无一例外会通向一个地方:地狱。如果,让斯特拉文斯基,肖斯塔科维奇,拉赫玛尼洛夫乃至柴可夫斯基以此作曲,无一例外都会听到炼狱的哭嚎。
集权社会主义是社会的最大危害
苏联刚瓦解就有这样的片子出来!即便是平淡的记述也足够让人震撼了!
俄联邦2年拍摄的苏维埃初代残酷故事。相比解冻时期阿布拉泽含蓄的《忏悔》,《契卡》要直接和非电影化得多,场景简单到只剩革命的审判桌和魔鬼的地下室。它更像是一部群演全情投入无谓牺牲的残酷戏剧。
1928年中央特科成立 之初,上海的党中央就举 办几期训练班,培训特科 人员从事秘密工作的专门 知识和技术。一般训练班 时间为3周时间,地点在上 海的浦东或是上海紧邻地 区。中央负责人周恩来, 项英等领导向学员们做报 告。先前在苏联契卡受训 的陈赓,顾顺章等人把自 己在苏联学习
有人去地狱参观,发现历史上的大罪人都站在粪坑里面,希特勒被淹到颈部,而斯大林却只没过靴子,人家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回答说:“因为我站在了列宁的肩膀上”。
我当契卡,我会干得更出色。可保我后清五十年江山。
革命总是一场排除异己的同化过程,个体的意义也许仅仅只是划在墙上标示死亡的粉笔痕迹,而最终,“我们”取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