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时旸)
既没有什么所谓燃爆,也并不觉得哪里搞笑,这就是《缝纫机乐队》最直接的观感。这部电影就像故事中那个乐队的名字一样泛着一股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味道。
很明显,这是一部企图以喜剧打底,但终究要贩卖情怀和梦想的电影,但遗憾的是,这二者最终彼此抵消,使劲挠痒但终不得法,努力煽情也事与愿违。单独看喜剧设定的那些桥段,甚至还不如之前大鹏监制的那部《夫子雄兵》,《缝纫机乐队》沦落到几乎只能依赖于东北口音本身的一点点喜感拯救自己。
当年,大鹏执导的第一部长片《煎饼侠》被众人批评——段子拼贴,卖弄小聪明云云,但不可否认,那个故事充满密集又扎实的笑点,更重要的是,即便最后的煽情段落也看得出那是大鹏多年以来真实心路历程的一次重述。那部电影让大鹏自我确认了他的故事套路——无助又坚韧的底层小人物为梦打拼,啼笑皆非的境遇混搭着自嘲精神,维系骨子里坚挺的理想,他企图在《缝纫机乐队》中复刻这一切,但是却散失了魂魄,徒留空壳,《缝纫机乐队》味同爵蜡般的呈现一个又一个毫无悬念的段落,最终导向一个更无悬念的结尾。
如果放在15年前,哪怕是10年前,用摇滚乐代言理想主义尚且可以理解,但是21世纪都已经走过了17年,在这个时刻仍然絮絮叨叨地诉说着摇滚不死的说教,一切都显得那么莫名其妙,而且,把这一切都安排在小城集安,这怎么看更像是一个地方性的旅游宣传广告,而不像一个可信的故事。
作为当下的观影主流人群的年轻人或许都已经不再知道,曾经有一个词汇精准地描摹过这故事中乔杉所扮演的胡亮的状态——死磕。1990年代中期直至2000年之后的一小段时间,死磕仍然被认作是一种精神力量,一个可以大张旗鼓说出口的豪迈词汇。北京的树村、霍营和东北旺,那些残破、肮脏、地处边缘地带的摇滚村,吸纳收拢着众多从各地奔赴而来准备死磕到底的摇滚乐手,他们企图对抗一些事情,建立另一些事情,虽然他们所对抗的和企图建立的到底是什么又都暧昧不明,但是那种抵抗的姿态感染了自己。日后,这些人中,有的进入了商业系统,有的下落不明,但无论怎样,人们都不再提及所谓的死磕,并不是因为什么摇滚精神的衰落,而是不再需要那种戏剧化的“战斗状态”,互联网改变了很多东西,让一切变得琐碎、漂浮,但是也让很多事变得丰富和多元,比如乐迷和渠道,即便再小众的乐队也都纷纷找到了具有粘性的听众,乐手们早已不再需要对谁拔刀相向,在这样的现实基础中去看待《缝纫机乐队》的故事,胡亮的行为就显得异常诡异——一个声称热爱摇滚的男人,只写出了两句歌词,却莫名其妙的花费巨资寻找到了一位过气的经纪人,要求对方为自己打造乐队?大鹏所出演的程宫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这个人物的价值是什么?他的出现推动了什么?既然胡亮本人可以散发传单吸引乐手,既然他自己就认识一个又一个深藏不露的摇滚高手,为什么还要倾家荡产地把程宫找来?难道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激发程宫的理想和热血吗?这个故事的根基本身就很可疑,几乎是不成立的。
故事中对“摇滚公园”的征地也好,对于吉他图腾的拆除也罢,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表达一个滚滚向前的时代对于某些美好记忆的吞噬,而胡亮用以解决和拯救这一切的方法却比自己高薪邀请经纪人更为离奇——他企图用一场演出,让当地政府看到这座小城的摇滚精神不死,从而收回开发那片土地的经济计划。这又是怎样的一种逻辑呢?这是执着还是痴傻?一个地方政府会因为看到一些人喜欢摇滚乐就放弃开发房地产吗?更何况,摇滚乐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被中国的哪一级政府如此大张旗鼓的首肯过?这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现实主义的故事?
大鹏的一些作品,之所以能够迅速吸引人,是因为他对于真实、世俗生活细节的把握和转述能力,但是这些特征在《缝纫机乐队》中全然不见,到处都是逻辑漏洞,这部电影更像是一个主题先行,类型既定,再随后进行故事罗织的创作方式。为了表达理想、热血和对庸俗生活的对抗,从而陷入了臆想。
抛开主题和故事构建,再去看看这部电影无法摆脱的摇滚情结,一切就显得更加暧昧不明,这到底是拍给摇滚乐迷看的电影还是拍给普通观众看的呢?大鹏植入了大量只有乐迷才能解码的细节,那首《都选C》中有涅槃乐队的经典前奏,有AC/DC乐队名字巧妙的融入,有对约翰-列侬那句鸡汤的挪用和改写……这些到处埋藏着的小小彩蛋,对于真正的乐迷来说,浅显得像个笑话,而对于普通观众而言,又显然无从代入,更不要说那一个个真实的摇滚乐手在片尾亮相时的桥段,就更显得莫名其妙,所以,这一切又一次尴尬了起来,就像是于谦头上那顶崔健式的棒球帽和韩童生身上那件机车夹克一样水土不服。中国的摇滚乐从来不曾像故事中臆想的那般辉煌,也从未像他们描述的那样面临死亡,说到底,这就是一部隔膜的电影,和真正的现实隔膜,和中国摇滚乐隔膜。或许,为数不多的对于摇滚的敬意只在于,大鹏真的注意要求所有人敬金属礼的时候都纷纷收起了大拇指,可问题又来了,这个标准的重金属致意和他们乐队演唱的那首高中生水准的励志歌曲又有什么关系?一群喊着摇滚不死的人,愿意用生命去捍卫摇滚的人,最终唱出了一首和摇滚毫无瓜葛的歌,这或许是对这部电影最微妙的反讽。
(本文首发“枪稿”公众号)
大鹏的新电影《缝纫机乐队》结尾,娜扎扮演的女主角身穿帅气的风衣,手提一个大行李箱,追随大鹏扮演的男主角程宫一起登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 这让程宫感到意外又惊喜。女主看着一脸惊诧的他,“怎么着,难道北京是你们家开的吗?就只允许你一个人当北漂?” 这个时候,“北漂”作为这部喜剧happy ending的一部分,被赋予了非常神圣的意义。 通常,当我们谈及“北漂”,这个词给我们的体验是什么?是一种漂泊不定的生活,是身份感的缺失,是一种对自我认同的调侃,还略微带点自黑与自嘲。 但是大鹏打破了这种绵软无力。当他说出“北漂”这个词时,他是如此理直气壮,语气中充满自豪。 这皆因一个词——梦想。梦想这个词听起来俗烂又煽情。但大鹏还是想用一部电影的时间,狠狠地再说一遍:有梦想的人就是牛逼。 一个潦倒失败的音乐经纪人,一个心怀摇滚梦的歌手,一个情场失意、与父亲闹到剑拔弩张的女文青,一个暗恋对象不知所踪的不靠谱青年,一个曾经摇滚的老妇科大夫,一个迫于妈妈威势、只能偷偷喜欢音乐的小女孩,组成了一支摇滚乐队。 没错,《缝纫机乐队》讲的就是这样一群“乌合之众”的故事。 如同不少电影里呈现的那样,他们对于摇滚的理想主义情怀,被置于一种不可阻挡的商业化浪潮之下——那个象征着城市图腾的大吉他雕塑,和很多的老建筑老厂房一样,即将葬身于开发商的推土机下。 主人公们组乐队,筹办演出,为的就是发出声音,保住他们心目中的那块圣地。但敌人的外部压力和内部瓦解之下,大吉他这个城市图腾并没有保住。 在废墟之上,他们依然进行了演出——即便不能保有梦想,也要与曾经的梦想好好地告别。 然后,废墟里又开出新的理想之花。 电影情节并不太复杂。 和上一部《煎饼侠》一样,《缝纫机乐队》还是一部大鹏写大鹏的电影。拍摄《屌丝男士》红了之后,大鹏收到很多人送来的现成剧本,但他不愿意用,即便这些剧本写得有多么精巧、多么戏剧化。 他的电影,是独属于他的造梦机器。他迫切地想要表达自我,使自己在电影里不可替代。 《煎饼侠》里,大鹏就是大鹏,柳岩就是柳岩,吴君如就是吴君如,小岳岳就是小岳岳。到了《缝纫机乐队》,角色有了他们虚构的名字,不再是演员们自己,但大鹏的个人色彩仍然浓厚。 大鹏年少时就喜欢音乐,但在父母看来,音乐是一个不靠谱的梦想。他不敢违抗父母之命,偷偷地喜欢着音乐,但学习上也丝毫不敢懈怠,努力地做着所有人眼中的好学生。 他的音乐梦想是在家里的一台缝纫机上开始的。缝纫机就是他的书桌,他在上面开始了最初的创作。所以即便“缝纫机乐队”这个片名被人批评不够商业,他却一定要坚持。 同样,摇滚乐这个一小撮艺术青年们热爱并为之献身的音乐形式,在大鹏的情感投射之下,也具有了普世色彩。 它能打动代乐乐饰演的强悍母亲,不再阻止女儿的音乐梦想;能打动唯利是图的无良商人,弥合父女关系;也能使黑帮小混混们为之缴械;令整座城市——大鹏出生并成长的小城吉安——为之倾倒、为之热血沸腾。 尽管这具有乌托邦色彩,尽管为了追秀喜剧桥段和戏剧化效果,这部电影在很多环节上都做得比较糙。 但当大鹏在舞台上忘情演唱,向自小追慕的beyond致敬时,那一股不忘初心的真诚和情怀,依然打动了我。 大鹏在一个演讲里说,自己严谨、刻板,缺乏安全感。工作上,他并非总是游刃有余;创作上,也并非天才。 他大学在父母授意下学建筑,之后进搜狐当音乐编辑、做主持人、做自制节目、拍电影……虽然不乏艰难,但他心中始终拥有梦想,并朝着正确的方向不断努力。 “梦想就是一股劲,有了它,盼着每天都赶快开始,没有了它,盼着每天都赶快结束”,在《缝纫机乐队》里,他说。 但是坚持梦想,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梦想和现实,总是不断地冲突、不断地角力。每个心怀远方的人,毕竟也要脚踩大地。 那些放弃家乡的安稳生活、远离父母亲人的北漂一族,既享受着这个城市的新鲜、活力与多元,同样也承担着“长安居,大不易”的各种社会压力。 每天被挤上公交车、在地铁里面贴面呼吸,忍受着这里的脏空气,还有家住通州、单位在中关村的上班族,钟摆一样的燕郊党们……在这个城市里疲于奔命,但梦想并未靠近,而是每一天,似乎离得又远了一些。 这时候,你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记得《奇葩说》里曾经有一个辩题:当你的好朋友执着于一个不靠谱的梦想,你要不要劝阻Ta? 你可能不假思索地回答“要”,但再想想,这个辩题的两难性在于,梦想的靠谱与否,真的很难真正去界定。 我的意见是,即便梦想看起来那么遥远,也不要轻易去叫醒那个人。 就像大鹏说的,梦想不是用来实现的,而是用来追逐的。追逐一个更好的自己。 大鹏的喜剧观很有意思。“非常认真和正经的一个人,沉浸在自己无比相信的一件事情当中,并不是说表情和动作非要夸张到逗乐大家。” 看到这样的表述,我眼前立刻浮现的是《将军号》中巴斯特·基顿那张脸,别人为他前仰后合,但他永远沉浸在自己醉心的事物里头。脸上的那种冷静与专注,似乎连岁月都摧毁不了。 ——不论他沉浸于的那件事,到底是对是错,到底是不是很荒谬。 俗话说,当局者迷。可是,迷未必不好,迷就是人生啊。 所以我还是要挺一下大鹏——正因为梦想很难,所以关于梦想的主题,值得被一遍遍地诉说。 电影温暖而执着地提醒我:真正使你在这个城市有根的,不是那一纸户口,而仍然是那个叫做梦想的东西。
一直觉得梦想这个东西有时候强调出来会有点矫情。有很多电影都讲梦想,不免会有点俗。
电影开端在我看来比较落于俗套,不过对于这个主题的电影也很正常。一群人因为对摇滚的喜爱要拯救即将被拆的大吉他,很常见的草根对抗钱或权的故事。但其中有很多不常见的的令人惊喜的因素。比如说歌曲不错,以及最后对摇滚的致敬,还是挺能打动人的。
另外,娜扎很美很酷,很养眼,值得一看。
故事发生在集安市,市政府为了纪念破吉他乐队,修建了一个大吉他
现在有商人要把大吉他拆了,在上面搞房地产。
摇滚乐迷胡亮(乔杉 饰),
请破吉他乐队前经纪人程宫(大鹏 饰)
来帮一个月的忙,9月30日在大吉他面前办演唱会,让市政府觉得集安的摇滚没有死,大吉他不能拆。
程宫开价50万,胡亮没有那么多钱,只好分期付款。
然而程宫到了集安市发现胡亮连乐队都没有,胡亮说加5万块请程宫帮忙组乐队,结果程宫哄抬到了10万块。
随后他们组建了缝纫机乐队,队员是主唱胡亮,贝斯手丁建国(古力娜扎 饰),
鼓手炸药,键盘手希希,吉他手杨双树。
程宫还利用队员赚外快,让炸药教老孙头打鼓,收老孙头5000学费,却只给炸药300。而胡亮把这5000块给了一对骑行的夫妻,让他们在摩托车上插2支大旗为缝纫机乐队做广告。程宫觉得胡亮被骗了,狠狠地批评了他。
缝纫机乐队在集安七中举办了演唱会,表演非常成功,顺利刷爆了朋友圈。恰好第二天市政府有个晚会,又恰好叫缝纫机乐队去表演,这意味着他们有机会保住大吉他了。
不料房地产公司的丁总私下和程宫见面,给他66.6万让缝纫机乐队放弃表演。程宫没有同意,丁总追加了50万才让程宫答应。
晚上,丁建国带程宫到工地,看见胡亮在开叉车。原来,胡亮每天晚上来开叉车,目的是还钱给程宫。
然而房地产公司打招呼都没打,当晚就把大吉他拆了。程宫非常内疚,说他拿了房地产的钱才取消了演出,从此乐队分崩离析。
程宫放了一摞钱在胡亮家里,然后回到了北京。
有一天,程宫看见那对骑行的夫妻果然在摩托车上插了大旗在街上宣传,程宫突然虎躯一震,他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立马回到集安让乐队回归。
全国那么大,这对夫妻刚好在你面前路过,你就没想过他俩是早有预谋吗?
就算他们没骗你,就他们两个人能起多大的宣传作用?
事实证明宣传作用相当可观,缝纫机乐队在大吉他遗址的演唱会十分顺利,堪称人山人海、万人空巷。缝纫机乐队重归于好,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电影总的来说还是中等偏下的,下面简单说说缺点。
一、人物形象单薄。
1. 程宫
说实话整部电影没有一个角色是成功的,而程宫作为主角,他的塑造是最失败的。
首先,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自己都没什么本事,还对胡亮开价50万,胡亮钱不够说分期付款,程宫却说“分期付款我也要每天见到钱,一天见不到钱我立马回北京。”
胡亮说加5万块请程宫帮忙组乐队,程宫开价7万,胡亮都同意7万了,程宫还要哄抬到10万,这不明摆着欺负胡亮是老实人吗?
可能有人要说了,胡亮和程宫抬杠这段只是一个笑点,不要那么较真。实际上喜剧片的笑点如果只服务于笑点本身,而不服务于剧情,这笑点不要也罢。
不仅如此,程宫还说演唱会开始之前必须见到尾款,不然就毁了胡亮的吊坠。
程宫吃里扒外,让炸药教老孙头学鼓,收老孙头5000学费,只给炸药300,你也配当经纪人?
丁总出66.6万让程宫取消演出,程宫没同意,结果丁总追加50万,程宫就同意了。这说到底全是为了“钱”。
“钱可以解决99%的问题,还有1%的问题可以用更多更多的钱解决。”
贯穿电影的主题不是摇滚也不是音乐,而是“钱”,只要有钱你就是大爷。
程宫的人设就是只认钱,这原本无可厚非,但他几十年都这样了,他就看了一眼胡亮在开叉车,就能瞬间醒悟?
面对房地产公司拆除大吉他,程宫在雨中哭着对胡亮说:“我收了开发商的钱,是我把演出取消的。”
你他妈钱都收了,你跟我博什么同情心呢?
好人坏人全都让你当了?
后来,程宫看见骑行的夫妻在做宣传,立马决定花5000块打车回集安市找胡亮。
你再着急也可以坐飞机吧,难道飞机还没有出租车快?
程宫从只认钱,到一点不在乎钱,可以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秒黑化,一秒洗白,一点铺垫都没有,博尔特也没这么快吧?
这一系列剧情导致程宫的形象非常脸谱化,好像他只能是好人或者坏人,丰富不起来。
2.胡亮
这角色是个老好人,但又过于圣母了。
程宫开口要钱,胡亮就会给他。胡亮先承诺给他50万,为组乐队又给他10万。
你就心甘情愿给他60万,然后自己每天晚上去开叉车?这60万就不能干点别的?不是说集安是摇滚之城,人人都是乐手吗?
(集安:我没说过,是他们说的)
你这60万一定有别的方法可以组乐队吧?没有程宫,你靠自己也能找到丁建国、炸药这样无私奉献的人吧?
再说,你默默无闻开叉车的事难道不应该永远默默无闻吗,你会告诉丁建国?
雷锋做好事还记在日记本里呢,你又要学雷锋做好事又要往外说?一会儿圣母boy一会儿心机婊?
3.希希的妈妈、杨双树的女儿
原本希希的妈妈不同意希希搞乐队,杨双树的女儿也不同意杨双树搞乐队,看了缝纫机乐队的视频就瞬间同意了?
之前希希和杨双树玩音乐,他们的妈妈(女儿)从没看见过吗?
希希和杨双树争取过那么多次都遭到了反对,这突然就同意了?
而且希希的妈妈为了支持女儿开演唱会,会叫一帮兄弟去帮忙打架?
还来的那么及时,连警察都没到你们就到了,你以为你是曹操啊说到就到?
4.发财总和他的两个手下
这三个角色,以及发财总和丁建国的关系、丁建国和丁总的关系、发财总和丁总的关系,对剧情毫无推进作用,去掉也没有任何影响。
二、剧情过于理想化,平铺直叙毫无张力
1.电影开头,胡亮说他想在大吉他前办演唱会,让市政府觉得集安的摇滚没有死,大吉他不能拆。
你办个演唱会,别人就不拆大吉他了?别人就不搞房地产了?
2.在学校搞个演唱会就能刷屏整个朋友圈?
现在要搞个热点,至少投资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最后还不一定能火,如果有几十个100万粉丝的微博和公众号大V捆绑营销我还相信你可以刷爆朋友圈,单凭一个电台太理想化了。
3.缝纫机乐队在学校办了演唱会,恰好第二天市政府就有晚会,又恰好邀请他们去表演。
市政府的晚会不应该是早就排练好的吗,会允许你们临时上场表演,而且还是刚刚成立的乐队?
4.在市政府晚会表演了,就一定可以保住大吉他?
没有在市政府的晚会表演,就不能保住大吉他?
大吉他能不能保住,就只取决于有没有在市政府晚会上表演?
5.最后他们在大吉他遗址办演唱会也是同样的道理,就靠一个电台,一对骑行的情侣就可以让一群人来看?
电台是胡亮早就知道的,情侣也是他找的,那程宫到底发挥什么作用呢?
三、和前作雷同,毫无进步
1.大鹏指导的《煎饼侠》《缝纫机乐队》,以及他主演的《父子雄兵》,全都离不开“钱”。
《煎饼侠》中,男主把投资人给他用来拍电影的1000万全部用来买钻石,打算送给女神,结果他把钻石弄丢了,为了筹款只好去主持葬礼,被人用钱侮辱,这他妈不是自作自受吗?
等他找到钻石了,还了投资人的钱,又决定不拍电影了,还反过来用钱侮辱那些不求回报帮助他的剧组……
《父子雄兵》中,男主为了还50万的债,让父亲去云南旅游,然后举行了一个父亲的假葬礼来收份子钱……
《缝纫机乐队》的男主又是为了钱给胡亮当经纪人,又为了钱组乐队,为了钱吃炸药的回扣,为了钱取消演出……
本以为《缝纫机乐队》中程宫有什么难言之隐,结果没有,他就是爱钱,没有理由,没有丝毫交代。故事的最后,他又突然不在乎钱了,宁愿花5000块打车也不愿选择坐飞机。
这三部电影从头到尾就离不开一个“钱”字,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俗,而且反转非常生硬。
昨天刚刚看了宋康昊主演的《出****》,男主同样是刚开始很在乎钱,到后来他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钱都可以用钱解决,再到后来认为一身正气比钱更重要,都是经过了层层铺垫,从而令人信服,这就处理得很好。
如果是类似《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富豪片,类似《五亿探长雷洛传》从政片,类似《大空头》的从商片,以“钱”贯穿全片无可厚非,但《缝纫机乐队》作为一部有关音乐的电影,有必要这么俗吗?就不可以真诚一点,接地气一点吗?同类型的外国片《爱乐之城》《爆裂鼓手》《音乐之声》,华语的《闪光少女》《天台爱情》《钢的琴》有满篇都在讲“钱”吗?
2.不得不说,《煎饼侠》和《缝纫机乐队》的剧情太雷同了,同样是干一件事(拍电影或开演唱会),然后组队(组剧组和组乐队),随后在困难中前行,后来男主会出卖朋友,最后男主悔悟,继续拍电影或开演唱会,和朋友冰释前嫌的同时实现梦想。
四、低俗
“乱纶”“改日”“只要不搞大吉他,他们可以来搞我”“柳岩是谁都能摸的吗”“你在北京也老这么偷人吗?”之类的台词不会让你觉得有趣,只会让你觉得恶心和低俗。
我并不排斥荤段子,但同样一个段子,导演和编剧的水平不同,那么效果就不同,观众的感受也不同。
比如《青春梦工厂》《美国派》这种性喜剧片毫不避讳尺度,大胆谈“性”就显得丝毫不做作,而非性喜剧片也有很多拿捏很到位,比如周星驰早年的《大内密探零零发》《逃学威龙》《百变星君》《国产凌凌漆》《情圣》,你看到其中的荤段子不会觉得低俗,可以会心一笑,导演和主演的功力高下立见。
总的来说,我给大鹏一下建议:
1.多多打磨剧本,尽量让人物形象和故事逻辑更加完善。
2.摆脱以前作品的影子,拍一部不雷同的全新电影。
3.荤段子可以有,但要换一个更高级的方法讲出来。
我毕竟是中国人,骂归骂,最后还是要支持一下国产片,还是希望国产片能越来越好。当然,前提是大鹏能看到这篇文章。
说完电影,我们来说说导演。最近,某影评人A给《缝纫机乐队》打了一星,大鹏直呼A是傻逼,还扬言要约架。
大鹏说他不让A进媒体看片会,因为A很多次给大鹏以及其它国产电影进行差评,所以A不是他想邀请的媒体朋友。
视频地址:大鹏回应恶意差评影评人
当然,我并不是断章取义,大鹏也说过A“收5000块才肯删帖”“靠骂各种电影做生意”“电影没上映就写好一颗星影评”之类的话,这些事情都没有证据,A也发过微博辟谣,但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
我不偏袒A,也不支持A。并不是说我反对大鹏,就代表我支持A,这之间没有联系。
我只知道大鹏的确“想要处理(删帖)”,说“经常给国产电影打差评”的人不是他“想要邀请的媒体朋友”,想要“打他”,还说“这个电影不止一星”。
实际上任何电影都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任何电影也有人没看就打五星,也有人没看就打一星。
明年春节上映的《西游记:女儿国》《捉妖记2》《唐人街探案2》不可能有人看过了,但仍然有人没看就打五星,也有人没看就打一星。
《西游记:女儿国》短评:
《捉妖记2》短评:
《唐人街探案2》短评:
你不能说打1星就是水军,打5星就是公正,也不能说打1星就是无脑黑,打5星就是无脑吹。因为他们如果铁了心要黑或者吹,看过以后不管电影怎样同样也会打1星或者5星,他们不会因为看没看过电影而改变评分。
同样的道理,《大护法》《驴得水》《湄公河行动》也有很多人没看就打1星,但现在不照样评分那么高吗?
《摆渡人》《封神传奇》《爵迹》也有很多人没看就打5星,但现在不照样评分那么低吗?
这说明好片不要怕无脑黑,烂片也别指望脑残粉。
有人无脑黑一部电影,也就必然会有无脑吹这部电影,到最后评分还是会趋于相对靠谱。
换句话说,A打了一星,他就是黑子。那有人打五星,你怎么不说他是脑残粉呢?
A没看就打一星,你就要叫他删评论。那有人没看就打了五星,你怎么不叫他删评论呢?
因为A经常给国产片打差评,他就不是你想邀请的媒体朋友?那有人无脑给国产片打五星,他就是你想邀请的朋友了?
打一星的你说他不专业、文笔差、没看懂、没看过几部电影、不懂电影……打五星的你怎么不要求那么多呢?
这不是典型的“党同伐异”吗?我和你的意见相同,你就无条件支持我;我和你意见不同,你说什么也要诋毁我。
那是不是没看过电影的文盲都可以打好评,但只有双博士学位、阅片量过万、从事电影行业30年、电影看了80遍倒背如流、还能写20万字论文保证完全看懂了的才能打差评?
事实上,自由远远比公正重要。
没有什么电影是所有人都喜欢的,也没有什么电影是所有人都不喜欢的。
豆瓣上没有10分的电影,最高分的《地球脉动2》也有0.3%的人给1星,差不多是81人。
他们很有可能是恶意打一星,因为之前是10分,他们打一星之后就降为了9.9,他们觉得自己很牛逼。然而这能撼动《地球脉动2》的豆瓣评分第一的地位吗?
总有人觉得《教父》又臭又长,也没见《教父》的导演说他没看懂;总有人不喜欢《肖申克的救赎》,从没见《肖申克的救赎》的导演强迫他喜欢;总有人觉得《盗梦空间》是装逼,也没见《盗梦空间》的导演说要打人。
你可以说你喜欢,也可以说不喜欢,但你不能说打高分的是装逼,也不能说打低分的就是水军。
你可以说你喜欢,也可以说不喜欢,但你不能干涉别人打多少分。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批评,仅仅是不喜欢而已。
是不是我不喜欢《战狼2》,我就不爱国?是不是我不喜欢《二十二》,我就冷漠无情?是不是我不喜欢《缝纫机乐队》,我就是活该被打的傻逼?
我他妈连不喜欢一部电影的自由都没有了?
这是一个不喜欢电影会被骂的时代。
这是一个给电影打一星会挨打的时代。
这是一个发表看法会有生命危险的时代。
大鹏先给《欢乐好声音》配音,又搬人家的剧情,有点不地道
邦佳维真是笑死了啊哈哈哈哈,有给版权费吗?作为一个曾经的音乐节咖,新裤子出来的时候还是很感动的,整体流畅完成度不错,值得鼓励,大鹏上一部电影这一部摇滚,下一部会是话剧?绘画?看展?养花?读书?黑文艺青年
大鹏能不能去学习乡村爱情自然真切的感情、立体鲜明的人物等优点?本片浮夸不扎实,不诚恳不落地,带着浓浓的春晚小品味道,日常生活、日常对话都不讲人话,不过普通的人生活,好像是在对着镜子挥斥方遒自我欣赏,对着空气练台词觉得掌握了整个世界,基本就是在虚拟的晚会上跑来跑去表演搞笑和煽情。
涅磐come as u r的梗,看片时先是一愣,然后是笑,再就是回忆杀引发的飙泪。片子里的老炮情结梗,邦乔维梗太硬,结尾“乐兵式”太煽,这个最妙。再就是引出第三幕的哈雷梗,就像你在地铁里,突然闻到熟悉的香水味,特别想不顾一切去找前女友一样。最后,娜扎终结了为什么男人都有摇滚梦这个话题。
不仅尴尬,还土到数次引起生理不适...
要在一部青春片里看见李鸿其应该都不会多看两眼,在这片里一衬托,妈呀看完火速下载他之前演的同志电影了!
很不争气的竟然被感动了,但是,还是得承认这部影片的问题很多,尤其是剧作部分,反面角色以及矛盾设置得都很奇怪,缺乏必要性,也使得本片在剧情上有点缺少张力。前面的表演也不够顺,后面更好。不过煽情的部分还不错,搞笑的地方也有。大鹏又一次重复了一遍屌丝也有梦的设定。
继“尬聊”,“尬舞”之后,又诞生了一个新词“尬摇”。把摇滚与“梦想”划等号是得有多中二啊,为啥修车和妇产科大夫就不能是一份有梦想的职业呢?千万群众举着大旗冲入工地让我穿越到了“大干快上”的集体化时代,上百位乐手同唱一首歌让我想起了新东方。大叔玩农金为的是自由还是投机,这是个问题。
大鹏就是为了最后上去唱那一首黄家驹才攒的这部戏吧?整体意思是合格的,但是选的双男主乔彬太不讨喜了,搞笑得很做作,娜扎演太妹也演得有气无力,扣分
第一次几个人亮本事,贝斯一响我眼泪就下来了。不用为了什么而唱,不为什么,音乐本身就是全部的理由啊。它就是值得不惜一切代价去爱,值得为它扛过暴雨与棍棒,值得为它孤独和贫穷,值得为它脑血栓死在台上。艺术水平分高下,但坚持的心都一样烫啊,谁看到片尾能不燥!(大鹏乔杉无感,娜扎小岳岳赞)
错怪大鹏了,片子挺好看啊!后悔没去电影院,比《煎饼侠》强太多,唯一输给开心麻花的地方就是过往作品在观众心中积淀的口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芳华》分别属于一张磁带的AB两面,都讲述了时代洪流中的普通人在信念和理想崩塌后如何选择的故事,大鹏的处理方式更加积极乐观,“机灵”地用一场全民大摇滚规避了这个问题。新裤子《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选得真是太到位了,歌词和影像高度贴合,让人几欲落泪。
如果胡亮自己就可以发传单找乐手,自己又认识那么多深藏不露的高手,为什么还要花重金找一个过气经纪人帮自己攒乐队?这故事根基不成立啊。再有,哪个地方政府会因为看到人们喜欢摇滚乐就放弃开发房地产??这还是不是一个现实主义的故事?搞笑部分也很尴尬,只能依靠东北腔残存一点点喜感。
鼓励加一星。比(我觉得比较一言难尽的……)煎饼侠进步太多,我相信他是少年时真爱过摇滚。大鹏当然不是天才,可他做到了一个努力的人能做到的极限——这对电影市场来讲就足够了,以后要尊称他一声东北周星驰了。
相比《羞羞的铁拳》滥俗狗血肉麻尴尬无聊,《缝纫机乐队》反而明显要好看许多。尽管剧情也不免滥俗,特别是还用摇滚来言说梦想和热血更显得又土又LOW。但好在细节制作比较用心,笑点设置自然巧妙,乔杉的表演喜感十足,笑果颇佳,至少能让人全程看的开心,笑的不那么尴尬。
老的少的美的帅的搞笑的都有了。大鹏这艳福比《煎饼侠》更上一层楼,片子里就他把乐队里俩女的手都牵了,嘴也亲了,连乔杉都亲了。人家从不避讳自己小镇青年的出身,起码这故事没尿点从头笑到尾,情节创作很照顾玩快手的小镇青年。音乐很能提气氛。乔杉拼了。
上次拍电影,这回组乐队,都带有大鹏一后一前的半自传色彩,这次还回到了大鹏的家乡集安。虽说创作模式是《煎饼侠》的延伸(一帮人一起干成一件事),但有显著进步。保留了明星客串与港片情怀的喜好,做到了去段子化,笑点自然,注重前后反差,用音乐理想拔高,燃!还有歌迷的传承。每首歌的节奏配合情节发展,自然流畅。
【C+】①比想象好看,整体各方面都比煎饼侠进步了。②包袱不新鲜,但甩的很有效果③大吉他公园依旧免不了被拆,怀有音乐梦想的男主最终也还是回了北京,虽然是屌丝喜剧的包装,内核却不是打鸡血的屌丝梦,而是丧失生活热情的人,对曾经理想的缅怀。“不去做,有些东西在你心里就真的死了”
直到今年夏天才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是男人还是电影,俗到极致也算大魅力。
看得想打……滚。制作上比《煎饼侠》有进步,尤其几次无缝转场,可以说非常电影了。但乐队搭成后,讲段子的本性又暴露了。叽歪三人组加乔杉,完全不让听音乐,更像拼嘴炮。对摇滚的解释,依然停留在比🤘,摇大旗,人山人海呐喊,还有驾老炮刷老脸。有两处地方笑了,一是黑带,然后是读毕赣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