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的话我是只看了电影解说,有机会无聊的话再看看这个吧。抛开剧情不说韩国电影在人性方面一直都是不让人失望的,看解说的时候确实也不太那么舒服,因为有些地方在我们看来可能没有那么的合理,但是如果想看下去自己内心就要找个理由让自己认为是可信的,导演这么做是可行的。还好,我没看到这部剧中有宗教信仰的人在那里胡搅蛮缠,宣扬末世主义。船长有武器有勇气,可惜的是单枪匹马;那些下面的底层有人数,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确实也是靠不住啊,对方一把枪就把几十个人吓成那样,真的要我指挥我就把屎尿往那边一泼,我看你举枪的手动不动,过去先弄死再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搞阶级分化,真以为你还能回去是怎么着。只可惜这群人就和当年日本侵华的时候一样,几把枪就能让我们不反抗的等死,有人说那个时候的人老实,其实我并不这么认为,如果在对方四五个人武装押运的时候,队伍中有人肯定是想反抗的,遗憾的就是没有人去响应,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就是怕死,不冲上去最起码还能活一段时间,冲上去好死都难,或者还有的人想着旁边的人可以出去把人全干掉那么自己的性命就回来了。
这部电影中也是一样,看解说的时候评论有很多人就指出了这个问题,一把枪就能控制住饥饿抢粮的“灾民”,那么我认为这群人还是不饿。这群人可以一直不反抗,坐在那里每天等着食物的发放,也不琢磨怎么去反抗,怎么去争取更大的利益,这就是人,普通人,但凡里面有个反抗头领再加上演说,这艘船早控制在大部分人手里了。不过很可惜,我们普通人不等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反抗的,都是在逼得你没活路了才想着不能这么干等着了,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经太迟了,历史总是重演,我还没看到这样能成功的故事。
看到解说结尾的时候,女主生的儿子好像对自己有兴趣,评论有人说这就是日本人的由来。哈哈哈,你这个观点得到了韩国高层的认可,因为什么都是他们的,什么都是他们发明的,这回日本人都是他们的后代了,就当看一乐呗。
有时间真得好好看看,剧中的老爷子到底代表着什么,一直都是一脸的平静。也确实,我们人的教育需要对比,其实想想一个漂浮的森林里要啥啥没有,没书没几个人能教育出个什么玩意,也确实,导演把这个问题留给了观众,最后的镜头不就是那个孩子在追他妈。
普通人没法逆袭,能逆袭的从来就不是普通人。古之成大事者,都得有洗脑的能力,让一群散沙听命与自己,为着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去打拼,去拼命,这个船上的政客就是很好的代表,不过可惜的是他还不够格,他与黑帮大哥只是利益交换,如果他们回不到现实世界,那么他的权利也就不复存在了。我记得我想过为什么很少有普通人的电影,或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就是因为太普通了,没特点,看看网络的小说就知道了,为什么成为YY小说。
如果说金基德以前的剑走偏锋还有探讨的意味,那这部新片的癫狂就纯粹是满满的恶意啦。无逻辑的剧本,粗糙的分镜,糟糕的影像,我无法相信是一个享誉影坛20多年的知名导演的作品。没有对电影对观众的基本尊重,反正拍电影只是他发泄私欲的出口。如果不计较技术层面的缺失,那我们来看看艺术方面。这又是一个高概念故事,然而并没有花哪怕一分钟试图用人物和故事去诠释这个概念。故事不需要逻辑,导演就是上帝。人物不需要动机,都是概念下的木偶。这哪是在和观众探讨一个问题?而是直接把用过的卫生纸一脸鄙夷地甩到观众脸上。这种恶意让人发指。我感觉金基德已病得不清,他缺失了对人性的悲悯和敬畏。无论在技术上,还是艺术上,这种作品都毫无价值。
这篇文章转载自百度搜索到的今日头条上的锐泽影娱的一篇文章。原发于2018年2月23日。
看到觉得写的挺好的就转载到豆瓣上,不做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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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基德的电影在柏林电影节首映,好像是一件再合理不过的工作了,毕竟他这几年栽进政治体裁的坑,太对柏林的食欲了。新作《人世,空间,时刻和人》已上映,立刻成为了本届柏林为数不多的论题影片——吃人、乱伦、尸身种菜,这么些个关键词光往影片简介里一扔,还能不成为论题电影吗? 金基德一向是个概念现行的导演,估量是一拍脑门想拍个密室屠杀体裁了,所以便有了这部《人世,空间,时刻和人》。他把一帮退伍军人,一位糜烂参议员和他的儿子,一对新婚夫妻和一干些闲杂人等搬上一条船,聚精会神玩他的人道实验。可是一条船还不足以成为严厉意义上无法逃脱的密室,金基德再一拍脑门:把船搬到天上吧,看你们这些人怎样逃!所以便有了本片这套让许多影评人和观众消化不良的硬设定:一艘不知道怎样开到天上的船,带着有限的食物,载着一帮自私贪婪的人。 除了主题骇人,本片的卡司也适当招引眼球。四年前拍照《莫比乌斯》时掌掴女艺人而被告上法庭的事好像并没有太大影响金基德的艺人缘,这部新片集结了日韩两国不少明星:安圣基、小田切让、藤井美菜、张根硕、李成宰、柳晟范……就算没有他自己的名号加成,《人世,空间,时刻和人》也会成一部极具票房号召力的电影。 金基德完全没有抑制自己的目的,开场刚二十分钟就上强奸场景叠加杀人戏码:蜜月情侣藤井美菜和小田切让,头两个被金基德送上祭坛。尔后糜烂参议员李成宰带着自己的儿子张根硕纠结退伍军人柳昇范的帮派,占据食物,开始了他们的残酷暴力控制。所以偷盗、暴乱、谋杀、卖淫……种种丑陋相继演出,最终狂怒而失望的人们耗尽了糟蹋光了食物,无可避免地走向吃人。与此同时,安圣基扮演的奥秘白叟,在船上的仓库中,悄悄栽培粮食、养鸡,照料由于被强奸而怀孕的藤井美菜。所有的人由于贪婪而走向死亡的时候,藤井美菜为了维护肚子里的孩子,拿起屠刀,饮血生吃,活了下来。这个不知在何方的船载着她和她的婴儿,驶向了荒芜的未来。 像金基德这样爱把海量宗教隐喻甩观众一脸(有人能忘掉《圣殇》吗没有),还不担任不解说不寻求合理性的导演,真是寥寥。简直不存在政治叙事暗线,满是摆在明面上的控诉——还有比人吃人更应战道德的场面吗?简直每个人物都是功能性压倒性情,暴君、圣女、智者……每个人像带着颜色清楚的戏曲脸谱,在金基德严厉区分的走位空间中推进剧情的前进。 最近一个让我们有这样极点观影体验的,无疑是去年威尼斯的比赛片,达伦·阿伦诺夫斯基的《母亲!》。但达伦·阿伦诺夫斯基,以视听上的浓墨重彩,与情节上的极简精练,构成比照,加深故事寓言性的深度,拓展诠释空间的广度。大表姐詹妮佛·劳伦斯一人挑起大梁,自始至终在显微镜式的特写镜头中,奉献影后级别的扮演。而金基德手里握着一把戏骨,一个也不愿意糟蹋,处处布局,散点开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罗织成一套多层次的人道悲歌。长达122分钟到的影片被塞得满满当当,尽管观众完全可以预见行将发作的事,但他的的镜头言语,叙事节奏的把控,对艺人的调度仍然把你摁在座位上。观众们猫挠心一般地想知道,金基德到底要怎样拍下去呢? 这部只要二十万美元成本低电影,无可避免有一种粗糙的质感。但用艺术说话的金基德底子不在乎。他诉苦的,只是这笔从韩国和美国拉到的出资,不行他把猪和狮子搬进片场的。囊中羞涩他才挑选让安圣基在船上养鸡的。
金基德的每一次“抛头露面”似乎都伴随着巨大争议;无论是《空房间》还是《撒玛利亚女孩》或者《圣殇》,这些获得殊荣的作品在评论界的声音一直是毁誉参半。
而金基德2018年的新作《人间,空间,时间和人》(以下简称《人》)亦是如此。因金基德本人深陷丑闻之中,我甚至曾认为这部作品会就此被雪藏。从这部来之不易的作品中,我看到的是金基德的嘶吼与“哭声”。
影片《人》的故事设定在一艘封闭的军舰上,而船上人物的由来、航程的出发地与目的等重要的剧情元素一概没有交代,这是金基德惯用的手段。
在以往的一些作品中,金基德就曾刻意让电影中的人物符号化,从而成为影像的组成元素。在他的电影中,人物往往不是中心,而是导演用于表达影像化的自我人生观、世界观甚至哲学观念的工具。
而在新片《人》中,这一手段的运用更像是为了构建寓言的框架。这就像科学实验,快速地将各种所需的元素排列在一起,然后按下“开始”的按钮,冰冷地观察他们的碰撞组合。然而,金基德的野心显然比科学家还大,他这次想要解构的是人类本身。
管理者、骗子、权贵、打手、妓女、外来者、平民,金基德构建了一个较为简单但非常典型的人类社会雏形。“人间”是人类所生活的空间,这个空间里的秩序与规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人的动物性本能,但这种本能仍然暗流涌动着。于是,在看似一片祥和的环境下,好人与坏人争锋相对,男人与女人纠缠不清。
而当环境被完全隔绝时,人类社会所谓的秩序与规则都成为了一纸空文,剩下的便只有“空间”本身。在完全放纵的空间里,人的生存与繁衍本能被无限放大,权力与威慑力便成了满足本能最好的工具。
事实上,一把手枪和一团火是一样的,当其他人意识到这些东西可以抹杀自己的时候便会立刻屈服。而这一段众人的表现也很好地诠释了一番半岛政治,议员与混混,妓女与打手,南北韩统治实为一体两面,极权与否,关键只在于威慑的那一颗子弹。
修罗场之后,一切归为虚无,空间残破不堪,存在的只剩不停流动的时间。时间的物化就是不断减少的资源,此时的人类只是苟延残喘的附庸,再没有享乐与放纵,只有生存。也正因生存,人类才得以延续火种,而人类的动物性本能也将不可避免继续存在。孩子触碰枪的那一刻起,便预示着人类的悲剧将循环往复。
这个寓言很明确,但是并不能称得上是优秀的典例。金基德一边如上帝般冰冷地审视着自己的电影世界,一边对着观众嘶吼道:“人类真丑恶。”
他把自己审视下的世界以极端的方式展现给观众,让观众产生不适感,从而浸入到他的观念之中,这本质就是一种强加价值观的行为。
再者《人》并非《空房间》式的影像实验,而是关于人类的实验。显然金基德在这场实验中想得过于狭隘,其寓言本就建立在完全善恶符号化的人物上,人物随波逐流,没有任何主观选择与想法;真正的人类显然要复杂得多,即使在本能面前,人类的情感与思维也会左右其行为。
成也人物,败也人物,正因如此,这场寓言也只能是金基德一厢情愿的嘶吼罢了。
相较于说“金基德拍了一部《一出好戏》”,我更倾向于“他拍了一部野心更大的《哭声》”,《人》和《哭声》都被落到了同样的一组母题:韩国的排外与宗教抉择。
电影一上来就为我们展现出一个重要的矛盾:韩国人与日本人,了解东亚史的人都会知道日本与朝鲜半岛渊源颇深。而两个日本人,一男一女,从言行举止及思想观念上都显得与其他人不同,在其他韩国人眼中他们是“自视清高的外来者”,就如同压在景福宫前的朝鲜总督府。
当利益产生直接冲突,韩国男人们杀掉日本男人,轮jian日本女人,半岛人民在长期殖民压迫之下,爆发出极端的的文化排斥与复仇。
而议员之前对日本人的彬彬有礼与之后对日本人的仇视奸淫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像活脱脱的大韩民国发家史,亲日派们从日本汲取养分,覆灭之际又改头换面,转归人民之中凭借血腥资本成为领导者,建立起韩国畸形的经济“天空之城”。
影片《人》中的宗教抉择体现在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老人身上。触碰尘土,保护繁衍,对生死一视同仁。老人所做之事实为自然之原则,自然从不做选择,它只接受。
宗教则孕育于自然之中,自人诞生之初,面对自然的力量人类就已无能为力,无法战胜就意味着敬畏与屈服。人类开始对食物、繁殖、死亡、自然万物,以及社会群体的神秘观念祈求敬拜,并由此发展出超自然体之神灵的信仰及崇拜,这便是原始泛神崇拜宗教的诞生。
而因人类社会生活日益繁琐,需要祭拜的神过多,才会引发单神崇拜宗教的产生,长久发展后就成为了我们今天所熟知的世界三大宗教。
影片中的老人亦如此,作为自然,他一方面守护现世的繁衍,另一方面又筹备未来的繁衍。两手准备实际上代表的是佛教与基督教两条不同的道路,这也暗合了韩国当今的宗教大环境,基督教一家独大,只剩佛教勉强维持存续。
影片中的“时间”部分似乎上演了《哭声》中的“斗法”好戏,面对人类的末日,佛教“舍身饲虎”,基督教“重建伊甸”。随着议员儿子的死亡,韩国两大宗教的较量终以基督教获胜告终,佛教则败在又一次相信人类,以及那过分的原教旨主义。
显然金基德的野心远比罗宏镇膨胀,即使影片即将结束他也不忘扩大版图,俯视地球,将宗教问题剑指全人类。
想法虽好,但效果实在欠佳。一方面,影片前期缺少阐述与铺垫,另一方面,影片除了尾声,自始自终指向的都是韩国“特色化”的宗教情况,所谓对宗教的探讨并不具备很好的涵盖性。
而最大的问题在于,金基德对宗教的探讨重在阐述,却并没有提出有价值的问题。强行放眼全人类,实在显得幼稚冲动,更使得影片前后产生强烈的割裂感。
继《阿里郎》中见证“两个金基德的对话”之后,我再也不敢说自己能看透金基德的心思。而在那之后他也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也或许他真有两个人格,一个思考一个行动,但显然最后的结果是行动跟不上思考。
金基德从来不缺才华,他总想对世界上的一切怒吼,但他永远不懂收敛,这是他对电影态度的问题。《人》中粗糙的摄影与嘈杂的噪音则正是态度问题的具体表现,电影技术可以粗糙,但当技术与文本同样粗糙的时候,就真的可称之为灾难了。
但我倒不觉得金基德需要去治病,想必他只是思想太过丰富,或许他只需要静静思考,找回曾经扎实的自己。愿有朝一日,诗意的金基德乘一叶小舟重新归来。
作者| 黄摸鱼;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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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区别一位艺术家是真疯还是假疯,是只在电影中疯还是生活中也疯?
金基德的《阿里郎》为我们提供了一份辨别样本,这部纪录片可以看成是金基德对自我精神病症做出的诊断报告。他既是精神分析师,也是精神病人。
于是我们看到金基德在《阿里郎》中不断切换于两种角色: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一方面,他拍摄另一位身陷囹圄,拍不出电影的导演;另一方面,他又化身被拍摄的对象,对着镜头“哭诉”(字面意义上)。
这不是一种艺术手法,而是真正的人格分裂。
同样因为外界原因拍不了电影,伊朗的帕纳西拍过一部类似的电影——《这不是一部电影》。相比而言,帕纳西的电影像是囹圄中人写给电影艺术的深情诗篇。
看《阿里郎》,我们感觉到一种实在的恶心。导演的自我哀怜,像一个孩子哭诉自己的痛苦,想要博取别人的同情。这是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观众抛入共情的海洋,好像一把枪对准你。如果你不产生一丝同情,你就有罪,就毙了你。
而在《这不是一部电影》中,我们看到了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如何在极端受限的情况下继续创作。帕纳西虽然被禁闭家中,无法步出居室,但他仍然能对着镜头在室内空地自导自演自己想拍摄的作品。
《阿里郎》是一个预兆,预示着金基德的全面崩坏。除了在《圣殇》(2012)中尚能看到些微回光返照,金基德此后再也没有拍出好作品,几乎都是急速完成的烂片:《莫比乌斯》《一对一》《人间,空间,时间和人》,一部比一部烂。
这些作品的共性在于:看似探讨深度的人性、架构宏大的命题(时间、空间、宗教、宇宙),实际却越来越暴露出金基德自身的自恋和不正常。
相反,身陷桎梏的帕纳西也没有放弃电影,继续偷偷拍摄了《闭幕》《出租车》《三幅面孔》,这些电影反映出创作者对电影的真正热爱。
甚至在与另一位“疯子”导演拉斯·冯·提尔的比较中,我们也能明白金基德的不正常是多么奇怪。
拉斯·冯·提尔也患病,同样拍片,但他拍片是献身艺术。为了艺术,他甘愿患病,甘愿陷入各种精神折磨。(存在之为艺术)
艺术最终是无辜的、纯洁的。这是为何我们在拉斯·冯·提尔的电影看到残暴的镜头(碎尸、凶杀、性……)却没有换起恶心或厌恶的原因。因为这些场面被转换为一种艺术,就像裸女画无法唤起情欲冲动一样。
谁又能说他会对库尔贝的《世界的起源》产生性欲呢?
金基德是不同的。金基德拍电影是为了缓解病症,让他能显得正常一些。他才是真正的“拍片治病”,如果不拍片,他会疯掉。
如此才有近几年那么多粗制滥造的作品,这显示的不是创造力旺盛,而是病症越来越严重了。严重到必须时刻拍片,必须两天完成剧本立马拍摄。这不正是毒品上瘾者,需要不间断摄入毒品来缓解病情吗?
《人间,空间,时间和人 》的标题如此高大上,但里面有什么?什么也没有。既没能表达对人类的愤恨,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人性深度。这是又一部《阿里郎》,满屏幕都是导演个人的曲解、假辩和控诉。
哪位导演会如此自命不凡地取这个标题?唯有上帝。
现在的金基德已然是上帝了,这对于疯狂迷恋基督的大韩民族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因为金基德是上帝了,他才敢说自己拍摄的东西是在探讨人间的罪恶,探讨空间、时间和人的关系。
是的,我们的金基德已经超凡入圣,且让他停留在那神奇的境界吧。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继续向他表达厌恶,倘使我们还算正常的人,还有一些“亵渎”能力的话。
先知金 你难不成去过上海 做过核酸 拼过团购 知道还有中间商赚差价?还有很多还有?上海居家隔离的同胞们 别觉得无聊 看看电影 看这个也不错 要不在家蹲着干什么呀 也可以练练演讲呀 比如说终有一天出门没准哪个记者扛着摄像机采访你 那时候拜年的话 符合什么流 符合什么观的话 献礼什么大的话 必须溜溜的 还可以学着剧中混混团一样 练练劈斧子砍刀子呀 没准哪天居家社区领导们给大家开荤发个活的鸡鸭鱼鸟什么的 你也得会杀了它吧 总之的总之
不知道会不会是金基德最后一部电影,在韩国娱乐圈对艺人要求如此苛刻的环境下爆出丑闻。确实有才华,但他的电影和他的脑子一样,大多用下半身思考。
金基德是不是疯了。
首先它很变态。吃人肉吃了半个小时,还有特写。人类吃的欲望胜过性的欲望,但留下后代的欲望又胜过吃的欲望。死不是结束。其次人类社会进展,人性丑恶,社会结构等等一锅炖,并无新意,当然重口味尺度还是比其他同类电影突出一些。最后两个创意不错:一夜醒来,船飞上了天空;人死了,在伤口上撒下种子,长成森林。看完这部片子里,我感觉:人,从头到尾都只是某种神意志的工具,唯被消遣而已。
电影里呈现的越是道德沦丧、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现场的观众笑声越是一波大过一波。那这是电影的问题,还是观众的问题?
四星半。人类发展历史的寓言,第一段给观众以现实生活符号化的荒诞,第二段便被导演的逻辑洗脑开始全神贯注,直到这个可预测的结尾再次印证金基德内心某种非人性的理智。格局还是有的,推演也令人信服。
别吹了,如果看过早期的老金,就知道现在的金基德就是把自己用过的各种cult元素不断堆砌,然后继续用宗教抑或神明意象来故弄玄虚。有一个词足以说明:华而不实。
这个寓言电影有点猛,然后张根硕的角色真是玩命吃鸡
#Berlin2018# 爆款诞生!应该进主竞赛啊!虽说看上去仍然是恶趣味和生硬的政治寓言,但金基德的新作不仅野心极大地写了韩国和人类的历史,而且再次如「圣殇」般拔高到了宗教的高度。另外,所有要拍“太平洋大逃杀”的都看看这部片然后洗洗睡吧,能到金基德十分之一的狠劲都审不过,那还拍个毛。
2018年最后一部电影,坦白说,这部是金基德最难评论的电影,缺点多,优点亦不少。金基德需要再用五到十年时间构思一部剧本,作为自己的封笔作。
柏林电影节首场手慢没买到票 万幸看到最后一场。金基德还是艺高人胆大。作为剧情党,意味深长的象征手法,非常喜欢。就是偶尔会有演员僵硬的感觉。黄暴程度来看可能不会上映 且看且珍惜。虽然出格戏仍过于直接,不过如创世之初没有人伦道德可言,则出格并不出格。还有,还我小田切让。
小田切让、藤井美菜接这样羞耻的片子,也是醉了!
金老师终于又杀回变态重口味领域了!虚构了一个奇幻背景设定,然后展现了一场血腥无比的人吃人大逃杀,每个人都为生存走向癫狂,最终又给你个汗颜的结局(唯一幸存下来的母子成了亚当夏娃)。情节狗血,人物标签化。整部电影血肉横飞,轮奸,床戏,露点,肉搏混战,乱伦等等一应俱全,依旧偏爱娇弱少女
至少比《一出好戏》戏好。
一言不合就开干,一言不合就飞天,人类发展消亡史,裙子摸腿新纪元
注定是评价两极分化到月球的电影,能在大银幕上看到如此黄暴秒秒起飞的电影真是幸运。然而为什么看电影要用价值观?面对恶毒的提问,金导演只说了一句“这也是我的极限”。你可以不喜欢他的风格,但你不能否认他的力量,就像多年前看《漂流欲室》看到蛋疼,这部电影也会给你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地摊文学货色剧本摊上没有灯光和美术的摄制组,但还是要说一句,金基德已经如此自我放飞(放弃),再糙再雷两天写完剧本还是能坚持完成,还是蛮佩服的。
金郎才尽之后,艺术感觉全无,隐喻如此直白、刻意、生硬,较之当年,判若两人。与其强拍自毁,不如早日息影。功遂身退,是为智慧。
金基德是怎么沦为韩国黄渤的(《一出好戏》)?从头到尾只感觉到一群“王宝强”们卖命嘶吼。实名心疼一下小田切让和藤井美菜。
这显然是金基德的野心回归之作,故事是《春夏秋冬又一春》的加强版,熔基督教的原罪、道家的天理不仁、佛教的舍身饲虎和轮回在世三种思想为一炉,从政治隐喻(饥饿统治肯定是参照了北边的国家)到人类欲望无所不包,对外国人来说理解起来确实有难度,缺点是意图太过明显,有用力过猛之嫌。
剥削电影也剥削得有点美感啊。让女性不分青红皂白在几分钟内被上下所有人强奸,抢香蕉🍌、方舟、伊甸园之类粗浅到小学生都知道的比喻(还有放弃取片名姿态的片名),太阳底下明晃晃的,却还扮什么深刻关怀人类呀,还要用「共犯」之类的词语,拉观众下水。功成名就之后,金基德回到了20年前的粗糙手工风格,如果还把这种玩意捧为颠覆三观、洗涤灵魂的新衣神作,真得反省下自己的电影观了。