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影让人回想起当年看《阴阳法王》的感觉,像在做一场别扭诡异的梦,作为对照,徐克的电影是气氛诡异然而并不别扭的,比如同样描述老年鬼怪,《山中传奇》里的王妈妈是个家长里短男人嗓的北方老娘们儿,和《倩女幽魂》里忽男忽女的电音姥姥比起来反倒更不对劲,因为后者是明摆着的银屏怪物,在审美上,对吃惯当代电影工业产品的我们来说,口味更易接受。
还有通常担当惊悚片气氛营造主力的BGM,在这里有时候会缺席。黑夜的山林小径,书生赴宴,丫鬟挑着灯笼在前方引路,背景声只是静夜虫鸣。却一下子就想起了聊斋,这可能是我看到的最接近聊斋的影像。
在叙事上也很随意,崔参军携何云青拜访庄依云家、庄家主母貌似与崔参军有暧昧那一节,这些与主线没什么关系的内容,东一榔头西一锤地说出来。那仿如一个古代说书人的叙事习惯,当代电影工业和观众都不太可能再包容了。最可乐的还有那些表现鱼水之欢的大段比喻,什么蜻蜓交尾、瀑布倾泻,完完全全也是古代话本的写法。只对美学逻辑负责的胡金铨,在经略府乐伎吹奏笛子的时候,让我们看到了优胜美地的瀑布和北美的Blue Jay,这种剪入旅行素材的做法,固然很为制片方省钱,但现在的制片方兴许宁愿不要省这个钱。这种个人到稍显任性的做法,在《空山灵雨》中一样可以看到,紫薇花、红枫、春草、秋林,在同一时节各放异彩。
所以不必在意叙事逻辑,这样风格化的电影要害并不在剧情,细节上的讲究甚至可以(也耐得住)一桢一桢来看,这种讲究不是来源于资金,而是与往昔在精神上的高度契合,这种往昔对当代人而言,已如异国一样陌生了。好像中国画论,乍一看特别玄,好像总在说"气韵"之类云里雾里的东西,不似形式分析图像学研究等等,清晰又易分享。其实气韵对于可感知的对象而言,也是可分享的,前提是相同的文化背景,当传承与环境都消失的时候,气韵也不能再被感知了,只剩下了莫名其妙的观众。
举个例子,胡金铨是最喜欢让演员在风景里走啊走的,从早走到晚,从山坡走到谷地,从雾中走到阳光里。古代中国画中,《行旅图》是个频繁出现的母题,《山中传奇》和《空山灵雨》都开启了长段的行走模式,就好像一段动态的行旅图长卷,随着角色的行走,在屏幕上缓缓展开。这样的安排,当然也有极大可能,收获的只是不耐,因为主线剧情延宕的盼而不得。
此片大概是和《空山灵雨》套拍的,剧组、取景基本相同,当然胡金铨的主要演员永远也是那几位。主要还是为了省钱吧,也没有资本的压力,可以由着性子慢慢拍摄打磨,最终进入电影档案馆,成为电影导演们的元电影。李安的《卧虎藏龙》和侯孝贤的《聂隐娘》有一些这样的精气神在,徐克只学了一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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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胡金铨来香港的第1份工作,就是校佛经,和山中传奇里的石隽的角色是一样的
,他没有什么选择,那是一间印刷厂,校对小说还好,可以一边校一边读小说;佛经是最惨的,一句也不懂,而且又不能错。宋存寿就是他的同事。
胡金铨是最讲气氛控制的,在这样一个回忆的情境当中,他要把那种孤闷的情绪,给烘托出来。
第1个镜头就看出了名堂,那不就是紫气东来的电视版吗?从这个紫气东来,直接引出了字幕,山中传奇。
感觉就像中国版的指环王。连鬼化了的脓水都做得那么好看。
如果按照杜刚建的观点,中国早在宋代就发明了电视。就是在番僧做法的时候,反映出了过去乐娘怎么样害死无辜的生命,并把他们留用在身边的。但也许厉鬼和这所有一切的妖魔,都不过是公子的南柯一梦。
话说胡金铨为什么能做出这么中国化的影像,而且又松散又奇怪。
原因两个都是跟制作过程有关,第一,她爱上了哈佛大学的文学教授钟玲,据说两个人是一见钟情,当时钟玲正在着迷宋代的鬼故事,于是就定下了这个剧本。胡金铨自己开玩笑说这是他拍的唯一一个不是自己写的剧本。但最后两人没结婚,胡大师就去世了。
第2个是,胡大师去访问了韩国的文化遗产,对海印寺印象极为深刻,包括华城,也就是一开始崔参军站在的地方。当时韩国愿意出资让他拍电影,但是提了一个条件,就是要拍两部电影,所以胡大师是将此片与空山灵雨一起拍的,也就是一个套拍版本,
同样的人马拍了两部影片和两个故事。
但整体拍得神神叨叨的,特别适合伽耶山空灵的场景。胡大师对自己三个小时的版本也是犹豫不定,他在氛围制造方面做足了功夫。我们看的也就是那些氛围。
老舍投湖,也是这样子的氛围。
看似乱七八糟的剪辑,其实有无限的意蕴,可能也许只有学中国传统文化的人能明白。比如在胡大师拍的唯一一场新婚以后的床戏,大师立即就接了一个鱼戏莲叶的镜头。这就叫鱼水之欢。正好主角也姓荷花的荷。这种新婚镜头也许是胡大师内心与钟玲之间的投射吧。
再比如说,厉鬼和大法师斗法的时候,大法师头昏,出现了斗拱的画面,那就是说勾心斗角。非常中国化。
再比如说出现五颜六色的气体,反映魔法,这不就是中国的五气吗?本片的第1个镜头是山中的紫气,也是气,中国人的核心就是气,这就是一个宋代的故事加上明代的场景。
这个片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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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铨最纠结的就是和知识分子的关系,在这部电影当中他写的就是一个知识分子,有点像老舍,闭门造车
他是一个业余历史爱好者,经常去参加东方学会什么的,听所有的议题的论文,带着极浓厚的兴趣,然后又对它们加以利用,这在当时连鲍吾刚他们都是见到的。
连他认识最后差点结婚的钟玲,也是在学术会议上。
可他自己不承认自己是学者,他有点像,给七武士写剧本时期的黑泽明。
试图表现内心的武侠世界。
他小时候的内心世界,他虽然出生在北京,但是在4岁的时候,随着父亲到了河北省井陉煤矿,后来他父亲又调到磁县创办磁州煤矿公司,就在磁县的郊区住下来,所以北方的东西给他一个非常深刻的影响。
他一个人自己看书,武侠就是他的想象世界。
3 这个片子是台湾文化部修复的,项目名字叫文化部2016年台湾经典电影数位修复及加值(就是我们大陆增值的意思)利用计划补助,财团
2018再做空山灵雨!
法人(伪)国家电影中心执行。
说明是这样的,本片发行于1979年,伪国家电影中心于2016年完成本片的数位修复,以35厘米原底,翻底,放映拷贝多种素材合并而成后,进行修复及调光并移除放映拷贝片之字幕,讲的蛮清楚。
《山中传奇》是我看完的第三部胡金铨作品,也是目前最喜欢的一部。Billbill上只有191分钟的版本,看完才知道还有112分钟的剪辑。有人说这部电影太过冗长,节奏也慢。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慢”变成了贬义词,意味着无趣,低效率,缺乏新鲜和刺激。人,对很多事情都缺少去了解的耐心和兴趣。
如果你走近电影院,随便挑一部武打或者动作片,它们看起来基本都如出一辙,令人目眩的视觉特效,马戏团般的夸张动作,直白得近乎苍白的剧情,还有程式化的表演。之后的某一天,当你忽然再次想起的时候,会在心里有个疑问,“我真的看过吗?”完全想不起来的故事,让人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忆。
现在的武侠片变得一点都不“古典”,“动作”得近乎粗暴,随时散发着“以暴制暴”的荷尔蒙。不是有一部电影叫《哥斯拉大战金刚》吗?还没上映,虽然不知道情节,但把完全不同维度的“高手”放在一块银幕上较量,类似的还有漫威英雄联盟里的各种“好汉”混战,都是让人尴尬的“示强”逻辑,想出这种主意的人真是又懒又没想象力。电影院里类似的“武打动作片”层出不穷,而有精气神的“武侠片”却少之又少。
我真正喜欢的武侠片不多。《山中传奇》是一部,《刺客聂隐娘》也是。《山中传奇》虽然是武侠片的类型,但其实更多偏向奇幻,志异。电影根据古书《宋人话本》之《西山一窟鬼》改编。影片一开始,画面就非常壮阔,奇山异石,飞流瀑布,日出云开,旁白缓缓念到:“在老年间,咱们中国有不少的传奇故事,有的是讲神佛,有的是说鬼狐……”旁白的语气顿挫,跟现在的配音完全不同。怎么说呢?想到网络上有一段日本NHK采访老舍先生的音频,语速很慢而且落音也不一样,虽然老舍先生说的是老北京方言,但是和今天的”京腔“比起来,好像也不是同一回事儿。
现在都重视电影配乐,好的配乐可以为影片增色不少。在国语片里语言(特别是方言)未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配乐”,和音乐一样可以将观众迅速拉入语境,只可惜现在电影对语言的要求都不高,也没人愿意较真,语言还往往成为电影的短板,能听着不出戏就不错了。像《我不是潘金莲》里,演员们那些蹩脚的江西方言,听着就很怪,还不如后期配音。
胡金铨的电影中,类似京剧戏曲里的一招一式,耍刀弄棒的动作架势随处可见,配合踩着京鼓密密簇簇的点子声,很有趣味。《山中传奇》里僧侣和乐娘的一场“鼓斗”戏,两人并未相见,彼此以鼓斗法,就可以斗得天昏地暗,鼓不仅是视觉上的“法器”意象,当急促的鼓点声更加强了看客心理上的紧迫感,声势合一,轻易就能“鼓”动人心。
武打的动作场面并没有依赖于特效和技术,像胡金铨的另一部《侠女》中经典的竹林打斗戏码,就是将蹦床藏在草丛中,演员在当中蹦跳以展现轻盈灵动的姿态。虽然是很原始的方法,但是丝毫不影响成片的效果,而且还为画面增添了质朴的美感。“朴素”成就了胡金铨电影里的独特美感,即使受到当时技术的限制,却往往更能激发创作者的想象力。
最喜欢的一个细节,是一僧一道对付厉鬼的一个片段,这边道长开墙门而入,那边何云清打开柜门放入《大手印》的抄稿,随后他关上柜子的两扇门,紧接着镜头忽一转,这边道长破墙门而出,利用平行剪辑的方式,流畅自然,给观众造成了道长只身进入何云清存放抄稿柜子的错觉。道长到底是不是进入了何云清的小柜子,我反复看了两遍,发现也不能十分确定,电影并没有明确的交代。或许正是这种模棱两可,由观众自行脑补想象,才更贴合“志异”电影亦真亦幻的气质。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小片段,处理的非常精妙。
电影中明代的庙宇住宅基本都取景自韩国,而《聂隐娘》中唐朝的建筑也都来自日本和韩国。电影一开始何云清上山去取《大手印》,寺庙门前牌匾上刻的“伽耶山海印寺”,在网上搜了一下,还真的有,是韩国著名的三大佛寺之一,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之前看《聂隐娘》的时候,高山下大风起,古道旁几匹马,一行人,依依话别,衣袂飘飘,大景托着小人,随着镜头移动起来,如古代的山水画卷般缓缓铺开。而看《山中传奇》的时候,却不觉得这样,虽然有山河,却好像是什么呢?像小时候在外婆家的柜子里翻出来的那种老式的软皮笔记本,每几页就有插图的那种,印着七十年代祖国的大好河山,明亮的色彩,老式而有些刻板的构图,并不精致,却有一种朴素洗炼的美,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旧时光。
写到这,不小心又已经过了零点,最近又睡晚了。想起之前好像是徐皓峰说过,他说现在的人越睡越晚,相比过去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仅从这一点,我们和旧时的人虽然外形肖似,但内里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了。《山中传奇》这样的电影我想以后应该是不会再有类似的作品了,应该也是再也拍不出来了,不是因为外在条件的制约,而是人变了,拍的人,看的人,都再也回不去了。过去的,只能纪念,那就悄悄放在心里好了。
蜻蜓交尾,蜘蛛缚丝,池中睡莲半张半合,欢爱段落拍得真绝,大剌剌赤裸裸的蒙太奇简直晃瞎眼。斗法虽然糙了点,但整体节奏依然独孤求败,三徐一疾,云蒸雾绕,山中传奇无愧也。
很难不产生过度解读,女鬼徐枫和张艾嘉始终美貌如初未现原形,倒是书生石隽扮相面如枯槁青面獠牙。潦草随便的男女关系完全是现代人的写照,女鬼由爱生妒动机不纯心思深重(更具灵魂),反之男人色欲熏心软弱无能立场摇摆(更如空壳),辅以镜头快速推拉、山间残阳剪影、结尾黄粱一梦,情寓于景意之于形,对比《夜与日》,真的好像洪尚秀拍了一部古装志怪片。非常好奇洪尚秀看完《山中传奇》的感想。
三星半,南柯一梦,但是太冗长了。张艾嘉很美,徐枫很有气场,石隽,天哪,求换掉他。
太尼玛长了,累死老娘了。
北影节最后一场,4K修复192分钟版,大屏幕看胡老师挺爽的,特别是这种摄影美术都很棒的,婚后动物交欢空镜头蒙太奇挺有意思的,不过192分钟版本,还是素材太多,音乐镜头手法显得过于重复,故事也显得啰嗦,可以更加精简的,有些台词钟玲写的也很累,现场笑声有些并不是赞赏。
#bjiff#电影资料馆192分钟4K修复版。威尼斯首映,徐枫女士资助。只有美学意义吧,看得出《倩女幽魂》的基本设定都来自这里,所以《笑傲江湖》是为了报恩?倒是挺能理解徐克的痛苦,大师一放开,问个路10分钟,行个山20分钟,您再文艺气质水墨风范也受不了啊。剪辑师真的很重要。
空灵,幽昧,恍惚,迷情,幻境荒凉,这才是华语怪谈系列的正确拍法!
和空山灵雨一起拍摄,一景一组两用;和之前的电影比起来是异数,从武侠到无侠,只有奇幻志怪的佛鬼狐人,阴阳不分;与钟玲合作的剧本带来不限于女侠的女性角色和各异气质;三位主角,儒道释三教的区别和关系,对诡异而出彩的王婆印象深刻,台词真好哇;打斗只是调味,越发不重要;主角何云清的憨厚有喜剧意味也招人烦,除了抄经没啥用,想起侠女,游山玩水饮水赋诗,只因无事可做,想起海鸥和奥涅金…“这里没别的好处,就是清净”,本想图个清净,却遇到怪事;经书帮助孤魂野鬼超度,经书像不像电影 ?胡导是不是抄经的人?“你怎么还不去?我去过了…我马上就去…”,看开之间也有悲凉;本片算不算胡导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部作品?跟着就像结尾的黄粱一梦般飘然而去了
张艾嘉,好漂亮!板着黑脸的徐枫很适合演厉鬼。敲鼓和空镜太多了点。另外,真不习惯思密达的民居建筑风格
之前一直没看,赶上威尼斯的192分钟修复版也是缘分,片头写着徐枫独资赞助。要感叹一下,现在再也没人会拍这样的电影了,就连那种未经革命的北京话也没人会讲了……
志怪电影《山中传奇》沿袭的固然是极为中式传统的美学和叙事模式,佛教与道教挟持一个软弱的儒生,令其在战事失利的边塞地区不能自已。但掰开影片的中式外壳,我们能在中心部分找到西方思想的核。中段影片提前达到高潮之时,忽然叙事进入插叙段落,这个闪回居然以电影放映的形式实现,好像是被压抑的记忆忽然弗洛伊德式地回到意识中。而这段过往的放映者是一个番僧,更添加了其中轮回的宿命感。这样来看,结尾恍然不觉是否南柯一梦了的主角似乎也在真幻不分之余处理了自己的性问题,徐枫和张艾嘉代表的一娇艳一纯洁的两个女性形象最终在佛法功德圆满之时灰飞烟灭,心里的魔障就这样得以超度。
我喜欢这种慢和长,故事养在山水中。人要赶路,会在山间日夜兼程地走,导演不会缩减成完成“赶路”的功能就匆匆掠过。故事我反倒觉得是其次的,导演对山水光影充满了凝视的兴趣,连人物之间的行为都会通过自然万物的行为来“比兴”。从容大气,美不胜收。
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眠,胡金铨此片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赶路。山中传奇和空山灵雨可谓胡金铨最好的两部电影。侠女的前半部的意境到了,甚至有过之,只是后面的武侠部分让影片减分。
阴阳界。胡金铨在本片中展现漫长的“行走”,比楚原的极端压缩空间更好,但也造成剧情不紧凑,或许因此没有继承者。常用推拉镜头,声音成为主角之一,取景地似乎和迎春阁一样(改:据说和空山灵雨是套拍的),对法术的详细描绘让人想起侠女。人物性格粗糙,行动意图很弱,大量自然生物比兴手法很罕见。闪回竟然用了类似液晶屏的东西。
徐枫气场太强大了 石隽演技太老派了
胡金铨做韵味真是足
人生中最后一次尝试看胡金铨。上一次他让我感到痛苦还是侠女。烟雾是真的漂亮,不过人物符号化、故事套路化。我不是对石隽老师有敌意,可是他在胡金铨电影里的扮相引起了我生理上的不适·····怎么会有人这么呆板、僵硬加浮夸
胡適之說過:「《西山一窟鬼》本是一片鬼話,添幾個鬼也不嫌多,減掉幾個也不算短」。重點不在鬼多不多,而在故事精采還是拖沓。照胡金銓這拍法,就算東山也來一窟鬼,南山也來一窟鬼,除了讓小鼓和大鈸發出的噪音加倍之外,不會有任何幫助。胡金銓只是美術好。其他都是溢美。
太美了 心事重重重来过 这就是聊斋志异啊。。。如果非要选,我选这部做胡金铨最佳电影 同时定此片为中国电影前五强之一
胡金铨的电影太悠长了,一般人还真看不下去,我差点看睡着了,开头走个路就走了半个多小时,这谁能顶的住,走路都走的那么认真。最后故事线已经明朗了,他收个尾,收了50分钟,真真的有头有尾。在当时没有特效,各种烟雾来凑,哈哈哈,好仙阿,笛声,鼓声啪啪啪一顿敲,还那么有节奏,我都好想躺下来睡一觉了,如果院线放这部电影没人睡着我跟你姓。张艾嘉好仙女阿,虽然一开始我就能猜到她也是鬼,但我还是把她当仙女的,毕竟鬼也有好鬼嘛,这一正一邪的女子都像是聊斋里的人物。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那山山水水的美景,宛如一幅幅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